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頁
書迷正在閱讀:鑄就永恒國度、方知此情最相思、甭勸我,我只想種地[七零]、和頂流拍耽改劇后我紅了、替身結(jié)束后他后悔了、我不是大明星啊、被頂流退婚后我成了他的白月光、他只是真情實感磕CP[娛樂圈]、限定初戀、無價之寶
阮南晚的手撐在白色絲綢床單上,指尖觸摸到了一片嬌嫩的玫瑰花瓣,這時候她才后知后覺,今天是他們的新婚之夜。 那晚上是不是應(yīng)該…… 阮南晚是一個成年人了,當(dāng)然知道待會兒會發(fā)生什么。 她的呼吸節(jié)奏忽然亂了,手和腳都不知道怎么擺放,好像無論怎么放都顯得格外不自在。 身體里也升起一種奇妙的情感,羞澀,驚慌,無措……還有隱隱的期待。 一抹紅霞順著雪白修長的脖頸爬上了臉頰,也染紅了白皙的耳朵。 給她吹頭發(fā)的薄奕言顯然也發(fā)現(xiàn)了她的變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竟然情不自禁發(fā)出了一聲輕笑。 他輕笑時,guntang的氣息也隨著噴灑在了阮南晚的后脖頸,敏感脆弱的頸側(cè)被絲絲縷縷的熱氣包裹著,像是無端升起了一把燎人的火焰,一把點燃了她心中的情緒。 吹風(fēng)機的聲音停了,它被放在了床頭柜上。 阮南晚的心跳驟然加速了幾分,果然下一秒她的腰肢被一只寬大溫暖的手緊緊扣住,像是一塊鋼鐵般堅硬的鉗子一般。 她微微轉(zhuǎn)過頭,薄奕言的吻已經(jīng)細(xì)細(xì)密密地落下來,一開始是溫柔且克制的,后來逐漸變得放肆且霸道,重重地從上面碾過去,如同一只餓狼咬住了一塊鮮美的rou,緊緊咬住不肯松開,又像是打仗一般蠻橫不講理。 良久之后他們相依的唇才分開兩段距離。 阮南晚的臉色因為憋氣變得通紅,胸口也跟著上下起伏了,呼吸急促,頻率節(jié)奏也都跟著亂了。 她輕輕皺了皺眉,伸出手指微微碰了碰嘴唇,絲絲縷縷的疼痛在唇瓣上蔓延開來。 阮南晚倒吸一口涼氣,委屈巴巴的地瞪著薄奕言,嬌嗔道,“我的嘴唇破了?!?/br> 她不知道此刻的自己究竟有多招人,睡裙因為剛才的吻有些凌亂,露出精致的鎖骨和下面一片雪白,唇瓣有些紅腫,還布著有光澤的水漬,像是一顆成熟多汁、散發(fā)著甜蜜味道的櫻桃一般可口。 帶著嬌嗔和委屈的眸子含著一層瀲滟的水光,如同清晨湖面上蒸騰的霧氣,讓人看上一眼,就忍不住為之著迷。 “那怎辦?”放在她腰間的手已經(jīng)開始不安分地摩挲著,薄奕言眸子里的暗火幾乎快要把周圍的空氣一并點燃。 他輕笑一聲,“不如——你咬回來?” 下一秒,阮南晚像是被唆使迷惑了一般,不管不顧地抬頭吻了上來,毫無章法地親吻了幾秒,然后泄憤似的在上面咬了一口。 她正想離開,卻被薄奕言的大手扣住了后腦勺,擋住了她的所有退路。 “咬了人還想跑?” 后者馬上反客為主吻了上來。 一陣天旋地轉(zhuǎn)間,阮南晚被按在了柔軟的床。 周圍的空氣以極快的速度開始升溫,最后達(dá)到了一個曖昧纏綿至極的臨界點。 她像是一朵被狂風(fēng)暴雨肆意侵略的玫瑰花,隨著傾盆大雨的打擊和狂風(fēng)的席卷漸漸失去了理智。 身體里也有些讓人慌亂的、不知所措的東西在不停分泌,全身都像是被一把火焰被點燃了。 又像是她化成了一道輕飄飄的云朵,跟隨著風(fēng)吹的方向而動。 “砰——”的一聲,床頭柜上放著的吹風(fēng)機被碰倒了,重重砸在地板上發(fā)出一陣巨響。 但是阮南晚已經(jīng)沒有任何心情去管它了,她連自己都照顧無暇。 她的胸口劇烈起伏著,呼出的急促氣息都是溫?zé)岢睗竦模瑵駶駶櫇欀?,帶著一絲絲淺淺的迷茫和熱烈的渴求。 薄奕言低低地喚了一聲,“軟軟……” 轟然一聲,心口忽地沖起一股火焰,猛地直燎進腦子里,燒斷了所有的神經(jīng)。 阮南晚的大腦一片空白,等到狂風(fēng)驟雨發(fā)起第二次進攻時,她的大腦里才迷茫地升起一個念頭。 這個怎么比舉行婚禮累多了。 第195章 真的啥也沒有的一章 陽光透過云層照耀進來,穿過窗戶縫兒跳躍到木質(zhì)地板上,少許光亮調(diào)皮地跳上了柔軟的大床。 床上還有一位熟睡的人兒,她的臉頰精致白皙,透著一點兒紅潤的粉色。 如絲綢般的長發(fā)隨意的鋪灑在枕頭上,像是童話故事里的睡美人公主似的。 她嘴唇紅潤飽滿,修長脖頸和纖細(xì)手臂白皙極了,幾乎快與身下的床單融為一體,足以證明她肌膚勝雪。 阮南晚費力地睜開眼,下意識想抱著旁邊的愛人手卻摸了個空。 她揉了揉眼睛,一手撐著柔軟的大床想要坐起來,還沒有完全起來,腰際陡然升起的一陣猛烈的酸痛差點沒把她的眼淚逼出來。 阮南晚不得已又重新躺回去了,細(xì)細(xì)一感覺,身上每一處都透著隱隱的酸痛感,仿佛被一輛卡車重重碾過去似的。 床單已經(jīng)換成了干凈整潔的,就連昨晚從床頭柜上摔碎的吹風(fēng)機也被換成了嶄新的。 臥室房門被推開,薄奕言端著餐盤進來了,他把盤子放在桌上,快步走過來,將阮南晚扶起來靠在床頭,還貼心地在她后腰處墊上一塊柔軟的枕頭。 做完這一切,薄奕言一手捧著阮南晚的臉頰,在她飽滿紅潤的唇.瓣上落下一個輕飄飄的吻,“早安,軟軟。” “早安?!?/br> 阮南晚剛說出兩個字就被自己的聲音嚇了一跳,怎么有些沙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