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到嘲吹(H)
“你知道我身邊有個侍女,蒹葭吧?”宣華問。 陸恒點(diǎn)頭。蒹葭脾性柔和,自他進(jìn)公主府,一直對他禮遇有加。只陸恒沒想明白,蒹葭跟隨宣華多年,手中銀錢不缺,怎會被陸夫人輕易收買。 宣華用幽怨的眼神看他,“你知道蒹葭為什么會背叛我,轉(zhuǎn)到陸夫人的陣營嗎?” 陸恒誠實(shí)地?fù)u頭。 宣華噘嘴,委屈地道:“都是因?yàn)槟惆?。你跟了我,蒹葭替你鳴不平。陸夫人允諾她,等我死了把她聘作你的正妻?!?/br> 陸恒趕忙捂她的嘴,“什么死不死的,胡說?!眹@了口氣,澄清道:“我和蒹葭清清白白,沒有任何私下來往。我回洛陽居住在外,已經(jīng)表明我對陸家的立場,又怎么會任由陸家左右我的婚事?!?/br> 蒹葭是個腦子拎不清的,才會被陸夫人的花言巧語迷惑,做出叛主之事。 宣華嘟囔:“反正都怪你,男人禍水!” 其實(shí)沒有蒹葭在其中牽線,陸夫人遲早也會惹出一樁事來,可宣華就喜歡看陸恒為難,在她跟前各種伏小做低。 陸恒撥開宣華的額發(fā),左邊額角還有一塊淡淡的疤痕印跡,他手指輕撫過,“我的錯,你好好的就行?!?/br> “是不是變丑了?”宣華一向愛美如命。 “沒有。”陸恒在那處落下一個吻,竟文縐地道:“公主傾國傾城?!?/br> “哄我!”宣華輕哼,見他面頰肌膚紋理細(xì)膩,青春美好,不禁撫上眼尾感嘆:“我都老了?!?/br> 五歲之差,于相貌上看不出來,宣華保養(yǎng)極好,瞧著也就二十出頭的模樣。但女人嘛,自是希望永遠(yuǎn)年輕鮮妍,美貌長盛。 陸恒親她眼角,哄道:“沒有,還很嫩?!?/br> 宣華聽他這個“嫩”字別有深意,果然,陸恒的嘴唇一路向下,解開衣裙,埋在胸前雪白溝壑里繾綣。 含住奶尖,輕吸慢吮,嘬得兩點(diǎn)嫣紅挺立,yingying地凸在白乳上。 他尚不滿足,親她小腹、肚臍,緊接著鉆進(jìn)她的腿心。 溫?zé)岬暮粑蛟诨ù?,他掰開兩片貝rou,對著那粒rou珠,張口含了進(jìn)去。 那脆弱的一小點(diǎn),被人放在齒唇間廝磨吸吮,一線酥麻從尾椎直擊頭頂,宣華受不住,并腿想要合攏,陸恒卻嗦住她的rou豆頭部不放。 “嗚嗚……輕點(diǎn)、輕點(diǎn)啊……” 花xue抽搐,rou珠在他口中一跳一跳,宣華雙臀劇烈抖動,xue口“咕嘰”飚出一股yin水。 xiaoxue一圈粉rou因?yàn)殛幍俑叱倍⑽⑹湛s,如張嗷嗷待哺的小嘴,陸恒改用手指揉著豆珠,舌頭伸進(jìn)翕動的小口。 甫一進(jìn)入,濕滑的xuerou夾住寬大的舌身,陸恒被她絞得發(fā)疼,搓著rou豆讓她放松。靈活的舌尖深入,在柔嫩的花心掃了一圈,刺激得她又頻頻緊縮。 舌尖上移,卷住陰壁上方的凸起,這塊yinrou也是她的致命地方。yinrou周身布有褶皺,陸恒用粗糙的舌面摩擦幾下,宣華呻吟的腔調(diào)立時變了。 “陸恒……嗯唔……”宣華全身心都寄在他的舌頭上,那塊yinrou藏匿的快感若是炸開,她真能爽到失神好久好久。 陸恒繞著yinrou旋轉(zhuǎn)頂插,那處被他弄得膨大,他cao一下,花心便噗得吐出一口yin汁,xue內(nèi)越來越濕。 屁股急拱,腳趾蜷緊,宣華已經(jīng)在快感中忘我,催促的叫聲高亢:“陸恒……快、快到了……用力用力用力啊嗚嗚!” 陸恒揪住rou豆狠狠一轉(zhuǎn),舌尖迅速磨動yinrou頂端,忽然,花心驟縮,xuerou痙攣,嘩啦啦地涌出一股股清亮yin液。 陸恒被嗆得連連咳嗽,手指伸進(jìn)去輕攪花心,延緩著她潮吹的余韻。 宣華失神地喃喃:“高潮了……高潮了……” 身下不受控制地狂泄,沖得陸恒的衣袖濕了半截。 “好了好了,舒服了?!标懞悴患敝帐吧硐碌睦墙?,抱著她輕聲撫慰。 難受哭,爽極也哭,盛氣凌人的長公主,在床上嬌氣得不得了。 宣華睜著迷蒙淚眼,良久才從顫栗恢復(fù)平緩。 陸恒一根硬燙的陽物頂在她腰側(cè)。 宣華見他癡癡地盯著她,眉梢眼角隱有欲色,不知想到什么,她強(qiáng)作冷然道:“我從不給男人口的!” 陸恒沒想到她會說這茬,怔了一瞬,如實(shí)道:“我從沒想過你會?!?/br> 在陸恒心里,宣華是多么驕傲明艷的公主,她合該高高在上,任男人做她的裙下之臣。 縱使宣華她想,陸恒也不愿玷污她的尊嚴(yán)和驕傲。 他喜歡看她快樂,無論是生理還是心理,他會有一種欣喜的滿足感。 宣華卻不太信,“你們男人向來嘴上說一套,心里想一套,誰知道你呢?!?/br> 陸恒在她頸邊香了幾口,半真半假地道:“那我用一輩子向你證明,好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