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頁
書迷正在閱讀:裝綠茶招惹豪門大佬后我紅了、我的刁蠻jiejie、玫瑰予我、不要摸我的貓、被我渣了的他找上門了、內(nèi)卷之王、網(wǎng)游之獵神、沙雕宿敵對我告白后、拯救偏執(zhí)美人、桃源小仙農(nóng)
沙昱川自己留了一部分烤串,其他的分給了陳雪迎和張逸鳴。 野生的菌菇比他們之前在城市里吃過的更新嫩可口,燒烤過后又別有一番滋味。 陳雪迎完全沒有了影后的矜持,特別開心地擼著串:“嗯,真的太好吃了!比我以前吃得烤蘑菇更香!” 張逸鳴在吃野菜:“這個味道也好!”完全沒有野菜的苦澀,入口微甜。 沙昱川沒說話,但看手中的空簽,也知道他吃得很開心。 桑桑檢測到他的情緒波動,對之前的事情有了解釋,經(jīng)過分析,她覺得是因為饑餓而導(dǎo)致他的情緒有強烈的波動,當(dāng)人在飽腹的時候,那種低落的情緒會被愉悅所取代,就如現(xiàn)在。 桑桑重新制定了目標,繼續(xù)認真地烤串。 面前忽然伸過來一根木簽,上面是剛烤完的蘑菇。 她抬起頭,見沙昱川把木簽遞過來說:“你也吃,你到現(xiàn)在還沒吃過?!?/br> 桑桑搖頭:“我不吃烤過的東西,一會兒我喝菌菇湯?!?/br> 桑桑在吃的方面特別有自己的堅持,至少沙昱川沒見過她吃東西。他把木簽重新挪到自己面前,咬下上面的蘑菇,目光卻是看向了被架起的菌菇湯。 再過個五六分鐘,差不多就熟了。 一碗菌菇湯被四個人均分,剛吃了烤串,再喝一碗熱乎乎的菌菇湯,又鮮又香。 沙昱川、陳雪迎和張逸鳴都異常滿足。 陳雪迎摸著自己的肚子:“好幸福啊,我還以為我在野外要靠吃野果和吃蟲子度日,沒想到竟然能喝到湯!” 沙昱川也說:“之前特地做過野外訓(xùn)練,專門了解了在極限環(huán)境下,哪些昆蟲可以食用?!?/br> 聽到這話的桑桑立刻說:“不建議你直接食用野外昆蟲,它們身上會有潛藏的細菌,如果你想吃,我可以抓來給你,處理后再食用?!?/br> 那種惡心的東西……沙昱川立刻搖頭:“不,我不想!” 陳雪迎和張逸鳴聽到吃蟲子也是一陣惡寒,連忙跟著搖頭:“我們還是吃點能接受的吧。” 張逸鳴說:“我和雪迎洗蘑菇的時候發(fā)現(xiàn)河里有魚,但是離岸邊較遠。桑桑,你會做捕魚的網(wǎng)嗎?” 桑桑點頭:“會,不過漁網(wǎng)做起來相對麻煩一些,如果你們想盡快吃到魚,可以做漁竿釣魚?!?/br> 陳雪迎撲過去抱住桑桑:“我真的太喜歡桑桑了,你怎么和百科全書似的,什么都會?。 ?/br> 桑桑唇角露出淡淡的笑。 …… 夜晚,當(dāng)太陽最后一絲光亮也消失在地平線的時候,四人鉆進了他們搭建的木屋,躺在柔軟的草墊上,伴著清新的草木香,很快進入夢鄉(xiāng)。 當(dāng)然,這不包括桑桑。 她不需要睡眠。 她時刻注意著周遭的動靜,檢測著周圍的環(huán)境。 在后半夜的時候,住在他們不遠處的工作人員也熟睡了,只有節(jié)目組的直播設(shè)備還對準他們的小木屋。 桑桑從木屋中走出去,全程沒有發(fā)出一點動靜。 直播外的網(wǎng)友大部分也在睡覺,但總有那么幾只夜貓子,越晚越精神。 大蒙是某平臺的游戲主播,剛剛下播,給自己泡了一碗面,順手點開了直播,看起了《無限求生》,正好看到桑桑走出木屋這一幕。 最近桑桑在網(wǎng)上已經(jīng)小火了,大蒙也知道這個漂亮的妹子是個野外生存專家,在網(wǎng)上看了幾張動圖,但具體實力如何他還不是很清楚。 漂亮妹子走出了鏡頭外,他們這些觀眾就看不見了,正好面好了,大蒙用叉子卷起面條,吸溜到口中,眼睛還不忘盯著鏡頭。 也就是三四分鐘的功夫,鏡頭里飛進來一根堪比成年人腰粗的木頭。 “……” 卷滿面條的叉子停在嘴邊,大蒙甚至忘記了吃東西。 這TM是半夜見鬼了?! 孤身一人居住的大蒙身上立刻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但很快,鏡頭里又出現(xiàn)一道人影,木頭在對方的肩膀上扛著,并不是自己飛過來的。 哦,虛驚一場。 大蒙剛剛松了一口氣,但很快又把氣提了起來,這也不對啊?。?! 這么粗,這么大的木頭搭在肩膀上,為什么和扛了一團棉花一樣?! 如果對方表情再努力些,大蒙也許不會覺得這么詭異,偏偏對方面無表情,肩膀上的木頭仿佛像是空氣,毫無存在感,而且她只用一只手扶木頭?。?!另一只手拎著一個大籃子! 大蒙把面碗推到旁邊,把平板拿在眼前。好了,現(xiàn)在他們之間的障礙物沒有了,他要看看她還能做出什么事來! 很快,大蒙的心聲就得到了滿足。 桑桑在小屋門前的空地停下來,扛著木頭的肩膀抖了一下,木頭順著她的手臂劃下來,然后被她的手掌穩(wěn)穩(wěn)地拖??! 包括大蒙在內(nèi),鏡頭前所有的觀眾看到桑桑單手托著成年人腰粗的木塊,將它輕輕松松放在面前的空地上,全程悄無聲息。 觀眾:麻了。 有一部分人懷疑自己大概在做夢。 他們精神恍惚,靈魂出竅,繼續(xù)盯著鏡頭。 桑桑已經(jīng)在地上坐下來,手里握著節(jié)目組給她的大砍刀,將刀刃對準木頭,然后一手扶著木頭,一手切了下去。 又是特別輕松的,整個刀身陷入木頭中,然后從另一側(cè)出來,一截木頭就落進了她懷里,那隨意的程度仿佛她只切了一塊西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