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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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已經(jīng)很多天沒見了,方才在會場上也收著勁,尤其是喻惟江。他抓著時引的手把他壓在了墻上,時引的腦袋輕輕地抵在油畫的畫框邊上。 喻惟江一邊吻他,一邊抬起了手,用手心護著他的后腦勺。 時引輕輕推開他,說話的時候呼吸有點重:我好像看到記者了。 我知道。喻惟江看著他紅潤的嘴唇。 喻惟江。時引叫他的名字,舔了舔嘴唇。 嗯。喻惟江應(yīng)道。 我想跨專業(yè)考研,你覺得怎么樣? 什么專業(yè)? 唔經(jīng)濟之類的。 你想考就考。喻惟江并沒有多問。 他們后來又吻了一會,做好今晚做/愛的約定,然后朝電梯的方向走去,電梯在樓梯的旁邊。 那位偷拍的先生,麻煩過來一下。喻惟江的聲音把正欲下樓的記者嚇了一跳。 記者拿著相機慢吞吞地從半層樓梯處走了上來。 喻先生。記者干笑了一聲。 喻惟江幫時引整理了一下衣領(lǐng),理了理他的頭發(fā),然后站在他的身邊。 麻煩幫我們拍張照。喻惟江對記者說。 ?。坑浾咩读艘幌?,拍照? 喻惟江嗯了一聲,補充道:雙人照。 他摟住了時引的肩膀,時引傻愣愣地看了他一眼。 喻惟江轉(zhuǎn)頭看著他:剛才沒拍到,現(xiàn)在補拍。 麻煩了。喻惟江再次看向記者,時引抿了抿嘴唇,轉(zhuǎn)頭看向鏡頭,眼睛微微發(fā)亮。 記者舉起相機,將鏡頭對向兩位身著正裝的青年,說:兩位請保持微笑。 時引不太自然地勾起了嘴角,笑得不那么漂亮,但是神情可愛,內(nèi)心也由衷的高興。 喻惟江摟著時引的肩膀,微微一笑,笑得很漂亮,內(nèi)心跟時引一樣高興。 鏡頭將時光定格,將他們的笑容定格。 完。 作者有話要說: 寫完啦?。「兄x看到這里的你們,謝謝那些一直留言跟我說話的小天使,我真的非常感激,寫文是一件挺孤獨的事,謝謝你們陪伴我!! 前幾天想了個新的故事,所以現(xiàn)在專欄里有兩個預(yù)收,但是還沒想好要先寫哪個(哪個都想立刻寫!!嗚嗚)我把文案都掛在底下,大家感興趣的話可以收藏一下,謝謝你們~ 番外還沒想好要寫什么,想寫漂亮笨蛋們的貼貼,但是最近很不在狀態(tài),快變成沒汁兒的甘蔗了,等我想到再更叭! 番外見哦~ 第69章 番外 Ⅰ 時引低頭看向手表的時候,指針正好指向三點三十分,此時化學(xué)考試的開考時長剛好滿三十分鐘,超過規(guī)定時間,學(xué)生已經(jīng)可以提前離開考場。 時引蓋上筆蓋,利索地收拾了一下桌面上的文具,將只寫了一半的試卷反扣在桌上,拿了放在講臺上的書包,在眾人驚奇的目光中走出了考場。 時引穿越肅靜的教學(xué)樓,跑到校門口打了輛車。 師傅,麻煩去火車站。 不多久,時引抵達火車站,乘上高鐵去往了另一個城市。 津市的天陰蒙蒙的,空氣中也透著一股濕氣,有種要下雨的跡象。 時引看了眼手表,距離《歸與燕》見面會開始還有一小時,現(xiàn)在打車過去時間綽綽有余。時引摸了摸書包一側(cè)的口袋,沒摸到手機,他又摸了摸另一側(cè),還是什么也沒摸到。 不是吧時引趕忙脫下書包,把書包翻了個遍也沒找到自己的手機。 天空中飄起了絲絲落落的小雨,時引的書包里除了糾錯本和復(fù)習(xí)筆記,什么能派得上用場的東西都沒有。他沒有帶錢包,只帶了一部手機和一張身份證,手機還被順手牽羊的人給摸走了。 雨漸漸地密了,豆大的雨點從灰蒙蒙的天上落下來,時引沿街走著,步伐逐漸加快,他還沒有找到躲雨的地方,一場瓢潑大雨就毫無征兆地下了起來。 時引跑到了就近的一個電話亭里,電話亭是紅色的,像國外的那種電話亭。 時引的頭發(fā)被雨淋濕了,淺色的球鞋上沾上了泥水,衣服也潮了一大片。他穿了一件明黃色的無帽衛(wèi)衣,從肩膀至肩胛骨的部位都淋到了雨水,潮濕的衣料濕噠噠地貼在皮膚上。 時引的身體很熱,衣服是濕的,貼在發(fā)燙的皮膚上,傳來陣陣涼意。他甩了甩頭發(fā)上的雨水,心里很煩躁。 見面會肯定是趕不上了,沒有手機,他連門票都取不了?,F(xiàn)在別說去看見面會,他連回家都成問題。 雨天的街道變得十分空蕩,路過的行人少得可憐,時引頻頻向外探出腦袋,終于看到一個人影從不遠處走了過來。 那人身材高大,撐著一把透明的雨傘,臉上戴著口罩,額前的頭發(fā)遮住了眼睛,看不清面孔。 叔叔!時引叫住了那個人。 那人停下腳步,偏頭往電話亭里看了一眼。 天色有點暗了,電話亭里亮著昏黃的燈光,時引明黃色的衣服在這晦暗的雨夜里顯得十分亮眼。 叔叔,時引往外走了一點,被雨淋了滿臉又退回了電話亭里,他抬手蹭掉睫毛上的雨水,有些狼狽地問道:你的手機能借我用一下嗎,我的手機丟了,我想給我朋友打個電話。 那人立在時引面前盯著他看了一會,用很低沉的嗓音說:我今年二十五歲。 時引愣了一下,意識到自己把人叫老了,對方似乎在表達不滿,耳朵倏地紅了,立刻改口:哥哥,大哥 大哥,我可以用一下你的手機嗎? 對方拿出手機,解鎖,說:號碼。 時引本來想向他朋友求救,這時才想起來自己只記得mama的號碼,他只好報了他媽的手機號。 對方撥通電話,把手機遞到時引手里,撐著傘站在電話亭外。 雨聲很密,少年清朗的聲音蓋在雨聲下,不十分清楚。 喂,媽 小引你去哪了?!怎么電話也不接?你們班主任說你化學(xué)沒考完就走了,你跑哪去了? 媽,時引有些心虛,您別著急。 我能不急嗎?你知不知道那是一??荚嚢。阍趺催B??级继??你干什么去了? 我二??隙ê煤每肌r引轉(zhuǎn)過身面朝著電話,手指摳了摳電話上的按鈕,媽,你快來救我。 怎么了?時母一陣緊張。 我在津市,手機被人偷了。 你跑去津市干什么? 來看喻惟江的時引的聲音很沒底氣,今天有個見面會,就在津市。 站在電話亭外的男人看了他一眼。 少年背著書包,背影很清瘦,手指在電話撥號按鈕上有一下沒一下地摳著,一會仰頭看看天,一會低頭看看自己的鞋。 他一副學(xué)生模樣,嗓音也帶著青春期男生變聲期的那種粗啞,從他跟通話對方的對話中可以感覺出他做事有點我行我素,也很愛撒嬌。 不多時,時引將手機交還給對方:謝謝你。 喻惟江剛接過手機,手機就響了起來。 喂? 時引滿臉感激地看著他,眼睛亮晶晶的,喻惟江余光往他臉上掠了一眼,移開了目光。 嗯,你過來接我吧,雨太大了。喻惟江撐著傘,抬頭看了一眼烏云密布的天空。 對方似乎在等人,時引看了眼他被水濺濕的褲腳,問了句:哥,你要不要進來等,外面雨很大。 對方語氣很冷淡:里面站不了兩個人。 時引喔了一聲。 幾分鐘后,一輛商務(wù)車沖開瓢潑的雨水,從遠處駛來,車燈閃爍著,時引探出腦袋往外面看了看。 車在電話亭前穩(wěn)穩(wěn)停下,喻惟江把傘收了起來,握著傘柄甩了甩水,遞給時引。他站在雨中,頭發(fā)被淋濕了一些,時引呆呆地看著他,他皺起眉頭,催促:不需要? 時引慌忙接過:謝謝。 喻惟江轉(zhuǎn)身跨進了車里,給時引留下一把透明的雨傘。 時引沒有去得成見面會,不僅挨了他媽的一通罵,還感冒了。 Ⅱ 阿嚏! 時引縮了縮脖子,抬頭望了望頭頂?shù)闹醒肟照{(diào),室內(nèi)的溫度好像變低了,他看了眼窗外,霧蒙蒙的,窗戶上布滿了雜亂的雨絲,外面下雨了。 圖書館有些冷清,人已經(jīng)走得差不多了,時引看了眼手表,合上復(fù)習(xí)資料,把桌面收拾了一下。 圖書館門口擠了很多人,焦急地看著漸漸變大的雨勢,有的撐起雨傘,有的給朋友打電話,室外一片喧囂,跟室內(nèi)形成鮮明的對比。 時引又打了一個噴嚏,背著書包站在一邊。 有人拍了拍時引的肩膀:時引,我撐你回去吧。 時引轉(zhuǎn)過了頭,面前的是他們班的一個女同學(xué),時引笑了笑:好啊,謝謝你了。 你去哪里?那個女生問,回宿舍嗎? 不回宿舍,你撐我去校門口吧。 女同學(xué)說了聲好,時引拿過她手里的傘,我來撐吧。 女同學(xué)紅著臉把傘交給了他,正當(dāng)他們準備出發(fā),身旁的人群忽然起了一陣sao動。時引目光一晃,看到了撐著傘站在雨中的喻惟江。 喻惟江撐著一把透明的雨傘,視線停留在他的身上。 時引把傘遞回給女同學(xué):謝謝你啊,有人來接我了,不麻煩你了。 喻惟江走了過來,時引背著書包蹦到了他的傘下。 時引很近地挨著喻惟江,手臂貼著他的手臂:好冷啊。 降溫了。喻惟江說。 時引握了一下喻惟江握著傘柄的手,看著他的側(cè)臉說:你的手好熱啊。 喻惟江側(cè)眸看了他一眼。 時引假裝沒看到他審視的目光,顧左右而言其他:考研復(fù)習(xí)太痛苦了,我要是考不上怎么辦。他的手仍舊握著喻惟江的手,身子不經(jīng)意地往他懷里靠。 喻惟江被他招得受不了,手捏住他的下巴,低頭,嘴唇幾乎就要貼到他的嘴唇,問:你就不能等到回家? 兩人鼻息相錯,喻惟江嘴上一套,心里一套,盯著他看了會,然后靠近,親了親他的嘴唇。 今天兩人回了喻惟江的家。 進門后,傭人幫他們把傘收了起來,給他們遞上了干凈的拖鞋。 少爺,需要我?guī)湍鷾蕚湎丛杷畣??傭人問喻惟江?/br> 不用。 幾時用餐呢? 晚點吧。 喻先生今晚不回來用餐。 那最好。 喻惟江和時引去了書房,因為時引說今天做真題的時候有好幾道錯的題看不懂解析,想讓喻惟江幫他分析一下,至于為什么會找喻惟江這個已經(jīng)畢業(yè)好幾年的人,時引給出的理由是喻惟江是國外一流的名牌大學(xué)商學(xué)院畢業(yè)的,這種考研真題對他來說肯定不在話下。 時引剛把書包打開,就被喻惟江從身后抱住腰抱到了書桌上。 時引往門口看了一眼,手按在他的肩膀上,有些羞恥:好歹換個地方吧。 (。) 傭人端著兩碗姜湯走到了書房門口,正欲敲門,忽然聽到屋里傳來不太對勁的細微聲響好像是書桌摩擦地面的聲音,還夾雜著隱約的低吟聲。 我讓你不要忍著聲音。 喻惟江低沉的聲音從里面很清晰地傳了出來,傭人驚了一跳,端著餐盤的手抖了抖。 我們待會再去臥室。 還是喻惟江的聲音。 傭人深呼了口氣,紅著臉把姜湯端回了廚房。 平復(fù)心情之后,傭人走到玄關(guān)處,把喻惟江和時引的鞋子從鞋柜里拿出來,拿干毛巾擦干了鞋底和鞋身。 傭人從傘桶里拿出喻惟江帶回來的那把透明雨傘,撐開,用干凈的毛巾擦去雨傘上的水漬。 擦干后,傭人把傘收起來,重新放進了傘桶里。 外面的雨勢越來越大,雨聲密集而嘈雜,書房里的聲音很遠,很輕。 作者有話要說: ?。ā#幾京JJ] 這一本到此就全部結(jié)束啦,感謝大家,下本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