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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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這樣,依然有人不計一切要得到它。這鎖子甲在戰(zhàn)場上殺人無數(shù),又不斷汲取穿戴者的血rou,且因爭奪它又發(fā)生無數(shù)血案,便逐漸被怨氣吞噬,徹底淪為一件邪物。后來,誰穿上它便會大肆屠殺眾人,人界的帝王終于害怕了,開始求高人作法鎮(zhèn)壓。 因為鎮(zhèn)壓它又發(fā)生無數(shù)慘案,終于,有位高人出現(xiàn),看出這鎖子甲的問題。它由神獸的皮制成,皮下無骨無血rou,它無所依附,所以躁動難安,不斷吞食遇到的血rou,想要鎮(zhèn)壓它,必須給它骨rou??梢话愕墓莚ou又難以承受,能找到它自己的骨rou,讓它有所依附,便可徹底解決問題。 可說起來簡單,上哪去找這鎖子甲的骨rou呢?這么多年了,大家連它是什么神獸的皮制成的都不知道。后來,高人又給了一個能暫且壓制它的辦法,找有仙骨的修道者穿它。這位修道者需得心性堅定,且修為高深,才能暫時延緩被鎖子甲吞噬??梢仓皇茄泳?/br> 提出解決辦法的這位高人成了第一個試穿鎖子甲的人,果然,鎖子甲在他身上老實下來??蛇@畢竟不能治本,十年后,這位高人也被鎖子甲吞噬了。 就這樣,為了防止這件鎖子甲涂炭生靈,一代又一代的修道者獻祭了自己,一直到我?guī)煾?,現(xiàn)在,又到了為師手里 你臉可真大,誰說是給你的?清蓮道人不客氣地打斷濟世仙君,我才是大師兄,我的根骨比你更佳,師父明明是把它傳給了我。我出關后就要穿它的,你個王八蛋處處都要跟我搶,生怕我搶了你濟世的美名,呸! 濟世仙君笑道:我已經(jīng)穿過了,你可搶不過我了,什么時候我死了,就輪到你了。 你!清蓮道人被他氣得直哆嗦。 秦小琮明白了,賀瑯的師父和師伯這是爭著送死呢!突然被感動了??墒牵瑵老删匾獍奄R瑯叫來是什么意思呢? 賀瑯看了那鎖子甲好一會兒,輕輕將鐵皮盒子蓋上,轉(zhuǎn)身來到濟世仙君塌前,鄭重地跪下了,師父師伯放心,我會守護好它。 濟世仙君欣慰地點頭,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清蓮道人也有些動容,似乎想說點好聽的話,可出口的話還是那么難聽,你師父咽氣了還有我,還有你師叔,到你死都不一定輪到,倒會說大話! 濟世仙君忍無可忍,給清蓮道人嘴上貼了道黃符,一刻不噴糞就嘴癢,閉嘴! 濟世仙君看著眼前這個最小的弟子,你雖然年紀最小,卻是師兄弟里資質(zhì)最佳的那個,一出世就自帶仙骨,交給你最合適不過了,只是 濟世仙君的目光移到秦小琮身上,要對你這位小友說聲抱歉了。 秦小琮心慌起來,他什么意思,為什么要對他說抱歉? 濟世仙君長嘆一聲,如此,我便放心了。這么晚把你叫過來,也是怕有個萬一,我來不及交待,去吧。 是!賀瑯又深鞠一躬,帶著秦小琮離開了藏寶閣。 之前傳信的弟子還在門外等著,見賀瑯出來,將他方才用的那把劍遞給他。 賀瑯沒有接,從他自己的劍斷了后,其他劍他用著都不太順手,而且,他想走一走。 賀瑯帶著秦小琮信步而行,月色下的普濟觀特別美,可秦小琮的心情可不美。 秦小琮的腦子轉(zhuǎn)得飛快,怎么回事?那邪門的鎖子甲誰穿誰死,賀瑯的師父把這東西交給他,不就是讓他做它的下一個祭品,要他送死嗎?那怎么行! 賀瑯?秦小琮站起身,戳了下賀瑯的臉頰。 賀瑯并不看他,對不起,我今晚太急了。 突然被道歉了,秦小琮卻并不開心,反而心里酸疼得厲害。 花師姐是個可愛的女孩子,很多人都喜歡她,你愿意親近她也正常。 秦小琮郁悶了下,說來說去,還是不忘夸你的師姐,你還真是喜歡她喜歡得緊!不過,眼下不是說這個的時候 青光一閃,秦小琮落地,變回了正常大小,賀瑯賀瑯,你以后不會也要穿那件鎖子甲吧? 賀瑯沉默了會兒,道:這是義不容辭的責任。 秦小琮急了,什么責任,上趕著送死也是責任嗎? 賀瑯卻不欲多談,現(xiàn)在說這個為時尚早。 秦小琮怒了,你要是早早死了,我怎么辦? 賀瑯愣了,你說什么? 我說,秦小琮眼尾都紅了,你早早死了,誰來陪我找主人呢?你太自私了,只想著別人,就一點不考慮我的心情。 賀瑯緩聲問:你對我,是何種心情? 秦小琮語塞了,什么心情?就是喜歡和他在一起,永遠不想分開的那種心情,不喜歡他過多關注別人,這該怎么說? 賀瑯見他沉默,也沒有追問,抬手摸摸他的頭發(fā),繞過他向前方走去。 賀瑯走了沒兩步,秦小琮從后面撲過來。 其實,秦小琮一動,賀瑯就發(fā)現(xiàn)了。秦小琮有事沒事就愛往他身上跳,他都習慣了,甚至立刻停步,雙手往后伸準備接他。 誰知,秦小琮并沒有跳到他背上,而是緊緊摟住了他的腰,聲音里都帶了哭腔,賀瑯,我舍不得你! 第38章 化龍劫(三) 秦小琮一邊緊緊摟著賀瑯,一邊將臉貼在他背上,親昵地蹭了蹭。 秦小琮發(fā)誓,他真的只是無意識的動作。賀瑯每一處都長在他的喜好上,周身又總是縈繞著充沛的靈力,那些靈力又純凈又美味,能讓他毫不費力地就吸收掉,他總愛往賀瑯身上蹭,這也不是頭一回了,可賀瑯的反應卻有些大。 賀瑯回轉(zhuǎn)身,雙手扶住他的腰略往上提,兩人的身體便緊緊相貼。突然雙腳離地,秦小琮很自然地抬高雙腿纏住了賀瑯的腰。 你賀瑯抱著他走進了路旁的樹林里,將他按到了一棵大樹上。 賀瑯一走動,秦小琮怕自己掉下來,雙腿纏得更緊了。 賀瑯氣息亂了,他低頭望著秦小琮,灼熱的呼吸噴了他一臉。 好像有哪里不對啊秦小琮后知后覺,松開腿從賀瑯身上下來,背倚著樹干站好。 賀瑯努力平復呼吸,抬手捏住了他的下巴,舍不得我什么? 那個紅暈漫上秦小琮的臉頰,月光下,他的臉紅得發(fā)亮,那個鎖子甲,你能不穿嗎? 我已經(jīng)答應師父他們,如若找不到神獸的骨rou,我就是下一個。賀瑯修長的食指撥弄了下秦小琮紅潤的唇瓣,這個不能答應你。 秦小琮不知道說什么了,心里堵得難受,眼眶泛潮,低聲道:我知道了你能不能答應我一件事? 你說。賀瑯看著他,實在是忍不住,在他濕潤的眼尾處吻了下,果不其然,嘗到了一絲咸。 秦小琮還沒覺出哪里不對,心思全在賀瑯要獻祭自己去防鎖子甲作亂上了,你穿它之前要告訴我,不要跟你師父一樣悄悄就穿了。 好。 秦小琮雙手握住賀瑯的肩,鄭重道:你放心,我不會讓你去送死的,我也會幫你去找鎖子甲的骨rou,說不定墓主人就知道唔 剩下的話,全被賀瑯的唇堵住了。 賀瑯低頭,吻住了他。 這一次,和之前都不一樣。不是為了療傷,也沒有人喝醉酒,兩個人都很清醒。 賀瑯一開始吻得很急,后來,就和緩下來,輕輕地吻著他,把秦小琮弄得不能自已。 秦小琮暈暈乎乎的,完全不知道自己怎么出的小樹林,又怎么跟賀瑯回去的。反正,跟賀瑯躺在同一張床上的時候,他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又腫了,好疼! 賀瑯就躺在他身邊,一只手摟著他的肩。 黑暗中,秦小琮聽到他呼吸粗重,跟往日不同,想看看他是不是哪里不對勁,他一動,就被賀瑯按了回去,別動。 你沒事吧?秦小琮問。 有點事。賀瑯道。 我看看!秦小琮一動,再次被賀瑯按了回去。 別亂動。賀瑯聲音有些啞,在夜色中,卻帶著別樣的魅力。 好吧。秦小琮便老實下來,雖然他不是很明白,可直覺告訴他,還是要聽賀瑯的,不然吃虧的極有可能是自己。 不知過了多久,秦小琮都迷迷糊糊地睡了一陣了,聽到賀瑯在叫他,他應了聲,嗯? 這種事只能和我做,記住了? 嗯。 真聽懂了嗎? 秦小琮真困了,不耐煩地抬手捂住賀瑯的嘴,懂了懂了,讓我睡覺,我好困。 睡夢中,他聽到賀瑯長長嘆了一聲,也或許是他聽錯了。 第二天醒來時,秦小琮發(fā)現(xiàn)賀瑯已經(jīng)走了,他給他留了個信封,信封上放著一張字條。 賀瑯字條上說,他要忙濟世仙君過壽的事情,勞煩秦小琮把信封送到齋堂花鳶鳶處。 秦小琮將字條揉成一團,哼,昨天剛說了不讓我靠近師姐,今天又讓我去,怎么說都是你。 信封沒有封口,秦小琮看了下,里面是長長的一張單子,上面寫的是一些丹藥,無外乎是輔助修煉或者有療傷效果的,下面被賀瑯重點圈了起來,全是吃的,而且里面有冰糖葫蘆! 這肯定是給我做的,秦小琮美滋滋地將單子放在胸口,賀瑯不吃零食,這都是我的,要趕快去! 賀瑯在花鳶鳶這邊真是有天大的面子,看到秦小琮拿過來的單子,花鳶鳶二話不說就接了,放心,你們走之前肯定都準備好。 謝謝!秦小琮真心覺得,花鳶鳶就是他見過的最可愛的女孩子了。 因為濟世仙君的百歲大壽就在三日后,花鳶鳶這邊也忙得不可開交,秦小琮見狀,擼起袖子,自告奮勇要幫忙。 花鳶鳶也不跟他客氣,她要把大壽當天所有的面食提前準備出來,正需要人幫忙抗面粉,小琮,麻煩你幫白鱗一下,把后院車上的面粉扛進來。 好嘞! 不用他! 兩道聲音同時響起,花鳶鳶看看秦小琮,再看看剛把一袋面粉扛進來的白鱗,怎么不用呢?正好減輕你的負擔。 白鱗冷聲道:我自己能行,無關人等還是別進后廚了。說完,他一瘸一拐地又去扛面粉了。 花鳶鳶有些尷尬,忙替白鱗對秦小琮致歉,不好意思小琮,你別介意,他脾氣是有些古怪,但是個好人。要不你幫我看著火吧,這些柴火都是靈木,很難燒,但要做出蘊含靈氣的面食少不了它們。 對秦小琮來說,做什么都無所謂,便爽快地答應下來。 原本,秦小琮是想在這幫會兒忙就去找賀瑯,看他在干嘛??墒牵S鳶在后廚實在是太快樂了,等他反應過來時,他已經(jīng)在這里呆了一整天了,太陽馬上就要落山了。 白鱗趕他走,我們要關門了,你什么時候走? 竟然都這么晚了,師姐,我先走了啊!秦小琮搞不明白白鱗對他敵意從何而來,可一整天沒見到賀瑯,他好想立刻就看到他啊,便不再逗留。 等等,我給你包點吃的,給師弟帶著?;S鳶紅著臉,包了一大堆好吃的塞給秦小琮。 秦小琮覺得,白鱗整天和花鳶鳶在一起還沒變胖,實在是個奇跡。這一整天,花鳶鳶無論做出什么都會給秦小琮先嘗鮮,秦小琮被投喂得肚子滾圓,他從來沒吃得這么撐過。 謝謝師姐!秦小琮不客氣地將油紙包收進袖中。 花鳶鳶將秦小琮送出門,迎面碰上一個普濟觀弟子來買吃的,對別人,花鳶鳶可就沒那么客氣了,打烊了,今天不賣了。 別啊花師姐,我想了一整天了,什么都好,給口吃的就行!那人哀求。 不賣。花鳶鳶很干脆。 這弟子眼珠一轉(zhuǎn),師姐,你給我口吃的,我告訴你一件天大的事,是關于你的。 真的?花鳶鳶將信將疑。 我發(fā)誓。那弟子一手指天,有什么消息能瞞過我們資訊堂呢? 成交?;S鳶回到后廚,給這弟子包了幾個窩頭。 資訊堂弟子接過來,迫不及待拿出一個咬了一口,師姐,你師父提前出關了,我聽說,他是憂心你的婚姻大事以至于無法好好閉關,這次他給你挑了個好人家,過了仙君的百歲大壽就把你嫁出去。師伯說你是他唯一的女弟子,不能叫人戳他的脊梁骨,說你跟著他就嫁不出去。怎么樣,這對你來說,是不是個天大的消息? 花鳶鳶臉漲得通紅,師父這個老不死的 哐啷一聲,后廚里傳來一聲巨響。 怎么了?花鳶鳶忙去看,發(fā)現(xiàn)是白鱗把手里的鍋碗砸了一地。 白鱗看看花鳶鳶,有些無措,對不起 沒事沒事,我來收拾吧,你累了一天了,去休息吧。 白鱗執(zhí)拗地不肯,很麻利地把東西收拾干凈了。 秦小琮看了下,發(fā)現(xiàn)自己也插不上手,再次跟花鳶鳶道了聲再見就離開了齋堂。 花師姐要成親了啊一路上,秦小琮還想著剛聽到的消息,可花師姐看起來不太高興。凡人成親,都得做點什么呀,這好像是件不得了的大事,可以問問賀瑯,他肯定懂。 秦小琮在普濟觀轉(zhuǎn)悠了一圈,竟然沒找到賀瑯在哪里,這讓他很失落。 夜色漸深,賀瑯還沒有回來,秦小琮坐不住了,從他的院落里溜出去,準備碰碰運氣,看能不能碰到他。 秦小琮招來一朵云,在普濟觀上空亂飛。今晚月色明亮,藏寶閣在月光下熠熠生輝,秦小琮不由飛了過去。 看到藏寶閣,秦小琮就想起了那件山文鎖子甲,他靈機一動,正好賀瑯不在,不如他先把那件鎖子甲拿出來穿一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