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8)
書迷正在閱讀:至尊魔主、神秘帝尊:逆天狂妃,請低調(diào)、漢中王傳、虐完我,顧總他哭了、從反派身邊醒來后 [快穿]、離婚生活、偏執(zhí)繼兄黑化記、我學(xué)生被渣女渣了之后(女攻)、rou欲成歡、長公主的小情郎(1v1 H)
墨洲心中苦笑,得,就憑小家伙問出這個問題,離開竅估計還有段時候。 墨洲用龍須將他纏住,放到自己面前,沉聲道:我永遠(yuǎn),只是你一人的龍。 那你以后不可以對別人笑了,你只能對我笑! 好。 那我還在生氣呢!你不要以為我已經(jīng)原諒你了! 如何你才肯原諒我? 趙明煦也不知道,他努力地想了想,眼神瞄到一對龍角,他啊了聲,指著墨洲的龍角:我要摸摸你的角角!我很久沒摸了! 墨洲沉默。 趙明煦癟嘴,開始掙扎:放開我,我要回家,你去做別人的龍吧! 墨洲嘆氣,只好將趙明煦放到自己的頭頂:只能摸一下 話還未說完,趙明煦已經(jīng)撲過去,抱住他的龍角就開始摸,摸到毛絨絨的龍角,趙明煦終于高興地笑了:真好摸! 墨洲的龍軀僵直,浮在半空中,一動不敢動, 哪料,趙明煦摸著不過癮,他還用臉蹭墨洲的龍角,蹭一下也不夠,連著蹭了好幾下,嘴唇甚至于不經(jīng)意間觸碰到墨洲的龍角,趙明煦笑道:真可愛??!真哎?! 趙明煦驀地從高空墜落,他慌忙往四周看去,黑龍呢?! 在他快要掉在地面時,有雙手臂撈住他,墨洲抱住他,就地打了個滾,抱著他仰躺在柔軟的草地上。 趙明煦愣了愣,眨眨眼睛,看著近在咫尺的墨洲,疑惑道:大龍,怎么啦?我們怎么又掉下來了? 他再仔細(xì)一看,墨洲的臉色很紅!墨洲的呼吸也不太穩(wěn)! 他嚇到了,立即伸手去探墨洲的額頭:大龍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到底是哪里不舒服?你不要嚇我!你 墨洲抱著他再一滾,將趙明煦壓在了草地上。 兩人鼻尖抵著鼻尖。 墨洲的鼻尖冰涼,趙明煦的鼻尖卻反而緊跟著變燙,墨洲身上漸漸散出一種很奇怪,卻又很好聞的味道,趙明煦的手指抓住草地,忽然特別緊張,但他還是勇敢小聲問道:大,大龍,到,到底,怎么了 墨洲低頭吻他。 明明是早已習(xí)慣的親吻,甚至趙明煦每晚睡前都會主動親親墨洲。 可是他下意識地就是知道,這次的親吻,與任何一次都不一樣。 從前的親吻,只會讓他由心底感覺到愉悅。 這次的親吻,在愉悅之外,帶給他更多的是緊張,是渾身的緊繃,是滿身血液的瘋狂跳動,他的手甚至揪下很多青草,他不得不揪住更多。 他想他應(yīng)該拒絕,應(yīng)該推開墨洲。 因為這樣的親吻還帶給他更多的危機感,他有點害怕。 可他又舍不得,他甚至又矛盾地有些期待。 他腦中一片混亂,迷亂地回應(yīng)著墨洲陌生而又熟悉的親吻。 墨洲將他親了又親,最后將下巴卡在他的肩膀上,在他耳邊,用更好聽,卻又更危險的聲音喃喃對他說:我教你開竅,好不好。 第40章 我看還是親滿全身的好。 趙明煦哪里還說得出好或是不好。 迷迷瞪瞪的,他也根本不知道開竅是何意,只能感受到親吻愈發(fā)深入,后來就連其他地方也被墨洲親過,有些瞬間他察覺到羞恥,想要出手阻止的,抬了手才發(fā)現(xiàn)身子到底軟成了什么模樣,手根本就舉不起來!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兒,還想開口問墨洲,熟料一開口就是更陌生的令人羞恥的聲音,他直接嚇懵了。 墨洲輕聲笑著,寬慰地親親他的臉,境況卻是更可怕了! 當(dāng)然,這個可怕,是于趙明煦而言,或者說,也不能叫可怕,畢竟趙明煦初次遇到這樣的事,并不了解這到底是什么。 總之,墨洲的親吻落滿他身,他渾身發(fā)抖,卻又不是凍得發(fā)冷,反而guntang得驚人。 他的手到處亂抓,最后被墨洲滿手捉住,感覺卻是越來越奇怪,很舒服,卻又羞恥,趙明煦迷亂中也知道不好意思,他伸手捂住臉,口中輕聲嗚咽,后來他也不知道墨洲的手為何要摸向那處,他總算是嗚嗚哭出聲。 墨洲的手停住,問他:怎么了? 嗚嗚嗚疼,我害怕我不要玩這個了,不玩這個了 墨洲笑著伸手去拿開他的手,卻又不知墨洲的手上是什么奇怪的東西,趙明煦被燙到一樣立即將手藏到背后,臉上就只剩一只手捂住。 你嫌棄你自己?墨洲的聲音放低,逗他。 啊?趙明煦不解。 墨洲的手還想再動,趙明煦可憐地癟嘴:我不要開竅,不開竅 墨洲嘆氣,低下頭親親他的嘴巴,問:很疼? 嗯趙明煦委屈壞了,也漸漸緩過神來,藏在背后那只手伸出來,很堅決地把墨洲往外推。 墨洲知道,這是趙明煦給嚇到了。 他再嘆口氣,知道這次只能到這里為止,趙明煦還是在推他,墨洲翻身躺到趙明煦身邊,側(cè)臉看他,趙明煦本也在偷偷看他,對視之后,他立即收了回去。 墨洲輕聲笑,到底是又伸出手臂攬住他,在他耳邊綿綿地親吻,并道:這次先放過你。 趙明煦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放過他,但他也知道反正不是什么好事! 方才做的那些事兒,倒也不能說是討厭,甚至可以說有點喜歡的,只是真的太可怕了!自己都察覺不到自己的存在了,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還不夠可怕嗎? 他還想伸手去推墨洲,手亂揮,摸錯地方,墨洲的氣息又和剛剛差不多了。 他嚇得一動不敢動,屏住呼吸,也不敢看墨洲。 過了片刻的功夫,墨洲嘆氣出聲,用手指點點他的鼻子。 趙明煦一句話不敢說,乖乖躺著,卻又逗得墨洲笑出聲。 墨洲將趙明煦攬到懷中,趙明煦是很喜歡被墨洲抱的,抬頭瞄墨洲,發(fā)現(xiàn)是那個正常的墨洲,就放心地嵌到了他的懷中。 墨洲一邊輕輕拍他,一邊問:先前為何要掀桌子? 趙明煦本來已經(jīng)忘記這件事啦,聽他問起,立即噘嘴生氣道:你明明是我的龍,可你卻與其他女子說話!我看你就是后悔了,不想做我的龍,要去娶其他姑娘了! 娶? 那幾人都想嫁給你呢! 你覺得我該是你一人的? 趙明煦生氣瞪他:當(dāng)然了!你是我一個人的! 那你呢? 啊? 墨洲挑眉:你總還惦記著回去娶什么周二姑娘。 是哦。趙明煦剛認(rèn)識墨洲的時候,他以為墨洲只是龍,不能變成人,與母后的貓兒差不多,后來他逐漸知道真相,只是這件事還沒在腦中反應(yīng)過來呢,可是他想了想,又問,每個人都要成親的呀 嗯,那我也找個陌生人成親? 不可以!趙明煦不假思索,我們都不許成親!你是我的! 墨洲眼中染上笑意,又問:那你是誰的? 趙明煦同樣幾乎沒有思考:我是你的!你是我的! 行吧,雖說沒徹底教小家伙明白何為開竅,好歹是有所進步不成?總算是知道,他們之于彼此都是唯一的。 這么一通話說下來,趙明煦已經(jīng)把之前的羞恥、害怕感都給忘了,他還主動問:大龍,你說的開竅,是什么意思呀? 剛剛那樣,你可喜歡? 我我喜歡的,可是我也很害怕 為何害怕? 我感覺,那不是我了很奇怪 墨洲摟緊他,翻身壓在草地上,雙眼認(rèn)真看他,仿佛施咒一般,說道:那也是我們倆才能做的事,可記住了? 我記住啦。 趙明煦還想問,為何只能他們倆才能做的時候,墨洲已經(jīng)又吻住了他。 那天,兩人一直在小世界中廝磨,直到趙明煦睡著,墨洲才抱著他出來。 大家似乎都很擔(dān)心他們倆會吵架,見他們倆這樣好端端地出來,紛紛松了口氣。 小雀傻,完全不懂。 千惠到底是大宮女,在宮中什么事情沒有見過?盡管趙明煦被墨洲用毯子裹著,放到床上時,千惠難免過來幫忙,看到他們小殿下身上的可疑印子,她也傻了。 墨洲從身后伸來手,將被子給趙明煦蓋蓋好。 她才猛回神,往一邊退了退,墨洲深深看她一眼,她也不敢回視,福了福,趕緊退了出去。 次日一早,趙明煦起床泡湯,千惠跟前跟后地伺候,瞧見趙明煦的后背、手臂與大腿,甚至可以說全身都是印子,她的手指抓緊布巾,骨節(jié)都滲出白色來。 趙明煦問她要東西,問了好幾次,她都沒聽著。 千惠jiejie?!趙明煦不得不回頭看她,聲音也驀地變大。 小殿下!千惠趕緊走到池邊,您要什么? 你把那個小鴨子給我,大龍給我雕的那個!他說在水面上可以浮起來! 是。千惠將桌上鴨mama連同小鴨子,一共五只鴨子拿到池邊,趙明煦一把全都攏到水中,果然全都浮在水面。而且墨洲在做的時候,用暗線將這五只鴨子連了起來,無論怎么擺,都是鴨mama領(lǐng)著小鴨子在游。 真有意思??!趙明煦高興地笑,索性隨著鴨子們在池中慢悠悠地游了起來。 滿身的紅印子太明顯了,千惠想裝作看不著都不成! 千惠到底是斟酌著開口:小殿下,您身上怎會有這么多的印子魔界似乎沒有蚊蟲啊? 趙明煦卻大方道:不是蟲子咬的,是大龍親的! 千惠準(zhǔn)備了一肚子的話,完全不知該怎么說。 想了想,她又道:小殿下,您打算什么時候回宮???恐怕周二姑娘又想您了呢。 趙明煦理所當(dāng)然道:我不回宮里住了啊,我以后一直和大龍在一起,我們以后還要去海底,也要去天上呢,不過我會經(jīng)?;厝タ锤富誓负蠛透绺绲?。 他又和鴨mama、小鴨子一同游回來,游到池邊,告訴千惠:以后不要提起周二姑娘,我不會娶她了,下次回家時,我會告訴母后。 為,為何? 因為我有墨洲了啊,墨洲有我,我們都不可以娶別人的啦! 千惠雙手絞緊,完全不知道該怎么說這件事。 他們小殿下怎么可以與男子在一起呢?對方再是厲害的仙君,那也是男子呀!倒也不能怪千惠,在普通凡人眼中,娶妻生子才是為正道,更何況趙明煦又是身份尊貴的小皇子。 千惠想著,這事要想法子給皇后娘娘他們遞個信哪! 她踟躕著,再開口:小殿下,這樣是否有些不妥? 嗯?趙明煦納悶地抬頭看她,哪里不妥啦? 這 珠簾叮咚作響。 趙明煦腦袋歪了歪,瞧見進來的人,燦爛笑開:大龍! 千惠一個哆嗦,也不敢回頭,墨洲走進來,就跟什么也不知道似的,溫聲道:外頭買茶葉的人都等著你呢,我看又要打起來了。 說起賣茶葉,趙明煦才惆悵道:其實這里的人啊,沒有規(guī)矩約束,過得自由自在是很不錯啦??梢灿胁缓玫臅r候,我的本意不是讓他們打架啊。 那你不如給他們講講規(guī)矩? 我可以嗎?趙明煦愕然。 自然。 趙明煦身上掛著那塊石頭,嚴(yán)格說起來,目前長水郡的魔王可就是趙明煦。 趙明煦思考片刻,笑道:我知道怎么辦了,我想在賣茶葉之外,也賣些書!多讀書,大家懂得講道理,就不會再打架了! 墨洲心道,這可難說,魔和人到底不同。 不過這也是趙明煦的美好愿望,況且也的確有益處,墨洲自是點頭支持。 趙明煦立即從池子里爬出來,擦干凈水漬,穿上衣裳就去準(zhǔn)備賣書事宜。 趙明煦站在窗邊擦水漬時,滿身的紅印子,看得墨洲都不由瞇眼,千惠鼓起勇氣看他一眼,墨洲收回視線,而是與她對視,到底是千惠敗下陣來。 趙明煦跑走后,墨洲走到千惠面前,說道:你擔(dān)心的事,全都不會發(fā)生。 千惠也不敢再多問什么,福了福,低聲道,奴婢知道。 她也算是真心實意地?fù)?dān)心趙明煦,墨洲當(dāng)然不會怪罪于她,說罷便抬腳離開。 魔界的人都不識字,更不會識人間的字,因而趙明煦的賣書大業(yè)是一點兒進展也沒有。 倒是他為了吸引大家買書,講的幾個小典故,引來很熱烈的反響。 魔界來來去去就是那些打打殺殺的事,有什么趣味啊,人間的典故中,充滿親情、師生情、愛情等各種情,于魔界的人而言,再新鮮不過。 除了來催趙明煦賣茶葉之外,更多的人開始催趙明煦講故事。 趙明煦于是就更激動了,生出滿滿的滿足感。 要問他小的時候,最尊重的人是誰?不是他的皇帝父親,也不是他的太子哥哥,反而是手把手帶他讀書、寫字的太傅。四歲拜師,跟著太傅念書的時候,父皇就鄭重告訴他,老師教書育人,教他知識、寫字與做人,他一定要好好尊重老師。 他也確實最尊重老師。 在父親或是哥哥面前也都撒過嬌的他,可是從來沒跟太傅說過一個不字,老師叫他做什么,他就一定做。自然了,太傅是陛下精心挑選出來教兩個兒子的,也不會教他們壞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