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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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這并不影響死柄木弔討厭月見伊澤。 尤其是對方明明是和他一樣的扭曲黑暗,憑什么還能像個正常人一樣生活在光明中呢。 真是讓人看著就有些厭惡。 你來這里做什么?死柄木弔用四根手指抓著玻璃杯,緋紅色的酒液在昏暗燈光下反射出妖異的色彩,這里可不歡迎你。 黑霧,把他們丟出去。 黑霧如同保姆一樣,也非常有責任心,聽到此話后就發(fā)動了[個性],卻聽到了死柄木弔身后那臺屏幕里傳出了一個聲音。 讓他們說完。是平靜地如同機械一樣的聲音。 死柄木弔不爽地用五指握住了杯子,無視了[崩壞]的碎屑落了滿地,為什么啊,三三? 他就像是真正的孩童一樣,略有不順心,就會變得焦躁不安,下意識的小動作也很明顯。 為什么要讓這種東西留在這里啊?三三? afo的確不是什么好人,不過在老師的這個身份上,似乎還不錯? 月見伊澤甚至能從afo平板的語調(diào)中聽出點兒寵溺? 弔,他們可能對你有用,可以聽聽。 這幾天來的都能有什么用啊,三三!死柄木弔想到這些天因為某些原因出現(xiàn)在villain的人,煩躁地抓撓著,他們可都是沖著斯坦因來的! 這就是對他的侮辱! 死柄木弔的驕傲讓他難以接受,也無法接受那些人加入villain其實是因為憧憬著斯坦因,向往著那個英雄殺手! 在英雄殺手被捕之后,無數(shù)對他有所憧憬的人出現(xiàn)了,他們向往著他所描繪的那個社會。 可這不是死柄木弔想要的。 作為光明陣營的機械師,你出現(xiàn)在這里的目的是什么?afo沒有再去安撫死柄木弔,反而是將話題轉向了月見伊澤。 唔,這時候就是馬甲多的好處了。 afo以及villain對他的了解全在英雄這一身份上,哪怕知道他可能不是什么好人,卻也沒有相關消息。 當然是因為對斯坦因的言論有些想法,月見伊澤當作沒看見死柄木弔的敵視,慢吞吞地說了理由,所以才來這里啊。 這個理由么,當然也是假的咯。 反正他就是來轉一圈兒看看情況,順便看看之后要不要真的來這邊玩。 你的老師難道沒有跟你講過志村菜奈嗎?afo不知道對月見伊澤的理由是什么看法,直接拋出了這么個問題。 同樣在黑暗世界中威名赫赫的afo,與他們組織里的boss還不一樣。 畢竟他們組織還是有個明面上合法納稅的集團,就算有不法行為,在表面上看起來依舊是合法的。 afo實力為能力者的頂尖,金字塔尖的人一般也不怎么在意腳下螻蟻的生死,這一點afo和boss倒是不謀而合。 而與afo敵對的oneforall,上一任[個性]能力者是如何逝世的,月見伊澤還真不知道。 他認識老師的時候,歐爾麥特就已經(jīng)是【和平的象征】了,而志村菜奈也已經(jīng)不在了。 不然死柄木弔是怎么落到afo手里的? 只是對oneforall知道的極少數(shù)英雄,確實也知道他們在和誰做斗爭。 傳承多年的邪惡勢力,可以賦予別人求之不得的[個性],也能夠剝奪新生者的[個性]。 啊呀,afo一定不知道那個老怪物在打他[個性]的主意? 月見伊澤笑了笑,做出一副對斯坦因憧憬無比的表情,開始胡說八道起來:正因為如此,我才想要肅清這個社會里的毒瘤,只有真正的英雄才配稱之為英雄。 瞎說歸瞎說,卻也是實話。 并不是每個人都配稱為【英雄】的。 哪怕是【英雄】成為職業(yè)的今天,擔任了這個職業(yè)的眾多能力者,也并不是【英雄】。 afo對他的話也沒什么表示,他只在月見伊澤說完之后,將話語權留給了表情不太好的死柄木弔。 啊,他這樣和斯坦因有什么不一樣的?死柄木弔又撓了撓自己,指甲劃拉出奇怪的聲音,那就看他之后表現(xiàn)好了,反正三三你也不在意的。 死柄木弔果然是個很聽話的孩子,那么討厭月見伊澤,還是勉強給對方留了個試用期。 至于說之后要去做什么,死柄木弔并沒有說,月見伊澤也沒問。 暫時還不需要知道,他這次的目的也達到了。 你難道要借他們的手嗎?gin先生提出了疑問,雄英這一片的相關人物和資料,早在某人接手任務之后就都調(diào)走了。 月見伊澤卻沒正面回答這個問題,也就像之前請搭檔先生殺掉自己時,都是他突發(fā)奇想而已。 不一定哦,之后再說吧。 gin先生點了點頭,也沒再追問他到底是怎么想的,反正之后他肯定是知道的。 當然,如果月見伊澤在這件事上真的能瞞過他,那也挺有趣的。 關于到底怎么去死,講真,月見伊澤其實一開始是打算坑搭檔的,誰讓他接了個倒霉的任務呢。 好了回去吧,這里好無聊,月見伊澤沒在死柄木弔的小酒吧呆多久,他本來就是去探情況的,我們回去吧。 只是用回去這樣的詞語似乎意外地有些溫馨? 月見伊澤側頭看了一眼依舊眉目冷淡不怎么說話的搭檔先生,也不知道對方聽到那些對話之后,心里是怎么想的。 事實證明計劃趕不上變化。 精心謀劃的事情如果撞到意外事故,似乎也不錯的樣子? 晚間的住宅中突然響起了陌生的敲門聲,可月見伊澤很清楚,基本沒有熟人知道他在這里。 拉開門,月見伊澤還沒來及看清是什么,就有一個人影直直地倒在了他懷里。 欸? 他半攬著懷里的人,若有所思地撩開了對方的金色長發(fā),看著這張熟悉的臉陷入沉思。 怎么了?gin先生踩著木屐下樓,手里端著個玻璃杯,一眼就看到月見伊澤站在那邊,你不是要喝水嗎? 人站在門邊沒動彈不說,懷里還抱了個明顯是人形的生物。 這誰? 作者有話要說: 叮! 琴酒:這誰? 月見:都是誤會?。?/br> 假死進行時,肯定不會死在琴酒手里的( 第62章 好久不見 大晚上的,一個本不該在這里的人來敲門不說,還倒在了自己懷里? 這個場景似乎有些奇妙。 月見伊澤聽到問話后轉頭,看見gin先生好像沒什么波動的表情,還是覺得似乎哪里有些奇怪的亞子。 gin也沒想到,自己就是轉頭拿個杯子的時間,自家搭檔就能抱了個人進門。 他看月見伊澤不知道在想什么,似乎沒聽清楚,就又問了一遍:是你朋友嗎? 語調(diào)清冷,聲線平靜,聽不出半點波瀾。 可這個問題,月見伊澤還真不知道怎么回答。 手里頭的這個人,也勉強能算是友人? 他只點頭嗯了一聲,彎腰直接把人抱了起來,順手合上門。 gin先生: 心情略有些微妙。 被安置好的金發(fā)女士,在短暫性昏迷后很快清醒了過來,亮白的燈光下,他淡灰色的眼瞳中似有寒光一閃而過。 他抬眼看過去,正對上月見伊澤饒有興致地打量。 啊呀,林醬?月見伊澤挑了挑眉,意味不明地笑了一聲,好久不見哦,你混的有點慘哎? 可不是嘛? 潛伏在福岡的女裝大佬,行走在黑暗里的殺手,竟然會突然倒在自家門口,怎么看怎么慘嘿。 林憲明翻了個白眼,當做沒有聽出來他的嘲諷,然后單手撐了一下直接坐起來。 月見伊澤卻還是很好奇的樣子,掃了一眼林憲明蒼白的面孔,卻還是在對方伸手的時候順手握住了林憲明的手腕。 gin先生:[凝視.jpg] 怎么回事,心情更微妙了。 月見伊澤似乎已經(jīng)把自家的搭檔先生拋在腦后,用[個性]覆蓋了林憲明的手腕之后,他又很快松開了手。 你的傷不是很嚴重啊,怎么搞到這個地步?他打量了一眼眼前人,有些不解。 深夜來訪的林憲明雖然目的不明,此時看著的確挺慘的,依舊是一貫的女裝打扮。 風衣內(nèi)是少女風格的百褶裙,漂亮的裙擺上不知道濺了誰的血,凝固成一片發(fā)黑的紅色。 露在外面的皮膚上也有不少傷痕,看著跟從車禍現(xiàn)場跑出來的女鬼似的。 得虧剛剛他倒下去之后,月見伊澤是想著先看了看臉,才沒有直接把人給丟了。 林憲明活動了一下手腕,抬頭掃了一眼月見伊澤和他身邊的人,復又垂下眼,說道:還能有什么,順手殺了幾個人而已。 語調(diào)平淡,聲線清朗,一聽就知道不是女孩子。 gin聽到他說話,才仔細打量了一眼這個深夜來客。 異裝癖倒也沒什么稀奇的,只是他沒想到對方還真的是女裝大佬。 自家搭檔抱個女人進來就不說了,原來這女人還是男人? 怪不得他總覺得哪里有些奇怪。 沒等gin先生想清楚其中緣由,就聽到這倆人開始互相嘲諷。 啊呀,林醬你是不好意思了么?月見伊澤一點兒沒被林憲明的冷淡擊敗,反而像是看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一樣,玩的不開心嗎? 開心嗎? 那當然是很開心了。 林憲明垂眸盯著自己的手指,好似看到了曾經(jīng)沾染的血跡,也能看到這雙手下的亡魂無數(shù)。 親手送那些垃圾下了地獄,的確是一件值得開心的事情。 哪怕是因此招惹了足以置自己于死地的仇敵,他也是很高興的。 想到自己的事情,他索性揚眉笑了笑,像是松了口氣一般:那就要麻煩伊醬你收留我咯,反正你也不會怕的,吶? 嘖,你想得美。 月見伊澤后退半步,甩了甩手,語氣略有些嫌棄地說道:啊呀,才不要。 誒? 林憲明有些懷疑地抬頭,對上那雙眼尾上挑的琥珀色眼瞳,看到了其中的不滿,又低頭看了一眼自己,恍然悟了。 這什么破毛??? 你自己身上不也經(jīng)常因為殺人濺得一身血嗎? 這會兒倒是有閑情逸致來嫌棄他了。 但林憲明沒問,不然月見伊澤怕是要現(xiàn)場表演一下什么叫臉厚如城墻,這么點兒質(zhì)疑他才不在意來著。 只林憲明也摸清了這廝的套路,嘴上嫌棄什么的他根本當沒聽見,既然月見伊澤讓他進了門,肯定就沒打算再把人趕走。 對此,之前慘遭驅(qū)逐的禮人少年或許有些話要講。 然而,對此一無所知的林醬,表示自己還是能夠搶救一下的。 伊醬,不要這么冷漠嘛,林憲明手指蹭了蹭身上的血跡,發(fā)現(xiàn)擦不掉,又停下動作,怎么說我都把我的珍藏分享給你了。 月見伊澤差點沒翻個白眼給他,那種珍藏的戀愛番您也好意思說? 致郁能力max好嗎? 林憲明絲毫不覺得有什么問題,他看的可都是正常的劇。 要說為什么月見伊澤收到的都是奇葩劇情?那還不是因為隱藏姓名的月見某人,他本來就是個變態(tài)嗎! 這些和他無辜的林憲明沒有關系。 就算不直說,月見伊澤也知道他在想什么。 他能說他其實也是這么想的嗎? 精準甩鍋能力max的大魔王,本來就最擅長推卸責任再占據(jù)制高點了,而早就和他認識的林憲明自然是知道他這個毛病。 為了防止被扣奇怪的鍋,只好先下手為強了。 月見伊澤就 哼,好氣哦。 現(xiàn)在的人都這么不好忽悠了嗎,真是無聊。 而圍觀者gin先生,也終于知道了自家搭檔那些審美奇怪的劇情片到底是哪來的了。 聽出了他們估計有別的話要講,也懶得看兩個戲精繼續(xù)互相飚戲,gin索性直接轉身離開,還不忘先去倒杯水。 一坐一站的兩個戲精目送著gin先生離去,又意味深長地對視了一眼,從對方眼里看到了同樣的了然。 行了,人走了,月見伊澤這次是真的翻白眼了,索性直接坐到地毯上,單手撐臉看著他,你要說什么? 林憲明卻沒直接說,從沙發(fā)上滑下來,也學著他的樣子跪坐在地毯上,沒提自己的事情,反而頗有興趣地問了一句。 伊醬,你拒絕我的理由,就是他嗎? 雖然那位銀長直的確是個帥哥,可他林憲明也很好看好嗎! 而且他和月見伊澤還是同類型的精致好看,難道不該更般配嗎? 月見伊澤聽到這話便撩起眼皮瞥他,眼尾帶著挑起的弧度,瞳仁是泛著光澤的琥珀色。 在看過來的時候,那雙眼眸里似乎盛滿了搖曳的碎影,讓人忍不住溺在那流轉的波光中。 林憲明不自在地眨眨眼,握拳抵唇輕咳了一聲,移開了視線,只是好奇而已。 這有什么好好奇的? 月見伊澤收回視線,盯著眼前的空氣開始發(fā)呆,也沒忘了正事兒,直接問道:那你想做什么? 做什么? 當然是 讓他們有來無回咯,林憲明露出一個極有深意的笑容,淡色的眼瞳中卻好似染了鮮血,泛著妖異的光,你覺得怎么樣? 那些參與之人,他一個都不會放過的。 若說無辜,他的meimei何其無辜,卻要遭受那樣殘忍的事情。 月見伊澤抬手抓了抓頭發(fā),啊了一聲,短暫地思考了一秒,才回到:你是有想法了嗎? 想法自然是有的,不然林憲明不會這個時間點出現(xiàn)在這里。 只是這想法只是個雛形而已,他不遠千里過來,自然是有所圖的。 而他所圖的,也不單單是一個人。 吶,伊醬,要一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