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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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韓可坐在司樂面前,狠狠地掐著懷里的抱枕:他怎么還不說?難道要我先說!憑什么!我就不說! 司樂有些心疼地看著自己的抱枕,也有些想不通:不應(yīng)該??!我現(xiàn)在一想,白凜肯定對你有意思啊!你自己說說,每個月還要給你視頻,連他家人都只能打電話,你說這不是特別待遇你信嗎?我不信?。?/br> 韓可翻白眼:我怎么知道? 而馬上就快回家的白凜這會還在宿舍里跟來找他的教官取經(jīng):我總覺得他不高興,我就不敢說,怕說了連朋友都沒得做。 寸頭的黑臉教官難得有些頭疼的摸了摸腦袋:你們現(xiàn)在的年輕人怎么這么難搞? 而旁邊有幸被上課的林時遠一臉懵逼:怎么回事?說好的好兄弟呢?怎么突然變成你愛我我愛你,你愛我我不愛你的戲碼了? 誒呀,行了行了,等你回去了,你當面跟他說不就得了?黑臉教官擺擺手,決定先跑路要緊,你覺得有戲,他就算拒絕了你就死纏爛打,你要是覺得沒戲,那就趁早換人得了! 門一下就被帶上了,旁邊的林時遠還在茫然地看他,白凜沒理他,心情愈發(fā)地沉重。 他不愿意。 白凜回來的那天,韓可他們還沒放假,已經(jīng)是期末的時候,大家都正忙著復(fù)習(xí)。 韓可和司樂平時也沒偷懶,期末考壓根沒在怕的,直接請假去接白凜和林時遠了,只不過韓可跟唐雅他們匯合了,而司樂則跟著林邵去找林時遠的家人了。 還是他們曾經(jīng)離開的那個地方,如今成了許許多多人迎接自家孩子回來的地方。 來的車很多,一輛接一輛,但是車上下來的總不是韓可期盼著的身影。 他們來的很早,可是人都走了大半了,白凜還是沒到。 唐雅有些急了:不是說早就出發(fā)了嗎?怎么這會兒還沒到? 昨天是離營前一日,白凜早就聯(lián)系過他們,說是早晨六點就出發(fā)了,上午九十點就能到,這會都快十一點了卻還沒看到人。 本來韓可還因為見面的日子臨近,白凜嘴里卻還是撬不出個屁來而生氣,但是時間流逝,他的心情就徹底地被擔(dān)憂取代了。 這一年都過去了,總不至于臨回來了出事吧? 韓可有些忍不住地來回踱步,這會兒也不記著一會兒見了白凜還要罵他,只盼著他早點出現(xiàn)就好了。 好在,又等了一會,新的車進站以后,韓可終于在下車的人群里找到了白凜。 他比視頻里看到的要更黑一些,只是還有視頻里看不到的,他的個子又拔高了一截,站在人群里也能露個頭出來。 韓可個子之前就沒他高,雖然這一年也長高了些,但總歸沒追上白凜,這會兒就差得更多了。 他站在路邊上,旁邊唐雅正在招手:這邊!這邊!白凜,我們在這兒! 其實用不了唐雅揮手,白凜一下車就在人群中找到了他們所在的地方,目光便一直緊緊地落在韓可身上。 他離開的一年,韓可又長大了些。 白凜咽了口口水,道:可可。 聲音在周圍歡聲雀躍的人群中并不清晰,韓可卻輕易捕捉到了,連白凜的口型都看得清楚。 他聽到白凜在叫他,那一瞬間,之前的所有想法都煙消云散了,韓可飛快地跑過去,一把抱住了白凜,幾乎整個人都掛在了白凜身上。 白白,好想你?。?/br> 作者有話要說: 要完結(jié)了呀!大家想看什么番外?今天發(fā)評論發(fā)下紅包啦! 第65章 重逢的喜悅能沖淡其余的一切情緒, 至少在這一刻,韓可滿心滿眼都是已經(jīng)離開了一年且每個月只能說上十分鐘話的白凜。 白凜真的離開了的時候,因為知道沒辦法挽留所以韓可再想他也不至于難過, 畢竟面前吊著一個一年期限的美好未來, 而他現(xiàn)在回來了,之前那些日日月月突然想到白凜時積攢下來的想念、失落便一下涌了上來,讓他眼眶都有些發(fā)紅。 還想打白凜嗎? 當然不了! 韓可只想好好地抱抱他, 這一年真的真的太想白凜了。 幾乎整個人都掛在白凜身上的韓可被白凜攬著腰托著不會掉下去,他也反手抱住了韓可。 在軍隊的這一年,他想韓可嗎? 想啊。 想的夢里都是他。 小時候的, 長大的后的,開心的,不開心的他做夢的時候總能能到那張熟悉的臉。 從年幼相遇開始,他就從沒和韓可分開那么長的時間,怎么可能不想呢? 銀色的行李箱立在白凜身邊, 他曾經(jīng)帶去的衣服有些已經(jīng)破了扔了,有些還頑固地存在著,卻終究比去的時候少了那么些, 唯一不變的是占據(jù)他半個行李箱的草莓抱枕,曾讓白凜被人嘲笑的紅色抱枕是他一直以來的寄托, 是他小心翼翼地藏著的韓可的味道。 白凜的臂彎充滿力量,箍得韓可有些疼, 但他沒說, 只抱了好一會才有些不好意思得紅著眼眶松開了手。 歡迎回來啊, 白白。韓可抽著鼻子說道。 唐雅和白赫風(fēng)這會也走了上來,本來是為了給白凜和韓可留下點空間,這會兒看他們擁抱結(jié)束了就靠過來了。 白赫風(fēng)克制地拍了拍白凜的肩膀, 唐雅已經(jīng)抹著眼淚把他樓進了懷里。 白凜的個子早就超過了唐雅,這會兒半彎著腰去順從她的力道,又有些尷尬地聽著唐雅一邊哭一邊說他怎么成了個黑醬瓜。 從軍隊特訓(xùn)回來的,除了個別怎么也曬不黑的人以外,誰不是黑成他這個樣子,也不至于這么真情實感地說他變丑了吧。 但到底是老母親的關(guān)懷,白凜沒反駁,仔細地聽著唐雅的話。 你爸當年去特訓(xùn)回來也沒這么黑??!以這句話作結(jié)尾,唐雅終于想到這是人群之中,后知后覺的有些在乎起自己的形象來,手忙腳亂地抹著自己的眼淚。 白赫風(fēng)拿手帕給她擦眼淚,哭得鼻涕都快流出來的唐雅看他兩眼,難得有些害羞地低下了頭。 而站在白凜旁邊的韓可也小聲地吸了吸鼻子,白凜抹了抹他泛紅的眼角,把濕潤的水汽用指腹抹走,有些好笑地問他:平時聯(lián)系也沒見你哭,怎么這會兒要哭鼻子了? 韓可瞪他一眼:你不懂! 白凜:好好好,我不懂你懂。別哭了。 白赫風(fēng)和唐雅湊在一塊兒,韓可和白凜又聊上了,壓根沒法插嘴的盧秀玲和韓松原在旁邊有些尷尬地站著。 韓松原掩著嘴小聲和盧秀玲講:要不你現(xiàn)在哭兩下,我給你擦擦淚? 盧秀玲: 因為出餿主意被踩了一腳的韓松原不敢再嗶嗶,委委屈屈地站在一邊。 白凜早就注意到他們了,沒讓他們等太久,喊道:叔叔阿姨,好久不見。 盧秀玲拍了拍他的胳膊:一年不見長高了不少啊!白凜啊,今天咱們回家吃,阿姨給你做好吃的。 白凜:謝謝阿姨。 毫無存在感的韓松原哼了聲,發(fā)現(xiàn)自己什么都做不了,只好和無人在意的行李箱作伴。 軍隊里的伙食還行,雖然不怎么好吃但是絕對管夠,這個白赫風(fēng)和韓松原早就清楚了,所以盧秀玲和唐雅早就想好了等白凜回來了要給他好好做一頓大餐補一補,連韓可也想著要去露一手。 其實,韓可不會做菜,但是對著吃了一年大鍋飯的白凜,雖然他已經(jīng)很努力地試圖告訴韓可伙食還行,他沒覺得差,韓可還是毅然決然地拋下了白凜去了廚房。 然而事實上,韓可的廚藝比白凜還差,他花了半個小時忙進忙出又是搜索資料又是翻食譜,還要抽空去問唐雅和盧秀玲,手上還被油濺了好幾個紅點,就折騰出一盤深紅色的糖醋里脊。 總之,賣相不是怎么好,味道也不怎么好,韓可自己早在廚房吃了了一口就不太想吃了,但倒了又不甘心,最后還是送到了白凜面前。 深紅色的醬汁飄著濃郁的甜味和酸味,白凜還從其中分辨出了番茄醬的味道以及糊鍋的味道。 白凜: 韓可這會兒直勾勾地盯著他,白凜知道自己是不可能拒絕的,也非常賞臉地吃了。 味道怎么樣?明知故問的韓可湊在他旁邊問道。 白凜面不改色地又吃了一筷子:很好吃。 知道白凜是在哄自己開心的韓可還是很高興,使壞道:好吃你就多吃點。 在旁邊不甘寂寞的韓松原也湊上來嘗味道,然后以非常嫉妒的目光注視著白凜:啊這,這簡直是人間美味!可可?。‘敵醢职秩コ霾罨貋淼臅r候怎么沒見你給爸爸做好吃的? 韓可看他那浮夸的樣子,高興的同時又忍不住吐槽:你那會才走一個禮拜,又不久! 韓松原自己小聲地嘀嘀咕咕著,擺明了還在生氣,雖然韓可做的糖醋里脊不好吃,兩個人還是你一筷子我一筷子搶了個干干凈凈,大概就是為了爭奪韓可的寵愛。 只是韓松原仗著長輩的身份搶了最多,卻還是痛心地眼睜睜看著韓可又和白凜湊一塊兒,傷心欲絕。 盧秀玲和唐雅準備了很豐盛的菜,幾乎她們能想到的白凜喜歡的菜都做了一遍端了上來,韓可跟著白凜蹭了一波好吃的,吃的那是心滿意足,飯后想幫忙的時候也被兩位女士推出廚房去院子里消食。 白赫風(fēng)和韓松原臨時有急事回公司了,院子里只有白凜和韓可兩個人。 韓可又覺得有點尷尬了,但只是一點點,或許是因為太久沒見了罷了,他還是能滔滔不絕地講學(xué)校里的趣事,講許恬小胖貓的糗事,又很自然地問白凜軍隊特訓(xùn)的事情,就是心里有那么點隔閡,在最開始熱情擁抱了白凜以后,他不自覺地和白凜保持了一點距離。 白凜只是很溫和地看著他,韓可問什么他說什么,然后伸手搭在了韓可手背上:太久沒見了不習(xí)慣嗎?怎么離我那么遠? 韓可愣了愣,有些不自然地挪過去了,緊貼著白凜靠在沙發(fā)上,下意識地反駁:我才沒有。 白凜笑了,沒說話,繼續(xù)聽韓可絮絮叨叨地講他離開的一年內(nèi)發(fā)生的事情,聽啊聽,耳邊的聲音越來越小,韓可歪著腦袋靠在他肩膀上,睡著了。 白凜沒動,只扭頭看了看韓可的臉。 他閉著眼睛,嘴唇偶爾還會張合下,像是睡夢中還在和他說話。 白白啊,我超級想你的。終于一年了,等了好久啊! 熟悉的聲音在白凜的腦海里回蕩,是他此刻聽到的韓可心里的聲音。 白凜突然回想起了教官之前說的話你覺得有戲,他拒絕了也沒事,你要是覺得沒戲,就趁早換個人。 白凜不愿意啊,他這一輩子這一顆心大概就系在這個靠著他的肩膀睡覺的少年身上了,他看著他長大,看著他被寵的自由自在卻又還是那個讓所有人都喜歡的少年,他怎么可能放的開手? 有那么多人都和他一樣喜歡韓可,他若是放手了,怕是這輩子都不會再有機會擁有他了,哪怕只是像現(xiàn)在這樣讓他靠著自己睡覺都是奢侈。 他怎么可能呢?再沒有第二個可可了。 白凜這個角度能輕易得看到他那小刷子似的睫毛,他也能清楚地回憶起那睫毛之下總是靈動狡黠的目光,是他喜歡的模樣。 白凜覺得,他是有機會的,就像他離不開也不愿意離開韓可一樣,可可又怎么可能那么淡然地接受沒有他的日子。 若是他可以清清楚楚地知道韓可的想法就好了,可是那些時斷時續(xù)的心聲似乎已經(jīng)是他的極限了。 白凜在心底喃喃道:可可啊,再給我點希望吧,或者,再等等我。 他只是害怕失去,所以才小心翼翼。 玻璃棚頂上攀附的藤蔓露出足夠的縫隙,午后的陽光從上面灑下來,現(xiàn)在身上泛出熱意來,此刻沒有風(fēng),睡著了不會著涼。 白凜安心地閉上了眼睛。 回家了。 在可可的身邊。 真好。 盧秀玲和唐雅收拾完準備出來的時候,停在門口沒再動,院子里沙發(fā)上似乎睡熟了的兩個孩子讓她們不愿意打攪。 我們在屋里呆著吧。唐雅壓低了聲音。 盧秀玲也道:我就說不用擔(dān)心他們倆的感情,這不是挺好的嗎?見了面,還是會像之前一樣的。 盧秀玲和唐雅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能隔著落地窗看外面的景象,事情一如她們的期望,從不會讓她們失望。 作者有話要說: 我會努力寫噠!小崽子的番外也會有的! 第66章 此時正值大一的人類學(xué)生們忙著期末復(fù)習(xí)的時候, 剛結(jié)束軍隊特訓(xùn)回家的獸人們也有他們忙碌的事情,那就是把自己在軍隊特訓(xùn)的成績報告轉(zhuǎn)交到特訓(xùn)開始前就已經(jīng)考中的學(xué)校處,為自己辦理入學(xué)。 雖然和沒有參與特訓(xùn)的人類學(xué)生似乎是有了一年的時間差距, 但在特訓(xùn)中他們也有專業(yè)課程要進行考核, 所以并不會真的落下進度,只是不少選修課程用為期一年的特訓(xùn)代替了。 韓可當初選擇的是文學(xué)院中文系,白凜則在白赫風(fēng)的期望下選擇了商學(xué)院金融系, 所以當白凜和韓可走流程的時候兵分兩路,文學(xué)院公認的院草韓可同學(xué)抱著一堆資料跑來跑去還笑的開心,所有人都跌破了眼鏡。 誰不知道韓可平時除了學(xué)習(xí)就搞兼職, 除此之外,其余的活動什么的他都沒什么興趣,必須參加的才會露個面,在外人面前他實在是高冷的不行。 所以才會有那么多人因為他這副模樣而驚訝,不僅商學(xué)院和其他學(xué)院的人驚訝, 文學(xué)院的人也沒好到哪里去。 只是也沒人敢上去問他在幫誰,路上打個招呼那點勇氣就用完了。 所以大家思來想去,論壇里帖子都不知道開了多少個, 終于有人把主意打到了韓可的好朋友司樂身上。 樂樂啊,能問你個問題么?被眾人推舉出來的某位幸運兒終于在午餐時間截住了要出去約會男朋友的司樂。 你問唄。司樂朝遠處站在車邊上等他的林邵揮了揮手, 示意他再等等。 額,我們就想打聽一下最近可可突然這么 這么春風(fēng)得意?這么興致大好?這么額任勞任怨到處跑?司樂皺著眉叭叭了三句, 問話的小女生忙點頭, 一攤手, 司樂又說道,這有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