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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舊還是先去了一趟城北的宅子。因著大過年,幾家人都沒有出攤,都在自己的院子里準備著元宵節(jié)時出攤要用的東西。 小坐了片刻后,才往五華巷去。 進了五華巷,到了第二座宅院跟前叩門,不多會兒就有一個老婆子來開的門。 “您就是小師父吧,我家姑娘今日起了就在念叨您。”說著,將離小君帶到了前院。 離小君與那圓臉姑娘本就不熟,只是當日多得了一塊玉佩,讓離小君掛在了心上。 那玉佩瞧著水頭不錯,大抵也能當個十幾兩銀子。雖那佛珠不值當這些銀子,卻勝在日日供在佛前,如今那圓臉姑娘有孕在身,自是更喜佛珠。 第30章 小丫鬟不講江湖道義…… 圓臉姑娘阿喜得了離小君的佛珠,自是歡喜。 至于離小君端得一臉得道小高僧的模樣,瞇瞇笑,雙手合十,時不時地冒出一句“阿彌陀佛”。 待得坐滿了半刻鐘后,離小君起身要走。 “小師父請稍等一等?!毙⊙诀咭欢迥_,喊住了離小君。 “施主,還有何事?” 阿喜姑娘沖著小丫鬟搖搖,“雀兒,公子說不在意,我也不在意的?!?/br> 小丫鬟卻不依,“許公子那都是哄著姑娘安心待產(chǎn)。許家可是三代單傳,若是姑娘生的是姑娘,那可就是絕了許家的后了嗎?許家還能將姑娘接回府里嗎!” 離小君一臉“我是得道小高僧,我聽不懂你們塵世間的轟轟烈烈”的表情,靜靜地等著二人爭執(zhí)出結果。 “可是、可是就算是許家不要,我也愿意供她養(yǎng)大她的?!卑⑾补媚锶岷偷孛约旱亩亲印?/br> 小丫鬟怒其不爭,“我的好姑娘,你可好好地想一想,許家若是不要!你拿什么能養(yǎng)活小姑娘,還要繼續(xù)去畫舫嗎?” 阿喜姑娘身子一晃,雙手緊緊地交握著,“我,我,我可以的——”氣勢越來越弱,到底不敢繼續(xù)說她可以什么。 小丫鬟牙尖嘴利略勝一籌。所以,由著小丫鬟開口問道:“小師父,您既然能算得出來我家姑娘有喜了,您能否再幫忙看一看我家姑娘的肚子生男生女?” 離小君:“阿彌陀佛,恕我不能。” 小丫鬟:“為什么?小師父是不愿意嗎?” “阿彌陀佛,我不愿,且不能。” “阿彌陀佛,孩子已在肚子里,不管男女,就算是九頭牛都拉不回來?!?/br> 小丫鬟怒瞪離小君,“你這小和尚,怎么如此不開竅?!?/br> 離小君難得地正色道:“佛曰,命由己,相由心,面相會變。兩腮無rou,小鬼難斗。貓臉狗皮,說翻就翻?!?/br> 不過短短一月,阿喜姑娘的福相隱隱地有些塌。也難怪,身邊的小丫鬟倆腮沒個二兩rou,最是難纏。 離小君說完,就外走。 離小君雙腳剛踏出門檻,就看到了賀禹三人。 氣氛詭異地安靜了下來。 畢竟,剛剛離小君一不小心捅破了許公子紛紛擾擾的花花世界。 小丫鬟看著離小君定在門外,氣定神閑地走了出來:“哼!小師父,你是不是后悔了?若是你現(xiàn)在說,還來得及……” “公、公子——您怎么來了?” 許公子微微頷首,“這話倒是將我給問愣了神了,我原以為這宅子是我的,倒是忘了這宅子早賞給了你家姑娘。往后,我若是上門來,必會先遞拜帖,讓你幾人稍作準備。” 阿喜姑娘聽到許公子的聲音時,頭皮發(fā)麻,許公子到底是什么時候來的?他又聽到了多少話了? 她剛剛真的什么都沒說,她真的不在意孩子是男是女,她真的無所謂能不能進許家…… 沒等阿喜姑娘沖出去找許公子解釋,就被許公子身邊的下人攔住了?!肮媚?,可千萬護著身體呢——” 離小君自忖作為一個出家人,應懂得避嫌。 所以,離小君趁著人不注意,偷偷地溜走了…… 離小君賊頭鼠腦地打開門,試探地邁出一只腳后,又伸出一條胳膊,確定安全后,才探出了腦袋—— 誰來告訴她,門外的三個門神,為什么在她伸出一只腳的時候不出聲。 為什么在她伸出一條胳膊的時候也不出聲? 他們就想要看著她出丑嗎?! 賀禹一臉“觀看傻子”的表情, “這若是擱在三松書院,應該是一個月就被先生給踢出來的吧?” 簪花男狂點頭,“我記得御課先生教過,駕著馬車蹬蹬逃命的時候,走直線是最快最短的?!?/br> 離小君:…………就你能!就你會顯擺!她能不知道倆地之間直線距離最短!她就是迷路了!而已! 離小君氣得雙手合十拜了拜,“告辭!” 賀禹“嘖”了一聲,這小和尚氣性可真大,還聽不得實話。 這才聽了倆句話,就氣得雙手合十阿彌陀佛的姿勢都錯了,直接變成了雙手合十上柱高香的手勢。 簪花男一聽離小君要走,急了?!拔覀儧]有嫌棄你的意思,在三松書院里,我常年占據(jù)榜末?!?/br> 賀禹樂了,沒見過有人上趕著自揭自短的。 簪花男:“別笑!我榜末,你常年占據(jù)倒數(shù)第二,難不成你都忘了嗎?” 這一回,輪到離小君稀奇地圍觀學渣:知府大人是個學渣,那可真是難為杭州城的百姓自立自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