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荷清白被毀
北鎮(zhèn)撫司的人怎么也想不到這嬌滴滴的陸夫人初次來北鎮(zhèn)撫司是特意來勾引他們陸大人的,更想不到他們一向以冷靜自持,不好女色的陸大人,在系統(tǒng)技能的加持下也沒抵抗住這番誘惑,一桿子rou槍遲遲消停不下去,鐵做的褲襠都攔不住他那叫囂的欲望,偏偏此時還不能讓這惹火的嬌嬌兒離開,就她面上那抹羞臊風(fēng)情,明眼人一瞧就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這樣出門,擺明了在告訴眾人他們在房間里干了見不得人的事。 夫妻倆對坐飲茶,相顧無言卻并不尷尬,房間里全是那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情愫,淳安眼神不停掃過陸正卿的胯間,對自己的成果相當(dāng)滿意,卻不知正因她不???,才讓陸正卿遲遲消不下那股子沖動,不得不主動避她遠(yuǎn)遠(yuǎn)的,去看公文分分神。 他遠(yuǎn)遠(yuǎn)避著不做搭理,淳安待得無趣,沒多久面上的紅暈便消了下來,隨之起身要走,臨出門,淳安想到什么,轉(zhuǎn)頭對陸正卿說:“禮尚往來,你是不是也該回送我個東西?我想要匹棗紅馬,紅珊瑚也成?!?/br> 陸正卿沒抬頭,眼頸其在公文上,一邊看著一邊回應(yīng)她的話:“你倒是會做買賣,事情明明錯在你身上,你現(xiàn)下補(bǔ)救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卻還要往我這兒訛錢?!?/br> 淳安張張嘴,心知是他誤會了,卻不知該如何向他解釋她為何會想要他送她棗紅馬和紅珊瑚。 這兩樣都不便宜,確實是她欠考慮了。 “不送就不送吧,瞧你這小氣勁兒,我想要的自個兒都買的起,才不稀罕你送呢。” 淳安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陸正卿抬頭看了一眼她的背影,看著她搖擺的腰肢,不過一瞬,剛消停的一點(diǎn)老二又硬了起來,連忙又收了視線,繼續(xù)看起手中的公文,并沒有將她方才的話放在心上。 忙著壓槍的陸正卿并不知自己這番話讓淳安心里生出了不少胡亂念頭,淳安止不住在心里把他和燕遠(yuǎn)空做比,想著燕遠(yuǎn)空愿意為了她隨口一個承諾尋找棗紅馬幾年,而陸正卿從來沒有送過她什么東西,除了上床外,旁的一點(diǎn)心思都不愿花在她身上。 淳安想了許多,最后只得嘆一句:“天意弄人……”若當(dāng)初沒有發(fā)生那差錯就好了,她與燕遠(yuǎn)空成婚,燕遠(yuǎn)空定會對她珍之愛之,他們還會有個孩兒…… 想到此處,淳安趕緊斷了念頭,她若嫁給燕遠(yuǎn)空,李淳然如今就是她的下場吧,因為生孩子導(dǎo)致yindao松弛,然后影響夫妻恩愛……如此想想,好像也沒什么好可惜的,只是,誰能保證她日后為陸正卿生了孩子后不會和李淳然一樣呢? 這一切好似無解,與其再想以前,不如展望以后,為了自己她似乎也得去找個良方,好好保養(yǎng)身體。 趁著天光,淳安叫上空山,把采荷從衙門監(jiān)獄里接了出來。 據(jù)上次見面不過半月,原來挺漂亮的一個小姑娘已經(jīng)被搓磨得不成個人樣,走路也一瘸一拐,好似腿腳出了毛病。 對于淳安的問話,采荷并不回答,對于她們的觸碰,采荷也很驚恐,精神上似乎有些不妥。 淳安看向空山,空山示意她借一步說話,背過采荷解釋道:“衙門對她用了杖刑,脫K受刑?!?/br> “豈有此理!采荷又沒犯jianyin,就算受杖刑,也不該脫K受刑!”淳安氣得聲音有點(diǎn)大,下意識看了看采荷,又往遠(yuǎn)處走了兩步。 空山跟上,似沒想到她會替采荷抱不平。 “聽說是有人使了銀子,買通了行刑的衙差,故意讓采荷在公堂受辱,毀了她的清白?!?/br> “米婆婆的族人?不對呀,他們只想拿回房屋地產(chǎn),又怎么會要辱采荷的清譽(yù)?且不說采荷的名聲本就不佳,毀不毀她的清譽(yù)重要嗎?” “究竟如何,或許采荷自己最清楚?!?/br> 這倒是,淳安看看那在寒風(fēng)中佝僂著身子的采荷,不由嘆了一口氣,脫K受刑,最最私密處不知被多少人看了去,要給她找個可以托付終身的良人又難了不少呢。 不過若真是良人,想來也不會計較這些了,就像空山和新雨,新雨年紀(jì)大,嫁過人,生過孩兒,長得也一般,空山不也喜歡著她么。 想起新雨,淳安問空山:“為了新雨你能做到什么地步?若辱了你的名聲你可愿意?” 空山?jīng)]料到淳安話題一轉(zhuǎn)扯到了他身上來,稍作沉Y道:“空山一生所求不多,唯jiejie和大人不可辜負(fù),至于自己生死,空山早已置之度外,更別說名聲。夫人驅(qū)使,空山不敢不從,可若是夫人所作所為有損jiejie和大人,空山一定會親手了結(jié)夫人?!?/br> “原還想幫幫你和新雨,你竟還威脅我,算我沒事找事,自作多情了?!?/br> 淳安一甩袖子走了。 那廂白芍還在哄采荷開口說話,上去馬車,見淳安過來,趕緊迎上前,又說道:“采荷姑娘,我家夫人最菩薩心腸了,米婆婆去世當(dāng)天還是我家夫人請人來幫你收的尸呢,我們當(dāng)真無所圖謀,只想幫幫你?!?/br> 許是米婆婆觸到了采荷的軟肋,采荷神情稍稍松動了,朝著淳安就跪了下來,砰砰直磕頭,磕頭聲音之大,嚇得淳安和白芍趕緊屈身扶她,唯恐她把自己一頭撞死了去,然而那采荷一被觸碰就驚叫著躲開了,神智上很不穩(wěn)定,還是空山上前打暈了她,才把她弄上馬車。 看她這么不受控,淳安一時間也不敢將她送去盧娘子那邊,只好先回陸府,請大夫來給她瞧了瞧。 身上的傷并不嚴(yán)重,主要還是精神上,公堂受辱在采荷心里落了心理陰影,一碰她就會激烈反抗,心病還得心藥醫(yī),大夫?qū)Υ艘矝]轍,只能交待莫讓她再受刺激。 對此,淳安倒是想到了一個法子,可以用春夢了無痕技能,幫采荷從夢里消掉心里隔閡,只是她不確定一次夢境能不能保證成功,若次數(shù)多了,她又得做賠本買賣了。 思來想去許久,淳安還是買了個春夢了無痕,幫采荷做了個夢境,讓她夢見了米婆婆,夢見了觀音菩薩,先告訴她米婆婆已經(jīng)去了西天極樂,再借由她最在乎的米婆婆和觀音菩薩的金口玉言開解她,讓她忘卻以前種種的不愉快,安心待在陸府,聽隨淳安的吩咐。 采荷孝順,肯定會愿意相信米婆婆登了極樂,肯定會聽米婆婆的話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