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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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玦狀若瘋癲,眼眸赤紅,狠狠瞪著秦小琮。 賀玦這些天來人生幾經(jīng)反轉(zhuǎn),情緒上大起大落,此刻更是希望破滅,整個人如繃緊了的弓弦,隨時可能崩潰。 秦小琮怕真逼死了他,只怕自己也會立刻被雷劈死,只好暫時放棄,你別緊張,我不看了。 賀璋一點(diǎn)頭,賀玦立刻被拖了出去。 賀璋轉(zhuǎn)身,對著秦小琮露出慈愛的笑:你想要他那個破勞什子,我尋個時機(jī)給你拿來。 此時的賀璋,聲音也不再像剛見面時那般嘶啞難聽,反倒如珠玉落入玉盤,極為悅耳動聽。 只是秦小琮望著變臉如此自然的賀璋,不由后退兩步:這個人好可怕! 賀瑯摟住秦小琮的肩,將他半摟進(jìn)自己懷里:二哥,我需要一個解釋。 賀璋眨眨眼:好吧。不過,你們今日受驚了,先跟我回家,我捯飭干凈再去找你。 好。 賀璋將秦小琮上下打量一番,目光又在他臉上停留許久,看得他心里毛毛的。 賀瑯不滿地輕咳一聲。 賀璋立刻擺手:阿瑯,你可千萬別誤會,我只是沒想到真讓你找 賀瑯又咳了一聲,威脅地看向賀璋。 賀璋閉嘴了,轉(zhuǎn)身大搖大擺地走出了地牢。 賀璋一走,秦小琮就松了口氣。 賀瑯安慰地吻了下他的額頭:嚇到了? 我可不是膽小鬼。秦小琮這樣說著,卻心有余悸,你這位太子哥哥,眼睛好像我主人 秦小琮吞下了后面的話。 賀瑯微笑著看他,是嗎,很像嗎? 啊其實(shí)仔細(xì)看一看,也不是很像 秦小琮正在賀瑯和善的目光中瑟瑟發(fā)抖,六福騰一下坐起來了,殿下,有鬼! 賀瑯冷冷瞥他一眼,六福,你下次再如此不爭氣,就不用跟著我了。 六福滿臉通紅,忙不迭起身,眼淚汪汪地求饒:殿下,我不是故意的。 賀瑯拂袖而去。 賀璋派了人將賀瑯一行人接進(jìn)了皇宮。 秦小琮敏感地察覺到賀瑯情緒有異,一路上都乖覺地遠(yuǎn)離他,和六福擠坐在一起。 馬車駛到了一座富麗堂皇的宮殿前,秦小琮看到,正殿門上方懸垂的牌匾上寫著長安宮三個大字。 門口早有人候著了,那人面白無須,高挑纖瘦,竟然又是七順。馬車還未停穩(wěn),七順就躬身迎了上來。 秦小琮看看七順身上的宦官服,再看看六福,恍然大悟,原來六福也是宦官。 誰知,六福立刻猜到了他的想法,壓低聲音道:我警告你秦小琮,不要胡亂猜測,我不是,我是純爺們! 秦小琮的目光在七順和六福之間游移。 六福臉漲得通紅,我們倆衣服顏色是很像,可有根本區(qū)別,我這是七品武官服! 哦。秦小琮很沒有誠意地應(yīng)了聲。 六福要?dú)馑懒?,你敢不敢看我脫褲子?/br> 秦小琮眼睛一亮,我敢,你敢不敢? 我當(dāng)然六福突然感受到了一陣濃烈的殺氣,忙噤聲了。 賀瑯先下了馬車,秦小琮緊隨其后,腳還沒落地,就被賀瑯攔腰抱住了。 秦小琮就這么被賀瑯抱著進(jìn)了長安宮。而六福,進(jìn)了宮門后自覺找了塊空地扎起了馬步。 六歲以前,我就住在這里。賀瑯抱著秦小琮,緩步而行,母后去世后,我就隨師父去了普濟(jì)觀修道,每年到母后的忌日我會回來小住幾日 長安宮太大了,賀瑯雖然體力驚人,秦小琮也不能一直讓他這么抱著啊,怪不好意思的,掙扎數(shù)次后賀瑯才肯放他下來。不過代價是被按在一根紅漆圓柱上親了很久,嘴唇又被咬破了。 被親過后,秦小琮覺得賀瑯又恢復(fù)正常了,拉著他的手在宮里四處轉(zhuǎn)悠。 賀瑯雖然不常在這住,可這里的一切都干干凈凈的,各處也被打理得井井有條。 此處和賀瑯在普濟(jì)觀的院落比,更有煙火氣。秦小琮看得興致勃勃的,這就是賀瑯在家時住的地方,真闊氣。 到了書房門口,秦小琮正要推門進(jìn)去,卻被賀瑯按住了手,后院池塘里有養(yǎng)了數(shù)十年的大龜,去看看吧。 比起看文房四寶,秦小琮對看活物更感興趣,立刻道:好呀。 到了后院,果然有兩只大龜趴在池塘邊曬太陽??吹接腥藖恚簖攤儜袘邢屏讼卵燮?,繼續(xù)趴著。 這么大!秦小琮蹲下來,伸手輕戳了下一只大龜?shù)念^。 這只被戳的大龜還沒怎么樣,它旁邊的那只突然伸頭,差點(diǎn)咬住秦小琮的手。 這么兇!秦小琮哼了聲,不敢再貿(mào)然伸手,沖那只要咬他的大龜做鬼臉,兇什么兇,戳的又不是你。 賀瑯笑,你還不如戳它呢,這兩只大龜是一對,是我母后送我的生辰禮物。母的那只性情溫和,公的比較暴躁,從不讓人碰它的伴侶。 秦小琮的注意力都在這兩只大龜身上,仔細(xì)看,會發(fā)現(xiàn)它們殼上的花紋也極為相配,果真是天生一對。 賀瑯道:我也不能容忍別人碰你 嗯?秦小琮回過味來,臉又不爭氣地紅了。 秦小琮不由伸出舌頭舔了舔破皮的嘴唇,他得穩(wěn)??!上次不過被他用手那啥了一番,他就扛不住了,更別提 秦小琮想起了《風(fēng)月寶冊》里的一些畫面,做下面的那個太痛苦了,他得找機(jī)會跟賀瑯好好談一談,這個,位置的問題若不談妥,他絕對不能縱容賀瑯進(jìn)行下一步! 我說找不到你們,竟然在這里看烏龜?賀璋的聲音從身后傳來,顯得很不可思議,阿瑯,你覺得帶弟妹看烏龜很有情趣嗎? 秦小琮回頭,賀璋果然從頭到腳煥然一新,正手執(zhí)一把折扇搖來搖去。雖然在地牢里已經(jīng)見過他的真顏,可乍一見到,還是會被他驚艷。 賀璋的美是張揚(yáng)的、奪目的,令人一見便移不開眼。這可真是怪了,青鸞鏡如果沒被天雷劈壞眼睛,是該賴在他身邊的呀。 等等,他剛才說什么,什么弟妹,誰是他弟妹?不待秦小琮質(zhì)問,賀璋已經(jīng)以扇掩口,不好意思,我失言了。 賀璋啪一聲合上扇子,執(zhí)扇向假山上的一處涼亭點(diǎn)了點(diǎn),上去說話? 早有侍者在涼亭里備下了茶水糕點(diǎn),讓秦小琮高興的是,還有他最喜歡吃的冰糖葫蘆。 賀瑯賀璋分別坐下,秦小琮坐到賀瑯身邊,不客氣地先拿了一串冰糖葫蘆。 賀璋托腮望著他,阿瑯,你這位小友真可愛。 二哥,說正事吧。 你真無趣。賀璋橫了他一眼。 其實(shí)也沒什么,這些年來,賀玦一直痛恨我們兄弟倆,他一直在想辦法扳倒我。賀璋嗤笑一聲,本來嘛,有他時不時參我一本,也能減少一些老頭子對我的猜忌。他只要不太過分,我想等老頭子蹬了腿再料理他。沒想到他竟搭上了青遙,要不是我早有準(zhǔn)備,險些真的折進(jìn)去。 賀瑯嚴(yán)肅問他:父皇呢? 賀璋哈哈大笑,阿瑯,你這是什么表情,你不會以為我真的會弒君篡位吧?我可不是畜生。放心吧,老頭子活得好好的。不過,我假意被俘的這些天,他在賀玦手下過得可不好,著實(shí)受了一些罪,大概他會一直病著吧。有我代為監(jiān)國,他安心歇著就好。 賀瑯正欲說什么,只見一個小宦官急匆匆地跑來,撲通一聲跪倒在賀璋面前,太子,您快去看看吧,青遙大人他懸梁了! 什么? 還好發(fā)現(xiàn)得早,人已經(jīng)救下來了,可小的們怕 賀璋一刻也等不得了,對賀瑯匆匆丟下一句,我去看看他。 二哥,賀瑯叫住他,你既然真心喜歡他,就該一心一意對他,何必 賀璋腳步一頓,他自己鉆進(jìn)牛角尖不肯出來,我也沒辦法。 賀璋匆匆離去,氣氛突然不好,秦小琮也不好意思再吃了,放下手里的冰糖葫蘆,抹抹嘴,賀瑯,你二哥和青遙是怎么回事啊? 第48章 青鸞鏡(三) 你看不出來嗎?賀瑯反問他一句。 秦小琮一愣,不太確定賀瑯是什么意思, 他們的關(guān)系賀瑯意味深長地停頓了一下,就是我想和你進(jìn)一步達(dá)成的那種。 ?。?! 他是不是又被賀瑯調(diào)戲了? 秦小琮木木地望著前方,你不要偷換概念,我是問你二哥和青遙之間發(fā)生了什么,為什么會鬧到如此地步,又不是問你他們倆的關(guān)系。 賀璋和青遙之間是什么關(guān)系,這還用問嗎?他又不傻! 賀瑯言辭隱晦:二哥生性灑脫,年少時放蕩不羈,片花叢中過,半點(diǎn)不沾身。青遙是父皇親自為他挑選的影衛(wèi),出身于最看重忠貞的苗栗族,自小負(fù)責(zé)守護(hù)二哥。二哥有次醉酒,把青遙誤認(rèn)成了他的新寵這些年他們一直別別扭扭的,大概青遙實(shí)在忍不了了,就 秦小琮明白了,這賀璋是個天生的花花腸子,睡了人家還不負(fù)責(zé)任,遇到青遙算是踢到鐵板了??促R璋如今的樣子,倒像真的對青遙上了心,不過青遙并不領(lǐng)情。 所以是為了讓青遙原諒他才使的苦rou計嗎,把自己搞成那副邋遢樣子,卻沒能得償所愿,索性一不作二不休開始強(qiáng)迫青遙了?突然覺得青遙好可憐! 總之,這是他們兩人的私事,外人也無權(quán)干預(yù)賀瑯突然轉(zhuǎn)了話題,你之前想看賀玦身上的青銅鳳,可是懷疑那是你要找的青鸞鏡? 嗯?秦小琮還沉浸在賀璋和青遙糾葛錯亂的感情中,聽賀瑯提起青鸞鏡,反應(yīng)慢了半拍,嗯!不錯,之前在地牢里,賀玦一出現(xiàn),我的琮玉就有感應(yīng)。到底是不是我要觸碰到才能確定。 說著說著,秦小琮突然想起,和賀玦一起出現(xiàn)的,除了那枚青銅鳳,還有青遙。只不過,青遙太善于隱匿自己的氣息,一開始秦小琮都沒注意到還有他?;蛟S,大墓有感應(yīng)不是因為賀玦,而是青遙身上有什么東西,又或者是 一個想法,一個一直以來被他忽視的想法搖搖晃晃地浮現(xiàn)在他腦海中。是啊,的確是有這個可能的,之前怎么沒想到呢? 賀瑯,我們呆過的那座地牢是誰建的? 青遙。 秦小琮興奮地站起來,背著手轉(zhuǎn)悠了好幾圈,賀瑯,我覺得沒必要去看賀玦的青銅鳳了!我有一個想法! 你懷疑青鸞鏡在青遙身上? 差不多! 賀瑯沉吟片刻,你是懷疑青遙乃青鸞鏡轉(zhuǎn)世? 聽到賀瑯這句話,秦小琮心口涌出一股熱流,這種心意相通的感覺實(shí)在是太棒了! 是的!秦小琮激動道,賀瑯,我不信青鸞鏡那只顏狗會放著賀璋這個大美人不跟,而選擇賀玦。是我一開始想窄了!那些跑出去的墓靈,最好找的就是皎皎月和白鶴子這種,墓里是什么樣,在外頭也是什么樣,我一看就能認(rèn)出來。像小秋那樣依附在瑛娘身上,我找他就得多費(fèi)一番功夫。還有一種,這些墓靈是可能入輪回轉(zhuǎn)世成人的!這種要確認(rèn)它的身份就更難了我只是懷疑,青遙是一直跟在賀璋身邊對嗎? 嗯。賀瑯肯定地點(diǎn)頭。 十有八九是它!秦小琮右手握拳,砸在左手掌心,賀瑯,你幫我想個辦法,怎么才能看到青遙的裸@體? 賀瑯:你想做什么? 凡是轉(zhuǎn)生的墓靈身上必定有它真身的印記,我要看一看青遙身上有沒有。 我認(rèn)為,你還是先去驗過賀玦的青銅鳳吧,我不想你這么快被二哥殺死。 秦小琮: 賀瑯?biāo)坪跖虑匦$炔患?,真沖到青遙面前扒人家的衣服,強(qiáng)行帶著他先去找了賀玦。 賀玦被囚禁在一座冷宮內(nèi),見到秦小琮賀瑯,臉色一變正要喝問,賀瑯用一張符紙定住了他,另一張符紙封住了他的嘴。 賀玦只能怒視他們。 我只是看一看,保證不會毀壞的!秦小琮一揚(yáng)手,賀玦的那枚青銅鳳便飛到了他手中。 一觸摸到青銅鳳,秦小琮立刻認(rèn)出這不是墓靈,真的只是一枚用青銅冶煉的腰墜。 不是?賀瑯問。 的確不是。秦小琮要把青銅鳳給賀玦系回去,被賀瑯半路拿走了,我來吧。 賀瑯把青銅鳳還給賀玦后,就去掉了他身上的符紙。 賀玦對賀瑯口出惡言,你這個妖怪,怪胎! 賀瑯毫不在意,秦小琮卻怒了,你嘴巴放干凈點(diǎn)兒! 賀玦怨毒地看著他們,在你們兄弟倆出生以前,我是最受父皇寵愛的皇子,我母妃也是后宮第一得意人。就因為賀璋的出生,他是嫡長子,我是庶長子,父皇就把我的名字從賀玨改成了賀玦!你們都是美玉,我倒成了殘缺的不祥之物!我好恨啊 賀瑯淡聲道:始作俑者不是我們。與其沉溺于過去無法自拔,不如向前看。他不欲與賀玦多言,對秦小琮道:走吧。 既然已經(jīng)確定青銅鳳不是青鸞鏡,接下來就要驗證青遙是不是了。 不過,賀瑯無論如何都不同意秦小琮去偷看青遙的身體,他還是很珍惜和賀璋的兄弟情的。 賀瑯勸秦小琮,得空我問一問二哥,青遙身上如何,他應(yīng)該最清楚。 不行不行!秦小琮頭搖得像撥浪鼓,必須得我親自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