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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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想說我也不多問了。喻惟江的婚姻大事并不是喻父的關(guān)注重點,一個家世相當甚至優(yōu)越的結(jié)婚對象,對興喻集團只稱得上是錦上添花,可有可無。 喻父最關(guān)心的還是喻惟江對前路的選擇,喻惟江終究不是自由的,他是獨子,背負著整個興喻集團。 這種事,喻父知道喻惟江心里是有數(shù)的。 喻惟江的演藝生涯是有期限的,喻惟江的父親沒有明說,但他們彼此心照不宣。 喻惟江二十五歲演了第一部 戲,簽約期限是五年,雖然喻父沒有明確要求五年后他必須回歸本來的位置,但三十歲是個臨界點,到那時,喻惟江總該回來的。 這部戲感覺如何?喻父難得關(guān)心這些事情。 挺好的。喻惟江如實說,《隱風》這個劇本的確是他出道以來接手的最好的劇本。 喻父點了點頭:好就好。他看了眼喝咖啡的喻惟江,說:天都快暗了,少喝咖啡,晚上睡不著。 不會。喻惟江端著咖啡沉默了會,忽然問:顧昀清那邊,是不是有什么情況? 按照喻惟江父親的性子,取消婚約這件事,根本不足以讓他勞神,還特意讓喻惟江回家一趟。 顧家小姐很喜歡你,回去跟顧總提了一嘴,顧總很疼愛他這個女兒,所以找我談了談。 她不喜歡我。喻惟江很會抓重點。 喻父看了他一眼:喜不喜歡的不重要,總之,她對你很滿意。 是不是給您添麻煩了。 喻惟江此舉確實給公司造成了一點損失,顧昀清的父親取消了與興喻集團未來三年的合作。 但也不是不能挽回,前提是喻惟江保留與顧昀清的婚約,并在一年內(nèi)完婚。 喻惟江既然已經(jīng)拒絕,喻父明白他不可能再改變主意,索性直接代喻惟江拒絕了。 不妨事。喻父說。 一會晚上要吃什么?喻父問喻惟江,讓廚師做。 我一會要出去。 約會? 喻惟江想了想,點頭:算是吧。 在外注意一點,你現(xiàn)在是公眾人物。 時引正和室友商量今晚要上哪兒吃飯,忽然收到了喻惟江的消息。 [心]:六點,在校門口等你。 時引彈了起來,室友被嚇了一跳,余光瞄到他的手機備注,哈哈大笑了起來。 原來時引也是個俗人,談個戀愛也會干一些少女心的蠢事,他把喻惟江的備注改成了一顆胖乎乎的愛心。 室友取笑他:時總這是談戀愛了,夠膩歪的啊,備注還是個愛心。 其他人嬉笑著湊過來看熱鬧:哪兒呢哪兒呢,讓我看看。 時引舉起手機躲開他們,跑去陽臺上,給喻惟江回消息。 氣氛組組長:你回來了嗎? [心]:嗯,下課了嗎? 氣氛組組長:下了! [心]:校門口見。 時引把手機收起來,心砰砰地跳。自從離開劇組,他跟喻惟江已經(jīng)快兩個月沒有見過了,平時他也不敢多給喻惟江發(fā)消息,兩個人聯(lián)系得很少,并沒有什么談戀愛的實感。 時引回到屋里,打開衣柜翻了翻,挑了半天都覺得不好看,有的衣服穿過一次就沒有新鮮感了,他看不上眼??墒乾F(xiàn)在已經(jīng)五點多了,再去買新的也來不及。 室友見時引愁眉不展地站在衣柜前,納罕道:時總這是談了個什么天仙兒? 衣服都不用挑,你這身材條件,直接光著出去就行。 室友們笑成一團,連時引也忍不住笑了,笑罵道:滾。 時引最后挑了一件最近剛買的衣服,只穿了一次,當季新款。他對著鏡子理了理自己的頭發(fā),還噴了點喻惟江的同款香水,木質(zhì)香調(diào)的,前調(diào)的味道有點沖,熏得他咳嗽了幾聲。 時引不是第一次談戀愛,但以往沒這么上過心,他還特意去了趟花店,買了一束紅玫瑰。 喻惟江的即將到來讓他興奮得像個陀螺,等到他拿著玫瑰花站在校門口等人,過往的學生朝他投來好奇的目光時,他才意識到自己此刻有多燒包。 時引趕緊將玫瑰花藏在身后,轉(zhuǎn)移到了人少的僻靜處。 他忽然后悔。 不應該買花的,說不定喻惟江根本就不吃這一套,并且可能嫌他俗。 時引低頭看著玫瑰花出神,腳下射來一片光,閃了兩下。他抬起頭,看到馬路邊停了一輛Tay電動跑車,車里的人摘下了口罩,露出了英俊的臉。 時引捧著玫瑰快步走過去,走到半程又鬼鬼祟祟地把玫瑰藏在身后。他上了后座,把玫瑰往腿下面塞。 喻惟江戴上口罩,透過后視鏡看了他一眼,說:坐前面來。 時引哦了一聲,看了眼手里的玫瑰,磨蹭了一會,正想把玫瑰放在后座,喻惟江忽然說:我都看到了,你藏什么。 時引不好意思地捏了捏手指。 不是給我的?喻惟江又問,他在時引面前,經(jīng)常自我意識過剩。 時引坐到副駕駛座,把那束包扎得小巧又很精美的紅玫瑰遞給他,是給你的。 喻惟江握住花柄,手握在時引的手上,手指扣進他的指縫間,看著他的眼睛,說:謝謝。 喻惟江的手有點冷,但是時引的手很熱,被喻惟江握著,不降溫反升溫,越來越燙了。 這里人很多。時引不自然地把手縮了回去,他抬眼望見后視鏡上掛了一個小玩偶,同樣也是鉤針編織的,一只黑色的小狗,看樣子是只德牧。 喻惟江將車駛離了校門口,隨口問時引:要吃什么。 時引說都可以。 喻惟江又問想去哪里。 時引說可以去聽音樂會,他出門之前已經(jīng)多方位了解過最適合與喻惟江去的地方。 你喜歡聽這個? 時引不太確定道:你不喜歡嗎畢竟喻惟江的鋼琴彈得那么好。 我不喜歡。 我以為你會喜歡聽鋼琴演奏。 喻惟江說:我討厭鋼琴。 喻惟江把車開到了人比較少的街道,在種滿梧桐樹的路邊停了下來。 那我們就不去。時引立刻說。 沒關(guān)系,你想去就去。 我不想去的 謝謝你的玫瑰,我沒給你帶什么東西,喻惟江轉(zhuǎn)頭問他,你想要什么? 時引眨了下眼睛,視線往下看。 不說話就是想要,喻惟江繼續(xù)引導他:怎么不說話。 良久,時引才慢吞吞地開口:想親你。他大著膽子把上半身貼在喻惟江的身上,他們之間縈繞著同樣的木香氣。 好。 喻惟江的左手撫上他的脖子,右手勾著口罩邊緣往下拉,側(cè)頭親了時引的嘴唇。 時引的唇間有水果的甜香氣,他在等喻惟江的期間,吃了一顆草莓味的硬糖。 一切都準備得這么充分,就等喻惟江來吻他。 時引用力地貼住喻惟江的嘴唇,沒什么羞恥心地微微張開了嘴。 喻惟江很順從地、帶著點侵略性地,與他舌吻。 第55章 實際上,時引和喻惟江沒有什么合適的去處,連晚餐都是在喻惟江訂的一家私人餐廳吃的,餐廳只接待預訂的客人,每日菜品限量,所以人比較少。 喻惟江太矚目了,沒有明星這層身份也能引起路人的注意,很難保證不會被有心之人拍到可以做文章的照片。 最近也沒有什么好看的電影,時引不想浪費兩個小時的時間傻坐在電影院里看爛片,有這時間,他更想跟喻惟江待在一起,說話,擁抱,接吻。 晚餐之后,兩人心照不宣地在私人餐廳的包間里磨蹭了一會。 起初,喻惟江一本正經(jīng)地問時引最近在干什么。 時引回答說上課。 上課之外呢。喻惟江又問。 時引看了他一眼,目光下垂,自以為參透喻惟江的文字游戲,害羞又有點俗氣地說:想你。 其實挺土的,時引說完就感知到了,耳朵漲得通紅,但又有點自鳴得意,因為他覺得喻惟江對他的回答肯定很滿意。 盡管這個回答俗套至極。 喻惟江用那種一貫的深情目光凝視著時引,他倒是沒在玩文字游戲,只是隨口問問男朋友的近況,但時引這個看似老實則狡猾的回答確實討了他的歡心。 在喻惟江對這個世界的全部認知范圍內(nèi),時引是最美好、最可愛的存在。 包間里有沙發(fā),喻惟江走過去坐下,拍拍身邊的位置,讓時引坐過來。 時引在他身邊坐下。喻惟江用行動表達對時引的喜愛,并對他耍的小聰明作出回應 坐這里。喻惟江拍了拍自己的腿。 時引眼睛微微睜大,用表情演繹矜持,他裝了一會,便扶著喻惟江的肩膀跨坐在他的腿上。 時引的血液里是流淌著一股瘋勁的。 喻惟江知道,時引就算是只兔子,也是一只刁悍的兔子。 時引其實有點緊張,他怕有人突然進來。 這樣的場合,這樣的姿態(tài),彰顯了地下戀情的基本特質(zhì),他跟喻惟江,就像在偷情一樣。 被人看到怎么辦?時引有點擔心地問。 你說怎么辦。喻惟江要他回答。 時引不負所望:鎖門? 喻惟江在他嘴角親了親,親吻中帶著點笑意:我已經(jīng)鎖了。 啊,那你不早點告訴我!時引的鼻尖出汗了,這會放下心來,頭靠著喻惟江的脖子癱軟在他的懷里。 過了一會,喻惟江說:我剛才是正經(jīng)在問你最近在干什么。 時引一愣,窘迫地把頭埋進喻惟江的頸間,悶悶地說:你正經(jīng),我就不正經(jīng)了么,我就是在想你。 除了這個呢。喻惟江撫摸著他的肩胛骨。 還排練了一個德語話劇。 好玩嗎? 還可以。時引是被任課老師硬拉著報名的,無所謂好玩不好玩。 演的什么?喻惟江像個循循善誘的老師,一邊撫摸時引的身體,一邊引導他不斷地說話。 時引輕哼了一聲,聲音變得綿軟無力:《基督山伯爵》。 這么長的話??? 時引悶哼著摟住了喻惟江的脖子,斷斷續(xù)續(xù)地說:短、短的,老師改編過的。 你演什么? 阿、阿爾貝。時引將喻惟江的脖子摟得越來越緊,用一種近乎哀求的語氣喊他的名字:喻惟江 喻惟江不輕不重地嗯了一聲,說:你很適合這個角色。 他們沒有在私人餐廳逗留太久,之后也沒有想好接下來的去處,時間過得很快,不知不覺已經(jīng)九點。 好像做什么都是浪費時間。 車經(jīng)過某家酒店的時候,時引不由自主地往窗外瞟了一眼。 為了延長跟喻惟江獨處的時間,開房好像是最佳選擇。 時引發(fā)了會怔,有些羞愧地收回了目光,跟喻惟江確立關(guān)系后的第二次見面,他就在想這些不入流的事。 也怪喻惟江,方才在餐廳,非要在收手的時候用那種挑逗的語氣說了一句:我們到時候再繼續(xù)。 一句話讓時引心猿意馬到了現(xiàn)在。 喻惟江敏銳地捕捉到了時引視線游移的方向,問:在看什么。 沒什么。 你想開房。喻惟江用陳述的語氣說。 時引眼神四散,沒有說話,算是默認。 喻惟江故意說:時引,你好急。 時引頓時臉紅了,轉(zhuǎn)頭看著喻惟江,一副被戳穿、又好像被冒犯到的神情。他現(xiàn)在的形象很矛盾,又純潔又艷俗,泛紅的臉蛋是純潔的,紅潤的嘴唇是艷俗的。 冒犯的對象不同,性質(zhì)也變了味,情人間的冒犯一般稱之為調(diào)情。 喻惟江在跟時引調(diào)情,但是不打算跟時引去開房。 時引有門禁,喻惟江不是那種會帶壞小孩的壞人,他把車開到了學校的側(cè)門,這里人跡罕至。 我只是想跟你多待一會。時引終于出聲。 喻惟江將車停在樹底下,解開安全帶湊過去親了一下他的嘴唇,看著他的眼睛說:我倒是挺急的。 距離兩個人上一次做/愛,已經(jīng)隔了兩個月了。 時引立刻就范:那你干嘛把車開到這里! 喻惟江注視著他很淺地笑了一下。 喻惟江笑起來實在太好看了,而且他平時真的很少笑,時引快被迷暈了,像小狗勾一樣把腦袋貼過去,臉蛋貼著他的脖子。 好學生應該少在外面留宿。喻惟江說。 我都二十一了,成年男子在外面過夜不是很正常的事嗎。時引委屈地說,而且我也不是好學生。 時引撅起嘴唇親了親喻惟江的脖子,抬起頭,你這一次休息幾天,我明天還能見到你嗎? 喻惟江撫摸他的耳垂,一個禮拜左右,明天我要去趟英國,看我爺爺。 好。時引點點頭,幾點的飛機,我去送你。 不用,很早,你睡你的覺。 那你早點回去休息吧。 時引很懂事,長相帥氣,性格乖巧,是個很完美的情人,喻惟江忽然覺得付琳當初真是撿了個大便宜。 你跟付琳談戀愛的時候,也這么體貼嗎?喻惟江問道。 時引一愣,心虛地說:干嘛突然問這個 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