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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正拍拍安旭的肩膀,拉住他的手腕, 該你出面了,走吧。 安旭看看賀正,再看看唐三彩他們,長呼一口氣, 走。 賀正作為安旭保鏢的身份,兩人邁著同樣的步伐穿越偌大的階梯會議室。 為了留給安旭他們充足的時間走過去,唐三彩打開喇叭額開關,吆喝起來。 喂喂…… 這下整個會議室都聽見了,唐三彩和身后的申龍豐穗子得逞一笑,原來這擴音器連著會議室的所有揚聲器。 能聽到是吧?窩窩頭,一塊錢四個~ 謝小山剛才在他說這一句話前全部cao作完成,掛在百貨大樓和其他地方的五個LED大屏、 全市每個正在行駛過程中收聽廣播的市民,都聽見了三彩叫賣聲。 今天的選舉直播,一下子覆蓋到了全市。 江云舟的演講被打斷,他抬起頭,瞇起精于算計的眼睛,看到了肩并肩穿越人海的安旭和賀正。 攔住他們! 他揚手一指。 可這一屋子做的都是平時在辦公桌前養(yǎng)膘的斯文人,僅僅被經(jīng)過的賀正睨一眼那些人就沒膽子站起來,誰還敢攔他們。 唐三彩在最后面接他的話茬。 你攔你哪個祖宗爹呢,江云舟,你要不要點兒臉? 你特么被人當狗使就以為自己也有你主子那么大的能耐了? 還隨便持.槍.殺人,還纏著我兄弟不放,咋滴,你想做小三兒啊? 唐三彩的每一句話都通過會議室唯一向外直播的鏡頭和廣播傳到了全市人民的眼睛和耳朵里,可謂“聲名遠揚”。 江云舟看著已經(jīng)要走到演講臺的安旭,臉上青紅,難道這群該死的不應該永遠留在西北那片荒土了么? “云舟,這、這是怎么回事?! ” 傳說中的龍老激動的站起來,一看江云舟還有同謀,唐三彩更來勁了。 “ 誒,誒那老頭兒,你干嘛吶?坐下! 接下來大家伙兒都做好了啊,那個最不要臉的,姓江的,說的就是你,給我靠一邊兒閃。 讓我兄弟講話!” 安旭站到了江云舟對面,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江云舟心里大概有了底。 特安組逆風翻盤,他大大概沒有后路可退了。 僵硬地站在原地,安旭說了什么他也聽不見。 賀正站在了演講臺下,安旭拉他一起站到中間被賀正拒絕。 “現(xiàn)在,就是你的舞臺,安旭,把你心里所有想說的都說出來。 ” 安旭感激地點頭,手指敲了敲演講臺上的麥克風。 看著面前烏央烏央的人,他似乎又回到了戈壁灘,口干舌燥喉嚨癢。 麥克風旁就有一瓶未開封的礦泉水,他們今天已經(jīng)瘋狂的砸了人家的場子,這時候也不差多喝一瓶水。 可惜安旭還是緊張了,以至于他手心浸著汗,賀正及時過來男友力爆棚擰開水平蓋,又默默退回原地。 這畫面投放在百貨大樓的電子屏上,一對手拉手的閨蜜正好抬頭看見這一幕。 “天哪,今天這是直播意外嗎?可是這兩個帥哥也太帥了吧! ” “擰瓶蓋耶! 看著身高他們倆都有一米八呢,會擰不開瓶蓋?這是什么脆皮鴨情節(jié)啊!” “ 我去…… 啊先過馬路……” 演講臺前,安旭喝了一大口水,緊張的情緒被賀正有效緩解。 他微垂下頭靠近話筒,眉眼在這個角度有些邪魅。 “大家中午好?!?/br> 會議室沒人敢應聲。 安旭輕笑,表情很隨意,賀正很放心。 “ 水,是個好東西,飯也是。 對于剛從一片荒漠回來的我們來說——就是現(xiàn)在有點餓~” 安旭又開始皮。 “所以我也就長話短說,不要耽誤我們一會兒去吃大餐?!?/br> “說吧說吧~ ”唐三彩給他“捧哏”。 “ 是這樣,我們今天只任職了半分鐘一把手的江云舟副市長。 原因有兩點,其中有一點我相信大家會在后續(xù)的報紙上看到。 我只說我方便透露的另一點,那就是他想謀殺我和我的朋友,所以我們“禮貌性“的回他一份禮物。 恭喜江云舟先生,您榮獲世界上獨一無二一分鐘市長榮譽稱號?!?/br> 會議室出現(xiàn)了sao.動。 “ 不許交頭接耳! 認真聽!一會兒我挨個提問你們聽了多少!” 唐.紀律委員. 班主任.三彩上線。 安旭繼續(xù), “ 閃另就是,今天,我要借這個平臺,講一個故事。” “ 從前有一個小男孩的父親是個人人民警察,小男孩兒很崇拜他的父親,可他的父親很不幸,在參加臥.底行動的時候遭到了同事的背叛而被殘忍殺害。 之后,在新年夜和mama等待父親歸來團員打斷小男孩收到了父親變成rou泥的包裹,大家都見過餃子餡吧?” 安旭笑著講出來。 ,全場更加sao動 ,其中幾個人已經(jīng)出現(xiàn)驚悚的表情。 “小男孩父親死的不明不白,他的mama因此開始吃齋念佛、 一輩子不沾rou、 甚至連最傳統(tǒng)的文化節(jié)日春節(jié)也不敢過,生怕當年的陰影再次重現(xiàn)。 如今當年的小男孩兒已經(jīng)長大了,他在一群好兄弟的陪伴下走出了童年的陰霾,更在最近調(diào)查清楚了他父親當年枉死的真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