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頁
書迷正在閱讀:江都少年、大秦之天柱崛起、我氪金養(yǎng)成了修仙大佬、懷了渣男他叔的孩子、有錢就可以為所欲為[娛樂圈]、影帝每天都想離婚、和學(xué)霸鎖死后,我啃磚頭都是龍蝦味、拯救偏執(zhí)反派、一池春水、沙雕綠茶爆紅娛樂圈
可鐘恪行這人,本來就不愛玩笑,談及這類的事,更是嚴肅較真,一個個專業(yè)名詞砸過來,聽得人頭暈?zāi)垦!?/br> 幾次下來,蔣小城摸清了他的脾性,也就不再問了,生怕普通的閑聊,變成一場學(xué)術(shù)大會。 可這又顯得不夠關(guān)心對方似的。 蔣小城心里存了一份慚愧,拉起鐘恪行的胳膊,說:“我最近太忙,沒注意露臺,開了很多花么,有的我都叫不出名字,你幫我介紹介紹,好不好?” 這樣明顯的示好,鐘恪行不是看不出來,他說:“我最近也沒有顧上,今天早上去看,生了很多雜草,該打理了。” 蔣小城馬上自告奮勇地舉起手,像個要回答問題的學(xué)生,道:“我和你一起打理?!?/br> 和喜歡的人一起,做什么都是有趣的,諾大的露臺里,蔣小城成了貼心的幫手,在鐘恪行的指導(dǎo)下,修枝剪草都弄得有模有樣。 這露臺里的布置,都是經(jīng)過精心設(shè)計的,譬如靠墻的一角,特意擺放了木制的圓桌和長椅,用作茶歇休憩,有玻璃頂棚遮擋著,也不怕風(fēng)吹雨淋。 兩個人覺得累了,一起過去休息。 在自己的家里,當然不用太過拘泥,蔣小城本來規(guī)矩地坐著,又覺得不舒服,左看右看,干脆把鐘恪行當作rou墊,臥躺著身,腦袋枕在他的腿上,低垂著頭,認真搗鼓新買的手機。 蔣小城穿著半袖和短褲,看著清爽簡單,這樣一躺,修長勻稱的腿暴露在太陽下,被光照得雪白。 鐘恪行只瞧一眼,就移開視線。 他道:“我們下午,去看電影么?” 蔣小城放下手機,仰著臉,問:“你想去么?” 鐘恪行理了理他額前的碎發(fā),說:“我想,今天……總要有些活動。” 蔣小城把目光落在頭頂?shù)牟A锷?,像是在做什么思考,然后長長地嗯了一聲,說:“電影院人多又吵,不如在家里,我們說說話?!?/br> 抬起胳膊,把鐘恪行的一只手拉住了,疊放在胸口。 今天是蔣小城的生日,當然要遵循他的意愿,況且這個建議,也是很吸引人的。 鐘恪行說:“我去切水果,再倒杯水來?!?/br> 蔣小城朝他燦燦一笑,說了一聲好。 露臺的四周,種著各種各樣的花草,沿著墻邊生長的,是一簇簇盛開的鈴蘭,風(fēng)吹過來,葉片和莖先搖動起來,接著,莖上的花朵也跟著輕晃,釋放著若有似無的清香。 沒過多少時間,鐘恪行走進來,左手端著果盤,右臂掛一條薄毯,手里還拿了一本書。 將果盤放在圓桌上,重新坐回椅子,用毛毯把蔣小城的一雙腿包裹嚴實了。 蔣小城只以為他是怕自己冷,不好弗他的意,只默默地接受了,又調(diào)整出舒服的姿勢,坦然地接受投喂。 鐘恪行只默默地看書,蔣小城倚在他的腿上,有一搭沒一搭地把看到的新聞分享給他。 過了一會兒,蔣小城又坐起身來,仿佛小狗似的,把腦袋壓在鐘恪行的肩膀上。 又像是不舒服似的,朝著鐘恪行的方向湊湊。 這樣折騰,任誰也看不進書,鐘恪行問:“怎么了?” 蔣小城說:“沒事,躺著有點兒累?!?/br> 鐘恪行懷疑地看他一眼,低下頭嗅了嗅自己的襯衫。 “我身上有味道么。” “沒有沒有。” “哦,那你干什么聞我?” 蔣小城沒想到,這樣小心細微的動作,也逃不過鐘恪行的眼睛。 他像是被抓到做什么壞事似的,露出幾分困窘。 為了避免被當成變態(tài),蔣小城把手機舉到鐘恪行眼前,解釋道:“網(wǎng)上說,喜歡一個人,可以聞到他身上特殊的味道?!?/br> 這是一篇科普的文章,大概講基因契合的兩個人,會被彼此身上的氣味吸引,這種氣味能夠刺激神經(jīng),進而產(chǎn)生身心愉悅的感覺。 鐘恪行盯著手機屏幕,一言不發(fā)地看了一會兒,然后他轉(zhuǎn)過頭,問:“你能聞到我身上的味道么?” 這語氣音調(diào),似乎在做單純的討論。 蔣小城不會在這種事上撒謊,雖然不大好意思,但還是說:“能聞到一點,好像薄荷。” 鐘恪行若有似無地哦了一聲,道:“也許是洗衣液的氣味?!?/br> 話音一落,忽地朝蔣小城的方向傾身。 蔣小城大窘,雙手搭在鐘恪行的肩膀上,把他向外推。 “干什么?” “我們用的是同一種洗衣液,如果是洗衣液的原因,你身上也應(yīng)該有薄荷味?!?/br> 這回答有理有據(jù),蔣小城一時無法反駁,只好秉起呼吸,僵直身體,任鐘恪行在自己的頸間嗅來嗅去。 過了好半天,也沒見對方得出什么有建設(shè)性的結(jié)論,終于忍不住羞恥,問:“聞到什么了嗎?” “有水果的甜味?!?/br> “那是因為我剛吃了菠蘿。” 鐘恪行搖搖頭,說:“那不一樣,我形容不出來?!?/br> 蔣小城聽到這話,心里是很雀躍的,按照網(wǎng)上的說法,這就是兩人契合的證據(jù)了。 可他又有些懷疑鐘恪行在哄騙他。 半是疑慮半是好奇地看鐘恪行一眼,低頭去嗅自己的衣服。 “真的么……我怎么什么也聞不到?” 又懷著實證的精神,靠近鐘恪行的脖頸,要再探尋什么一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