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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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是問了句:可是事已成? 墨洲點頭,老頭高興地雙手直搓:那您如今就是九云郡的魔王了? 墨洲搖頭,老頭愕然。 墨洲指向正帶著千惠,低頭認真檢查土壤的趙明煦:是他。 老頭這才發(fā)現,趙明煦身上多出來的強大修為,老頭想了想,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他若是腦袋極好使,也不會寄希望于墨洲。不好使也有不好使的好處,他也懶得想,而是欣慰笑道:總歸是自己人擁有了九云郡!離成功又近了一大步!又道,如今只剩陵郡與東郡。 趙明煦這時也發(fā)現了山老頭,跑過來,笑著打招呼:伯伯好。 哎,好好好!山老頭笑得胡子直顫。 墨洲面上不顯,心中翻白眼,不知這老頭有什么可樂的,他是不樂意任何人多打量趙明煦哪怕一眼的。 表面看來,依舊高傲又冷漠的墨洲眼看趙明煦還要跟老頭敘舊,及時道:之所以這次這么順利,也是因緣巧合,那孟時不知是何緣故,走火入魔,關鍵時刻我們吸了他的修為。有此為鑒,陵郡與東郡的那兩枚元神,自然不能再能用同樣的法子,不知你關于此二郡,可有多一些的了解? 山老頭擰了眉頭細想。 事情大概怎么樣,趙明煦也是知道的,他見山伯伯想得很痛苦的樣子,自己也想起件事兒,他立即告訴墨洲:我被抓走的時候,昏迷前,聽到他們說,這里還漏了個人。 墨洲與山老頭立即都看向他,趙明煦以為他們沒懂,又道:他們說的是漏,說明魔界有很多人,這會不會是一個可以用的線索啊 小公子說到這個,我倒想起件事兒!山老頭激動起來了,近年來,每三個月,陵郡都會有固定的市集,據說極為熱鬧,早些年的時候,長水郡也有年輕人好奇,想去看看熱鬧,卻都被攔著不給進,據說那市集不是一般魔能進的。 我知道,他們一直吃人、吃妖,也曾好奇,他們若是在魔界之外瞎霍霍,怎就未被天庭發(fā)現?如今一想,難道是想法子都給運到魔界來了?那個市集,會不會,販賣的其實是人或妖? 趙明煦聽了這話,想到這些魔將人、妖當作物品販賣,還要吃,嚇得就伸手抓住墨洲的手臂。 墨洲不悅掃了山老頭一眼,拍拍趙明煦的肩膀:你先去玩兒。 趙明煦雖怕,也連連搖頭:不,我要聽,我長大了,我也能做事的! 山老頭干笑幾聲,見趙明煦確實不愿走,便與墨洲繼續(xù)商議,商議到后來,雖沒有一個確切的證據,不過這般看來,估計也就是他們猜測的那般。 恰好下次市集也就是兩個月后,屆時他們去陵郡一探究竟便是。 山老頭說完這些事,很有眼色地立馬走了。 趙明煦剛剛發(fā)現院子里很多土壤都已變黑,想來是埋在土下的靈樹葉奏效,還很高興地想要告訴墨洲,這會兒也高興不起來了。 任誰聽到這樣的事,都會很難過吧?得有多少無辜的人或妖,因為這些魔而殘忍死去。 看著趙明煦悶悶不樂的樣子,墨洲深知讓他忘記不開心的辦法,就是趕緊說另一件開心的事。 他想到臨走前,皇后娘娘拉住趙明煦不停說話的樣子,便問:臨走前,你母后與你都說了些什么?可是舍不得你?不如往后,每隔十日,我們便回去一次,還是每隔三日? 趙明煦的思緒果然又被抓回來,他啊了聲,沒好意思說母后說的那些他自己都害羞的話,他從袖中拿出小瓷瓶,遞給墨洲,眼巴巴地問:我母后給了我這個,這是什么?母后說,交給你,你知道。 墨洲從他手中接過,拔|出木塞,聞了聞味道,面色怪異起來。 趙明煦更好奇:怎么了?到底是什么? 墨洲也不知說什么才好,岳母大人這也太妥帖了 偏偏趙明煦的眼睛睜得圓溜溜的,又問一次:到底是什么呀? 墨洲笑著捏捏他的下巴:是一種可以保護你的東西。 保護我?趙明煦更不懂了,是藥嗎?我現在已經變得很厲害了,不會再受傷,也不用再吃藥啦。他朝墨洲伸手,我收好,下回回去的時候,告訴母后。 墨洲卻將瓷瓶握在手心,再攤開,瓷瓶就不見了。 咦?藏起來了?趙明煦拉住他的手掌,翻來翻去地看。 墨洲趁勢將他的手握緊,拉著他院子深處走:你方才過來,是要跟我說什么? 說起這件事,趙明煦立馬高興匯報:后來用綠籬笆又圍了一圈的那塊土,已經完全變成黑色土壤了!不枉千惠和小雀天天往里埋靈樹葉! 墨洲走去一看,還真的如此。 這樣的土,是不是就是活的?可以種花了嗎?我想種芍藥。 我們試試。 墨洲拿了鐵鍬,在趙明煦的指示下,先將那塊土翻了遍,又給他挖出一個又一個距離剛剛好的小土坑,趙明煦蹦蹦跳跳的,將帶來的芍藥種子逐一扔進那些小土坑里,墨洲再把土給翻上去,手掌一伸,掌心直接就是水噴出,連提水的功夫都省了。 種好花之后,墨洲又回小世界,移了十株靈樹出來,就沿著那塊土地的邊沿種,若是靈樹也能種活,就說明樹葉的確有用,直接種靈樹,效果自是比樹葉還要好,如今等著觀察就是。 靈樹這種樹十分好養(yǎng)活,它其實也開花結果,只是它的花與果子也都是綠色,又是靈雀的伴生樹,到底不多見,因而并無多少人聽說過這種樹。若不是陰差陽錯,他們也不會發(fā)現靈樹還有此功效。 靈樹每年要開四次花,結四次果,屆時花、果落在土中,不必他們再移植,只要這十株能活,它自己就能長出一片。 他們已經習慣長水郡,也放心讓一些靈雀從小世界出來,熟悉的咕咕聲終于再度響起。 趙明煦手上拿著墨洲的手澆花、澆樹,水柱被光照出彩虹七色,靈雀歡快地繞著他們飛來飛去,趙明煦高興地邊澆水邊哼著歌,墨洲故意逗他,將水灑到他身上,他大笑著躲開,也往墨洲身上灑水,到后來,就連千惠也不得不加入戰(zhàn)局。 玩了一個下午,花、樹是都種好了,三個人也都成了落湯雞。 墨洲抱上趙明煦去湯池,幫他解開身上的濕衣服,提著他放到水中。 已經有了羞恥心的趙明煦,因為明了自己的感情,此時倒也不至于有多么不好意思,心思純澈的人大多都是坦坦蕩蕩的。他坐在水中,墻壁上是轉鷺燈留下的海浪、龍與貝殼,身子被溫度適中的水圍繞,別提多舒服啦。 他問蹲在池邊陪他的墨洲:你真的不洗呀?特別舒服! 墨洲搖頭,溫聲道:我陪你即可。 趙明煦也不勉強他,畢竟若是他從前成天住在海里,對湯池應該也就沒什么興趣了。 他在水里游了一圈,又回來,嫩生生的手臂從水中伸出來,撐在池邊,捧著臉,仰頭看燈下的墨洲,除了感慨真好看呀,他又好奇道:大龍,你是人的時候,可以變出你的角角嗎? 墨洲不得不無奈問他,你為何就總是盯著我的龍角? 因為它可愛!好摸! 墨洲覺得很有必要給小家伙上一課。 你可知道,有些東西,瞧起來越是可愛無害,越不能亂摸? 趙明煦絲毫意識不到嚴重性,不在意道:可是你又不會傷害到我,你的龍角再可愛,也沒關系的呀。說完,還躍躍欲試,你變出來給我看看,好不好?我只看過你當龍時候的龍角! 墨洲不動,他軟乎乎的手去拉墨洲的衣角:好不好,好不好啊 好吧,盡管上課很有必要,但這樣可愛的撒嬌真的也很有用。 那可別后悔。墨洲多少有些幸災樂禍。 某人卻完全理解錯誤,還拍拍小胸膛:我才不會后悔呢!你哪怕是人,頭上頂著兩個角角也一定非常可愛!我不會嫌棄你噠! 拍得水花四濺的,墨洲笑了笑,在他充滿期待的眼神中,黑發(fā)間,忽然冒出一對黑色龍角,與他的鱗片一樣,龍角乍一眼看上去是黑色,實際泛著暗金色的光芒,尤其龍角的頂端,時不時就有光一閃而過。 哇趙明煦看得有些入迷,完全是欣賞藝術品的眼光,世上怎會有這么完美的存在?尤其又長在完美的墨洲的頭頂上,精妙到他已經找不到任何言語。 墨洲卻驀地將臉擺到他面前,聲音低沉:不摸摸它? 哦哦!對哦!趙明煦還怪緊張的,明明手很干凈,特地將手又浸在水里泡了泡,這才小心翼翼地去摸墨洲的龍角,摸到的瞬間,他又哇了一聲,人的龍角與龍的龍角,尺寸當然不一樣。 黑龍的龍角,他整個手掌攤開,也就只能摸到一丟丟。 此時他卻可以將整個龍角握住,他輕柔地握著摸了摸,輕聲感慨:真的好漂亮好好摸啊 墨洲的紅藍雙眼中,眼波流轉,他抬眸看了趙明煦一眼,語帶誘惑:不親親它? 趙明煦被蠱惑,手掌撐住池邊,探出身子,閉眼很虔誠地輕輕親了親龍角的頂端,親了一個還不成,非常公平地把另一個也親了。 剛親過,還未來得及睜眼,耳邊響起無數道水聲,趙明煦只覺一陣翻轉,再睜開眼,他已經躺靠在池子里,身子又全部浸在水中。 而墨洲,壓在他身前,身上黑衣也早已浸濕,身姿盡顯。 趙明煦的心直跳,圓溜溜的清透眸中,是逼得越來越近的墨洲。 即便這個時候,他還不忘再看那對龍角,呢喃道:真的好漂亮 你可知道 嗯?趙明煦不解。 龍的角,是不能亂摸的。 什么唔 話已被吞盡。 第47章 我喜歡你!??! 不知是否因為身在水中的緣故,熱氣蒸騰,趙明煦只覺得,這次的親吻不僅令他喘不上氣,甚至叫他有些窒息,卻也不是真的會死掉的那種窒息。 趙明煦的經驗實在太少,總之是令他痛并快樂的親吻。 自上次趙明煦開竅之后,兩人之間已許久未曾有過這樣的親密。 直到墨洲的手自他的背脊滑下,趙明煦噔地睜開眼,他發(fā)現這次與先前睡前的親親不一樣,反而跟那天在小世界里特別像! 后來墨洲的舉動更是驗證了這點,趙明煦下意識想逃,他身上滑|不|溜|丟的,墨洲也未意識到,他一掙扎,就給滑水里去了,趙明煦慌忙間還吐了幾個泡泡,墨洲將他撈出來,與他面對面貼著,笑道:真像條魚。 趙明煦渾身發(fā)燙。 墨洲又道:逃什么逃,現在知道害怕了,嗯? 趙明煦想說他不是害怕!只是一種出于本能地想逃。然而他抬頭一瞧,墨洲的眼神當真跟看獵物似的,趙明煦身上麻麻的,又軟軟的,說不出話來,墨洲已經又貼來。 與上次在小世界里一樣,該吃的都被吃干抹凈了。 趙明煦趴在墨洲身上直喘|氣,他看著水面上浮起的幾縷奶白色,疑惑道:這是什么呀為什么我身上會有這種東西? 上次在小世界,他還真沒有注意到。 按理來說,正常男子,到了十一二歲便會自然懂得這些事兒,即便自己不懂,身邊朋友、兄弟總會討論,人之本性嘛,什么年齡就該好奇什么事兒。 趙明煦也是正常男孩子不假,可他一是身子弱,二是皇后娘娘總把他當孩子,三的話,趙明煦的伴讀、朋友們,哪個敢跟他提這些? 是以,他是真的丁點兒也不懂。 方才舒服的時候,趙明煦迷迷糊糊的,也不清楚這玩意兒具體從哪里來的。 他還伸手點了點,又問:這是我的嗎? 那副天真無辜的模樣才叫誘惑,墨洲忍不住又低頭親了口他的鼻尖,啞聲道:自是你的。 哪里來的呀? 墨洲拉著他的手往下,趙明煦耳朵紅透,那不是他尿尿的地方么 他嚇得立即揮開,墨洲卻緊握住他的手不放,反而又去摸了墨洲的。 趙明煦僵住,眼睛使勁兒地眨,手卻不敢動,顯然是孩子給嚇到了。 墨洲自胸腔發(fā)出愉悅的笑。 趙明煦仰頭看他,即便此時,墨洲的龍角也還在,汗水,抑或池中的水,緩緩自他的面頰滑落,滴答,落進水面,激起淺淺的漣漪。 說不出的魅惑與好看。 趙明煦都不由咽了咽口水。 墨洲再笑,趙明煦的手指瑟縮,卻又碰到了,他徹底不敢動。 墨洲俯身,在他耳邊輕聲道:是以,知道了,龍角不能亂摸? 知,知道了其實趙明煦沒有知道啦,不過被嚇得也只能說知道了。 墨洲再伸手點點他的鼻子:今天也先放過你,先不用你母后給的藥。 趙明煦繼續(xù)眨眼睛。 墨洲笑出聲,到底是抱著他出了池子。 即便嚇成這樣,睡前,趙明煦還是親了親墨洲,道過晚安,才乖乖睡下。 墨洲雖陪他躺著,又無需真的睡眠,他撐著手臂,側躺在趙明煦身邊,龍角已經收起,黑發(fā)垂落,無比愜意地看著趙明煦的睡顏。 清心寡欲了不知多少年的龍王殿下,心道,難怪世人那么愛找伴侶。 光是看伴侶被逗得慌神的可愛模樣,都能抵過當神仙的那些年。 當神仙都不換這句俗話,原來真有根據。 清晨醒來,墨洲已經不在,千惠聽到聲響,過來給他拉開帳子。 大龍呢?趙明煦顧不上喝水,先問。 千惠將茶盞遞給他:仙君說是去查探長水郡其他地方的土壤可有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