癡人多病態(tài)(二更) #9441;ōz#8462;īщ.ōг#8458;
妻子死后再娶是很正常的事情,然而他卻是過不了心里那道坎,總覺得自己再娶就是對妻子和女兒不忠,覺得心里有愧,遂一直沒有再娶,獨自撫養(yǎng)著女兒。 一開始幫助別人時,他當(dāng)真沒有別的企圖,只覺得能幫一把便幫一把而已,可是架不住別人自己誤會,以為他另有所圖,主動向他暗送秋波。 許是太久沒有碰過女人,他心動了,許是隨著時間推移,愧疚感減少了,在那女人投懷送抱的時候,他也就半推半就與她成了事。 然而他沒想到,當(dāng)jingye射出去,欲念消失之后,那愧疚感又來了,來的比以往更加兇猛,心里有愧的他,在妻子墳前坐了一夜,然后找著借口,打發(fā)走了那個女人。 他以為那是最后一次,是唯一一次,然而等時間一久,欲念再次上頭,他又控制不住自己去親近別的女人。 “你既然不想負責(zé),為何不花錢去找娼妓解決?”淳安很不能理解。 “以前也試著找過娼妓,然而完全提不起興趣來,情欲情欲,由情生的欲,沒有情的欲望只是交配,是禽獸?!?/br> “你不想做禽獸,是想做獵人對吧,一面施恩讓獵物感激你,誘導(dǎo)其主動對你投懷送抱,一旦魚兒咬鉤了,你就將其生吞活剝了,然后又再做慈悲模樣將獵物放走,還讓獵物以為是自己不夠美味才被放走的,這可真是好算計啊?!?ùщёn?.?ǒ?(fuwenh.) 淳安一針見血,鄭掌柜反倒是被她點醒的,撫掌稱贊:“對,就是獵人,陸夫人好見解?!?/br> 這夸贊聽著怎么有些不對勁呢? 淳安繼續(xù)分析說道:“你會挑選南姨,林嫂子這種寡婦下手是因為她們突然喪偶,無所依靠,就像是突然溺水的人,只要能抓住個活命的東西,就會死死不松手,更容易鉆進你的套,是不是?” “陸夫人當(dāng)真是厲害,跟我肚子里的蛔蟲一樣。” ……淳安無語,怎么有人夸人能夸的這么惡心的? “別人都說涉世未深的姑娘好哄,實則比起姑娘,更好哄的是她們這種帶著拖油瓶的寡婦,她們就算是不為了自己,也會為了兒女妥協(xié)于現(xiàn)實。” 鄭掌柜說著,竟有些得意洋洋的感覺,似很高興有淳安這樣一個知己。 “會選擇寡婦,其實還有個關(guān)鍵的原因,不知陸夫人還能不能猜出來?” 鄭掌柜一臉期盼,淳安擰眉想著,兩人對坐著,像是在談?wù)撌裁锤呱畹膶W(xué)術(shù),一點也不像是在談?wù)撟儜B(tài)的作案手法,這詭異的和諧,讓一旁的林嫂子等人只覺得淳安也是變態(tài),甚至比鄭掌柜更變態(tài),不禁害怕地打起了擺子。 淳安完全沒有察覺到她們的想法,兀自思索著,一邊想一邊看了看旁邊的林嫂子和其他兩位姑娘。 寡婦和姑娘有什么區(qū)別?和其他女人又有什么區(qū)別? 突然,淳安想明白了,合掌說道:“我知道了,寡婦不比姑娘,已經(jīng)做過人婦,沒有那層膜兒,也嘗過了男女交歡的滋味,不會像姑娘那般青澀,更容易被勾起情欲。尤其是守寡一年半載的時候,突然沒有了男人的滋養(yǎng),最是難耐時候,所以林嫂子和南姨,都恰好是在這個時間段被你下手?!?/br> “沒錯!陸夫人可真是叫我刮目相看,佩服佩服!”鄭掌柜捋著胡子,似很滿意淳安的答案,只是不多久,他又露出了可惜神色,搖頭嘆道:“只可惜陸夫人不是男子,若是男子,我必是要帶陸夫人嘗嘗那饑渴了一年半載的女人,叫你嘗嘗她們那如饑似渴的rouxue兒,嘗嘗那榨精的力道?!?/br> ……淳安很想告訴他,她在超真實模擬世界里面做過男人,做男人的滋味舒服是舒服,可還是覺得少了點什么,反正比不上和陸正卿做的滋味。 淳安想著在劇本當(dāng)中體驗過的滋味,沒有回答鄭掌柜的話,突然她想到什么,明白了缺少什么了,正是鄭掌柜說的“情”字。 情欲情欲,由情生欲,與喜歡的人做,才會有那種與眾不同的感覺,僅僅是為了欲望的話,便就是禽獸,只為了泄欲,就像是昨兒在妓院當(dāng)中賭博的時候,趙豐明明更占有優(yōu)勢,卻還是輸給了她,趙豐只顧著滿足“欲”,而她是以情動欲,所以才能贏了他…… “叮!任務(wù)完成,獎勵已經(jīng)發(fā)放到位,請宿主查收?!?/br> 系統(tǒng)的聲音拉回了淳安的思緒,淳安看向了一旁的鄭小姐,說道:“鄭掌柜,父債子償這話你沒聽過嗎?你就不怕你的冤孽報應(yīng)在你女兒身上嗎?” 淳安朝鄭小姐擠了擠眼,示意她配合,然而這姑娘太單純了,完全領(lǐng)會不了她的意思,無法,淳安只得繼續(xù)說道:“你知不道,你家姑娘自從那次在澡堂聽過你和南姨的鬼混后,就開始瘋狂的想念男人了?她也想和男人試試那偷偷摸摸親嘴插xue的滋味了?!?/br> 鄭掌柜突地僵住了身子,僵硬地扭頭看向了女兒。 小姑娘心眼實誠,不會說謊,咬著唇,紅著臉點了點頭,她確實想和繡坊的祝哥哥更進一步,想和他做親密的事情,在伸手不見五指的澡堂里面。 “你趕緊把那些個荒唐東西全都忘了!”鄭掌柜著急了,搖晃著女兒的肩膀,慌亂之中,他控制不住號啕大哭了起來,終是懺悔了,“我錯了,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鄭掌柜,我知道你剛剛故意在誘導(dǎo)我胡亂猜測,其實你早就移情別戀了吧?就是那第一個對你投懷送抱的女人吧?可你出于對死去妻子的愧疚,對女兒的愧疚,而選擇遠離了她,她走了,你的愧疚更深了,不僅對妻子,對女兒,也對她,慢慢地,你也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你的心態(tài)愈來愈扭曲變態(tài),不停地在別的女人身上,重復(fù)著你與那女人的經(jīng)歷,幫助她,收取她的感恩,然后睡了她,最后拋棄她?!?/br> 剛剛什么獵人,什么陷阱都是淳安自己的猜測,后面寡婦和姑娘的區(qū)別也都是鄭掌柜按著她猜測說的,故意轉(zhuǎn)移她的視線,戲弄她。他真正想說的其實只有兩句,一句是愧疚,一句是情欲情欲,由情生的欲,他會睡第一個投懷送抱的女人,正是因為愛上了她,可他又對妻子愧疚,從此便陷入了無比自責(zé)之中。 鄭掌柜雙眼紅紅,背過臉去,哽咽說道:“我答應(yīng)過萍兒她娘一生一世一雙人,此生已經(jīng)許她,又怎能再許他人?!?/br> 癡人多病態(tài)。淳安搖搖頭,“你既然已經(jīng)選擇了,就莫要后悔,不然等冤孽落到你女兒身上,你到時想哭都沒處哭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