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淺藍色的天空,路喪穿著一件不符合他氣質(zhì)的溫柔的衣服,帶著草帽蹲在草地里。 我竟然沒覺得臟。 也邁進去找他。 “老師!”他回過頭沖我招手,笑得非常燦爛。 我走過去,才發(fā)現(xiàn)他下身竟然穿著一條裙子,優(yōu)雅的雪紡布料垂到腳踝。 “老師!”路喪迫不及待地把我拽到他身邊。 “嗯?” “要在這里嗎?”路喪突然拉開看似優(yōu)雅的裙子后面的拉鏈,“里面什么都沒穿哦?!?/br> 白凈的臀瓣就這樣袒露在不算熱烈的陽光下,色彩搭配竟然異常和諧。 “可以嗎?”欲望驅(qū)使我在開口的同時就已經(jīng)上了手。 練體cao的人的屁股都長這樣嗎? 結(jié)實又不失彈性,在人的手里能夠變換著各種形狀。 “可以進去嗎老師?”路喪回過頭看我。 我這才注意到他現(xiàn)在竟然是長發(fā),粉色的頭發(fā)被他別在耳后,一縷不聽話的發(fā)絲飄出來,遮住了他的眼睛。 骨節(jié)分明的手抬起。 又露出小狗一樣的祈求的眼神。 轉(zhuǎn)眼間天黑下來,電閃雷鳴,田野都變成了黃黑色的焦枯的草。 路喪孤單地跪在了地上。 “老師”他雙手拉著我的手臂往下滑,嘴角耷拉著,眼睛里的淚像是下一秒就能擠出來。 我拖著他的手臂抱住他,“沒關(guān)系的,沒事了,路喪,沒事了” 路喪撲在我身上。 再次把我壓倒。 我的手下意識搭在他身后,摸到一手濕滑的液體,大概是剛剛被我揉出來的嗎? “路喪,” 他側(cè)了側(cè)頭吻在我的耳邊,“老師?!?/br> 像是向我道別似的。 我突然覺得渾身酸痛。 眼睛能夠真實地睜開。 “路” 路喪正熟睡著壓在我身上。 人在剛醒的時候意識都會留在夢境里一段時間,我也這樣賢者了一會,趁著沒忘記內(nèi)容先回味著夢里的觀觸感。 還有令人愉快的對話和吻。 不知道多長時間之后,我嘗試動了動身子,把路喪的身體移開到旁邊的地毯上。 我捏著自己的手臂。 要是肢體接觸的人能共享夢境就好了。我突然想。 會告訴你的 長相復(fù)古的電扇在天花板上搖搖晃晃地轉(zhuǎn)著,時不時吹過來一陣涼爽的風(fēng)。 我坐在地上靠著沙發(fā)邊,端詳著路喪的臉。 稚嫩又青澀,卻在清醒的時候總是自顧自地掩藏起這一點。 強有力的沖撞,或是沒有回旋余地的蹙眉和回懟,全都是這個高中生表現(xiàn)出來的。 還有醉酒時可愛的神態(tài)。 酒后吐真言呢?還是酒后的胡言亂語? 誰能辨別得了? 我撫了撫他的頭發(fā),粉色的頭發(fā)挑人,在他身上卻一點不違和,連新長出來的黑色新發(fā)都有一種應(yīng)和的適宜感。 我看向窗外,是和夢里相近的夜晚的朦朧色彩。 還沒到清晨的時間,可是醒了竟然就睡不著了。 “嗯” 我回頭看過去。 路喪的睫毛眨了眨,就像是剛剛睜開眼又迅速緊張地閉上,像僵尸一樣筆直地躺著。 “你醒了?”我輕聲說。 “”路喪沒說話,不過睫毛又眨了眨。 “那你接著睡吧,或者回床上睡,”我撐著身子站起來,“我就先回家了” 甫一起身還有些眼暈,我扶著窗框邊的墻閉著眼睛緩神。 “你怎么了?”路喪在我的黑暗里說話,在黑暗里窸窣著起身。 我故意扶著墻緩慢蹲下,“沒事,我歇一下就好了” “你還走什么走?就在這睡不就行了?”路喪被我表演出的脆弱假象迷惑,語氣像是我家離這好幾公里遠似的。 我嘗試著睜開眼,就看到路喪擔(dān)心的表情。 濃密的眉蹙著,眼睛還處于昏睡的狀態(tài)卻強迫自己清醒,還有唇張合著。 讓人想親。 我真的又心動了。 對一個年紀上無比青澀的高中生。 感興趣到心動差多遠? “我剛刷過牙了?!蔽艺f,摟過他的后頸就吻上臉頰。 純情又輕巧的一個吻,不含情欲,不涉色情,不沉重也不濕熱。 對我來說像是火熱的雪落在唇上,對他來說是什么呢? 和那個女人的強行施虐比起來,他更喜歡哪個呢? 我放開他,“路喪?!?/br> “告訴我,你真的是m嗎?” 他立刻閃躲起來,“你不要管了。” “我是你老師,也是班任,你是未成年,你的生活我有權(quán)過問?!蔽业难劬σ部聪騽e處,輕飄飄地說著。 凌晨已經(jīng)開啟,這時候醒來的人趕上最好的時候,剛好能錯過沉睡,趕上難得的——混沌又清晰的理智。 “上一個班任從沒管過我?!?/br> “那是他的問題,我是我?!?/br> “你?一個被辭退的警察?” 我其實都做好發(fā)火的準備,可出乎意料地并沒有特別生氣,“即使在任的警察也管不了你,但我是你老師,所以管你?!?/br> 算了。路喪低著頭油鹽不進的樣子。 “我親你的時候你為什么不躲開我?”我換了個話題,也只是緩解氣氛,沒指望他真的會認真回答。 不出我所料,“怎么躲開?我怕我打不過你?!?/br> “不會是初吻吧?”我揶揄他,“你長得應(yīng)該很有人氣啊?!?/br> 氣氛確實輕松了一點,路喪故作老成地往旁邊低頭輕笑,“長得有人氣就得親過很多人了嗎?” “跟我講講,你們高中生是怎么戀愛的?是不是都很青春很陽光???” “你高中沒談過戀愛嗎?這也問我?” “好奇啊,非常好奇,時代也是變化的吧,跟我們那時候肯定不一樣啊?!?/br> “也沒什么特殊的,就是看別人談肯定是覺得應(yīng)該很美好的,可自己真實體驗,每天干什么都躲躲藏藏的,要防著老師,經(jīng)常被同學(xué)起哄。” “現(xiàn)在至少不會這樣了吧?” 路喪噎了一下,“是、是啊,畢竟已經(jīng)高三了啊?!?/br> 明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 而是,那個一點也不像高中生的所謂女朋友。 “好吧,”我說,“我還是,等你想告訴我的時候告訴我?!?/br> “你昨天晚上來找我,是什么事情?” “哦對,是你們體cao老師,說你沒去上課,問我你去哪了?!?/br> “我去參加了一個滑翔翼比賽?!?/br> “比賽要有這么多天?” “是真的,”他為了證明還拿出參賽券,“你看。” “可昨天不在范圍內(nèi)啊?!?/br> “昨、昨天,我休息一下” “休息?”我跪坐在地上,手靠近他的衣擺掀起來,“休息出傷來嗎?” 他向后靠著,拉下自己的衣服,“不是,這是比賽的時候” “好吧?!蔽译x遠了起身,“你睡覺吧,我回家了?!?/br> “你沒事了?” “就幾步路,倒地上再醒也能走回去?!蔽易叩叫P(guān)的地方,等著路喪的挽留。 “等等?!彼_口。 我停住,回頭看向他,一片黑色里,明亮的眼睛也和黑夜融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