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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溪擦了一把額頭的汗:“公主,這商府里連個湯婆子都沒有,這是商大人和少將軍去外頭現(xiàn)買回來的?!?/br> 林悠和淳于婉聽見她抱怨,愣了一下,方笑了出來。 難為商沐風(fēng)和燕遠了,一個一心在江山社稷,一個一心在軍營練兵,還能跑出去買個正經(jīng)的湯婆子回來,沒買錯了,很不易了。 “這兩個呆子,什么都不懂便罷了,那商沐風(fēng)還以為你是同他生氣了才不理他呢?!?/br> “他,他還想得挺多……”淳于婉轉(zhuǎn)開視線,臉像是要藏到那毯子里了似的。 林悠自己經(jīng)歷過那樣的情感,打眼一瞧便知淳于婉是害羞了,于是也不逗她了,只將那需要的女子用物交代給青溪,命她自己去買,可別讓外頭那倆傻子瞎跑腿了。 事情都交代好了,林悠才重新看向淳于婉:“你放心,我這丫頭利索得很,定將東西都買好送來,日后你若有什么缺的少的,不好同商沐風(fēng)說,便寫個信托他們給我,我自來找你。” 這話一說,淳于婉登時更加不好意思了:“這次已是麻煩你了,以后哪里敢……” “淳于姑娘,這就是你見外了。我都說了,咱們一道從五行谷出來,也算生死之交了,你一個姑娘家,又從代州那么遠的地方來,我既是你的生死之交,哪里能不幫你呢?” “公主殿下,你可真好……” “叫什么‘公主’,我叫林悠,你叫我悠兒吧?!?/br> “悠,悠兒……” “哎,以后咱們就是朋友了,朋友便是要如此互相幫助的,你可萬不能同我客氣呀?!?/br> “朋友……”淳于婉喃喃著,不知不覺便紅了眼眶。 而林悠聽到她的低語,竟也覺得心中盈滿了各式各樣的情緒,鼻子有些酸酸的。 兩世里,真正算得上她朋友的人,少之又少。 她年幼失去生母,在宮中一向過著表面光鮮的生活,若非賢妃娘娘多年的幫助,只怕兒時冬天里就被凍死了。一國公主險些凍死,說出去只怕旁人都不會相信。 她從小就養(yǎng)成了習(xí)慣,與人為善,但實則真正相信的人一只手都數(shù)得過來。 嚴格地說,淳于婉大概是第一個她自己交的好朋友吧。 “悠兒,謝謝你幫了我這么多,還愿意和我這個‘野孩子’做朋友?!贝居谕窈孟襁B她的肚子疼都忘記了,只是拉著林悠的手感慨萬分,“我沒什么本事,唯那鞭子使得還不錯,你若有需要的地方,萬不要瞞著我,我也得幫你,這才叫朋友呢?!?/br> “你只管好好休養(yǎng)就是了……” “那不一樣,”淳于婉連忙解釋,“我娘說,這感情啊,就是有來有回,你對我好,我也需對你好,你有什么人要教訓(xùn),又或是想讓誰長記性,只管告訴我,我這鞭子也厲害著呢?!?/br> 林悠見她嬌俏地說著,不免跟著笑了出來,也不知是不是淳于婉的話提醒了她,這一下,她腦海里竟冒出聞沛的身影來。 春山酒館…… 淳于婉見林悠的面色變了變,于是連忙問:“怎么樣,是不是想到了什么要教訓(xùn)的人?” 林悠想了想,便撿著能說的朝淳于婉道:“倒不是要教訓(xùn)誰,只是想問問,你那鞭法可有兩日能學(xué)會的招式?” “兩日能學(xué)會的招式?”淳于婉有些驚訝,“悠兒問這個是為什么?” 林悠便道:“我因些事情要去見一個人,但我自幼不曾學(xué)過那些防身之術(shù),難免疏漏之處,鞭子小巧精致,便于姑娘攜帶,我倒也不需要那太厲害的,便是簡單些,能自保了就行?!?/br> 淳于婉想了想,面色有些復(fù)雜:“軟鞭瞧著容易,可需要的是巧勁,一時半刻很難有得用的招式,便是動作對了,手上缺力道,也是打不過人的。悠兒,你是要去見誰,倘若能帶上我,我自然在你身邊護著你,總比你現(xiàn)學(xué)現(xiàn)賣的幾個招式強?!?/br> 她見林悠臉上仍有猶豫之色,便干脆拉拉林悠的手:“你放心,我可以扮作你的侍女,只在旁邊護著你,也不必說什么話,倘若有危險,我這鞭子出手,定是沒人能傷你分毫。” “可是……” “你剛不還說,我們是生死之交嗎?既是生死之交,這些也不過小事罷了,哪里就那么糾結(jié)呢?”淳于婉朝她眨眨眼睛。 林悠瞧著她的模樣,終是嘆了口氣道:“我本是不想煩勞你……” “你還說這客氣話?!贝居谕裱鹧b惱怒,“我可告訴你,我那鞭法復(fù)雜得很,你若真想學(xué),一天兩天可學(xué)不出什么來,到時該教訓(xùn)的人不曾教訓(xùn),倒是把自己傷了可不好。悠兒,你就放心讓我隨你一起去吧?!?/br> 林悠想了想,關(guān)于聞沛之事,她如今不只是想把那人趕出京城去,更因為紀(jì)欣的話,想知道他那“一巾”公子的身份到底有什么用處。 燕遠自要忙于天風(fēng)營的事,應(yīng)對將來胡狄人的進攻,確實能幫她,且悄無聲息幫她的只有淳于婉。 “那我便真的要請托你幫忙了。到時,你也需得保證自己的安全?!?/br> 淳于婉笑道:“放心吧,我定護好你。你也不必向我客氣的。只是不知要見的是什么人,可會什么路數(shù)的功夫?” 林悠聞言,這便將聞沛的事情撿著能說的簡單向淳于婉說明一二。 暮色四合,眼見著要到上燈的時辰,恐再晚了宮里也回不去,林悠這才從淳于婉這屋子告辭離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