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boss愛上我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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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話傅白心里忽然一抽,他知道jiejie是孤兒,她和他一樣,在這個世上再沒有親人了,他們只有彼此相依為命,像兩條被沖到河灘上,只能靠相濡以沫掙扎求存的魚。 “jiejie,對不起……我不該貪玩到太晚,我該先打個電話回來的……” 傅白從身后將許珍珍攏進(jìn)懷里,他愧疚的低頭將臉藏在許珍珍的發(fā)間低聲道歉,不過許珍珍發(fā)絲間青檸味洗發(fā)水的香味讓他的神智有些許恍惚,竟然一時間忘了接下來自己要說什么。 他這種過于親昵的動作是從十四歲開始漸漸多了起來,他是個從生下來就被親爹親媽拋棄的孤兒,沒有人教導(dǎo)過他和jiejie之間的相處該是什么樣的,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他都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他只知道jiejie是他在這個世界上的另一個自己,很親密,很親密,親密到有時候他都恨不得將jiejie揉進(jìn)自己身體里去。 許珍珍也不是個會教孩子的,她那么懶的人,讓她去諄諄教導(dǎo)一個孩子慢慢長大她連叁天都堅持不了,再說了,她這個女人本身叁觀就沒多么正,教出的孩子長歪了也實在不是什么稀奇事。 “起開!菜都要糊了!” 許珍珍故作兇狠的大聲道,可是她揮舞著鍋鏟的樣子卻讓心情沉重的傅白瞬間愉悅了起來,他萬年習(xí)慣性陰沉的臉也掛上了若有似無的笑意,他還真是愛不夠jiejie啊,她的一顰一笑都讓他心里熨帖。 “jiejie吃了嗎?” 許珍珍翻了個白眼:“你以為我會餓著肚子等你到半夜兩點?” “那jiejie陪我吃。”傅白牽著許珍珍的手腕將人拉到飯桌旁。 “你是叁歲孩子啊,還要人陪著吃飯。”許珍珍繼續(xù)對他翻白眼。 傅白唇角的淡笑一直都沒有散去:“是,是,我就是傅叁歲,沒有jiejie看著,吃飯都容易噎死。” “懶得理你!”許珍珍的白眼差點沒翻到天上去,不過還是陪著他在飯桌旁坐了下來,順手打開手機玩起了游戲。 傅白拿筷子挑起一口菜吃了,眼里一亮:“jiejie做的真好吃!” “別想忽悠我,以后還是你做飯!”許珍珍頭都不抬,狠狠的爆錘著游戲中的boss,擺出一副完全不會被他蠱惑的冷淡模樣。 “好,那我就給jiejie做一輩子的飯!” 今晚剛剛經(jīng)歷了生死,傅白的嘴好像被開光了一般,變得甜了,而且甜得都有些發(fā)膩了。 聞言,許珍珍打著游戲的手絲毫沒停,只是嘴角勾起一抹意味莫名的弧度:呵……一輩子……就算是到你殺了我那天,也不過是再有幾年的時間罷了…… 許珍珍有些冰的發(fā)冷的諷笑因為低著頭,傅白并沒有看到,他現(xiàn)在還處于這輩子最幸福的時光里,幸福得好像每一刻都被鍍上了金邊,閃閃發(fā)亮,亮得讓以后的他每每想起就禁不住的要流淚。 第二天傅白要出門的時候,平時都窩在沙發(fā)里打游戲的許珍珍破天荒的送他到門口。 “低頭。” 傅白乖乖的朝著許珍珍低下頭,她伸手將他微卷的頭發(fā)揉亂,又替他再次整理好。整個過程中,傅白都任她亂鬧,躲都沒躲。 “記住了,以后的每一晚每一晚都要按時回家,聽見了嗎?” 傅白以為昨晚的事已經(jīng)過去了,傅白知道jiejie在乎他,只是肯定沒有他在乎她那么多,可是如今看來,她是惦記著他的,起碼以她的性格,過了一晚還在記掛著,應(yīng)該是很在乎很在乎了。 傅白忽然就非常想抱很在乎很在乎他的jiejie入懷,jiejie一直很溫暖,絨絨的,像是某種會融化他心底冰寒的小動物,暖著他、癢著他……勾著他…… 他的目光忽然就凝在jiejie映著晨光微閃的唇上,不施粉黛的嫩粉色,像一塊要化掉的果凍,顫顫的,勾得人想用舌頭卷進(jìn)口里,細(xì)細(xì)咂摸其中的滋味。 他忽然想到昨晚的夢境,濕熱的、黏膩的、讓他整個人都要爆炸的,只有他和jiejie兩個人的夢境…… 傅白落荒而逃了,一點都沒有他平時過于老成沉穩(wěn)的樣子。 許珍珍則望著他的倉惶背影嘆口氣,孩子大了,要花錢的地方多了,看來她得收一收懶散的心思,多賺一些錢,給小傅白多發(fā)一些零用錢了。 還有他未來的學(xué)費,那還真是多到讓她rou疼啊…… 傅白逃到他位于某個老小區(qū)頂樓的出租屋,關(guān)上門,他就跌坐在一片昏暗里:窗簾拉著,從氣窗外吹入的微風(fēng),噠噠的玩弄著老式百葉窗,讓忽隱忽現(xiàn)的光斑時不時的投射在對面的墻上。 墻上有一面巨幅的貼畫,是他的jiejie,軟的、熱的jiejie…… “嗯……哈……” 在一片昏暗里,無論是純潔還是骯臟都辨識不清的昏暗里,少年第一次將手伸向自己的下體,對著他的親人,他的jiejie,他的心臟,裸露出自己的骯臟、丑陋、覬覦,和那么重那么重的占有欲。 他的jiejie……他的世界……他的所有的所有的一切…… 他是個出生的那一刻便被拋棄、被背叛的孤兒,沒有人教過他親情,沒有人教過他愛情,沒有人教過他欲望,他就如同是一個埋葬在萬年荒漠里的干尸,別人給予他的一點點溫暖,就能讓他詐尸復(fù)活,他是那么的干,他執(zhí)拗到瘋狂的渴求著點滴的濕潤潤澤過他干枯的身體,干枯的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