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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明誠仿佛被一道雷擊中了。 那個男人不是別人,是陪在他身邊二十年的特助。 他怒不可遏,沖上去就要暴打這一對jian.夫yin.婦,比他年輕有力的特助卻輕輕松松地制住了他,伸手在他臉上拍了拍,“??倓e激動啊?!?/br> 女人一臉?gòu)擅牡乜吭谀腥松砩?,“方哥,跟這種人廢話什么,反正已經(jīng)得手了……” 祝明誠罵罵咧咧:“你這個jian人!!” 男人的拳頭揮在了他臉上,“閉嘴?!?/br> 祝明誠終究是年紀(jì)大了,被打了一拳頭腦袋開始發(fā)暈,只能沒有一點兒反抗能力地被男人拖出了家門,暈倒在自己小情人家門口。 更加諷刺的是,這棟房子還是他買的。 第二天他醒來時已經(jīng)是中午了,他在醫(yī)院的病床上。 祝明誠想掙扎著起來,身體卻動彈不得,手腳四肢像是被無形的釘子定住了一般,根本不受他大腦的控制。 他驚慌失措地掙扎起來,發(fā)出歇斯底里地嘶吼,但是因為渾身不能動彈的緣故,現(xiàn)在的他看起來格外滑稽,像是一條蠕動的蛆蟲。 “別動了,你這是腦中風(fēng)?!迸赃吪R床的陪護人員好心提醒,“得了這病啊,以后可有的受了。” 腦中風(fēng)?腦中風(fēng)? 祝明誠只覺得渾身的血液都在往腦門上涌,腦子又昏昏沉沉的一片。 他花費了半個小時才勉強接受這個事實。 等等! 他又想起來一個被自己忽視了的點。 他為什么會在普通病房?他怎么能在普通病房??? 祝明誠費力地張開嘴,發(fā)出一聲沙啞蒼老的聲音。 病房的門被推開,一個護士走進來,查看了他的情況,“你這是中風(fēng)了,腦溢血,以后不要大喜大悲,盡量養(yǎng)著吧?!?/br> “我……我的助理呢?我的家人呢?”祝明誠轉(zhuǎn)動著眼珠,那模樣看著不止蒼老了十歲。 護士安撫著他的情緒,示意他不要激動,馬上會聯(lián)系他的家人過來。 祝明誠弟弟的電話被接通了,他的聲音聽起來格外焦灼煩躁,“哥,你知不知道你把我們?nèi)液K了!你那個小情人和特助捐款潛逃了,現(xiàn)在公司的資金運轉(zhuǎn)不開,股市崩盤了?!?/br> “我們已經(jīng)把你的全部房產(chǎn)抵押了,我可告訴你,親兄弟還得明算賬呢,這件事是你自己惹出來的,和我們沒有關(guān)系,我先帶著老婆兒子去國外躲躲……” 后面的聲音祝明誠已經(jīng)聽不到了,血液一股腦地涌到了他的大腦,太陽xue像是被無數(shù)綿綿細針扎著似的疼痛。 他暈過去了。 薄家人再見到祝明誠已經(jīng)是一個月之后了。 祝氏集團一夜之間分崩離析的事情讓他們也感到意外,不過既然已經(jīng)得到了他們想要的結(jié)局,那過程有些許偏差也沒有什么大礙。 那天是薄奕言帶著阮南晚見家長的日子,他們剛走出薄家大門,就有一個穿著破爛的老男人撲了上來。 薄奕言還以為是精神不太正常的流浪漢,伸手把阮南晚護在身后,警惕地看著他。 直到“流浪漢”開口說話時,他的表情才有一絲微動。 祝明誠的相貌已經(jīng)變了樣子了。 他之前好歹還是人模狗樣的,很有豪門總裁的樣子,現(xiàn)在才不過一個月,他卻像是蒼老了二十歲不止,頭發(fā)蒼白,臉頰凹陷,穿著不得體的舊衣服,身上散發(fā)著一股惡臭。 “求求你阿言,求求你們,放過我吧,救救我。” 祝明誠老淚縱橫,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看起來格外可憐。 薄二爺怒不可遏,沖上來就要打人,被薄懷瑾攔下來,“爸,冷靜冷靜?!?/br> “你還有臉出現(xiàn)在我們面前?”薄二爺攥緊了拳頭,緊實手臂上的青筋暴起,秦時越在旁邊時刻準(zhǔn)備著攔下薄二爺揮出去的拳頭。 祝明誠涕泗橫流,“我可以去跟婉清道歉,我去她墳?zāi)骨翱念^認罪?。 ?/br> 薄奕言低下頭,就在眾人以為他心軟的時候,他的嗓音凜冽,“你不配?!?/br> 不配叫他母親的名字,不配出現(xiàn)在母親的墳前,平白擾了她的清凈。 保安過來把痛哭流涕的祝明誠帶走了,之后他們再也沒有見過他,也沒有收到過關(guān)于他的任何消息,就像是從來沒有認識過這個人一樣。 他的未來余生可能會孤苦伶仃,但是和他們已經(jīng)沒有一點兒關(guān)系了。 第200章 越瑾番外 薄懷瑾洗澡出來,身上穿著白色的浴袍,露出一片雪白的胸膛,青年的身材并不是秦時越那種充滿力量的,纖細卻不柔弱,腰間的帶子系著,襯著一把細腰,干凈而挺拔,讓人想起雪地湖泊旁挺拔的雪松。 書桌上的手機震動,他一邊擦著頭發(fā),一邊接起電話手機屏幕上忽然出現(xiàn)了秦時越驚愕的臉,他也倏地一愣。 沒想到對方打過來的是視頻電話。 薄懷瑾擦著頭發(fā)也沒細看,想也不想就接聽了。 秦時越的表情一變,明明看起來痞里痞氣的他像是純情少男似的紅了臉,眼睛都不知道該往哪兒放。 他結(jié)結(jié)巴巴:“不好意思,不知道你在洗澡……我我我掛了?” “沒事。”薄懷瑾擦好頭發(fā),纖細修長的手指往后一捋,“都是男人,別這么見外。” 因為他的這個動作,身上的浴袍微微散開了一點兒,露出精致的鎖骨和白皙的腰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