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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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幼心里嘟囔著。 她還沒見過有這樣小氣又摳門的大人。 * C市南大校區(qū)某個男生宿舍。 喂,符文敏,你最近怎么了?看起來這么虛,是不是晚上干啥壞事了,哈哈哈哈。一個高個男人拍了拍坐在床上男生的肩膀。 那人的臉色的確看起來不是很好,蒼白難看,神智恍惚,在被拍到肩膀的一瞬間忍不住從床上彈了起來,看到是自己舍友之后才松了口氣。 不是吧?嚇成這樣,怎么了這幾天,感覺你不對勁啊。舍友也被驚了一下,他猶疑道。 符文敏勉強扯了扯嘴角,他說出的話都飄飄悠悠,落不著實感的樣子。 我我懷疑我遇上鬼了。 不是吧?這都二十一世紀了,快快快,默念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作為新時代大學(xué)生,我們可不能傳播封建迷信。高個男生嬉笑著打鬧了兩下,但很快,他見符文敏的表情凝重,沒有半點開玩笑的跡象,頓時慢慢收斂了笑容,小心問道。 那你跟我講講,說不定只是錯覺? 符文敏猶豫了一下,這個事實在是憋在心里很長時間了,他也受不住。 我前兩天不是回老家了嘛,然后就幫我爸媽下地干活去,干完之后有點累,就把鋤頭放在玉米田里了,然后我休息好準備回家,去拿鋤頭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那個鋤頭不見了。 我實在找不到就回家了,準備第二天再來找,但是我在家里看見了那個鋤頭! 我一開始以為是爸媽幫忙帶回來了,沒當(dāng)一回事,第二天再去地里還是把鋤頭帶上了,我還特意在休息的時候放在身邊,就怕再丟。 但它還是消失了!我絕對沒有看錯,就我回了個消息的份上。 對,就是你想的那樣,等我回家,它就像沒被我?guī)ё哌^一樣掛在家外面。 他像是害怕舍友不相信,立刻打補丁道:我保證,絕對沒有看錯,上面還沾著新鮮的土呢,地里也有被挖過的痕跡。 我太害怕了,我第三天說什么也不愿意再回地里了,但是不知道為什么,那鋤頭是會動的!就算我沒帶過去它自己也會跑到地里。 舍友忍不住打斷了他,語氣有點半信半疑:如果是鬼的話哪會只玩?zhèn)€鋤頭,你要不還是好好休息吧,說不定就是記錯了。 一開始符文敏也只以為是自己多想了,而且就像舍友說的,鬼要是天天都去地里鋤地也太閑了,但他心里卻總是放不下,白天晚上都念念不忘,總覺得身后發(fā)涼。 哪怕已經(jīng)從老家回到了學(xué)校,家里那個破舊的鋤頭卻還是一直在他心里吊著,一閉眼就能想到無數(shù)關(guān)于鬼的畫面,幾乎都快被逼瘋了。 上課也沒法投入,睡覺不敢閉眼。 時間長了,符文敏自然身體就受不住了,臉色憔悴的不能看。 要不,你去找個大師驅(qū)驅(qū)邪?半晌,舍友猛的一擊掌,認為自己想了個絕好的意見。 符文敏這幾天吃不好睡不好的,也實在是病急亂投醫(yī)了,他一聽舍友出的鬼主意,越想越覺得可行。 那你有啥門路不,這方面我了解的也不多啊。符文敏用期待的眼神望向舍友。 他們都是普通的大學(xué)生,哪里知道什么玄學(xué)大師的存在,只是舍友強撐著面子,表現(xiàn)出自己經(jīng)驗頗多的樣子。 嗯我記得之前在學(xué)校附近見過算命的,下次一起去找找看唄。 行!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在20210422 23:46:56~20210423 23:49:38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大大的一位新讀者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鈴華 20瓶;★★★★★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65章 現(xiàn)代天師位面二 第二日清晨,路斯年走出主臥,他打了個呵欠,慢悠悠走下樓。 容清不知道在什么時候已經(jīng)起了床,正在樓下清理衛(wèi)生。 他看到路斯年下樓,抬手打了個招呼:主人,早餐在桌子上。 路斯年笑著回應(yīng)了他:嗯,你幾點起的,挺早啊。 六點,做好飯之后沒事做,我就準備先打掃一下房間。容清語氣乖巧。 路斯年聽他說的這話,微微蹙起眉。 他似乎想到了什么,下樓的動作頓了頓,然后轉(zhuǎn)過身,三兩步走進最里面的房間里,順手把床上躺著的邱幼從被窩里拎了出來,把掃帚丟給她。 你的活來了,去掃地吧。 邱幼睡得正香,她滿腦子都是大雞腿的香味,正想一口咬上去的時候,突然感覺渾身一輕。 她意識昏昏沉沉,夢里的雞腿消失了,然后掙扎著睜開眼,眼前的雞腿突然變成了臟兮兮的掃帚。 邱幼眨了眨睡眼惺忪的眼睛,等她聽清了路斯年的要求之后,癟了癟嘴,神色委屈巴巴:我還沒睡醒呢! 那挺好,剛好讓你清醒一下,八點了,可以起床了。路斯年面無表情說著慘絕人寰的話。 你這是雇傭童工!很快,她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想到了一個絕妙的詞匯。 路斯年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好整以暇道:是啊,你可以去找人控訴我。 她一個鬼,別人壓根都看不到她,又要上哪去控訴? 邱幼朝路斯年呲牙,惡狠狠嘟囔了一句:大jian商。 最后她還是慫噠噠撿起了地上的掃帚,垂頭喪氣去干活了。 這正好解放了容清,讓他有時間歇會兒。 不得不說,讓鬼來打掃衛(wèi)生確實是一流的效率,那沉甸甸的掃帚根本不存在任何壓力,輕輕松松就拎起來,光是飄在空中就能完成任務(wù)。 而店鋪經(jīng)過系統(tǒng)一天的改造,裝修大禮包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工作。 【裝修大禮包進度100%,已完成,請查驗】 一樓的變化堪稱巨大,瞬間就從小洋樓變成了正兒八經(jīng)的商鋪,只除了沒有商品之外什么都有,立刻就能開門營業(yè)。 路斯年走出門,抬頭看見房子正上方掛著的店鋪名,白底燙金的五個大字。 他垂眸,把昨晚上買進的貨物揮手放進貨架上。 三種商品分別買了一百多樣,滿滿當(dāng)當(dāng)塞進貨架上。 浮生雜貨鋪正式開業(yè)了。 * 喧鬧的大學(xué)城里,各式各樣的小吃攤羅列其中,人滿為患。 兩個男生艱難擠在中間,其中一個忍不住問道:你說的算命攤在哪?。窟@里壓根沒有啊。 那個男生摸了摸腦袋,一時間也不確定了:我明明記得之前在小吃街見到過算命攤子啊,要不咱們再往前走走? 符文敏嘆了口氣,說:好吧。 不過雖然沒能找到算命攤,在這里隨便逛逛也是好的。 總覺得在人多的地方就會安全很多,縈繞在心里的寒意也少了很多,他終于露出了久違的笑容。 兩人一邊逛一邊尋找著,不知不覺就走出了小吃街的范圍。 誒,這都快走出大學(xué)城了,一個也沒找到啊。舍友有些懷疑自己的記憶,明明之前隔兩步就能看見那種擺地攤的算命大師啊,今天是怎么回事? 這下就連符文敏都覺得奇怪了。 大學(xué)附近多多少少都會有那種算命攤,不管有人相信與否,偶爾也能賺點錢,先前符文敏也能見到幾次,今天一個都看不見,說實話太奇怪了。 他們也沒多想,見實在找不到就打算回去了。 就在這時,他舍友輕輕咦了一聲,指著前面的一棟房子:之前這里有開店嗎?好像是新開的耶,要不要去看看,也不知道賣的什么。 符文敏順著他的方面,仔細看了看上面的店鋪名字,一字一句念出來:浮生雜貨鋪。 聽起來是賣那些小玩意的,反正現(xiàn)在也閑著,那就去瞅瞅吧。 兩人打定主意,就推門走了進去。 一入目就是正兒八經(jīng)的貨架,跟外邊似乎沒什么兩樣,但只有三個貨架上是裝了貨的,其他的還是空空蕩蕩。 符文敏還沒來得及看清上面賣的是什么東西,眼角余光撇到旁邊站著的兩個人,一時間愣住了。 這年頭連服務(wù)員都能這么帥的嗎?還一連兩個都是。 至于他的舍友,早就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 喂喂喂,你們兩個是不是什么明星啊,來這里拍戲的?攝像機呢,導(dǎo)演呢?也太好看了吧這也。舍友忍不住伸長脖子,湊上前問道。 還沒等路斯年張口歡迎他們兩個客人,就聽見對方問的話,他將拳頭抵在唇邊,忍不住笑了。 抱歉,我們真的只是開店賣東西的,您可以看看店里有沒有喜歡的。 話雖這么說,但其實路斯年抱有的期望并不是很大。 首先他賣的東西本就少見,在大多數(shù)人根本不相信鬼怪存在的時代,這些只會受到冷遇,覺得是封建迷信。 就算有那種少女心的女孩想賣個護身符,送給心愛的人,知道價錢之后也難免猶豫。 畢竟只是買個圖吉利的護身符,就要花費五百大洋,有這個錢都夠買多少附身符了。 那些因為好奇新開店鋪的學(xué)生們來過幾波了,基本上都只是看了一眼,就不感興趣的走掉了。 更有甚者會有人用奇怪的眼神看路斯年。 畢竟顏值這么高的人卻搞這種類似詐騙的東西,難免讓人心里微妙。 來店里的人不少,除了來看熱鬧的,眼饞他們?nèi)菝驳男」媚镆膊簧?,簇擁在外面臉紅嘀嘀咕咕,偶爾有個膽子大的試圖要個聯(lián)系方式。 路斯年已經(jīng)很久沒遇到有這么活潑外向的姑娘了,哭笑不得。 開門了大半天,還是一個東西都沒賣出去,倒是電話號給出去了不少。 于是這次他也就隨口招待了兩句。 符文敏兩人冷靜下來之后,不好意思撓了撓頭,走進去準備看看賣的東西是什么。 他們一眼就看見了放在最前面的護身符。 紅色繩線編制而成,精致漂亮,上面垂著瓔珞,四四方方,約莫半個巴掌大小。 哇,店長,這個是什么啊,看起來像個中國結(jié)的樣子。 舍友低頭拿起一個護身符,看向路斯年。 這個啊,是護身符,能平心靜氣,保佑不被邪祟沾染陰氣。路斯年微笑道。 我的媽,這不就是我們要找的東西嘛!舍友猛的跳起來,一巴掌拍在符文敏的后背。 符文敏踉蹌了一下,眼睛也亮了:老板,我們就要這個了!多少錢? 五百。 嘶。雙雙吸氣聲響起,兩個人被這個價錢驚呆了。 五百塊錢,對當(dāng)代大學(xué)生來說差不多是半個月的飯錢了,感覺rou疼也是應(yīng)該的。 符文敏糾結(jié)了半天,他實在是受不了整天驚嚇不得安生的日子了,大不了之后半個月吃少點唄。 最后他還是拿出手機對路斯年說。 老板,那我就要一個吧,給你轉(zhuǎn)微信。 時隔大半天,終于收獲了第一筆賬單,賺了五百塊錢。 轉(zhuǎn)賬成功后,符文敏正要轉(zhuǎn)身離開,突然他看見了一個飄在空中的掃帚,還沒邁開的腳步徹底卡住。 那那那,那個東西是什么?他揉了揉眼睛,語氣結(jié)結(jié)巴巴不成句子,腦袋當(dāng)場死機。 嗯?他舍友疑惑轉(zhuǎn)頭,沒發(fā)現(xiàn)什么奇怪的地方,怎么了,咋不走了? 符文敏顫顫巍巍抬起手指,指向他剛才看到的地方,但現(xiàn)在他仔細一看,那個飛起來的掃帚竟然又乖乖待在了墻角,似乎之前看到的都是錯覺。 我我看見那個掃把飛起來了他語氣微弱。 舍友又看了一眼,嗨一聲,拍拍他的肩膀:你別是精神有點緊張,又看錯了吧,沒什么大事,護身符也買了,咱們就趕緊回去吧。 是自己看錯了嗎? 聽舍友這么一說,符文敏也自我懷疑起來,半信半疑離開了。 在徹底走出店門的那一刻,他又猛一回頭。 掃把還是在原來的地方,一動不動。 符文敏這才微微放下心來,和舍友勾肩搭背走了。 路斯年目送著兩人遠去,見客人沒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收回了指尖溢出的一點水珠。 隨即,他大步朝著掃把的方向走過去,一下子就把邱幼提了起來。 可憐的小鬼縮在墻角處,碰也不敢碰那掃把一下了。 誰能想到這么巧,她剛好性質(zhì)上來,隨手揮舞了幾次掃把,就剛好被符文敏看到。 路斯年頭疼地揉了揉太陽xue,說道:你下次別白天掃地了,晚上再干吧,平時玩什么都行,別被發(fā)現(xiàn),別給我惹麻煩。 邱幼一聽自己從此解放了,溜圓的眼睛閃閃發(fā)光,充滿了興奮,幾乎是瞬間就答應(yīng)了下來:好噠好噠!我保證乖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