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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日尋個機會將元緒的俸祿減一減吧……誰讓元緒連個小姑娘都搞不定,讓他多花了冤枉錢買炭…… 賀禹抽出一張五百兩的銀票, 出了隔間后交給了管家,“你去買一處一進小院擱炭, 剩下的都拿來買炭。” 管家捧著五百兩銀票,欲言又止, 但是一想到大人行事, 自有他的道理,他只管辦好了即可。 管家尋了慣常打交道的房產(chǎn)經(jīng)紀(jì)買了一處一進小院,用了220兩銀子。而后,才往靈官廟去。 ==== 而此時, 離小君正手掐著大白鵝的脖子,將離小禪逼到了墻角。 “哥!你到底管不管,老頭欺負(fù)我,胡亂禍禍我的銀子,你要不要給我出氣?” “冤冤相報何時了——” 離小君一拍大白鵝的腦袋,大白鵝配合地伸長脖子啄向離小禪。 離小禪忙改口:“你說,要怎么教訓(xùn)!”自打小時候被大白鵝追過后,離小禪對長脖子的動物都微微怕。 “我就是要嚇唬嚇唬老頭兒,看他以后還敢不敢碰銀子了!他慣不會守財,卻又愛霸著錢,你作為靈官廟未來的接班人,有責(zé)任且有義務(wù)幫助老頭戒了這毛病?!?/br> 離小禪舉高雙手贊同, “我正有此意!我看中了一間鋪子,前鋪后院,位置極好,還差了一點兒銀子……正好,這一回,也給老頭兒一個小小教訓(xùn)?!?/br> “如此就多謝哥哥啦——”離小君目的達成,笑嘻嘻地掐著大白鵝的脖子湊近離小禪,硬逼著大白鵝親了離小禪的臉。 離小禪落荒而逃,大白鵝嘎呱嘎呱嘎地追了去…… 自打倒賣牛皮和驢皮賺了一大筆錢后,離小禪大膽地跟著房產(chǎn)經(jīng)紀(jì)去看了鋪子。他看中了一家前鋪后院的宅子,要價比尋常鋪面高了不少,位置又靠近碼頭,是個做生意的好地方,價格上就自然貴了一些。 離小禪原本已經(jīng)打算去看別的鋪子,不成想木炭竟然有人要包圓了。 離小禪這顆心又熱絡(luò)了起來。這般看來,五百兩銀子,也不是湊不起來。每月租金8兩,如此足夠靈官廟幾人每月開銷。有了恒產(chǎn),就不用怕回到以前日日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借糧的日子。 因著冬日已過,管家不費什么口舌就將炭的價格往下壓了壓。饒是如此,倆間屋子的木炭,愣是用了百余兩。 炭買了,放炭的院子也買了。 獨獨未等來離小君來衙門,賀禹眼瞅著只剩下倆日了,又一次上門。 許是因為頭一次登門印象太過慘烈,賀禹站在門外努力地做著心理準(zhǔn)備,就聽見門里說話聲挺大。 聽著聲音,是三個老頭。 無離子:“快捶我一下,我到現(xiàn)在都不敢相信咱們家的炭,賣了,都賣了!” 啪—— 無離子:“虛淮子,我跟你拼了!我讓你捶我一下,你竟然抽我大巴掌!” 虛淮子:“我剛抽你巴掌了嗎?我這也恍恍惚惚,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br> 無離子:“嘶,可真疼!所以我不是在做夢,炭真的全賣了?。?!” 一逍:“是的,全賣了!不過,那人收了這么許多的炭做什么?眼瞧著春天就要來了,若是囤了炭壓著明年賣,那也不劃算啊。” 無離子:“管這許多做什么,我只知道賺錢了!咱們家有錢了!” 虛淮子伸出手:“銀票也被你捂暖了,是時候上交給我了。 ” 一逍點頭:“無離子師兄,別捂著銀票了,上交吧。你得了銀子就藏不住,上回惹了小君埋怨,若不是這回賣了炭,小君還不愿意理我們?!?/br> 無離子摸了摸腰間掛著的荷包,空了!無離子手顫著又去摸,沒摸到!??! 無離子慌亂地低下了頭,胡亂地去摸腰間,腰間哪里還有錢包!無離子費力扯開扣子,脫了冬襖,從上摸到下,什么都沒有,一張紙都沒有。 虛淮子和一逍看著無離子這般模樣,哪兒還有不清楚的,銀票找不到了! “你、你們也找找身上可有銀票?我是不是高興忘了,就、就順手給你們了?” 虛淮子和一逍顧不上埋怨無離子,也將渾身上下摸了個遍,什么都沒找到。 無離子急紅了眼,“嗷”地一聲沖進了屋子里。 賀禹站在門外,聽著這動靜,覺得自己還是別去打擾了吧,人家丟了銀子應(yīng)該挺難過的,他還是不要上趕著沖進去讓人訛吧。 哪成想,賀禹下山的時候,竟然遇上了離小君。 賀禹這一回早早地打好了腹稿,“小和尚,不知你這會兒可有空,我?guī)闳コ悄系拇笳永锶デ埔磺???/br> 離小君擺擺手,“大可不必!最近銀子賺得手有些軟,我想休息幾日。衙門里原來弄的鬼屋也足夠嚇唬人了,沒必要整新的?!?/br> “那真是有些不湊巧。元緒這幾日可是窮得四處借錢,我還以為你會想回去看一看?!?/br> 離小君突然有些想念當(dāng)債主的感覺,摸著腰間僅剩下的3兩碎銀子,意動了?!俺砂桑∧俏揖透闳ヒ惶税?,畢竟一夜暴富,也應(yīng)該給舊識一個眼紅的機會?!?/br> 賀禹先一步回了衙門,一下馬車就讓人將元緒尋了來,二話不說將他身上的銀子全給繳了。 “若是多說一句不該說的,三個月后的俸祿也沒了。” 離小君進衙門的時候,就看到元緒抱著一根柱子抽抽搭搭地哭。問他,只噘著嘴搖頭不肯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