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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系統(tǒng)]攻略夫君在線閱讀 - 發(fā)酒瘋(二更)

發(fā)酒瘋(二更)

    聽著挺簡單的,淳安正要應(yīng)下,又聽陸正卿補(bǔ)充說道:“我說的風(fēng)月之事可不僅僅是談情說愛的那種,而是只有夫妻之間能偷偷說地私房話,就像上回你給我講的那個(gè)小娘子塞玉勢的故事,每一句都得帶點(diǎn)葷,每一句都得帶點(diǎn)sao?!?/br>
    淳安皺起眉頭,“不成不成,這方面我哪說得過你?”

    “娘子不要謙虛,論起花樣來你比我懂得可不少,瞎編的故事也是很帶勁?!?/br>
    這事淳安不知該怎么解釋,那都是臨時(shí)起意的,她也不知道怎么就說出來的。

    “好了,就這么定了,再磨嘰都該天亮了。”陸正卿拍板,隨即問道:“你先來我先來?”

    “……你先來吧?!?/br>
    “那我給你唱支小曲兒,咳咳,九九艷艷天,朝廷里來人要征兵,每家出一個(gè)壯兒郎,齊齊去邊疆。哥哥要養(yǎng)家,弟弟年紀(jì)小,排中間的我呀我,年紀(jì)正正好。含淚別過爹,含淚別過娘,含淚別過我的情meimei,來生再親嘴。八百里的山八百里的水,八百天的日和月還是忘不了meimei白白的腿,哎喲喲,meimei呀,我的meimei呀,如今你成了誰的妻,被誰親著嘴?”

    不必說,這肯定又是他從軍營里聽來的。

    淳安聽著,不由得想起之前玩劇本用空山的身份進(jìn)軍營時(shí)的一切,突然明白,并非軍營里的那群人治愈陸正卿,而是他們在相互治愈彼此,若有得選,誰愿意大老遠(yuǎn)離開家鄉(xiāng),離開爹娘去危險(xiǎn)重重的邊疆呢?

    “愣著干嘛,到你了?!?/br>
    淳安回過神來,很是為難,早知道有這么一遭,當(dāng)初在劇本里就不該使用時(shí)間加速器,好好體會軍營里的日子,陸正卿會的東西,她肯定也會。

    “咳咳。”淳安學(xué)著陸正卿清了清嗓子,說道:“那我再給講個(gè)故事吧?!?/br>
    “洗耳恭聽?!币姷盟@嬌嬌樣,陸正卿忍不住又親了親她紅紅的臉。

    “家住京城盧家莊,自小生得比花美,紅紅嘴兒彎彎眉,不等長成就把狂蜂浪蝶引。爹貪財(cái)娘貪富,教得我自小也不愛俊,只把郎君錢袋兒盯,只要郎君錢袋子鼓,就能與我做一對,當(dāng)妾也是不介意,等你病妻死了去,我們再好好做鴛鴦。

    我囂張,我猖狂,我仗勢把病夫人往死里欺,一年兩年三四年,總算熬死了病夫人。掌家大權(quán)得到手,飄飄然,飄飄然,真把自己當(dāng)了天,故意去把大少爺訓(xùn)。

    那小子,年紀(jì)小,臉子老,借酒消愁在書房。我進(jìn)門,故作勢,擺起繼母的譜兒來,教訓(xùn)天,教訓(xùn)地,教訓(xùn)面前的好大兒,卻不料,小子年輕氣又盛,炮仗似的不經(jīng)點(diǎn),突然把我壓榻上,扒了我的衣,扒了我的K,扒了我的紅肚兜,咬起我的奶子來。

    我掙扎,我呼救,門口丫鬟闖進(jìn)來,趕忙要把小子打,小子一點(diǎn)也不怕,叼著奶頭不停吸,含含糊糊狡辯道:有N才是娘,想做我的娘,就得喂我N。

    理是這么個(gè)理,反駁不得,反駁不得,只好給這便宜兒子隨便吸。左吸吸,右舔舔,比他老子還會嘬。奶水沒從奶尖尖出,反倒從xue兒里面淌出來,打濕了小榻,打濕了好大兒的三條腿。

    好大兒扛上我的腿,捅進(jìn)了我的rou兒x,好舒服好舒服,他這兒也比他老子強(qiáng),他一動,我就顫,他不停動,我不停顫,哎喲我的好大兒,你比你老子干得深,你比你老子動得快,年輕果然好本錢。哎喲我的好大兒,你輕點(diǎn)兒,你慢點(diǎn)兒,g松為娘的rou兒洞,你叫你爹今晚可怎么睡……”

    “李淳安,三日不見,你可真叫我刮目相待?!?/br>
    陸正卿咬牙說罷,拿過酒瓶子,咕嘟咕嘟灌了兩口,隨即比問淳安:“老實(shí)交代了,都是怎么學(xué)會的。”

    淳安眨巴眨巴眼,笑得有些癡態(tài),嘿嘿道:“我說舉一反三相公信不信?最近聽多了,見多了,自然而然就會了,不就是編故事么,多簡單的事,何況還有原型在?!?/br>
    看她樣子似有些不對,陸正卿捏捏她的臉,“你不會是醉了吧?”

    “沒有,我才沒有醉?!贝景策€能回答陸正卿的問題,但臉上就是傻嘿嘿地笑。

    陸正卿無語失笑,難怪越說越大膽了,原來是酒壯了膽。

    摟著這傻笑著的嬌嬌兒親了親,陸正卿又問她:“你說有原型,原型是誰?和我說說唄?!?/br>
    醉酒的淳安完全沒有防備,將盧清玉和盧清雪的事情一股腦兒都告訴了陸正卿。

    “你這嬌嬌兒膽子可真夠大的,手都伸到別人家后院去了,還用我的名頭在外仗勢欺人。”

    “嘿嘿,我這是做好事呢,可不是做壞事,你不許打我?!?/br>
    淳安討好的去親他,陸正卿由著她糊了一臉口水,摟著這又香又軟的嬌嬌兒愛不釋手,“不打你,哪舍得打你,疼你還來不及呢。”

    “真的嗎?可你以前就打了,打得我臉都腫了,牙也松了,耳朵差點(diǎn)也聾了,嗚嗚……打得我好疼好疼……”

    想起以前不好的回憶,淳安捂著臉嗚嗚哭了起來。

    陸正卿拉開她的手,往她喊疼的臉上親了親,輕輕哄道:“我錯(cuò)了,讓你打回來好不好?”

    “不好不好?!贝景策B連搖頭,“我怎么能打你呢,你那么可憐,嗚嗚……陸正卿也太可憐了,比我還可憐,嗚嗚……”

    淳安明顯比剛才更醉了,原先還能有條理地回答問題,現(xiàn)在已經(jīng)胡言亂語了。

    陸正卿聽得很莫名其妙,問她:“我怎么可憐了?”

    “就,就是很可憐嘛!嗚嗚……”酒勁上頭,淳安完全糊涂了,只知道陸正卿可憐,不知道他為什么可憐了,為他哭得停不下來,一邊哭還一邊拍他的背,安慰他說道:“我以后會一直對你好的?!?/br>
    “好,我記著了,你要是敢對我不好,我就殺了你?!标懻渑浜纤淖碓?。

    淳安渾然不覺有什么不妥,點(diǎn)了點(diǎn)頭,糊涂的腦袋因這幾下點(diǎn),好似清明了些許,又說道:“你也得對我好,我也好可憐啊,嗚嗚……我也好可憐啊……嗚嗚……我怎么這么可憐啊……”

    眼看她哭得越來越激烈,陸正卿帽僻著這小醉鬼輕哄:“乖乖,不哭了不哭了,我也會一直對你好的?!?/br>
    哄了好一會兒淳安才止住哭聲,經(jīng)這一哭,酒勁好似隨著眼淚發(fā)泄出去了不少,想起了什么,往陸正卿胯間摸了去,抓住他硬邦邦的roubang子搖了搖,“你怎么還沒戳進(jìn)來,我要試溫度呢。”

    “好,我戳進(jìn)去,你可不許哭了?!?/br>
    幫她撩開面上眼淚粘著的頭發(fā),摟著她的腰,擺了個(gè)合適的姿勢,從后慢慢頂了進(jìn)去。

    原先溫酒時(shí)已經(jīng)把她撩撥濕了,此時(shí)進(jìn)去也不算g,只是不同以往,今日她這里面似乎格外的緊致guntang,叫原本還想溫柔來的陸正卿頓時(shí)繃不住了,整根頂?shù)搅说祝坏人m應(yīng)過來,就快速地抽動起來,生怕慢一點(diǎn)就會被她咬住動彈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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