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29;щеńщńɡ.cōм 分卷閱讀9
一樣的氣息,張揚的柔軟的粉色卷發(fā),喝醉那晚小狗一樣地趴在我懷里的神情,是他醉醺醺地湊過來說他好像喜歡我,再或者是他今天驚喜地回過頭來。 “真的喜歡我嗎?” ——“真的喜歡我嗎?”我問。 答案已經(jīng)不重要了,因為主旨似乎沒什么不用。 “喜歡老師?!甭穯氏駛€乖巧的小狗一樣在我手心里蹭蹭。 粉色頭發(fā)反射的光輝在發(fā)絲上閃呀閃,流動的光,愉快地跳躍一樣的。 “其實一開始也不確定,”路喪抬起頭來,“但自從再見到嫂子,我就非常確定了?!?/br> “為什么?” “因為再見到她,她再怎么說她喜歡我,我都沒有曖昧的錯覺了,她夸我罵我,我都毫無感覺了?!甭穯收f,謹慎地抬起頭看了看我,“那時候我的腦子里全是老師,連她的鞭子揮下的時候,把我的頭浸在水里的時候,我都忍不住想”他停下來,又怯怯地瞧我。 “說吧,”我笑著摸摸他的頭發(fā),“沒關(guān)系的。” “我都忍不住想,如果是老師的話,無論干什么我都愿意的?!甭穯收f完就迅速低下頭,露出的耳尖羞紅。 我的心臟忍不住顫抖,不知道是因為這句話本身的意義太過重大,還是因為男生堅定又羞澀的表情。 “真的干什么都不是,抱歉,”我習慣性地這樣開口,可能是長期和約炮為目的的成年人打交道的原因,我說到一半才覺出不對。 我又一次察覺到自己誘拐未成年人的不良行為。 “我可以試試的!老師!”路喪睜大眼睛激動地沖我說,“你說的那個,我可以的!”?о⑴㈧ě.ⅵρ(po18e.vip) “咳可以什么可” 我話還沒說完就被打斷。 “路喪?!币粋€女人的聲音,有點嚴肅又不甘地開口。 我向門口看過去,認出應(yīng)該是路喪口中的嫂子——我上次見過的那個女人。 路喪沒回頭,仍然趴在我的床前。 “路喪?!彼纸辛艘槐?,“沒有聽到嗎?” 路喪倔強地不肯回頭,也不回應(yīng)她,——乍一看堅強得不能行的樣子,可我握著他的手,分明覺得他有點顫抖。 “這位女士?!蔽铱粗莻€女人。 她連正眼都沒給我一個,和上次的禮貌完全是兩副樣子,“我在和路喪說話?!?/br> “我是路喪的老師,”不算是完全意義的謊話,“請問您是他的?” “你是他的老師?”那個女人輕蔑地瞥我一眼,“你當我是瞎子?你是路喪新交往的人吧?” 黃色劇場真的是劇場 1 “老師”路喪一只手輕輕推拒著我,可另一只分明已經(jīng)掀起自己的校服下擺。 “干嘛?”我停下動作,故意貼近他的面孔,“你看小路喪都想要了啊?!?/br> 路喪下意識地往下看,校服褲子都被翹起的前端撐起一個弧度,“老師” 他紅著臉欲蓋彌彰地擋住襠下,“別看” 我把他壓在窗戶上,“看不看不是你說了算的啊?!?/br> 路喪拉開校服外套的拉鏈,白皙的胸膛露出來,“老師看我新練的胸肌吧” 我忍不住笑出來,指尖在他疤痕長出新rou的地方輕輕碾磨,“到底是看胸肌?還是看jiba啊?” 2 路喪脫下衣服就把胸往我嘴邊送,白皙的皮膚上淺棕色的小點微微下垂著,飽滿的胸肌手感彈軟。 “可以動動嗎?”我說。 路喪瞇著眼睛,仍然聽話地動動胸肌。 真神奇。 我對男人身上可以自主控制動作的東西總是充滿好奇。 比如胸肌。 比如jiba。 要是其它東西呢? 我扒下路喪的褲子,“這個可以嗎?” 我象征性地問了他一句就往他的屁眼涂潤滑液,揉著揉著就變得松軟,像是液體完全浸透在里面一樣,洞口變得熟透得滴著汁水。 我把帶著長尾巴的肛塞塞在他屁眼里。 “嗯啊” 他下意識縮進排拒,可來不及啦,短短一截肛塞早就塞到屁股里了。 “不許掉出來哦?!蔽野匆话此鹸iaoxue周圍的濕潤褶皺,和銀色肛塞的質(zhì)地只隔著他的皮膚。 路喪的屁股抖了抖,像是受不了這樣的雙重壓迫似的。 我把邪惡之手轉(zhuǎn)向尾巴的毛發(fā)。 黃色條紋的毛絨尾巴,像是黃色的狗狗一樣。 “這個也動一動吧?”我掂掂尾巴,對路喪說。 3 抱著路喪睡覺就像抱著一只大型犬一樣。 包括重重地把爪子搭在我身上,咧開嘴非常歡樂的笑容,還有時不時湊過來的親吻。 像一只黏人的羅威納。 和他甜甜的發(fā)色非常不吻合。 難道是買的那條黃白的尾巴的影響嗎? “我給你買了一條新尾巴?!蔽艺f,從床頭柜拿出一個盒子。 “什么樣的?” “粉色的?!蔽夷贸鰜硐蛩故?。 路喪主動翻過身扒下褲子,好像勇敢打針的小孩一樣。 我笑了笑,把肛塞上涂上潤滑給他放進去。 “誒?哈啊唔怎么” “忘了告訴你了,這次的肛塞比上次長一點點,”我故意又往里推了推,聽著路喪忍不住發(fā)出的色情呻吟。 “這次要扮演乖乖的粉色狐貍哦?!蔽艺f。 有一次我在路喪的書房找到一對奇怪的東西。 帶著銀色宮鈴的的金屬乳夾。 “路喪?”我拿著其中一只伸到路喪眼前面笑,“這是你買的?” “不是啊,”他面不改色地撒謊,“這是你買尾巴的贈品。” “那怎么在你屋里放著???”我把手從他寬松的衣擺伸上去,用夾子觸碰路喪溫熱的肌膚。 路喪微微顫抖了一下,大概是甫一接觸冰涼物體的刺激,“什么我屋???又不是分房睡我只是暫時放到那個房間了” “真的嗎?”我用手撥弄了幾下他挺立的rutou,“真的是這樣?” “哈啊老師”路喪反手撐著背后的桌子穩(wěn)住身體,眼睛帶著鉤子似的,“那你不高興嗎?” 心臟又被這個小我?guī)讱q的男人搞得頻率加快,用乳夾是解決不了的。 我解開他的上衣扣子,張嘴含住他其中一邊的rutou。 路喪溢出一聲低沉的嚶嚀。 我把乳夾夾在另一邊,含糊不清地說著。 “你覺得哪一邊唔會更大啊?” 挺身而出身經(jīng)百戰(zhàn) 我握緊路喪的手安撫著。 “呵,”女人冷笑一聲,“你是不知道” 她的目光轉(zhuǎn)向路喪,等著路喪向她求饒或是立刻聽話地跟她回去。 路喪確實害怕著,他的手在我的手里微微顫抖,兩只眼睛有點無神地盯著被子的空曠處。 “您好,這位女士,”外面有護士敲門,“您來探病的話請不要大聲喧嘩影響病人休息,您的這位親友才剛醒來不久?!?/br> 護士出去,女人收斂了點坐在邊上,“我就不繞彎子了,你一定不知道吧,路喪看著干凈,實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