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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想起一件事,放下了白瓷湯匙,說:“同事發(fā)消息給我,今天要來看我?!?/br> 在醫(yī)院里接觸的不是醫(yī)生就是病患,偶爾熱鬧一下,也是不錯的,鐘恪行當然歡迎,他說:“他們喜歡吃什么,我去買些零食?!?/br> 組里面的幾個同事竟然都過來了,他們一進門,就把病房里的空氣攪得歡悅起來。 肖齊先道:“我們這么多人,希望沒有打擾到你?!?/br> 華言捧著一大束鮮花,做了一個很華麗的紳士手勢,“清純芬芳的康乃馨,愿你天天好心情?!?/br> 小白和晴天一人拎了兩袋水果,臉上掛著大大的笑臉,齊聲說:“不僅要有好心情,還要有好胃口哦?!?/br> 這整齊劃一的動作,好像提前演練過似的。 蔣小城又驚又喜,忙說:“怎么會打擾,你們能來看我,我很高興?!?/br> 受寵若驚地接過鮮花,左看右看,不知道放在哪里好,手上一輕,被鐘恪行接過了。 幾道目光齊齊地轉(zhuǎn)向鐘恪行,又慢慢移回到蔣小城的身上,帶著些揶揄的意思。 蔣小城臉上一熱,說:“這是我的男朋友。” 又盡職盡責地把幾位同事介紹給鐘恪行。 他說這些介紹的話時,聲音是輕飄飄的,身體也似不著地一般,手腳不知道怎么放好。 每一次都是這樣,克服不了羞赧的情緒。 鐘恪行倒是落落大方,伸出胳膊同他們握手,擺出事先準備好的零食,又去洗水果。 幾個人面對鐘恪行,還是有些拘謹?shù)?,等他一離開,又恢復了本來的模樣。 華言是最愛逗弄人的,他大嘆一口氣,道:“有一句話,我一直覺得很扯淡,今天算是信了?!?/br> 他這樣說,自然有人接話,問:“什么話?” “就是那一句,你們都聽過的——世界上有兩樣東西是藏不住的,一個是打哈欠,另一個,是滿含愛意的眼神。” 曖昧了然的啊聲四起。 “不僅聽過,”晴天笑嘻嘻地跟著道,“也見識到了。” 蔣小城知道他們在調(diào)侃自己,吶吶地道:“哪里有這么夸張啊。” “可不是我們夸張,真該擺一張鏡子在這兒。你們對視時,目光黏在一起似的,我們?nèi)际嵌嘤嗟牧恕!?/br> “怎么形容來著?哦對!眼神溫柔似水?!?/br> 又一陣附和地笑。 肖齊問:“你的病,恢復得怎么樣了?” 蔣小城暗暗感謝他為自己解圍,回答說:“很快就可以出院了,工作的事——” 肖齊溫和地打斷了他的話,“我不是要催你上班,陸總說了,要遵循遺囑給你放假,好好休息一段時間。至于那些項目,我們會幫你跟進的?!?/br> 晴天也說:“對啊對啊,養(yǎng)好身體要緊?!?/br> 把蔣小城圍在里面,聊了些公司的八卦,幾個人才笑鬧著起身告別。 鐘恪行把他們送出走廊,又折回病房,一邊整理凌亂的桌椅,一邊問:“聊了這么久,累不累?” 蔣小城點了點頭,說:“有一點困?!?/br> 他說話時,目光不自覺地落在鐘恪行的眼睛上,心里掂量著華言他們的話。 這探究的意味實在難以忽視,鐘恪行停下了手里的活,在床邊坐下,手背輕輕摩挲蔣小城細膩光滑的臉蛋,道:“在想什么?” 蔣小城本來只想看一看鐘恪行注視自己時,眼神是不是真的不同,可看著看著,目光就忍不住移動起來,從烏黑濃密的眉毛到高挺的鼻梁…… 眼前忽然一片漆黑,被/干/燥溫暖的手遮擋住了,耳邊響起一聲若有似無的輕嘆,接著,嘴唇和什么柔軟的東西相觸。 像是誰在房間里燃起一把看不見的火,蔣小城渾身發(fā)起熱來。 親吻逐漸加深,蔣小城的身體向后倒去,耳邊盡是兩人的喘息聲。 過了好一會兒,這令人臉紅心跳的吻才結(jié)束,兩人仍保持著相擁的姿勢,聽著彼此的心跳。 這個時候,蔣小城竟然大大地嘆了一口氣。 鐘恪行覺得好笑,道:“又怎么了?” 蔣小城說:“我們總這樣,是不是不太好?!?/br> 停了一停,又忍不住地問:“別的情侶在一起,也像我們這樣嗎?” 竟然自省起來了。 鐘恪行驀地笑出聲,好半天才停下,道:“我們做一些親密的事,是表達對對方的喜歡,又沒有影響到其他人,有什么關(guān)系?” 看一眼腕上的手表,說:“我要去一趟學校,晚一點回來,你困的話,就睡一覺。” 蔣小城點一點頭,看著鐘恪行起身,在自己的臉頰上落下一個吻。 病房里安靜下來,他一個人坐在床上,回想起剛才發(fā)生的事,臉上不自覺地浮起笑容。 揣著甜蜜的感覺,很快就進入了夢鄉(xiāng)。 他這些天早睡早起,睡眠充足得很,因此只打了一個盹,沒過半個小時就醒了。 床邊立著一個身影,蔣小城還覺得奇怪,心里想鐘恪行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等看清了那人的面容,嚇了一大跳。 慌忙起身,叫了一聲陸總。 陸懷景溫和地道:“把你吵醒了么?真對不住?!?/br> 蔣小城趕緊說:“沒有沒有?!?/br> 又說:“您請坐?!?/br> 還要去倒水。 陸懷景把他攔下,笑呵呵道:“我怎么能勞煩病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