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反派身邊醒來后 [快穿] 第15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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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丹修士一聽臉色就苦了。 這可是合歡樓最賺錢的行當(dāng)了,這一旦禁了,可就要完了。 但他也知道自己拒絕不得,不說經(jīng)過外頭這一場百曉生這人還活著沒,就說這元嬰威壓一出,他合歡樓不從也得從。 而等容岐的靈石拋出來,金丹修士頗有凄苦的臉色當(dāng)即就是一變,轉(zhuǎn)悲為喜—— 幾十塊極品靈石!就是買下它合歡樓都綽綽有余了! 真是一位好心的前輩! 金丹修士辦事很快,沒多久便將滿樓的話本圖畫收集來了,裝在幾個儲物戒內(nèi),給了容岐。 容岐對這些頗感好奇,從中隨意取了一本瞧了瞧,一掀開就是兩具緊緊纏在一起的男子身軀,只是不同于他之前隨意一瞥看到的,這一頁的畫上其中一人竟還大著肚子,胸膛上也似乎淌著一些不該出現(xiàn)的奶漬。 奶漬…… 容岐砰地一聲拍在桌子上,嚇得旁邊的金丹修士差點跳起來。 “前、前輩?” 容岐冷冷瞥了那金丹修士一眼,起身瞬移消失。 金丹修士一愣,又見那些儲物戒并未被帶走,便忙喊:“前輩,您要的儲物戒,怎的……” 話到一半,就見那桌上的幾枚儲物戒俱化齏粉。 進了客棧,楚云聲才被從袖里乾坤放出來,他在內(nèi)能知曉外界動靜,自然知道容岐氣呼呼地毀掉了合歡樓的話本春戲圖的事,但他對此并不在意,容岐也沒多提,只是說出了百曉生身上的不對勁。 “殘念寄生神魂……這就是你動手的原因?”楚云聲思索著道。 容岐頷首:“他的神魂不穩(wěn)定,修為也很奇怪,發(fā)現(xiàn)我的真實修為也只是時間問題,我便打算先下手為強。他動手時有極微弱的仙氣波動,與仙界秘境中的那些仙靈石氣息極為相似,不過他只是被殘念寄生,并非真正擁有仙氣,連金丹修士都不見得打得過,更遑論元嬰?!?/br> “只是仙人不能下界,來的只能是神念,而玲瓏所言,那下界的仙人神念應(yīng)當(dāng)在至陽珠內(nèi),隨蕭逆一起,百曉生應(yīng)當(dāng)未曾接觸過至陽珠……” 楚云聲想到了原劇情中散修盟對至陽珠的執(zhí)念,以及散修盟進攻上清山的種種和蕭逆后來統(tǒng)一散修盟的事情,忽然有了個猜測:“或許是深淵秘境。” “深淵秘境?”容岐蹙眉。 “這殘念寄生百曉生已久,唯一做的一件能引起修真界關(guān)注的事,便是此番謠言的推動。而這謠言的目的,結(jié)合百曉生可能與深淵秘境有關(guān)一事,可知必與深淵秘境有關(guān)。深淵秘境,百曉生引導(dǎo)修士去探索的方向,卻是那所謂的孕果?!?/br> 楚云聲道,“仙人神念寄生法寶無法取代某人,但若是寄生在天材地寶之中,誘人服下,再以新生命誕出……” “那他所能發(fā)揮的實力,可比神念寄生法寶的仙人,要強上太多?!比葆又溃?,他明白了楚云聲的意思,“你是說,那孕果內(nèi)可能有一道仙人神念,他無法出來,便只能以殘念寄生百曉生,引導(dǎo)修士們前去尋找孕果,借此誕出?” “這或許與至陽珠內(nèi)的神念,并非同一個?!背坡曈值馈?/br> 誰說仙界只會下來一道仙人的神念? 這便是楚云聲一直想不通,如今卻豁然開朗的關(guān)鍵。 容岐目露沉思,冷冷一笑:“第二道仙人神念……看來我上清山還真是惹人稀罕吶。” 他道:“深淵秘境是必須要去了。只是你的修為,怕是無法進去,只能在外等候。我們確認情況之后,最好再回一次宗門,稟告此事,這非是你我可以處理的。” 他們一個筑基一個元嬰,碰上真正恢復(fù)過來的仙人神念,只怕只是送菜。 修為差距,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楚云聲和容岐商議了一番深淵秘境之事,然后便出門分頭去尋深淵秘境的令牌的消息。 因著深淵秘境的令牌近期實在搶手,消息雖多卻難尋有價值的,所以楚云聲去了半天,直到深夜才回來。 回房時,容岐已沐浴了,正點著一盞昏黃的燈,靠在榻上翻著一本凡俗的閑書。 見楚云聲回來,容岐眼也不抬,擺出師尊的架勢吩咐道:“將桌上那碗茶替為師端來。” 楚云聲見慣了他這作派,隨手端起茶碗遞過去,卻不想剛遞到跟前,容岐就非常“不小心”地一抬手,將那茶碗打翻在了自己身上。 只是剎那,奶香便溢散而出。 大片的乳白流淌,洇濕了胸口單薄的一層暗色衣衫,透出朦朧的顏色來。 容岐放下書,低聲道:“逆徒,弄干凈?!?/br> 楚云聲頓了頓,俯身道:“這便是師尊愛喝的茶嗎?弟子也想嘗嘗?!?/br> 容岐不語,耳根泛著紅,便被一只清涼溫潤的手緩緩蓋住了雙眼。 第130章 修魔還是修仙 19 隨我散修盟,攻…… 以一個偽造的筑基散修身份打探深淵秘境的令牌,是件不太容易的事。 容岐也給上清山傳了信,但宗門內(nèi)的令牌都已有主,一時半刻找不出來多余的一塊。 楚云聲本以為這尋找令牌的事就至少要耽誤上許多時日,但沒想到,他同容岐雙修醒來,一出門便收到了一條驚人的消息。 “深淵秘境竟真有孕果!” “孕果已現(xiàn)世!周天拍賣行將于百日后在散修盟萬丈原舉行拍賣會,公開拍賣!” “據(jù)說這孕果不僅靈氣濃郁,極為罕見,其中似乎還蘊藏一絲仙氣,就算是不能使不孕之人或男子懷有身孕,也是一件不可多得的天材地寶呀!” 一道道消息幾乎擠炸了楚云聲和容岐的傳訊玉簡。 楚云聲邊瀏覽著各色消息,邊道:“都說是周天拍賣行派出去的尋寶隊找到了孕果,以三金丹重傷一元嬰輕傷的代價將孕果采摘了出來。這消息應(yīng)當(dāng)是真的?!?/br> 周天拍賣行是修真界最大的拍賣行之一,是由幾個修真大家族一起聯(lián)合建立的,實力很強。依托周天拍賣行,這幾大家族也脫離了宗門的桎梏,算得上是一方大勢力了。 “沒想到這般快?!?/br> 容岐擰眉道:“不過一切得見過才能知道。先去拍賣會,若這孕果無異常,再去一趟深淵秘境。實在不行,便從周天拍賣行拍一枚令牌?!?/br> 孕果突然出世,并將拍賣的消息,確實超出了楚云聲的預(yù)料。 這給他一種與人下棋,卻不慎落后一子的感覺。但楚云聲很清楚,若孕果內(nèi)真是一個仙人神念,那和他對弈的人絕不是自己。如此來看,只怕蕭逆那邊是要有大動作了。 不然,這孕果之事不會這樣焦急。 事實上,蕭逆那邊不是要有大動作,而是已經(jīng)定好了大動作。但這個大動作要想成功,還缺少一個比較直接的關(guān)鍵。 “……這,不是在下包庇那些魔修,而是此事確實不妥?!?/br> 夜半,散修盟的議事堂內(nèi),十幾個大大小小勢力的修士匯聚于此。齊山端坐上首,而蕭逆則坐在角落。 眾人中,一名中年修士在聽齊山慷慨激昂地說完“上清山藏匿殺人魔修,居心叵測,疑似針對廣大散修”的長篇大論后,忍不住開口說:“此事……無憑無據(jù),怎能只單憑散修盟一張嘴,就去上清山討說法?” “上清山是仙道第一宗門,實力強橫,我等若是跟著散修盟毫無證據(jù)地堵上門去,便是為了面子二字,他們也不會就這樣放過我等……齊盟主您家大業(yè)大,或許不怕,但我等可都是小門小戶,禁不住這折騰!” 堂內(nèi)夜明珠爍爍,光芒輝映,齊山的臉色卻甚為陰沉。 “趙山主的意思,是不愿加入了?”他冷冷道。 趙山主雖不是元嬰,但也是金丹后期,并不太懼怕齊山的冷臉,只是道:“在下早便看不慣上清山的作派,倒是愿意加入,只是凡事都要師出有名,有理有據(jù)……” 趙山主之前的一席話觸動了在座不少修士的心,有人當(dāng)即附和道:“對呀,齊盟主,不是我們不愿意,而是做事都得講道理,講證據(jù)。我們是仙道,是名門正派,又不是那些肆意妄為的魔修、邪修,怎能做出空口白牙就打上山門的事?” “此事若開了先河,誰都能不講證據(jù)便喊打喊殺,那以后修真界便要亂了套了!” 又有幾人點頭:“是啊,齊盟主。你說那容岐的弟子是魔修,是魔尊和容岐的私生子,隱藏修為,殺了你們散修盟的數(shù)位金丹長老,那你得拿出證據(jù)來,隨便說說,誰知道是真是假呢?” “不錯,咱們行事,是要站在一個理字上的……” 議事堂內(nèi)俱都是響應(yīng)著那趙山主的聲音。 很顯然,齊山暗中找來的這些對上清山多多少少都有些不滿的勢力,并沒有那個膽子就這么和上清山叫上板,各種理由,說白了都是摘出自己的推脫之意。 蕭逆在角落聽著,心中不禁有些焦急。 他之前告訴了齊山,自己有辦法能讓楚云聲露出魔修的行跡來,但這要等見到楚云聲才行。除此之外,他確實是全無證據(jù)證明楚云聲就是魔修。 而且齊山所圖遠比蕭逆想象得要大,他竟是直接想把散修盟幾位金丹長老死亡一事扣在楚云聲頭上,扣在上清山頭上,徹底將上清山拉下馬,還找來了這么多勢力,這不像是和上清山對峙交人的模樣,倒像是攻打上清山的架勢。 若要這般做,那見到楚云聲才能發(fā)現(xiàn)他是魔修這單薄的話語就根本站不住腳。 這些勢力怎么可能一句話不說地跟著散修盟打上上清山,等到了上清山才得到楚云聲是魔修的證據(jù)? 就像那趙山主說的,要做這件事,就得有一個他人無可指摘的名頭,否則以上清山的地位,聯(lián)合其他宗門,反過手來,就能給這些勢力和散修盟一個重擊。 而這樣的名頭,蕭逆這個“見到就能知道他是魔修”實在是太單薄了。 再加上散修盟那些金丹長老之死有貓膩,散修盟也拿不出經(jīng)得起法術(shù)拷問的證人,所以這事確實就立不住腳。 唯恐剛挑起來的事黃了,蕭逆擔(dān)憂之下又開始問至陽珠器靈。 器靈卻道:“齊山能組織起如此多的散修,一手建立起龐大的散修盟,成為不亞于幾大宗門的勢力,怎會真的連這么點事都不懂?他定然有準備,你且看著便是?!?/br> 果然,任由堂下紛紛擾擾地亂了一陣后,齊山原本陰沉的面容突然一變,哈哈大笑起來。 這一笑讓堂下所有人都感到莫名其妙,不由便住了聲,抬眼看向齊山。 “諸位能齊心協(xié)力,如此認真地與齊某來商討此事,是齊某的榮幸?!?/br> 齊山隨意帶過了方才的矛盾,笑道:“趙山主所言,以及諸位所擔(dān)憂之事,齊某早有考慮?!?/br> “既說了上清山之行徑,既是要為我散修盟諸位死去的金丹長老主持公道,尋找作惡魔修,那齊某自然不會是空口白牙,污人清白。證據(jù),自然是有。”說著,齊山略一抬手,后頭便有一名修士迅速捧著兩個盒子上前。 盒子打開,里頭分別是兩滴殷紅的血。一滴平平無奇,一滴卻隱有暗金。 眾人的目光聚集過來。 趙山主怔了怔,從那滴暗金的血液中察覺到了濃郁的魔氣,脫口道:“這、這莫非是魔山魔尊的血?” “魔尊的血?” “對,對,定是魔尊的血!你看那暗金色,便是元嬰煉體之后融入血脈的標(biāo)志,再看那股魔氣,除了魔尊當(dāng)世還能有誰有這樣戰(zhàn)意沸騰的魔氣?” 聽著眾人的驚呼,齊山微微一笑,頷首道:“趙山主猜得不錯,這滴便是魔山魔尊的血。魔尊好斗,常改換容貌挑戰(zhàn)同階修士,受傷流血實乃家常便飯,再加上魔尊自有屏蔽血脈追溯與反噬的法門,從來也不處理這些血滴,遺留在外的便也不少,要尋來不難?!?/br> “這血滴雖無魔尊的氣息與力量,但若要做個血脈親緣的查探,卻是不難的。” 趙山主恍然看向另一滴血:“那這滴,便是那容岐的弟子的?” “正是?!?/br> 齊山道:“這滴血是我散修盟在上清山的一名修士自煉器堂內(nèi)取來。那楚云聲曾為煉器堂雜役弟子,在煉器堂留有血滴與魂燈。雖說上清山處理過這血滴,無法由此對楚云聲做些什么,但與魔尊的同理,照樣是可以用來認親的?!?/br> 趙山主神色一動:“這……” 齊山這一番話,表面是在介紹這兩滴血,實則是在暗示眾人,散修盟有能力弄到元嬰修士的血,還在上清山有能接觸到雜役弟子魂燈的細作,實力絕非表面上那么簡單。 另外,能在眾人提出質(zhì)疑后就立刻擺上這兩樣?xùn)|西,足以說明齊山對眼前的情況早有預(yù)料,早有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