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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反派身邊醒來后 [快穿] 第223節(jié)

    李凌碧用袖子遮著半張臉,神色迷離恍惚,聞聲低低哼了聲,眼神卻失焦,無法將視線定在杜七臉上,只有嘴角詭異地大大彎起來,朝著杜七露出了香甜的笑容。

    好整以暇地審視了片刻李凌碧的反應(yīng),杜七終于緩緩收起了他溫柔乖覺、忠厚深情的表情。

    濃稠而陰冷的欲望,狂熱而壓抑的惡意,在頃刻間全部傾瀉而出,淹沒了杜七臉部每一縷肌rou,每一寸皮膚。他像條立起了上半身的劇毒之蛇,痙攣般轉(zhuǎn)動著腦袋,對獵物吐著血紅的信子與腥膻的氣息。

    “乖乖留在我身邊不好嗎,凌碧?”

    杜七的嗓音變得越發(fā)溫柔了,仿佛在對著最心愛的人喃喃訴情,哀求愛人的垂憐。

    “我知道你懷疑我了。但這能怪誰呢?”

    “只能怪你。”

    “你真的以為我不知道你和宣清河是什么關(guān)系嗎?你真的是為了不讓我的失憶更加嚴(yán)重,才不告訴我外界的情況,任由我一直失憶下去嗎?你用心不純啊?!?/br>
    “如果我真失去了記憶,恐怕就真的要被你哄騙了?!?/br>
    “但幸好,是我哄了你??上?,你一點(diǎn)都不乖,仍去宣家見宣清河,帶著他的味道來看我,仍不愿意放棄宣清河,把你的秘密告訴我,把你的抗生素、你的槍炮、你的機(jī)器、你的——你的腦子,送給我?!?/br>
    “所以你看,這怪誰呢?只是怪你啊?!?/br>
    杜七貼得更近了些,眼珠一動不動地盯著李凌碧的脖子:“凌碧,我知道你從宣家?guī)С鰜砹艘恍〇|西,就藏在這個院子里,乖乖地,告訴我它們在哪里,好不好?”

    “老老實(shí)實(shí)回答,我可以做更多的更美味的糕點(diǎn)給你吃——”

    話音未落,好似神游天外、表情迷幻的李凌碧猛地睜開了半閉的眼,垂在榻邊的手抓住架子上的一把剪刀,霍然抬起,直直朝著杜七刺去。

    “你果然是裝的!”

    杜七毫不驚訝,冷笑一聲,反手就攥住了李凌碧攻過來的手臂。

    “王八蛋!”

    李凌碧掙扎起身,恨意滔天。

    杜七抬腿一壓,剪住他的雙手,忽地笑起來:“凌碧,你讓我說你什么好呢。難得聰明一回,卻偏偏沉不住氣,演戲都演不好。你現(xiàn)在對我出手,究竟是有恃無恐,還是太過愚蠢?”

    “杜七,放開我!”李凌碧蹬著雙腿,想要將杜七掀翻。

    但他身子骨本就不如杜七這個習(xí)武練功的強(qiáng)健,剛才又吃了不少云片糕,眼下掙扎扭動都費(fèi)勁,更別提強(qiáng)力反抗了。

    杜七說得沒錯,吸了太多大煙,他的腦子確實(shí)是混亂了,被稍稍一激就按捺不住,想要報復(fù),卻完全忽略了自己現(xiàn)在根本沒有報復(fù)的能力。

    杜七一手抓住李凌碧的頭發(fā),李凌碧吃痛地叫了聲,開始破口大罵。

    那罵聲很難聽,但杜七卻恍若未聞,只瞧猴戲一樣瞧著李凌碧,輕聲道:“凌碧,你看看你自己。”

    “花心濫情,虛偽愚蠢,傲慢自大,除了你身上的秘密和這副不錯的皮相,你身上著實(shí)是沒有什么值得人另眼相看的。偏偏你自己沒有半點(diǎn)自知之明,總是一副眼高于頂、目空一切的模樣,然而你究竟該是什么模樣呢?”

    “就是現(xiàn)在這個模樣。一個低賤的戲子,下九流,玩物。”

    李凌碧憋著的一股勁兒到頭兒了,他掙扎的四肢漸漸停了下來,罵聲一頓,喉嚨里發(fā)出嗬嗬的喘氣聲。

    他大睜著眼,瞳孔渾濁迷離,卻仍向上翻去,死死盯著杜七。

    杜七微微俯身,貼在李凌碧的耳邊,輕聲道:“凌碧,告訴我你從宣家?guī)С鰜淼臇|西藏在哪兒了,向我證明你的價值,我仍然會像以前一樣,給你做飯洗腳,對你百依百順?!?/br>
    “海城的鴉片生意被郁鏡之整日打壓,但我依舊占了大頭,你想吃多少云片糕,便有多少?!?/br>
    李凌碧的喉結(jié)不受控制地動了下。

    他的眼睛似乎放過了杜七,狠色消退,正直勾勾地盯著斜前方虛無的某處,雙唇翕動,模糊地吐出字來:“帶出來的……東西,在……在東廂房的……”

    杜七神色微緊,凝神聽著。

    就在這時,砰的一聲槍響,猝然在杜七背后炸開。

    杜七悶哼了聲,身子一晃,當(dāng)即朝矮床后滾去。

    借著矮床的掩護(hù),他拔槍朝窗口開了兩槍,便不再逗留,一個箭步?jīng)_向臥房的后窗,一躍翻了出去。

    跳出窗時,杜七本想反手給李凌碧一槍。他很清楚,李凌碧的東西,任何人得到都是助力,他得不到,也不能讓其他勢力得到。

    但他剛一有停頓的跡象,前面的槍聲便再度響起,直追過來。

    從槍聲判斷,至少有兩個人。

    若在平時,不要說兩個人,便是三五個人,杜七也都不放在眼里,但方才他被偷襲,背后正中一槍,之前舊傷未愈,又添新傷,要是再纏斗,怕是于己不利。

    不再猶豫,杜七闖出后門,迅速鉆進(jìn)了巷弄之中。

    臨到拐角時,他腳步頓了頓,回看了那座小院一眼,滿是狠戾與不甘。

    而此時的小院內(nèi),兩名漢子逼退了杜七,并未乘勝追擊,而是返身回了臥房里,架起了李凌碧。

    李凌碧渾身虛軟似面條,被攙起來,雙腿便打起了擺子。

    “你們……又是什么人?”他問。

    兩個漢子對視一眼,沒答話,其中一個直接一個手刀,干脆利落地把人劈暈了。

    ……

    楚云聲得到抓住李凌碧的消息時,剛做完幾份圖紙,從書房出來。

    “抓回了李凌碧?”

    他走進(jìn)臥室,問道。

    郁鏡之已經(jīng)換下了準(zhǔn)備就寢時穿的睡袍,正在一粒一??垡r衫扣子,聽到動靜,他瞥了楚云聲一眼,笑了聲:“確切地說,是原本沒想抓他,但瞧見他再留在杜七那兒人就要廢了,便想著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要去見見嗎?”

    郁鏡之拎過楚云聲的外套,走過來,抬了抬手。

    見李凌碧,楚云聲本就是無可無不可,他對李凌碧并沒有什么好奇。但郁鏡之顯然是想要楚云聲陪他一同去的。

    楚云聲接過外套,沒有拒絕郁鏡之的提議。

    兩人一路出了小樓,直奔郁府。

    到了郁府,被劉二領(lǐng)路走著,楚云聲才發(fā)現(xiàn),關(guān)著李凌碧的小院,竟然就是正月十五時鳳湘班帶著白楚來唱堂會的院子,世事不可謂不巧。

    房內(nèi)昏暗,只點(diǎn)了一盞煤油燈。

    暈黃的光亮著,將靠在椅子上的李凌碧勾出一道影來,他垂著頭,顯得死氣沉沉的。

    聽見開門聲與腳步聲,他身子僵了僵,慢慢抬起了臉,面孔上閃過了濃重的絕望和灰喪。

    然而,走進(jìn)門來的卻并不是那些熟悉的面容。

    李凌碧一愣,訥訥道:“你們是……”

    楚云聲沒有回答,郁鏡之則溫潤和氣地笑了下,道:“郁鏡之。想來,你是聽過我的?!?/br>
    郁鏡之?!

    李凌碧一個激靈,險些要從椅子上跳起來。

    他對這位《民國梨園》里的渣攻男主的記憶太過深刻了,無論是他的冷酷無情,不擇手段,還是他的狠辣強(qiáng)勢,權(quán)勢遮天,都給李凌碧留下了極為可怕的印象。

    可以說,郁鏡之在他眼里,就是一個深沉莫測、喜怒無常的魔王。

    他記得自己剛穿來時,曾遠(yuǎn)遠(yuǎn)瞧過這位傳說中的郁先生一眼,相貌看得模糊,已辨不清,但那股子殺人不眨眼的狠戾勁兒,卻是瞧得真真的。

    他被嚇到了,所以之后的日子便是能避開這位郁先生,便趕緊避開。

    之前白楚接近郁鏡之失敗,他都沒敢再去鼓動白楚,生怕說多了,把自己牽扯進(jìn)去,擱到郁鏡之眼前。

    但眼下,這笑得一臉溫和的人說他就是郁鏡之——李凌碧慢慢地、心驚rou跳地將記憶里那模糊的五官同眼前的人對應(yīng)著,心頭的恐懼與慌亂幾乎升到了最高。

    好好的,他怎么就被郁鏡之綁來了!

    這個時候,來的人哪怕是顧齊書,都比眼前這情形要強(qiáng)。

    “郁、郁先生,您找我來,是……”李凌碧壓住自己腦海紛亂的思緒,不去想郁鏡之的可怕,盡量平和小心地主動開口道。

    郁鏡之并不打算和李凌碧廢話。

    他打量了李凌碧幾秒,開門見山道:“你說你來自百年后的華國,可是真的?”

    “什、什么?”

    李凌碧一驚,根本沒想到郁鏡之一開口問的竟然是這個:“郁先生,我聽不太懂……我、我怎么可能是來自百年后呢,這完全是癡人說夢,太虛假了……我就是一個普通人……對,對了!您知道嗎,宣家的藥廠研制出了一種奇藥,抗生素,您看您需要嗎?只要您愿意幫我離開海城,我可以把那些……”

    “不需要。”

    郁鏡之截斷了李凌碧有些混亂的話語。

    李凌碧神色一僵,目露恐懼地噤了聲。

    楚云聲在旁聽著,倒是也不意外李凌碧終于鼓搗出了青霉素,只是有些詫異他面對郁鏡之時的緊張和惶恐??蠢盍璞痰谋憩F(xiàn),若是不知道的,還要以為郁鏡之是個吃人的魔頭了。

    房內(nèi)一時陷入沉默。

    郁鏡之微垂著眼,似是在思索什么,遲疑什么。

    李凌碧低聲道:“藥物您不需要的話,那……槍炮彈藥,新型機(jī)器,我也都可以……還有未來的局勢,未來將會發(fā)生的事,您……”

    “都不需要。”

    郁鏡之道。

    他調(diào)整了下坐姿,抬起眼,卻沒有去看李凌碧,而是靜靜望著桌上那盞煤油燈搖曳的燈芯火苗。

    靜了片刻,他開口道:“你所說的,我都不需要。在來見你前,我有一些問題想要問你,但如今看來,卻是沒有必要了。”

    李凌碧微微睜大眼,沒有聽懂郁鏡之的意思。

    而楚云聲聞言,卻大概知道郁鏡之猶豫這么久,究竟是在想些什么了。

    有些話,他不好去問楚云聲,楚云聲也不一定好回答,但他可以去問李凌碧,去聽李凌碧的回答。而且他總有種感覺,楚云聲和李凌碧不一樣,他們并不是來自同一個地方。

    可話到嘴邊,卻也沒有了去問的必要——東洋軍南下,海城是否淪陷,這在現(xiàn)在并不是一段歷史,也不是一個既定的劇情,而是一個未知的、仍要他們?yōu)橹Φ奈磥怼?/br>
    一切都已不同,也必然不同。

    最終,楚云聲和郁鏡之什么都沒有詢問,便徑自離開了郁府。

    三人中,只有李凌碧對這次見面完全摸不著頭腦,看不懂到底是怎么回事。但他不覺得有人真的能拒絕他一腦袋的先進(jìn)東西,尤其是郁鏡之這樣一個野心家、大人物。

    他思索再三,認(rèn)為這次見面的拒絕和故作姿態(tài)應(yīng)當(dāng)是郁鏡之馴服他的手段,或是欲擒故縱,或是施恩圖報,等等,諸如此類。他一直等待著郁鏡之露出真實(shí)目的。

    而這一等,就是十天半月。

    直到他服用完最后一份戒煙藥,初步擺脫了大煙的控制時,李凌碧也沒有再見到郁鏡之第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