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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不、及、了?!彪x小君咬著牙,聲音從牙縫中擠了出來。 離小君上前幾步,笑瞇瞇地問道:“官爺,你們可是來尋我的?” 幕僚激動地猛點頭,“小大夫之前教訓(xùn)的是,不以年紀論長短,小大夫果然不愧是名醫(yī)!也正是如此,所以才會出生入死地也要為百姓治病,見不得百姓受苦——” 離小君依舊笑瞇瞇,“不敢當(dāng),不敢當(dāng)——”這話說的,她都不敢認。 幕僚客套了一番后,才問道:“不知小大夫可還有狗皮膏藥?” 離小君摸了摸橫背著的布包,“有的——”說完,贈予了幕僚一貼。 幕僚鄭重接過,“不知小大夫可愿將剩下的狗皮膏藥都賣與我,小大夫放心,銀子一定不會少了你的?!?/br> 離小君默默地將剩下的5貼狗皮膏藥拿了出來,當(dāng)場抹上了膏藥?!叭羰窍胍4?,就用倆塊狗皮貼住即可?!?/br> 幕僚付了兩銀子,請離小君借一步說話?!安恢怂帉δ欠矫婵捎杏茫俊?/br> “哪方便?”離小君真摯地望著幕僚,她還小,她不大懂那方面是哪方面。 幕僚輕咳了一聲,用手捂著嘴,輕聲道:“尾椎骨疼?!?/br> 離小君一臉正色地點頭,“尾椎骨疼啊——不知是尾椎骨突突地疼,還是扎扎地疼,若是突突地疼輕捶上一刻鐘,再貼上狗皮膏藥。若是突突地疼,我建議可以尋一針灸師父扎上幾針,然后再貼上這狗皮膏藥。” 幕僚肅然起敬,聽著離小君淳淳叮囑,頓覺自己糟蹋了小大夫的一片醫(yī)者父母心?!靶〈蠓蛘`會了,我其實想問的是——男人那方面不大行——” 在離小君的含笑鼓勵下,幕僚硬著頭皮說了下去,“男人不舉——這狗皮膏藥有用嗎?” 離小君配合地一愣,而后搖了搖頭,“說實話,我不知,從沒有患者愿意將狗皮膏藥貼在那處——既然是誤會,狗皮膏藥還是還我吧。” 幕僚哪里肯,他不過就是多嘴問那么一句?!?nbsp;或許,有人愿意試試呢?” 幕僚不肯還藥,離小君也無法,只得讓人懷揣著狗皮膏藥離去。 離小君忍不住搖頭,她在玉昭寺門口的聽得分明,這人是許同知身邊的人。 難道說,許同知因為兒子執(zhí)意要讓圓臉姑娘生子,所以許同知打算放棄了兒子,一把年紀自己再上戰(zhàn)場再拼一個兒子出來??? 思及圓臉姑娘,離小君這才想起了與許公子之約,等過幾日得了閑再去瞧一瞧也好,到底是從圓臉姑娘那兒得了第一筆銀子…… 此時,離小君正天人交戰(zhàn),原本她急匆匆離去,是不想被抓了。只打算等該抓的人抓了后,再折回玉昭寺要賒欠下的狗皮膏藥的銀子。 但是這會兒,許同知身邊的人買了狗皮膏藥,她又刻意在人跟前刷了一波好感。 所以,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要債的好時機吧?! 離小君咬著手指頭,一咬牙,富貴險中求,她豁出去了! 若是事后玉昭寺的僧人都被抓了,等放回來后也不知什么時候,若是當(dāng)時賴了賬,那她今日可是白忙活了。 所以,離小君又匆匆地折了回去,康來思攔都攔不住?!斑@人瘋了!瘋了!” 而此時,許同知正在訓(xùn)斥幕僚,“不過就6貼狗皮膏藥,6日就沒了!這么嚴重的病,十日一療程吧,都用不到一個療程的!這就是神藥吧,也要有藥??!” 幕僚:“可是,小大夫就剩下6貼狗皮膏藥了……” 離小君去而復(fù)返,還未靠近,就有衙役稟告了許同知。 許同知自持身份,只讓了幕僚去迎一迎?!坝涀∫绾无k了?” 幕僚點頭,“大人放心,我定然會將小大夫的住址問到的?!?/br> 許同知點頭,揮手讓幕僚快去。 幕僚笑著道:“小大夫匆匆而來,是忘了何事嗎?” 離小君抹了一把額頭急出來的汗滴,窘迫地說明了來意,“我經(jīng)藥童提醒,適才想起玉昭寺的42個和尚賒欠了狗皮膏藥,一個和尚前后2貼狗皮膏藥……” 幕僚一聽,氣得臉都扭曲了!好哇,這些和鬧事的和尚竟然獅子大開口一人貼倆貼狗皮膏藥! 若不是這些和尚貼了這許多的狗皮膏藥,那他也不會被許同知訓(xùn)斥,最后還落了個辦事不力的印象! “小大夫,你放心,這銀子我?guī)湍阋?!保證一個銅板都不會少!” 幕僚點了衙役去尋玉昭寺的方丈。 “玉昭寺了途拜見大人?!?/br> 離小君對老頭兒嘴上掛著的禿了和尚,早已心向往之。 果如傳聞一般,能配得上如此有品位的法名的和尚,一定長得格外地有調(diào)調(diào)。 饒是要債的對象,離小君也得承認,此禿了長相了得,約莫二十出頭,唇紅齒白,鼻梁高挺,眼神深邃,渾身上下散發(fā)著漠然的疏離趕——惹得人好想好想掏心掏肺地親近親近。 一個眼神,離小君也想跟他親近親近。 地要要債。 “了途大人不必多禮,我并不是什么大人,只是許大人跟前一個跑腿的。”幕僚饒是如此說著,但是卻并未避禮,“玉昭寺46名和尚用了小大夫的狗皮膏藥,一人2貼,一貼狗皮膏藥半兩銀子,一共46兩銀子?!?/br> 等幕僚說完了后,了途才抬起頭看向離小君,目光灼灼,似是要將離小君盯出花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