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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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明擺著打起來沒勝算,想必荼毘小哥哥更愿意給他來一份愛的教養(yǎng)。 教完就剩下灰灰的那種。 售后服務完美,還包郵,直接送你去往高天原的神靈棲息之地。 怎么樣?開心不?驚喜不? 啊呀,真可惜,沒機會了哦。 某大魔王卻是一點不害怕,反正荼毘殺不了他的,他還就喜歡挑釁那些看著就很沉靜冷酷的人的。 眼前剛見到的荼毘算一個,不過不熟,偶爾玩玩算了。 要說最受他喜愛的,之前常年在他黑名單里排位高掛的Gin自然是當仁不讓了。 哎嘿,講真,大魔王覺得挑釁Gin可比別的好玩兒多了。 想到這里,某大魔王生起了新的想法,不如,趁著空閑回東京逛逛? 想到哪就是哪兒的某人,可是半點不顧及自己現(xiàn)在還在距離東京怪遠的雄英,雖然新干線也只是半天就到了。 可這明顯也不是什么空閑狀態(tài)啊喂! 但是,大魔王是無所畏懼的,沒有什么能夠阻擋他找樂子的步伐! 就算是雄英和任務也不行! 雄英眾人: 說這話,好像他們都不知道馬上要到雙休日了一樣。 第23章 月見伊澤在挑釁荼毘時,不可避免地想起了許久未見的Gin。 就算兩個人只是普通同事,可Gin既然來他休假的地方,這種不正常卻又好像萬分正常的走向也讓他多思考了一秒。 只是想到歸想到,暫時還沒有機會回返東京的月見伊澤,現(xiàn)在還站在已經(jīng)改名叫荼毘的青年面前。 可他已經(jīng)對眼前的青年失去了興趣,不管荼毘出現(xiàn)在這里是為了什么,都與他沒有半分干系。 至于荼毘離開黑の組織之后又經(jīng)歷了什么,也不在他的顧慮范圍,本來就不是什么熟人,現(xiàn)在還不夠有趣,不值得大魔王浪費時間去思考。 至于說要不要對組織叛逃人員進行追捕? 連黑麥威士忌那樣的他都能留者繼續(xù)玩兒,為什么會要來管這種事? 再說了,黑の組織中叛徒離開的越多他越開心,不管是真死還是假死,不管是哪家來的假酒,月見伊澤這些年也清了不少了。 至于那些人是不是裝死再脫身,就不在他考慮范圍之內了。 反正他從來都不是組織的什么忠心成員,或者說,他從來就沒有想要做一個好下屬。 這個組織真的毀掉了,就太好了啊。 心情變得比臉還快的大魔王,再次演繹了什么叫渣男本色,半點余光都沒有留給被他用完就丟的荼毘小哥,走得比來的還快。 等荼毘轉過半條街的時候,眼前就已經(jīng)沒有他的人影了。 他再抬頭,就看到了自己想要等的人。 一個穿著校服明顯是雄英高中的學生出現(xiàn)在荼毘的必經(jīng)之路上,只是那頂著紅白雙發(fā)色的高冷少年,并沒有注意到街邊與他擦肩而過的青年。 荼毘的目光在少年身上一掃而過,面無表情地轉身離開,與少年漸行漸遠。 就算是有著血緣關系的兄弟又怎樣呢? 早在出生的那一刻,這稱之為錯誤的命運就開始了運轉,因為是不該存在的失敗品,即便有著活下去的機會,也是那人的施舍和恩德。 他怎么有資格對給予自己血脈生命的人提出不滿? 他的生命從那時開始,他就不是自己的所屬,他是那個男人丟棄在角落里不管不顧的劣質品而已啊。 呵,可那個自大又狂妄的父親心心念的完美作品,現(xiàn)在不也對他冷漠相對嗎。 荼毘想到了那個他曾經(jīng)稱之為父親的男人,那個如陰影一樣終究覆蓋了他整個幼年時期的高大男人。 不可否認的是他很強,NO.2的hero并不是虛名,那個男人對待他所救援的人大概都要比對自己要好很多吧? 被稱之為父親的存在啊,他擁有著絕大多數(shù)人艷羨的地位,可那個男人似乎對此并不滿意,也對這個家庭十分不滿。 燈矢并非這個家中的長男,可他在年幼時就明白了,他不是在父母的期待中出生的。 他從父親的身上感受到的沒有半分烈焰該有的灼熱,只看到永遠嚴肅威嚴的面目,而那雙深色的瞳孔里看到他時只有冷漠和平靜。 幼年的燈矢曾對這樣的父親有過疑問,卻在眉眼溫柔的mama向他伸出手時失去開口的勇氣。 那個性格溫柔卻又近乎怯懦的女人啊,有著初春緋櫻一般姣好的面容,又好像富士山的冰雪一般,蒼白中帶著清寒,她柔軟的長發(fā)就像是質地順滑的和服浴衣一樣,在指尖觸碰到時能感受到微涼的溫度。 她的眼睛看向窗外的時候總帶著神往,卻又在轉頭看向他時黯淡了下來。 她似乎總是在微笑著,卻又好像帶著無盡清愁。 幼年的燈矢安靜地趴在母親的懷里,聽著她喃喃自語,輕柔的語調是那么的溫柔啊。 可是她在說什么呢? 她說著對不起啊燈矢,真的對不起,mama為什么要生下你呢,你不該出生的,都是mama的錯啊 原來是這樣嗎,mama? 原來在您的心里,我的出生,就是不該存在于此世間的錯誤吧。 那我還期待什么呢,不要再去期待了吧? 而我,在最開始就被您剝奪了擁有愛的權利,對嗎? 關于愛,關于不愛,我都沒有資格再去祈盼啊。 您是這個意思的,對嗎? 那我該怎么選擇啊,放棄生命吧,就這樣結束一切不好嗎? 我知道您是愛我的,可我也知道您是憎惡我的,因為我身上帶著的是您最憎惡的那個人的血脈,可您卻永遠避不開這份絕望。 就像您明明是厭惡甚至痛恨那個男人,可您卻依舊是一個溫柔美麗又賢惠的妻子,甚至還有了我和哥哥這樣的失敗作品。 可是為什么呢? 為什么您要告訴我,讓年幼的我明白自己的生命就是一場錯誤呢? 是為了讓我徹底失去對這個世界該有的期待嗎,讓我知道這是一個那么讓人厭惡的世界??! 不管是[個性]帶來的隱形分級,還是hero帶給人的社會地位,原來都是那么的讓人惡心啊。 如果可以的話,那就去毀掉這樣一個令人厭惡作嘔的社會吧。 無論怎樣都好,再糟糕也不會比幼年時所遇到的家庭要更糟糕了,再混亂也不會比那讓人無形中分級的社會更加混亂了。 就像那天在廢墟之中,那幾個被他身上噴涌而出的藍色火焰灼燒成灰燼的渣滓一樣,用最完美的姿態(tài)告別這個世界。 真的是很完美啊。 擁有了比普通人更加優(yōu)勝的[個性]又怎么樣,人渣不會因為能力的強大就變成真正的英雄。 幼年期的燈矢跪坐在滿是石子殘渣的地面上,尚未脫離嬰兒肥的臉上本該是惶恐不安的神色,卻因為低著頭,而變得冷漠了起來。 他聽著那幾個企圖用他做人質來威脅hero的渣滓的談話聲,也聽到他們用帶著三分鄙夷七分艷羨的語調談論起排行榜上的英雄。 即便是生存在污水淤泥中的有害垃圾,原來心里也曾經(jīng)有過屬于英雄的夢想啊,這可真是惡心啊,真的玷污了hero的名號呢。 NO.1的hero擁有著世人的尊崇,NO.2的hero光輝被那個形如驕陽一樣的男人所遮蔽著。 啊,原來這就是那個男人永遠無法觸及的痛處嗎? 燈矢想著他們說的話,終于明白了那個被稱為父親的存在這些年到底在追求什么,可他卻不會去理解那個男人,也不會原諒他的。 在聽到這幾個垃圾威脅失敗時,燈矢就知道了,自己窮其一生,與那位父親大人都不會再有父子間該有的天倫。 他聽到了熟悉的聲音,用著一貫冷漠到?jīng)]有半分情感的聲音,給他下了這一生的斷語,不過是一個殘次品而已,我安德瓦還不在乎。 是啊,我是殘次品啊,失敗的作品不該留在這個世界的。 我明白了,父親大人。 此前多年,多謝您的款待。 幽藍色帶著不祥氣息的火焰從墻角被縛住的孩子身上驟然噴涌開來,只是一瞬,就徹底覆蓋了這間本就不算大的房屋。 尖銳的呼喊聲只有半句,還是斷掉了。 而指尖跳躍著火焰的孩子,在離開前,終究還是看了一眼窗外。 那么,再見了,父親大人。 第24章 距離那個意外墜落于此界的夜晚,已經(jīng)過去不短時間了。 夏目玲子平常沒事的時候,也不像之前那樣喜歡出去,或許也是因為以前的她在人群更沒有安全感,就總是在妖怪中尋求樂趣。 此時還只是普通高中生的夏目玲子,雖然也愛和妖怪們打賭比賽,友人帳那個本子上,妖怪名單也還只是填滿了一小半。 不過這都不影響夏目玲子的心情,她依舊和以前的狀態(tài)差不多,大多數(shù)時間都是一個人獨處。 喵嗚~ 偶爾小黑貓會團她身邊的墊子上曬太陽,也算是陪伴吧。 只是這一天,她的平靜生活并沒有持續(xù)多久。 傍晚時刻,有東西從半空中掉了下來。 就像當初的夏目玲子一樣,從天而降,一點兒掩飾都沒有。 小黑喵猛地彈了起來,卻又莫名地趴了回去,它什么都沒看到。 而夏目玲子看到了,銀發(fā)豎瞳的斑此時看起來像個高中生一樣,另一個來人明明和他發(fā)色相似,卻完全是兩個畫風。 而且他們和夏目玲子不一樣的是,夏目玲子掉出來的時候不僅是在晚上,還是在一個街角的陰影里,如果忽略無處不在的監(jiān)控的話,她完全可以冒充土著。 當然,那個監(jiān)控也已經(jīng)被某個售后服務完美的大魔王順手搞掉了。 不然被人找到他這里就不好了,月見大魔王自認為自己現(xiàn)在是一個遵紀守法的好老師,當然是不能有這種污點存在的。 雖然,收留一個無家可歸的無辜少女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可對于社會秩序崩塌又重建,光明與暗影交織融合的現(xiàn)在來說,遇到一個未知的、嶄新的世界,并不是什么好的起點。 誰知道那幫子追求[個性]的進化狀態(tài)都快瘋魔的科學家們,遇到這么好的實驗素材,會不會直接激動的心肌梗**。 算了,月見伊澤自忖做了好事就不用留名了。 順手就幫無辜少女夏目玲子解決了這種事,反正,他就當多留個人在家?guī)退B(yǎng)貓好了。 上班帶貓什么的,月見大魔王有時候還覺得挺麻煩的呢。 且說回來現(xiàn)在,夏目玲子看著差點沒維持住人類形態(tài)的斑和另一個人落下來的時候,還是驚了一下的。 先不說斑那若隱若現(xiàn)的毛絨大尾巴,就另一只妖怪身上帶著的香火氣息就足夠讓她驚奇了,在大多數(shù)神格妖怪即將消亡的時候,他卻還能有那么強盛的妖力。 雖然夏目玲子還是不知道那個居于神社的妖怪,究竟是什么類型的妖怪。 夏目,斑先收斂了自己的原型狀態(tài),穩(wěn)定成一個長發(fā)少年的樣子,眉心的紅色紋絡閃了一瞬,這里是哪里? 夏目玲子看向另一個人影,對方只是向她微笑點頭致意,看樣子也在等她回答。 這里是[個性]的世界 夏目玲子在這邊呆的時間不算久,大概常識還是能夠了解到的,語言也算不上有障礙,況且月見伊澤也沒有限制她的人生自由。 安靜聽了許久的兩只大妖怪陷入沉思,尤其是斑,他的確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事,對這種異世界還是挺好奇的。 反觀另一只妖怪,表情就要平淡的多了,只單手撐著頭側坐在那兒。 他的表情微斂著,墨藍色的眼瞳里有著讓人看不清的神色,銀色長發(fā)順著他的的肩膀滑落,垂到了石桌上。 他看著講完話的夏目玲子微笑了一瞬,將手放了下來,神情間似有些抱歉,此次的確是在下的失誤,才讓夏目**被卷到了這種奇異事件里,著實是感到萬分歉疚。 他說話時的聲音很清澈干凈,又有種安撫人心的氣場。 就算是說帶著歉意的話,也只讓人生不起惡感,反而會讓人對他感同身受。 這樣效用顯著的同化能力,也的確是挺少見的了。 夏目玲子就很如常地點了點頭,也沒有抓著一點去說什么,因為她也清楚這件事其實也怪不到對方頭上的。 從當時所聽到的對話中,這種狀態(tài)是這只妖怪習以為常的經(jīng)歷,只是自己不湊巧,沒挑好時間,直接一頭撞了過去。 結果就把自己撞到了另外一個世界。 只是夏目玲子直到現(xiàn)在還沒發(fā)現(xiàn),自己其實并不是實體穿越過來的。 她有觸感,有味覺,會跑會跳,會感到饑餓,甚至還把友人帳帶了過來。 然而坐在她對面的那兩只妖怪卻是很清楚這個事實的。 夏目玲子本人此時可還在神社呢,只不過是處于無意識的昏迷狀態(tài)而已。 跨越世界壁壘對于普通人來說實在是太困難了,而且兩個世界間的逆流也會對生命體造成傷害,這也就導致了大多數(shù)能夠跨越世界的存在,都是借助于世界能量的投影。 而夏目玲子恰好是意外遇到的突發(fā)情況。 她的實力不足以穿越壁壘,卻被妖怪的能力帶了出去。 此次他們也是為了來帶夏目玲子回去,本來他只打算自己過來的,只是斑不放心好友,就一起了。 吾名為泉,你愿意隨我們回去嗎? 銀發(fā)妖怪不說話時,依舊是冰雕玉砌的冷淡神色,只有開口后的和緩,才能沖淡他身上的冷色,他看起來也多像是舊國時期的貴公子一樣。 穿著和現(xiàn)世不同的和服,袖擺拂過流云,長發(fā)垂落在身側,說話時語調平緩,舉止間彬彬有禮,卻又保持著適當?shù)木嚯x。 夏目玲子當然是愿意回去的,這個世界再怎么好,也不是屬于她的。 只不過 夏目玲子低頭看了一眼還趴在墊子上睡得正香的小黑喵,胖了不少的貓肚子隨著呼吸一起一伏,尖耳朵也時不時地抖一抖。 她想到了借住在這里的主人家,就算是要離開的話,也應當與主人告別的吧? 或許,以后就再無相見之期了。 少女的表情就說明了一切,對于回歸的欣喜,對于離開的不舍,對于某些人她自己都不知曉的遲疑,坐在她對面的那兩個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大妖怪一眼就看了分明。 還未見到此處的主人家,此前多有煩擾,不如先停上半日?泉看著少女的表情,提出了這個建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