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被他一招制敵(二更)
淳安走的急,完全忘了要披件衣裳,赤身裸體不一會兒就凍得不行,趕緊又縮回床上,借著他的體溫暖了暖身子,就發(fā)覺肚皮上又頂了個yin物,趕緊說道:“我不來了,你別頂我。” “咱們成親這么久了,你不想要個孩子嗎?” …… 再次被他一招制敵,淳安發(fā)覺自己完全不是陸正卿的對手,從見面開始到此時,完全被他牽著鼻子在走。 看她不回答,陸正卿又說:“精兒得射進你腹里去,種子才能在你肚子里生根發(fā)芽?!?/br> “你既知道要射進肚子里才有效,做甚要迫著我用嘴給你舔?做甚要往我嘴里S?”淳安強忍著羞臊與他講理。 “原是想叫你松嘴的,可你咬得太緊太舒服了,我沒來得及,一個不忍就全被你吸走了,沒事,這不是還有么,這回不讓你費力,我來出力。” ……瞧他這巧話說的,淳安心里明白這是又遭了他的算計,可她卻無法拒絕,身為陸夫人,她哪能拒絕給他生孩子呢,她只能乖乖將T兒送到他胯下,張開腿迎著他往里深入。 “嗯……”感覺著他一寸一寸的侵入進來,原本那舌頭撩撥不到的饑渴地方被他這物完全滿足到了,就算心里十分不情愿,但還是讓她忍不住嬌吟出聲,享受著他有點霸道的沖撞。 淳安顫著,她能夠感覺出他那物的形狀,能感覺到他那圓頭頭突出的沿兒在她體內刮蹭,感覺到那圓頭頭不停頂撞在她的宮口處,撞出她一連串控制不住的呻吟聲兒。 等……等生了孩兒,就再不受他這種話語要挾了。 淳安心想著安慰自己妥協(xié)他的話,卻不知心里想的話都隨呻吟聲喊叫了出來,只聽陸正卿笑:“一個孩兒就夠了嗎?不給我生十個八個?” 淳安一愣,隨之哼哼,“這都多少年了,你一個都沒造出來,還想十個八個呢?” “這我得問你呀,我每年那么多種子往你肚兒里送,怎么一個果子都沒結出來,都叫你這嘴兒白吃了去?!?/br> “這怎么能怪我?”淳安不接鍋,“好地結不出果兒來只能怪種子不行,分明是你的問題?!?/br> 兩人一人一句爭著,誰也不服誰,陸正卿好笑道:“罷了,咱們爭也爭不出個所以然來,不如這樣,改天我請?zhí)t(yī)來看看,看是你這塊地兒不行,還是我這種兒不行,咱們調理調理,三年抱倆。” “嗯。”淳安應下,心里卻是打起了鼓,萬一真的是她的問題可怎么辦?欸!也不怕,不是有系統(tǒng)在嘛。 想到系統(tǒng),淳安便覺得穩(wěn)妥了。 “想什么呢?”陸正卿不滿意她的分心,猛地一頂,將她的注意力拉回來。 “在想以后孩兒長得像你還是像我。”淳安隨便找了個借口。 陸正卿嘿嘿笑,“像你像我都好,別像別人就成?!?/br> “呸!你才偷人呢!”淳安想抬腳踹他,被他先行壓住了腳,又是重重一頂,“我若要偷人肯定得往好的偷,我家娘子已經(jīng)是頂頂好的了,往哪偷都沒有這么好的了,我總不能往差了偷?!?/br> 被他油嘴滑舌一通哄,淳安心里那點子不滿盡數(shù)消失了,也樂得配合起他的動作,任由他恣意抽插,百般玩弄。 許是多了幾分情愿,身下的快感更加猛烈,xuerou被刺激得痙攣,死死纏著他的巨物,舒服得他也低喘不停,舒爽不已。 陸正卿伸手握住她晃動的巨乳,埋臉進去,左親親右摸摸,噙住一端吮了吮,“你這糧食足,定不會餓著了孩兒,就是這癢癢rou還得治,我得好好給你治治。” 舌尖兒一勾,淳安不出意外笑了起來,她這一笑,整個身子也跟著顫,xue兒也自發(fā)的收縮起來,嫩生生的xue兒緊緊纏住他的柱身,纏絞得他動彈不得,血液都覺得流通不暢了,陸正卿趕緊握著她的腰,強行用力頂弄兩下才好受些。 “你這癢癢rou忒敏感了,怕是治不好了,孩兒還是請奶娘喂吧,你這兩團兒還是都歸老子我來吃吧?!?/br> 陸正卿sao話不斷,淳安又是羞又是臊又是無語,明明在外正經(jīng)得不行,一上床就跟變了個人似的。 這念頭一出來,淳安突然又想起了空山,他也是人前正經(jīng),行吧,看來他們一個兩個都是假正經(jīng)。 不過想著這人前一本正經(jīng)的陸大人在她面前這么失控,淳安莫名竟有種說不出道不明的得意感。 “陸正卿,你這些個葷招sao話都是打哪兒學的?你究竟有沒有別的女人?” “想知道呀?” 看他一臉壞笑,淳安就知不對,但還是點了點頭,她實在想知道。 “你說句sao話我就告訴你?!?/br> 果然。 淳安想了想,說道:“月亮出來亮堂堂,三人共睡一張床,兩個少婦輪番上,小哥當心見閻王?!?/br> “嘖……”陸正卿突然加快速度沖撞了兩下,“你這聽著可不比我會的少,哪兒學來的?” 淳安心虛不已,她還能從哪兒看,就是那天在找書時,無意翻看了一下姚仲景看的那本精濕u,不知怎么就記下了這順嘴的一首歪詩了。 “我還能從哪學,都是跟你學的,你快說,可別想耍賴?!贝景舶粗蛔寗?。 “我以前在軍營里待過幾年,里面沒有女人,全是些欲求不滿的糙老爺們,除了日常C練,盡是在想女人,見只母蚊子都能發(fā)情,什么葷話都張口就來,我這和你說的還算是正經(jīng)的了?!?/br> 淳安沒想到他還參過軍,“你說的這么饑渴,明明之前你一直對床事挺冷淡的。” “那不是你每回都不情不愿讓我碰么?” “誰讓你每次弄得我那么疼。”淳安嘟嘟嘴,往日的事情還是別提了,那時他們倆互相嫌棄著,誰也別怨誰。 “那你有別的女人嗎?”淳安看著他,心里莫名有些緊張,怕他說有。 “我這老二有個毛病,只鉆這名門正娶回來的rouxue兒,哪怕這rouxue兒咬人疼,嫌棄它,它也不愿意往外胡來亂高,它說英雄難過美人關,溫柔鄉(xiāng)是英雄冢,外面的rouxue兒都淬了毒,一不小心就萬劫不復,只有自家的rouxue兒能肆意弄,夫妻一體,生一起生,死一起死?!?/br> 淳安被他這話逗樂了,又問:“那怎么也不納妾?” “就你這毒辣勁兒,我納妾就是害人?!?/br> “那你怎么不休了我?” “誰娶妻子是為了休妻的?我既同意娶你,自然是做了娶你后果,把你娶進門,我得了你清白身,你冠了我陸家姓,我自然得對你負責。” “陸正卿,我突然有點喜歡你了。”淳安笑。 陸正卿也笑,“你別喜歡我,我就喜歡你不喜歡我又想要討好我的樣子。”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