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野生存游戲里的美食玩家 第12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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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幾個野人在踏進聚集地以前,最后聚攏在一塊。 為首的野人快速而小聲說了幾句話,他們就分成了4組,悄無聲息地潛進了聚集地。 他們的身上涂了棕黑色的顏料,混在夜色里幾乎看不清楚身形。 再加上原先睡在地上的玩家為了躲雨進了木屋,偌大的聚集地空蕩蕩的。 野人行走其中,也沒有引起巡邏玩家的注意。 木屋并不都有門有鎖,部分簡陋的只有框架,而本該安裝門的位置空蕩蕩的,一眼就能看到里面躺在席子上熟睡的玩家。 有的木屋無鎖,輕輕一推門就能打開。 對于野人來說,偷偷潛進去并不是一件難事。 野人割斷玩家的大動脈,再捂住他們的嘴巴,不讓清醒過來的玩家發(fā)出呼喊,看著血液漸漸流逝,有的野人會插入心臟補刀,一直到玩家不會動彈了,才松開手找上下一個玩家。 斷氣的玩家一個接一個地從木屋里消失,雨也漸漸小了,打瞌睡的巡邏玩家才又打起手電開始巡邏,很快他就順著沒有門的位置,看到了里頭空無一人的景象。 不僅如此,地上還有著一攤血跡。 “偷襲!偷襲?。?!” 第一個巡邏玩家喊完,其他幾個就拿出武器。 卻沒見敵人的身影。 聚集地里響起被吵醒玩家的抱怨,間或著傳出幾聲悶悶的痛呼。 “不好,他們躲在屋里頭!” “屋里的人快出來!” “救我!我不想死!” 幾十個玩家衣衫不整、睡眼惺忪地從木屋里跑出來,還有幾個向著邊緣跑去,他們也穿著正常的衣服,只是身體黑的要融入夜色,不仔細打量根本發(fā)現(xiàn)不了,就算有人叫也不管不顧地繼續(xù)往前跑。 “那些是野人!他們要會大部落!快把他們攔?。 ?/br> 羅九從地上一躍而起,驚醒了陶芝芝。 她迷瞪著眼睛,只看到羅九鉆出帳篷,混進了前往大部落的人群,漸漸消失在視線里。 “我們要做什么嗎?”董先握著砍刀從雙人帳篷里鉆出來。 他們的帳篷扎在聚集地邊緣,野人又竄向林子,不會到他們的方向來。 如果不主動出擊的話,其實還算得上安全。 “靜觀其變,老大說過盡量不要跟野人起沖突?!便@出來的夏遲說。 至于羅九,她并不是去攔截野人。 只是路上又碰到了十幾個從大部落方向呼喊著沖過來的野人,他們不像先前一批溜進聚集地搞暗殺,而是舉著熟悉的長矛、弓箭,向玩家方向攻來。 跑出來追擊偷襲野人的玩家并沒有帶木盾,第一波攻擊落下來的時候,他們只能倉皇逃竄。 因為附近沒有樹,沒有灌木,連個遮掩身形的地方都沒有,玩家只能被箭術高超的野人當靶子一個個射中,而羅九也沒閑心管這多余的事情,幾個利落的閃身,就從野人身邊繞了過去。 聚集地偷襲的野人十幾個,攔路劫殺的野人又十幾個,時不時能看到數(shù)量不少的野人分成不同的方向,朝聚集地跑去。 他們分工明確,試圖將玩家逐個擊破。 這是一場有計劃的突襲。 到目前位置,大約出動了四五十人。 就算大部落人多,力量強,此刻也必定十分空虛。 羅九又前進了大幾百米,看到了一大片生長著高大樹木的林子。 在那些粗壯的樹上,能看到一間間簡陋的樹屋就建在近十米的高處,頂端覆蓋著樹枝和葉子組成的屋頂,能防止雨水滲透進屋內(nèi),而在樹下,數(shù)人才可合抱的樹木中間挖成了空心,擺放著稱得上家具的簡陋桌椅,足可以七八口之家生活。 這些野人的樹屋都與環(huán)境融為了一體,并不像聚集地砍光附近樹木,拔掉灌木野草后,再在空地之上建立起居住的房屋。 “%#;amp;…#@;amp;#……”一個手里抓著長矛的男性野人從樹上飛快爬下來,指了一圈部落。 到處都是空空如也的屋子,強大的戰(zhàn)士都已經(jīng)出征。 他說著奇怪音調(diào)的語言,哪怕聽不懂在說什么,也知道是在號召其他人保護部落。 抱著孩子的女性野人從地樹屋里走出來,不贊同地搖頭。 她指著一間掛著葉簾的樹屋,嘰里咕嚕說了一半,里頭就跑出了一個滿臉焦急的年輕女野人,直接沖進抱孩子的女野人的家里,提了一木桶的水,沖進了自己的樹屋。 里頭很快傳來一陣虛弱的痛苦低吟,是男人的聲音。 女野人又跑出來,哀求似地看著男野人,像在要什么東西。 男野人搖頭。 女野人一臉失望,她跟抱孩子的女野人交代了幾句,自己跑進林子。 兩個女性野人是姐妹兼鄰居,meimei去林子里尋找治療的草藥,jiejie要代替她去照看受傷的族人,還沒將孩子放到床上,孩子就哭喊起來,怎么哄都沒用。 女野人無奈,只能給孩子喂/奶。 屋外的男野人聽到遠處的喊叫,叫上了幾個野人也離開了部落。 趁此機會,羅九溜進了那間無人的樹屋。 第96章 144 從外面看樹屋, 只會覺得大。 撩開簾子看里頭,才會發(fā)現(xiàn)竟然這樣大。 樹屋內(nèi)約有四五個平方,整棵樹幾乎被打通, 空間極大。 兩米高的地方掛了水果、干rou,還有一些日用品。 再矮一些, 大概半人高的位置, 左右兩邊各吊了一張吊床, 其中一張深陷著一個男性野人,身上多處敷著黃綠色的草藥,有幾處已經(jīng)化膿,樹屋內(nèi)散發(fā)著奇怪的味道。 男野人不停地掙扎, 但卻沒有力氣從吊床里爬起來,唯一能夠發(fā)泄痛苦的方式就是低聲呻/吟, 湊近一些更能看出他傷勢的嚴重,腹部、大腿上有多處長刀口,皮rou向外翻著,被混雜著草藥汁的黃綠色的膿水泡的漲大一圈。 腰腹、肩膀、臉上還有未褪的淤青,以及沒掉干凈的深紅與白色交錯的顏料, 這個野人看起來很年輕,深邃的五官與粗糙的皮膚, 讓他看不太出年紀,但約莫不過三十。 如此年輕, 卻又如此狼狽。 他看到羅九, 又怒又怕, 揮舞踢蹬著手腳,張口嘴吧想要叫人,卻被羅九抄起一旁的獸皮堵住嘴巴, 呼喊聲只能堵在喉嚨里唔唔地叫。 男野人的眼睛很大,眼皮也深,仇恨地瞪著羅九,兇狠地仿佛要吃了她。 語言不通,就只好比劃了。 羅九從腰包里掏出夏遲畫的肖像,展開給野人看。 男野人一看到向明,像燃燒的火焰忽然被澆了水,情緒瞬間平靜下來,伸出受傷不那么嚴重的手,要去搶羅九手里的畫。 他果然記得向明。 羅九放了心,把肖像塞在他手里,又購買了一盒速效傷藥。 男野人的身體,只能用一個詞來形容。 那就是遍體鱗傷。 腰腹和腿上的是大傷口,其他的零碎小傷還有不少。 不過因為敷了草藥,已經(jīng)不再流血,比大傷口的狀態(tài)好不少。 羅九不敢耽誤時間,趁著野人在看肖像畫,去了一塊布在水盆里泡了泡,直接滴著水按在男野人的腹部傷口上。 這種疼痛感簡直能要人命。 男野人低吼了一聲,差點沒從吊床上滾下來。 羅九一把按住他肩膀,又用力搓了幾下,把傷口上的膿水和草藥汁擦干凈,又用干布擦掉多余的水,深挖了一指藥膏快速涂抹在傷口上。 藥膏里有微量薄荷,藥效發(fā)作時,有清涼冰爽感,能降低疼痛帶來的燒灼感,被去膿的抓狂男野人慢慢的安靜下來,身體還在止不住的顫抖。 這不是害怕,而是太過疼痛,身體自動帶來的反應。 男野人直勾勾地盯著羅九,下意識攥住畫,表情很迷惑。 他不明白女魔鬼為什么要幫助他,可是傷口確實不那么痛了,他覺得自己甚至可以坐起來…… 然后他就扶著樹屋的墻壁,緩緩地直起了身體。 “不錯?!绷_九低聲說完,想起來野人聽不懂,就又默默擰了一次毛巾,擦他腿上的傷。 知道眼前的“女魔鬼”在幫他后,野人不再掙扎。 他拔掉嘴里塞著的東西,想要說話。 “噓?!绷_九豎起食指擋在唇上,表情專注地上藥。 等她把野人腿上的傷處理好,藥膏盒見底,野人腹部的傷也開始結(jié)痂了。 外面?zhèn)鱽硪魂噑ao亂,其中混雜著通用語的呼救。 這是攻擊聚集地的野人們凱旋而歸了。 羅九撩開樹簾偷看了一眼,被抓的玩家共4個,全是男的。 此刻嚇得瑟瑟發(fā)抖,顯然是怕被野人放血剔骨。 為首的野人王頭上戴著彩色羽毛做成的頭冠,脖子和腰上都掛著一串骨鏈,有大有小,還有一些漂亮的石頭,并不算丑。 只是骨鏈里的骨頭,部分看起來像人類指骨。 羅九在挾持野人換俘虜、自己救俘虜以及直接逃走三個方案里猶豫,回頭又看了一眼男野人。 對方眼里充斥著防備,一對上她的視線,就握緊了雙拳。 羅九決定自己逃走。 現(xiàn)在不是好時機,真挾持野人,剛才示好帶來的正面影響瞬間就轉(zhuǎn)負了,那她豈不是做白工? 至于救那四人,也不在她考慮范圍內(n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