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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人有點酷。 虞多跟在她身后進(jìn)門, 不起眼的老舊木門后別有洞天。 他之前如果許卓亦的工作室, 雖然許卓亦的設(shè)計風(fēng)格極盡華麗, 但在設(shè)計之外, 許卓亦的工作室裝修風(fēng)格反而特別簡單。 余蘭和許卓亦剛好相反,她設(shè)計的飾品大多風(fēng)格簡單大氣,工作室的裝修和布置卻異常華麗。 即使是虞多, 也被入目處處皆是的繁復(fù)花紋和夸張色彩震撼到了。 “這里沒額外的椅子,不介意的話可以坐在那里?!庇嗵m隨手指了一處, 那里堆放了許多被她廢棄的設(shè)計草稿, 虞多走過去隨便看了眼,很多設(shè)計都讓他眼前一亮。 大抵藝術(shù)家的性格都很有特點,余蘭干脆利落的言語和行為方式, 都讓虞多覺得舒服。 余蘭去屋內(nèi)取袖扣的時間,虞多蹲在地上拾起幾張廢稿, 注意到每一張的右下角都有一個潦草又瀟灑的蘭字。 身后傳來腳步聲,虞多回頭,看見余蘭手里拎著一個包裝風(fēng)格與屋內(nèi)布置極其接近的盒子。 “這是成品,你可以打開查看效果。”余蘭目光隨意掃過地上的廢稿, 不在意地收回視線,“如果沒有問題,你可以給我打尾款了?!?/br> 盒子在手上的分量很沉,盒身上的花紋近看更加令人驚訝,虞多欣賞了半分鐘盒身上的紋路,又摸索了半分鐘,才找到打開的機(jī)關(guān)。 袖扣完全是虞多滿意的效果,利落給余蘭現(xiàn)場轉(zhuǎn)過去尾款,收起手機(jī)時,虞多意外聽到余蘭主動開口:“跟你做生意很愉快,下次來找我定制給你打九五折。” 虞多比她高,兩人距離又近,他便清楚地看到余蘭在他的名字后加了“九五折”三個字。 這枚袖扣的全價不便宜,無論是九六折或是九五折,都能給虞多省下不小的金額。 雖然這樣大小的一筆錢對虞多來說只是九牛一毛,但一想到許卓亦對余蘭的介紹,虞多還是挺受用的。 拿到袖扣,虞多去了常去的造型館。 從造型館出來天色大暗,看到沈臻兩個小時前給他的消息,他想了想,決定先去很久沒去的長街溜達(dá)一圈。 他和白予橙、許卓亦合開的酒吧雖然只是玩玩,但接近半年下來營業(yè)意外還算不錯。 自從進(jìn)了云城大學(xué),他為學(xué)業(yè)就能忙得昏天黑地,很少有時間過來,倒是白予橙經(jīng)常來這邊湊熱鬧。 虞多到門口的時候,眼熟的服務(wù)生快步迎上來,殷勤將他迎進(jìn)去:“好久不見您過來了。” “比較忙沒空過來?!庇荻嘁暰€掃了一圈,問旁邊的服務(wù)生:“白予橙今晚過來了嗎?” “白總今晚還沒露面,不過許總剛才跟朋友來了?!?/br> 虞多有點驚訝,畢竟許卓亦回國之后接訂單接到手軟,平時也很少有時間出來放松。 “他們的座位在哪?” 服務(wù)生指了個方向,看過去卻沒發(fā)現(xiàn)許卓亦的身影:“許總剛才還和朋友坐在那里,現(xiàn)在可能去別的地方玩了?!?/br> 虞多點了點頭,他晚上還沒來得及吃飯,索性留在店里吃了晚餐。 他們?nèi)说乃饺宿k公室在單獨樓層,虞多吃完飯打算離開,路過許卓亦的辦公室,意外聽到幾聲很輕的喘.息。 虞多腳步一頓,酒吧房間的隔音效果都還不錯,能在走廊上聽到這個聲音,門里的激烈程度可想而知。 下樓時虞多又遇上那個服務(wù)生,他頓了頓,沒忍住問了句:“許卓亦最近常來嗎?” 服務(wù)員想了想:“隔一段時間會來得比較頻繁。” “許總有段時間常來,但現(xiàn)在酒吧很多新開的客人,看到許總總是會各種打聽搭訕,可能把許總煩了,會隔上一段時間再過來?!狈?wù)員知無不言,“如果不是自己單獨過來,許總最近半年經(jīng)常和同一個朋友一起來放松?!?/br> 虞多挑眉,想到在樓上聽到的聲音,鬼使神差問:“今天也是?” 服務(wù)員點頭,又道:“不過許總和那位看上去關(guān)系不太好,經(jīng)常不歡而散?!?/br> 從酒吧出來,夜晚的涼風(fēng)裹著長街的喧囂撲面而來。 隔壁新開的酒吧燈光格外晃眼,虞多往旁邊多看一眼,便注意到從門口相擁著出門的兩個男人。 兩人吻得急不可耐,在大庭廣眾之下黏糊貼在一起上了車,很快車身就開始不正常的抖動。 這一切僅僅發(fā)生在短短一分鐘之內(nèi),眼前發(fā)生的一切把虞多整個人都看呆了,原本去取車的步子頓在原地久久未動。 “虞多?”隔壁酒吧門口出來的人看見虞多,驚喜地喊道:“你也過來玩?” 虞多扭頭,看見站在門口的孟力擇。 他身后房門未關(guān),虞多只匆匆掃一眼,看到的全是親密貼在一起的男人。 “這家是gay吧?”虞多微微皺眉,他許久未來,不知道隔壁什么時候換了老板,甚至連經(jīng)營范圍都發(fā)生了天差地別的變化。 孟力擇笑了下,朝虞多擠了下眼:“你都快走到門口了,還在我這里裝什么?” 虞多覺得孟力擇可能在外界信息的分析能力上有點毛病。 他不想搭理,轉(zhuǎn)身打算離開。 “哎你走什么?!泵狭褡飞蟻?,裹著滿身濃烈的酒精和香水味。 虞多下意識往后退了一步,他這個動作,在孟力擇的眼里也有了不同的含義。 “你這就沒意思了?!泵狭襦托?,一張嘴酒氣熏天:“我又不是不知道你的取向,還在這里跟我裝什么裝?!?/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