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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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終于后知后覺地確定了,貝爾摩德還真是想和他約一哈? 咳咳,約那什么的,就再說吧。 月見伊澤單手插兜站在街邊看了一會兒,找到了貝爾摩德所說的那一間居酒屋,夜色下那光影閃爍的霓虹燈的確挺耀眼的。 也挺好認的,反正他是一眼就看見了。 而相貌妖艷姿態(tài)嫵媚的金發(fā)美人,在斑駁璀璨的燈光下,也是相當好認的。 倚在吧臺邊的女士有著一頭漂亮耀眼的金色卷發(fā),水綠色的眼眸看人時就帶著繾綣溫情,而她舉手投足時的百般風情,也惹得不少人的注視。 月見伊澤走過去的時候,妖嬈嫵媚的金發(fā)美人兒剛打發(fā)走一個路人甲,身側酒杯中的冰塊映著燦金色的微光,深色的酒液被陰影覆蓋。 她捏著酒杯,慢悠悠地晃了晃,聽著冰塊之間輕微的碰撞聲。 啊呀,是長島冰茶嗎?月見伊澤就像是其他來搭訕的年輕人一樣,直接坐在了貝爾摩德的身側,口罩拉到下巴處露出一張精致的美人面。 可惜的是這美人笑容輕佻,眉眼含情,怎么看都不像是個好人。 貝爾摩德端著酒杯向前傾,水綠色的眸子在他身上掃視了一圈兒,又倚了回去,半撩著眼皮看他,這不是randy嘛,好久不見咯? 在暗影重疊的光斑中,貝爾摩德看到對面那個很少有機會合作的同事似乎是笑了一下,毫不掩飾地贊美了她的美貌,啊呀,這幅面孔很漂亮呢! 貝爾摩德的相貌一向是很出眾的,不管是之前的溫莎還是之后的克麗絲,都是讓人無法忽視的美人兒。 只不過組織內的人也都知曉,千面魔女的面孔自然不止一個,就像高層也基本沒人見過Brandy本人的真面目一樣。 兩個人半斤八兩,也就不扒馬甲去嫌棄對方了。 金發(fā)美女紅唇翹起,微微抿了一口手里的酒,繼續(xù)和他搭話,長島冰茶要來一杯嗎,有沒有覺得很像你? 像嗎? 月見伊澤去看她手里的酒杯,比琥珀色要濃郁一些的色澤,在光影斑駁中的確有著很漂亮的顏色。 可是這和我Brandy又有什么關系! 難道我會因為這酒的顏色和我瞳色相似就承認嗎? 不可能的! 不過這酒倒是可以嘗嘗? 至于喜不喜歡什么的,這種事本來就無關緊要嘛。 擺著搭訕姿態(tài)的月見伊澤就坐在貝爾摩德身旁,似乎不用抬手就能和美人兒有什么接觸。 可他只略品了一下送上來的雞尾酒,并不像居酒屋中其他的飲食男女一般,為色相迷了心智。 竟然還有閑情逸致去關心一些無關緊要的問題,你這么閑啊,波本不在這里嗎? 貝爾摩德睨了他一眼,眼角眉梢都透著嫵媚風情,笑著調侃他,我約你出來,波本過來做什么,難不成你喜歡他這個類型的? 這個類型?什么類型? 二十多年沒動過心的大魔王想了想波本的樣子,險些沒一口酒嗆到喉嚨里,他就算不喜歡漂亮可愛的女孩子,可也沒覺得自己喜歡男孩子來著。 咳咳,在大魔王的自我認知里,他本人大概是無性戀吧,如果科技足夠發(fā)達的話,他甚至還想自我繁殖一下來著? 然而某人忘記了,他對自己的認知從來都是錯的離譜。 不過,這不影響他和貝爾摩德互相調侃。 反正是誰都無所謂的嘛。 啊呀,我以為你喜歡波本這個類型的呢?月見伊澤沒有半點兒誠意地感慨了一下,誰讓貝爾摩德和波本的確是關系很近的呢。 盡管很大概率是別有原因,可這事實就是事實咯。 誰愿意去透過你的表象看本質?。坑植皇敲總€人都知道心靈美這種唯心主義的審美的。 漂亮多情的美人兒就算是斜眼看人,也透著一股子撩人氣質。 素白的手指握著酒杯,艷色唇印落在透明的杯口上,映著昏黃的光暈,這場景,的確是曖昧又色氣。 美人兒突然舉杯向他敬了一下,偏頭沖著他眨眼,輕笑一聲,語氣頗為曖昧,Brandy,要一起嗎? 第33章 一起? 一起干嘛? 不是,等等,這話好像有歧義? 啊呀?現(xiàn)在是不是哪里不太對的亞子? 眼前是嫵媚撩人的金發(fā)大美人兒,兩人手里拿的是極具暗示意義的長島冰茶,這樣的場景,這樣的對話 emmm似乎不用多想,就知道即將開始一段你懂我懂的成年人夜生活才對? 那要真是這樣的才怪??! 別說月見伊澤他對貝爾摩德這個永葆青春的美人兒其實沒什么興趣,就算是有算了,不可能有興趣的,這種假設毫無存在意義。 咳,美人兒嘛,在他這里一向是有特權的,可并不包括讓某人自我奉獻,月見伊澤也對和貝爾摩德共度良宵沒什么想法。 有這個時間,他還不如回去喂貓呢。 不得不說,就某人的這種腦子和想法,真的是活該當個單身狗。 母胎solo二十多年一點不含糊。 就這種覺悟,算了,拖出去吧,沒救了。 暫時還沒被拖出去的Brandy先生,就像是沒聽出來貝爾摩德話語里的深意,非常直接地拒絕了。 不去。 也不知道Brandy先生說出這幾個字的時候,有沒有想到不久之前Gin先生用同樣的話拒絕了他。 最可怕的是,長了一張美人臉的Brandy先生,自動屏蔽了美人兒暗遞的秋波不說,還相當耿直的表示,不要老熬夜啊jiejie!熬夜容易兔頭??! 當然,這后半句月見氏某人沒說出來,只是在金發(fā)美人兒的長卷發(fā)上瞄了一眼。 jiejie你個錘子哦!別以為你沒說我就沒聽出來! 當面說這種話,不知道年齡是女孩子不能觸碰的秘密嗎?貝姐再怎么風情萬種嫵媚撩人,這會兒對眼前這個錘子也沒有半點兒性趣了。 貝爾摩德以前還真不知道Brandy是這么個德性,她一向是獨自處理各種任務的,最多會帶上知道某些事的波本。 至于Gin,兩人平級,共事已久,貝爾摩德撩了對方挺多次了,雖然結果不是很好。 但是她還真沒有和Brandy打過什么交道。 貝爾摩德唯一知道的,就是這個男人七年前加入組織時就帶了不少血色的見面禮,為人性格極其惡劣,似乎有著東方的精致美人面孔,卻又有著比惡魔還要黑泥的**。 任憑貝爾摩德打量的眼神在身上逡巡,Brandy先生依舊是不動如山,甚至還饒有興趣地品嘗了一番屬于自己的那一份長島冰茶。 對雞尾酒有所了解的都知道,長島冰茶只是長得像紅茶而已,實際上沒有半點茶,度數(shù)和口感也是妥妥的酒味兒十足。 就算是不常喝酒的月見伊澤,此時心情好起來了,也對這杯長得像他本人的酒多了一點遷就。 竟然還覺得這酒似乎還挺好喝? 啊呀,嘗起來也沒辜負這個漂亮的顏色嘛? 咱們有一說一,某人這種話真的沒有在自戀嗎? 沉迷品酒的月見伊澤,直接把身邊坐的貝爾摩德給忘到腦后了,,更是一點沒去想,明明之前他還在Gin面前很是開心地跑來赴約,結果來了之后又冷落美人兒。 咳,難不成真像林醬說的,自帶渣男屬性? 算了,某人是不可能承認的。 可是貝姐被人當著面說年紀大,難道會放任他悠悠哉哉地喝酒? 做夢去吧! 然而貝爾摩德這邊酒杯剛放開,咚地一聲輕響,耳邊的回音還沒落下,藏在右耳耳蝸中的通訊器就響了。 Gin本身就偏低沉的聲音在她耳中響起,在電流聲中聽著有些失真,一字一句卻很清晰。 貝爾摩德垂眸盯著面前的酒杯,驀地哼笑了一聲,落在身邊某人的目光卻著實是意味深長,偏偏是這個時候? 這么明顯的事情,Gin是真當她什么都想不到的嗎?就是不曉得,Gin的這種做法,到底是無意還是有心,更不曉得眼前這人是知道還是不知道了。 貝爾摩德的眼神實在是有點明顯,自帶渣男光環(huán)的Brandy先生依舊就像沒感覺一樣,相當咸魚地劃拉著手機。 臨時跑回來的某人自然是沒帶耳麥的,再說了,他出來約美人兒喝酒,也不可能帶耳麥吧? 要真是那啥咳,多尷尬啊是不是? 不過Gin還是很靠譜地給他發(fā)了消息,關于接下來的某些事情。 畢竟是搭檔嘛,Brandy在Gin這邊的地位或許要比專用司機伏特加稍稍好一點? 盡管這個搭檔總是無所不用其極地翹班,花樣百出的給他搞事,Gin表示,看在工作能力的份上,他還是能忍的。 興致缺缺地Brandy先生看到來自搭檔的工作通知就開始后悔,早知道就不回來了,好麻煩的呀! 他一點兒都不想去參與什么營救計劃??! 可是他不想去也莫得辦法,人都在東京了,去還是要去的,走走過場也好了。 至于那什么,誰來著?基爾? 大魔王表示不熟,就看他們想怎么進行計劃好了。 一點都不美好的約會到此為止。 瞳色水綠的金發(fā)美人兒先站起身來,又彎腰覆在月見伊澤的耳側,她卷曲的長發(fā)落在了某人的頸側,口鼻間溫熱的呼吸也落在他耳側。 Brandy,原來你和Gin是那種關系呀? 那種關系?哪種關系? Brandy先生毫無所覺甚至是一臉茫然的轉過頭,眼前正巧是貝爾摩德非常近的精致面孔,他甚至能在這酒吧里昏暗的燈光下看清美人的睫毛。 咔嚓,一聲熟悉的聲響。 月見伊澤看見貝爾摩德另一只手里是半點不掩飾的拍照模式,一下子沒想起來這是什么個情況。 金發(fā)美人兒站直了身體,表情滿意地端詳了一下自己拍到的照片,還大方地展示給依舊狀況外的Brandy先生看了一眼。 照片上是略顯昏暗的光影對焦,坐在一側的年輕男人側臉對著鏡頭,半長的碎發(fā)模糊了眉眼,看不清他的神色。 與他近乎抵著額頭姿態(tài)纏綿曖昧的金發(fā)美人兒,倒是將一側的長發(fā)撩到了耳后,露出了白皙精致的側顏,烈焰的色彩似乎落在他的唇角。 也不知道是光影昏黃顯得曖昧,還是兩人本來就看起來不清白,這張照片看起來的確有那么點兒意思。 Brandy先生自己都不得不承認,貝爾摩德這拍照技術可比他本人強多了,看這選景這角度,這光影變幻,他真的佩服。 但是,她拍個這做什么? 他Brandy又不是什么明星,他只是個沒有什么能見度的平平無奇的黑の組織成員,曝光出去也沒什么不良后果來著。 再說,**主流是各有特長的HERO們,那么多職業(yè)英雄們可都是又能看又能打,他這個只會劃水的咸魚,是沒有出頭之日的。 月見大魔王對自己的定位再一次長生了巨大的偏差,不過這都不重要。 因為他發(fā)現(xiàn),貝姐本人,真的是比他想的還能再會玩兒一點兒。 出于某種不愿說明的隱秘心思,貝爾摩德用自己那做了高級美甲的手指在手機上劃拉半天,成功把新拍的美圖發(fā)了出去。 收件人:Gin。 在發(fā)出去之后,貝姐心情平靜地和坐著仰頭看她的Brandy先生分享了一下。 看著她手機屏幕上的消息,月見伊澤終于后知后覺,這是不是哪里不太對? 第34章 啊呀,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 唔,自己似乎有點喝多了 月見伊澤大腦放空了0.01秒,才反應過來剛才貝爾摩德說他和Gin是那種關系? 什么嘛,那種關系到底是哪種關系? 不是,等等,貝爾摩德到底是從哪里得出來這么個見鬼的結論的? 月見伊澤本人怎么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和Gin有了奇妙的關系? 難道是他最近錯過了什么有趣的夜間讀物嗎? 讀物是沒有的,不想去的任務倒是有的。 這情也調了,酒也喝了,美人兒也看過了。 月見氏某人就算是再不甘不愿的,還是得回去組織旗下,目的地是某Gin人士定好的地方。 當然,本來一開始不是他一個人的,同行的還有貝爾摩德。 也不知道那個誰來著? 算了,記不住了,真的很重要嗎?大晚上的把人都叫起來做什么營救計劃,好麻煩啊。 我們不應該有點兒地下組織的排面兒嗎? 總感覺自己似乎是走錯了片場一樣。 常年不喝酒并且自以為酒量很好的某大魔王,在這個時候完全沒意識到,自己反應其實還是比平時慢了點兒。 以至于貝爾摩德大jiejie都走得不見影子了,他卻在臨要出門的半路,被斜刺里沖出來的小朋友給撞了個滿懷。 走遠了的貝姐可是一點都沒有回頭看他一眼的想法,反正又不是自個兒的人,才不要cao心呢。 月見伊澤低頭看了看某個炮彈一樣撞過來的少女,啊呀,或者說是少年? 淡藍色的長發(fā)扎成馬尾,劉海因為跑得急顯得有些凌亂,露出少年那張白凈秀氣卻不掩倉惶的面孔,深棕色的眼睛看過來時,也滿是慌亂無措。 這小少年看起來很是瘦弱,年紀不大的樣子,還穿著一身比他本人來說略有些寬大的和服。 在現(xiàn)如今的社會里,應該算是很獨特的若眾發(fā)式,在眼下光影斑斕的居酒屋中,倒是顯得有些奇怪? 少年的額頭堪堪能抵在月見伊澤的下巴處,整個人撲在他懷里。 一只手攥住月見伊澤的風衣袖子,一低頭就能看到他的手指因為過度用力,而攥的骨節(jié)都有些突出。 可就算是嚇成這個樣子,這頂多是十四五歲的小少年也沒有松開手,謹慎地挪了挪了身體躲在一邊,小聲地懇求道,先生,麻煩您帶我出去好嗎? 月見伊澤不曉得這小少年是怎么想的,怎么著,天這么黑燈這么暗,你是怎么看出來我像是好人嗎? 只是還沒等月見伊澤動手把人推開呢,追著這少年過來的人就沖到了他面前。 這邊兒的光線的確不太好,臨近要出去的路上,再往里幾步就是光怪迷離的聲色場。 月見伊澤只看見一個黑胖的影子擋在前頭,背著光,看不見臉。 還有隔著半米遠都能把人嗆死的奇怪酒氣,夾雜著著煙味兒,混成一股不知道是什么的魔鬼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