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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溪聽見話愣了一下,看向地上跪著的那個太監(jiān)打扮的人,眼下這情況是她不曾想到的,這太監(jiān)又是誰?為什么要帶她來認? 鄭來抬起頭來看了一眼,那宮女生得秀氣,可他卻沒見過。 “啟稟圣上,不是這個,不是這個!”他不住地搖頭,“那個青溪臉要圓些,臉頰上還有一顆痣,小的記得清清楚楚!” 乾嘉帝看了王德興一眼,王德興會意,一腳踹在那個鄭來身上:“混賬東西,睜開你的眼睛好好看看,面前這一位才是定寧宮的青溪姑娘,你見的到底是誰,還不從實招來!” 那鄭來被這一下踢愣了,爬起來又是磕頭:“小的真的見的是青溪,可不是這個啊,不是這個啊,小的什么都不知道,都是那個青溪讓小的干的,小的也不知她買這個是要做什么呀。” 便像是給平靜的湖面投入了一塊不大不小的堅硬石頭,鄭來這本能般求饒的話一出口,登時,整個養(yǎng)心殿中,可謂千人千面,各有各的表情。 乾嘉帝的目光從欣嬪和媛嬪身上掃過,深了幾許。 此時,許之誨仿佛是早準備好了似的,竟從懷里拿出了一幅畫像來:“你瞧瞧,你見的那所謂‘青溪姑娘’,可是這個?” 鄭來早嚇得眼淚鼻涕橫流,感覺到有人把他抓起來,抬眼去看那畫像,待一看清畫像上的人,便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似的,不住點頭:“是這個,圓臉,臉上有個痣,就是她,就是她!” 許之誨扔下鄭來,將畫像呈給王德興,復又朝乾嘉帝道:“圣上,此畫像乃是那兩名宮女其中一個叫珠翠的,末將審問時發(fā)覺她心思甚深,又精于偽裝,便命人將她的畫像畫了下來,如此可見,這個鄭來見的應當是珠翠假扮的青溪。” “那那個珠翠呢?”乾嘉帝一邊問,一邊看向欣嬪幾人。 許之誨回道:“微臣這就命人將她帶來。” 這珠翠是欣嬪宮里的人,林悠記得,她前世還曾與這個名叫珠翠的丫鬟有過幾面之緣,倒不想這欣嬪夠狠,連自己的心腹也不放過。 她默默看向欣嬪,紀欣的臉上并沒有多的表情,仍舊如剛來時那般站著,看起來無辜極了。 倒是媛嬪,此刻好像心中難安,一雙手鉸在一起,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不多時,那名叫珠翠的宮女就被帶了上來,她已經(jīng)受過刑,便是上殿之前多少清理過,可看起來還是有些駭人,她一被帶進來,那鄭來嚇都要嚇傻了。 他哆哆嗦嗦指著穿著一身囚服的珠翠道:“是她,就是她,就是她說自己是公主殿下身邊的人,給了小的一張紙,說只要去藥鋪中拿著紙問就是了?!?/br> 不是她也得是她!鄭來急著要把自己撇開,逼迫自己說得信誓旦旦。 珠翠已是氣若游絲,連句反駁的話都說不出來。 金鱗衛(wèi)將那名叫珠翠的宮女又押到屏風另一側(cè),林悠尚且能支撐住,欣嬪連眼皮都沒抬一下,倒是媛嬪,竟一個踉蹌,險些撞在屏風上。 乾嘉帝林慎冷眼看著她們的反應,開口問道:“欣嬪,金鱗衛(wèi)說這珠翠是你鑲鈺宮的人,你可有異議?” 欣嬪砰地跪在地上:“圣上,臣妾治下不嚴,未能管教好宮人,使她們受人指使,做出大逆不道之事,臣妾愿受責罰?!?/br> “受人指使?你跟朕說說,你以為她們是受了誰的指使?” 欣嬪頓了一下,方又道:“臣妾一介婦道人家,自然不會斷案,不過也是猜測罷了,既許大人說她們供出了媛嬪,那,那……” 媛嬪眼見提到自己,哪里肯忍,當即提高了聲音道:“圣上!臣妾冤枉!這個珠翠,這個珠翠就是給臣妾送信,告知臣妾,公主殿下允諾給臣妾再得一個孩子的機會,就是她,就是她,臣妾不會認錯的!” 王德興看呆了,他在宮里幾乎一輩子了,還從沒遇見過這樣的事,這個珠翠,同鄭來說她是公主的人,同媛嬪說她是公主的人,可招認時又說她是被媛嬪指使,可她自己又是鑲鈺宮欣嬪的人,她這到底是要干什么呢? 那邊,二皇子林謙冷笑出聲:“看來這位珠翠姑娘還挺厲害的。我這腦子愚鈍,都看不懂了,她到底是誰的人???” 林謙說著,看向自己的兄長林諺,林諺知道該是他出場的時候了,于是他便將最后一個證據(jù)拿了出來。 “啟稟父皇,此為二皇弟所養(yǎng)的小狗在欣嬪娘娘的宮殿花園里發(fā)現(xiàn)的東西,這紙包本是包裹慢香蘿和用以掩人耳目的藥材的,因慢香蘿用過了,里面只剩些許粉末和藥材的殘渣?!?/br> 那殘缺的紙包被一張絹帕包著呈給了乾嘉帝,趙媛以為六宮都被封禁,她藏的東西自會爛在泥里也不被發(fā)現(xiàn),卻不想,那二皇子養(yǎng)的狗竟然也能派上用場。 東西是在她的花園里發(fā)現(xiàn)的,趙媛深知,若她解釋不清楚這個來源,就真要讓她來背下整個罪名了。 于是她突然像瘋了一樣撲向林悠:“樂陽公主!你明明答應我,此時為何又要陷害我!是你令我藏匿那東西,是你允諾只要我將東西藏好,事成之后,我也能有一個孩子,你為什么這時候又要臨陣反戈!” 殿中的宮人俱是大驚,而在他們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已有一個人影,不知怎么便翻過了當中的屏風,從天而降般瞬間攔在林悠前面。 燕遠一掌拍在媛嬪的肩上,將媛嬪推出三四步之遠,媛嬪一個宮妃哪里經(jīng)受得住這個,當即便摔倒在地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