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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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再看看這混亂的城市,他還是放棄了繼續(xù)在外面溜達的想法。 這一次遇到了a班的小孩子們,估摸著他也差不多該回去了,不然就要被發(fā)現(xiàn)翹班事實了。 江戶集團的名頭雖然挺好使的,可他當時也只是打著來幫忙的旗號而已。 山口姐妹聯(lián)袂返回大江戶幫派,再帶上一個重傷初愈的澤田慎,這會兒情況差不多也穩(wěn)定了下來,接下來就是等著這些事逐漸發(fā)酵。 啊呀,可他不知道自己的時間還夠不夠用啊。 外面還有個虎視眈眈想攪局的埃爾斯,不管怎么看,他都是群狼環(huán)伺腹背受敵的狀態(tài)。 心里嘆了一口氣,月見伊澤捋了捋已經(jīng)發(fā)生的事情,盤算了一下怎么才能最大程度地渾水摸魚。 返回到近幾日的臨時居所,月見伊澤還在思考,他順手推開門,又反應極快地把門合上,卻不想還是晚了一步。 一只看著很眼熟的手抵在了門邊。 他只好看著這門又被打開,慢吞吞地走了進去。 房門被某不知名人士反手拍上,月見伊澤都沒來及再往前走兩步,就又退了半步抵在門上。 背后是冰涼的木質(zhì)門板,額頭上頂著個黑洞洞涼颼颼的管狀物,這樣的開場白似乎有些不妙。 月見伊澤感覺到自己腦門兒上的那個東西似乎在冒寒氣。 他今天的這個開門方式是不是不太對?。?/br> 不然怎么有這么大個驚喜(嚇)等著自己呢。 某位不透露姓名的黑衣人欺身向前,右手摩挲著他的下頜,低沉又愉悅地笑了一聲。 好久不見啊,搭檔,聽說你背叛了組織? 月見伊澤:我沒有! 哪來的不實消息害我風評! 作者有話要說: 叮! 補周六更新,周日如果更的話估計還是半夜 強行讓gin先生上線了 卡劇情卡到頭禿 今天又補了補我英,哎,算了 還是繼續(xù)搞cp吧,只有寫兩個人對手戲的時候才會順滑 有關(guān)斯坦因的過去月見以及boss相關(guān),都是私設 部分出場人物實在記不起來名字了,就失去了姓名(bushi) 吶,晚安:) 第55章 兩個瘋子 時間線暫時往回倒退,東京,黑の組織總部。 嗨~gin? 水綠色眼眸的金發(fā)美人兒姿態(tài)嫵媚地倚在門邊,攔住了正要外出的gin先生,探手去摸他的側(cè)臉。 不出意外地被避開了,貝爾摩德也不惱,素白細嫩的指尖拂過gin先生耳側(cè)的長發(fā),卻看到一向沒什么表情的對方果然皺了皺眉。 哎呀,gin你現(xiàn)在一點都不好玩了,貝爾摩德嬌笑了一聲,順勢把手收回來撩了一下長發(fā),難道是因為找了男朋友嗎? gin先生面對這樣的調(diào)侃不為所動,只抬手看了一下腕表時間,冷聲道:啊,你還有兩分鐘,沒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瞅瞅,就看這毫不掩飾的敷衍態(tài)度,貝爾摩德再一次由衷地感覺琴酒變了。 以前雖然也冷淡,卻很帥啊! 現(xiàn)在看著卻莫名覺得有些沒意思。 難道是愛情使人失去魅力? 太可怕了。 好吧,那就說正事好了,貝爾摩德的表情隱約有些遺憾,fbi那邊的消息已經(jīng)查清楚了,他們的確認為那個探員死掉了。 啊,這樣嗎,gin先生眼神淡漠,表情也沒有半分波動,我知道了。 基爾向?qū)Ψ介_槍的那一幕他親眼所見,甚至他還補了一槍。 可要說這么輕易就死掉的話,還是有些讓人不敢相信的。 畢竟,這個社會有那么多不合理卻[真實]存在的能力,瀕死之人再拉回來,應該也沒問題吧。 貝爾摩德看他表情基本沒變化,也猜不出琴酒對這個答案到底是信還是不信。 果然這種冷漠臉的男人最討厭了,都看不出來對方怎么想的。 這種性冷淡風,真是無趣。 嗯,那幾個探員的表現(xiàn)沒有任何異常,在事故中的尸體指紋也已經(jīng)做過比對了,和那個阿sir曾經(jīng)遺留在手機上的指紋完全一致。 因此可推斷出,那人的確是死了。 貝爾摩德一本正經(jīng)地敘述著關(guān)于fbi的情報,任誰都看不出,就在前一秒,她還在言辭輕佻地調(diào)戲某gin先生。 gin先生聽完這番話點點頭表示知道了,又看了看時間,微側(cè)過頭看貝爾摩德,問道:還有別的事嗎? 瞧瞧,這什么態(tài)度? 貝爾摩德姿態(tài)不怎么優(yōu)雅地翻了個白眼,嫵媚妖嬈的美人兒就算是生氣,也依舊好看的緊。 可惜的是,在她對面的某人是個莫得感情的冷血殺手,根本看不到貝姐的魅力。 啊,也可能是因為他的性癖不是貝姐這一款? 貝爾摩德: 沒長成你喜歡的樣子怪我咯? 算了吧,她早就知道了,這人間不直的。 千面女王哪怕是精通易容化妝,也沒想過換臉勾搭人的事情,再者,她現(xiàn)在對琴酒也沒那個心思了。 挑逗一下看看笑話而已,欣賞某些人變化的表情不也蠻有趣的嘛。 當然,貝姐這么點兒隱秘的小心思,卻還是沒有實現(xiàn)。 gin先生的冷臉是半點變化都不帶有的,確認貝爾摩德的確是已經(jīng)說完了正經(jīng)事,就毫不猶豫地離開了。 門外的小弟伏特加已經(jīng)等了有一會兒了,覷著大哥的臉色似乎更冷淡了,沒敢廢話,繼續(xù)老老實實地當著司機。 工作狂gin先生坐在后排,膝蓋上放著常用的電腦,單手敲了敲鍵盤。 一串時間表出現(xiàn)在屏幕上,他掃視著不斷滑動的數(shù)字,目光停頓在其中一個不是很顯眼的記錄上。 伏特加,入境記錄是最新的嗎? 是啊大哥!怎么了?伏特加繼續(xù)對著定位行駛著,頭都沒回,下意識就問了一句,哪兒出問題了嗎? gin沒回答他,盯著某些明顯是掩人耳目的訊息,開始進行比對分析。 入境記錄卡在同一天的不同地方,又在同天的不同時間有多次出入記錄,湊在一起就是一個雜亂的線團。 那么,目標是在 gin調(diào)出了電子地圖,幾條紅線在屏幕上交叉縱橫,唯一相交的點就是對方的目的地。 啊,是保須市。 那個有著奇怪夢想的英雄殺手斯坦因出現(xiàn)的地方。 所以對方的目標人物會是他嗎? 不,不應該。 gin先生飛快切著屏幕上出現(xiàn)的人物信息,推算著這個一直和他們組織在某些方面有爭執(zhí)的集團,到底是想做什么。 小心翼翼地把車停靠在不起眼的地方后,伏特加本想伸手去拿副駕駛的保險箱,又停住了動作。 他轉(zhuǎn)頭和大佬說話:大哥,我們什么時候去市川會所。 忘記說了,這一次兩人的任務,就是和市川家的那個老頭子進行友好交流。 以借助對方在東京上層的勢力,來達成某些可靠的交易。 至于對方最近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困難? 那就不在他們的考慮范圍之內(nèi)了。 那困難又不是他們造成的,市川家的那些人該找對了人報復才行,對此,gin先生不介意提供一點兒可靠的消息。 這上流貴族亂起來了,才方便他們黑の組織的自由生長嘛。 市川家的老頭子看起來還是很配合的,在某個隱蔽無人的地方,他和這兩位狹路相逢。 面對著黑洞洞的槍口和保險箱里一沓沓的鈔票,這位擔任著政府官員的市川先生,很誠懇地表示會配合他們。 隨后,他也表示愿意付出某些昂貴的代價,來購買gin手中關(guān)于市川家繼承人在福岡的消息。 天知道大哥的獨子去了福岡之后怎么就失蹤了,市川先生對這個侄子的行蹤也很關(guān)心。 又聽聞姻親香川家和大江戶幫派的大小姐都跟著失蹤了,市川先生就明白了這不是一場簡單的綁架案。 背后的人大概也是在針對他們這幾家,又或者是最新提議的某些關(guān)于hero與普通人的議案? 政治博弈遠比黑暗世界的血腥廝殺來的殘酷得多,落子無悔,走錯一步大概就只能被人吞噬。 gin先生自認為只是黑暗世界的無名之輩,他們組織賄賂高官政要,也就只是圖個保護傘而已。 他可沒想過要參與軍政博弈。 這題明顯超綱了,不適合他們這種勤勤懇懇賺錢納稅(?)的合法組織。 順利解決掉無聊的任務,gin先生還在思考雷恩集團的人入境是為了什么。 沒等他想清楚,通訊器響了。 gin,你去雄英,brandy的事情交給你來處理。隔著通訊器,boss的聲音聽起來像是被電子信號影響了,平板地有些失真。 讓他回來。 時間線拉回來,保須市某不知名酒店中。 兢兢業(yè)業(yè)地劃水回來之后,月見伊澤就迎頭撞上了自家的搭檔先生,還是要被一槍爆頭的那種撞。 他眨了眨眼睛,發(fā)覺現(xiàn)在的局勢似乎有些不妙。 gin先生注視著似乎有些懵的月見伊澤,勾起唇角笑了笑,右手還放在他的側(cè)臉上。 怎么不說話?gin的手指順著自家搭檔細膩的肌膚摩挲著,停在對方的耳側(cè),啊,是在想用什么話來騙我嗎? 說這話的時候,他甚至還用手捏了捏某大魔王的耳垂。 眼神冷凝表情平淡,聲線低沉嚴肅,都掩飾不了他的動作輕佻至極。 月見伊澤在這一瞬間有些懷疑,某人怕不是被什么掉包了吧?這是在正經(jīng)地問話? 他怎么總有種自己被調(diào)戲了的錯覺。 調(diào)戲不調(diào)戲的,這可真說不好。 腦門兒上頂著可能會隨時走火的伯萊塔,月見伊澤是絲毫不慫,竟然還有點想要挑釁的念頭。 他略抬了抬下巴,與gin先生對視著,神色平淡卻帶著顯而易見的輕慢。 淡色的唇翹起一個淺淺的弧度,細密的睫羽帶起了一層陰影,在他琥珀色的眼瞳中落下了虛幻的光斑。 那你要殺了我嗎? 在說話時,他好似是在看著眼前的人,又好像什么都沒有看到,被暗色侵蝕的眼瞳是空寂的。 如果我的確背叛了組織,你會親手殺掉我嗎,gin? gin先生握著伯萊塔的左手抖都沒抖一下,指尖敲著槍柄,發(fā)出細微卻不容忽視的聲音。 搭檔,你這個樣子可是騙不到我的。他好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舌尖抵著牙齒,極為克制地微笑著,不如你再想想其他把戲? gin對于搭檔的深井冰程度知曉的不算少了,自然清楚此時對方這番表現(xiàn)是真是假。 可就算是真的又怎么樣? 他又不能去過多干預對方的選擇,你讓一個一心求死的人努力活下去,確定自己不是在強人所難嗎? 就算是搭檔,就算是親密無間的彼此,也沒有資格讓對方為自己放棄什么。 聽到搭檔先生的回復,月見伊澤歪了歪頭,突然笑起來。 這個明顯很孩子氣的動作,被他做出來也毫不違和。 啊呀,又被你發(fā)現(xiàn)了? 月見伊澤根本不在意腦門上的伯萊塔,右手抬起,極為自然地撫摸著gin先生的側(cè)臉。 他的手有些像女孩子,肌膚素白,纖細修長,卻又骨節(jié)分明。 gin先生眼神不變地看著月見伊澤,像是在看他究竟想搞什么把戲,又似乎是在等他把話說完。 你太聰明了,我都沒法兒騙你了,這可怎么辦?月見伊澤用一種機械平板的語氣說著近乎撒嬌的話,微揚的尾音兒能聽出些許困惑。 他也沒等gin回答,自顧自地想出了一個好辦法,要不我先把你殺掉好了,這樣就不用擔心了。 他是認真的。 gin從搭檔的眼神中看出來了這個事實,對方此時的表情很熟悉。 就像他曾見過的孩童一樣,在夜色中會揮舞手中的利刃,臉頰濺上鮮血也不在意,帶著天真純粹卻又毫不掩飾的惡意。 好像是認真地在等他贊同這個妙極的提議。 月見伊澤的右手依舊像是在撫摸情人一樣,細細地摩挲著gin的側(cè)臉,左手不知道什么時候抬了起來,搭在他的肩頭。 看著好像是極為親昵的姿勢,可他們兩個都知道事實是什么。 頸側(cè)的肌膚上貼著一個冰寒的物體,gin先生不用深思,就知道是搭檔從不離身的那柄匕首。 此時此刻,似乎只要gin點頭應允,下一秒,月見伊澤就會毫不猶豫地把匕首扎進他的動脈。 或許還會順手抹去他的傷口,任由腥紅的血液如同憑空出現(xiàn)一般,再順著肌膚滾落。 作者有話要說: 叮! 本來想開算了,這就是兩個深井冰大佬的愛情故事,他們想咋就咋吧反正不聽我的 最后比比一句op里的貝姐真的嫵媚撩人,琴酒也真的好帥啊窒息了,然后那一幕琴酒被人摸臉我真是印象深刻,不管了,私心作祟就用在這里了 他們多般配(震聲) 一樣的冷血無情(bushi) 吶,早安:) 第56章 寶貝兒哎 其實,這并不是兩人第一次刀刃相對。 在過去的七年中,本就是非正常模式相處的搭檔二人,自然也對彼此進行過無數(shù)次試探。 而這些試探,無不是刀鋒上淋漓的鮮血。 家犬是無法與頭狼同行的。 凡可并肩者,必然有著并駕齊驅(qū)的實力。 正如月見伊澤認識gin這么多年,對他的性格也了解甚深,不管是為人成熟謹慎,還是生性多疑,又或是冷酷無情,他都相當清楚。 身為組織內(nèi)topkiller的琴酒先生,除了精通殺人技巧之外,推理、狙擊、領導能力無一或缺,完全就是個全能型的人才。 哪怕離開了這個組織,應該也會是很優(yōu)秀的存在。 而gin先生到底有沒有感情,這種問題實在是沒什么好問的。 不管是之前幫搭檔養(yǎng)小金魚,還是選擇救援的同事,都能表明他并非真的冷血無情,只是恰巧搭檔先生的感情付出的很吝嗇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