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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br> 馬車轱轆聲聲,寧香織坐在里面很難受,但是她別無他法,只要到了陵城就可以在運河坐船,不出十日即可到達邊塞。 她一路上還要不停地無視肅王世子的sao擾,明確表示自己已經(jīng)心有所屬。 她現(xiàn)在心心念念就是快點見到大哥,摸了摸身旁放著的包袱,一個淺淺的笑露出來了。 十來日后。 進了邊塞的城門,已是黃昏時分。 她迫不及待地下車,撲向那個執(zhí)劍的鐵甲男子。 男子的眼里有難以置信也有喜出望外,他摟住她的手上有隱忍的青筋,拼命忍住對她刻骨銘心的思念,制止自己想要把她揉進骨血的沖動。 “織織,你怎么來了?”他只是摸了摸她的臉。 “哥,我好想你……” 沈寄故作淡定地輕柔擦掉她臉上滑落的淚。 “織織怎么瘦了?沒有好好吃飯么?” “大哥,你不僅僅瘦了,還黑了……” “織織是嫌棄大哥了么?” “嗯,沒有啊。” “回府再說。” 現(xiàn)在的沈寄因著立了軍功已不再是白身,年紀輕輕總攬軍權卻沒有任何人提出異議。 晚上飯桌上,互寵日常。 “織織,這個好吃。”夾菜。 “大哥,我夾給你吃?!眾A菜。 “織織,你喜歡吃這個?!眾A菜。 “大哥,這個你吃。”夾菜。 “織織,給你吃。”夾菜。 …… “織織,吃。”夾菜失敗x1。 “大哥,吃?!眾A菜失敗x2。 一桌子的菜就這么在兩個人的碗里逗留著,堆成了小山似的。 飯后,夜幕早已降臨。 兩人就在府里散著步, 邊塞的初秋時節(jié),蕭瑟寂索,是夜月白風清,兩人沿著湖邊走路,時不時踩著枯枝殘葉咯吱作響,在人初靜的時分分外響亮。 誰也沒有說話,都在默默享受著這片刻的閑逸。 再遠的路也都會走到盡頭。 兩人直接回房了。 寧香織把自己親手準備的冬衣遞給他,燈下照映著沈寄的眼里泛亮光。 他摩挲著厚實的冬衣精致的花紋,看著那細密的陣腳,笑了:“織織的手藝越發(fā)精進了?!?/br> 寧香織眼睛一亮:“大哥,你怎么知道是我做的?” “織織還有什么事情是大哥不知道的?”他安排在她身邊保護的影衛(wèi),時常匯報她的情況,不知道哪一年開始,她的一舉一動時時刻刻牽動著他的心。 “織織來得剛剛好,仗已經(jīng)打完了,整理好后續(xù)的事情之后,不日將歸?!?/br> “大哥,我是借著名頭求著舅舅才來的,好不容易來一趟,嘿嘿,其實我就是想看看……” “看看什么?嗯?”他笑問。 “看看你而已!” “大哥改天帶你騎馬去?!彼σ飧ⅰ?/br> “好?!?/br> 沈寄把手中的冬衣小心翼翼的放下,攬了她入懷,把下巴擱在她頭頂輕嗅著她的發(fā)香,喟嘆道:“大哥一直很想你,這四百七十八天……無時無刻不想回到你身邊,哪怕只是看你一眼也好……可是織織,我更心疼你受累,這一路過來,得吃多少苦……” “大哥……”她心里也有好多話好多話想說,可到了嘴邊,竟說不出口。 兩人就互相抱著,依偎著的人影映照在窗戶上。 月上中天,正好。 這一日,秋高氣爽,風朗氣清。 “真恨不得自己是男兒家,可以上陣殺敵,助大哥一臂之力?!睂幭憧棻簧蚣膸г趹牙铮皇殖猪\繩,一手摟著她,馬兒慢悠悠地踏步在草地上。 沈寄低聲笑道:“織織要是男子的話,還怎么和我成親生子?” 他的氣息噴灑在耳邊,有些癢癢的小曖昧,這樣直白的說法讓她一下子就紅了臉, “織織?!鄙蚣脑谏砗蟮?,“坐穩(wěn)啦,馬上帶你去看‘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 說完,他一夾腿,馬兒登時提速,風行若奔雷。 “啊——”猝不及防的寧香織往后一仰,緊張地回抱住他的臂膊。 “呵呵……”頭頂傳來他的悶笑聲。 寧香織嬌嗔道:“寄哥哥,你又欺負我!我不理你了!不跟你玩了~” “織織別氣,大哥隨你打好么?千萬不要不理我……” 她撒氣似的扭動身子,他一手放慢速度,一手緊了緊,沉聲道:“別亂動?!?/br> 寧香織感覺到身后緊貼著的灼熱,身子僵了僵,剛要轉身就被沈寄吻住了。 “唔……”他的唇封住了她的驚呼。 “織織,我好想要你……” “嗯……這里不行,我們回去吧?” 寧香織的欲望也被他勾起,但是在這這廣袤無垠的草原上跟他做親密的事情,總是感覺格外羞恥。 “沒事,交給我就好……”他的唇在她的耳后流連,粗重的喘息噴灑回蕩。 沈寄雙手從她后面伸進她的裙擺下,將褲子從后面褪下,然后撩起衣擺。 她的嬌臀和花xue直接抵在他那快要撐破衣褲的灼熱上,寧香織可恥的濕了。 “嗯……別……”她的私處磨礪到粗糙的布料,感受著他隔著褲子傳來的愛意。 “織織,乖,大哥會讓你舒服的?!?/br> 沈寄的右手從玉臀下方伸過去,摸到了她前面流出的汩汩蜜液,抽出手指將蜜液送入口中,嘖嘖有聲。 “織織的水兒,真香甜……” 她的臉上傳來了陣陣guntang。 沈寄一邊垂首吻著她雪白的脖頸一邊抽插著深埋在蜜xue里的手指。 “織織也很想要,都濕了呢…………” “寄哥哥,別……啊~~~” 他抽出作亂的手指:“這樣光著屁股坐在馬背上,是不是很刺激?”滿意的看著她羞紅了臉,“看看你流的水,大哥的褲襠都被你浸濕了呢……” 他就著這個姿勢用guntang的孽根一下下敲擊著玉戶,啃咬她的如珠似玉的耳垂:“這叫春風幾度玉門關……” 寧香織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