甭勸我,我只想種地[七零] 第13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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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yán)凜將軍水壺遞過去,寧嫣喝了一口沁涼的薄荷茶, 頓時暑氣全消。 自家種的薄荷泡茶, 是消暑的良方。 嚴(yán)凜四處掃了幾眼, 成雙成對的年輕人不少,他們都沒有認(rèn)真看電影,而是靠在一起談情說愛。 還別說, 就算夫妻走在路上太過親昵, 也會被人指指點(diǎn)點(diǎn)。 這電影院就成了談情說愛的好地方, 燈一黑,看不清臉,別人也管不著。 寧嫣喝著薄荷茶, 啃著瓜子,美滋滋的靠在椅背上,這條件雖然比不上后世,但比末世強(qiáng)多了。 一只大手伸過來,輕輕握住她的手,她愣住了,轉(zhuǎn)頭看向身邊的男人。 男人目不斜視,一本正經(jīng)的看電影,但發(fā)紅的耳朵出賣了他。 寧嫣撲哧一笑,悶sao的男人啊。 她反手握住他的大手,看著大手握小手,一股奇怪的情緒涌上心頭,軟軟的,像小時候偷吃了糖,甜甜的,愉快的。 嚴(yán)凜嘴角輕揚(yáng),眉眼染上一絲溫柔,“寧嫣,我什么時候能打結(jié)婚報告?” 寧嫣:…… “我們才談半年吧,急什么?” 她一點(diǎn)都不著急,談個幾年再結(jié)婚。 嚴(yán)凜一本正經(jīng)的問道,“不以結(jié)婚為目的的戀愛都是耍流氓,你在對我耍流氓嗎?” 寧嫣嘴角直抽抽,忍不住狠狠掐了他一把,狗男人。 “你慢慢等吧,我爸媽沒有同意前,我是不會擅長作主的。” 嚴(yán)凜想起那位嚴(yán)肅的未來岳父,不禁有些頭疼,“你爸那邊什么情況?你今年不過去?要是想去,提前跟我說一聲?!?/br> 他得提前安排好工作,提前請假。 寧嫣微微搖頭,“我最近太忙,最起碼要等實(shí)驗(yàn)稻收割好才能離開,那時天氣也沒有那么熱,我?guī)覌尯托∷倪^去,你就好好上班吧?!?/br> “我不放心?!眹?yán)凜還想討好未來岳父,這一關(guān)必須要過。 “那么多人有什么不放心的?我很厲害的,一般人都不敢惹我?!睂庢汤氖州p輕晃了晃,晃的他心酥酥軟軟,化成一汪春水。 “你呀?!?/br> 寧嫣眼角掃過一個身影,咦,坐在前面的是……芳姐嗎?她怎么也在這里?她身邊坐著一個男人?! 兩人的腦袋挨的挺近,關(guān)系很親近的樣子。 一只大手擋在她眼前,擋住了她的視線,耳邊傳來一道酸溜溜的聲音,“你怎么老盯著別的男人看?” 寧嫣拉下他的手,“別鬧,那是不是芳姐?姜芳芳,如今在知青辦上班的那個?!?/br> 嚴(yán)凜知道這個人,但印象不深。 他順著她的視線掃了兩眼,只看到了背影,“人家年紀(jì)也到了,談戀愛很正常,值得你這么關(guān)注嗎?你還是多看看我?!?/br> 寧嫣就著昏暗的視線看了又看,“我就是好奇嘛。” “別管人家的閑事。” 一場電影下來,寧嫣不記得看了什么,就記得嚴(yán)凜挨著她說話。 燈光亮了起來,寧嫣下意識的看向芳姐的方向,這一眼,看的一清二楚。 年輕男人長的俊秀,斯斯文文,一股子書卷氣,挺括的襯衫雪白,是很多女生喜歡的類型。 她本來想跟芳姐打個招呼,但大家都站了起來往外走,嚴(yán)凜也拉著她順著人潮往外走。 人太多了,兩人走出電影院時不約而同的吐出一口氣,相視而笑。 外面熱氣迎面而來,兩人出去轉(zhuǎn)了轉(zhuǎn)就熱出一身汗。 這個時候,寧嫣格外懷念帶空調(diào)的公眾場所。 可現(xiàn)在,啥啥都沒有,連個約會的地方都沒有。 這天氣逛街是不可能的,嚴(yán)凜又不想就這么回去了,索性提議去公園玩。 寧嫣眼睛一亮,公園泛舟,也是不錯的選擇。 進(jìn)入公園,綠樹成蔭,感覺溫度瞬間降了下來。 公園內(nèi)的情侶不少,估計都找不到更合適的地方。 寧嫣坐在水榭的走廊上,感受著過堂風(fēng)的涼爽,不禁樂了,這地方相當(dāng)不錯。 嚴(yán)凜見不遠(yuǎn)處的情侶在吃雪糕,心里一動,“你先坐坐,我去買雪糕?!?/br> 別人有的,自家女朋友也得有,不能受委屈。 寧嫣根本不知道他想這么多,“行。” 過堂風(fēng)習(xí)習(xí),吹在身上舒服的想睡覺,寧嫣懶洋洋的打了個呵欠,有點(diǎn)困。 一個聲音響起,“這位女同志,你好,我能給你拍張照嗎?” 寧嫣睜開眼睛一看,眼中閃過一絲錯愕,是他?!“拍照?” 一個斯文的年輕男人手拿著相機(jī),臉上掛著一絲笑容,“我是一名記者,你的長相氣質(zhì)讓我想起一首詩,其形也,翩若驚鴻,婉若游龍。榮曜秋菊,華茂春松……” 他張口就來,一副資深文藝青年的模樣。 寧嫣微微蹙眉,這年頭還有這類型的男人?沒被抓去**? 她看向他手中的相機(jī),一般人家可買不起相機(jī)這種奢侈品。 記者嘛,更是讓人向往的職業(yè)。 再看看他的衣著打扮,都極為考究,有錢有地位? “對著一個女孩子念詩,這算耍流氓吧?” 年輕男人露出靦腆的神色,很不好意思的樣子,“你別誤會,我就是詩讀的多,情不自禁的吟上一首,你可能不懂這首詩的意思,就是夸你美如天仙,氣質(zhì)如蘭。” 什么叫不懂這首詩的意思?又是拉踩又是夸,隱隱有一種熟悉的味道,pua。 寧嫣心思飛轉(zhuǎn),“你有女朋友嗎?” 年輕男人溫柔的看著她,“沒有,我還在等我的靈魂伴侶,但我現(xiàn)在,似乎等到了。” 盯著她說這樣的話,寧嫣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直接了當(dāng)?shù)膯?,“你是指我嗎??/br> 男人愣住了,他擅長含蓄迂回的勾搭方式,沒想到寧嫣這么直接。 他不好意思的紅了臉,“……是?!?/br> 我卻,他還害羞臉紅了?寧嫣都驚呆,這哥們真會玩。 明明是玩的很野的海王,卻裝純情大男生。 真sao氣。 “你什么文憑?家里是做什么的?家里有幾個孩子?你叫什么?幾歲了?” 男人心中暗喜,面上越發(fā)溫柔,他叫喬忠直,家中獨(dú)子,父母都是高級干部。 “我工農(nóng)兵大學(xué)剛畢業(yè),分配到報社,你要是有興趣,可以來報社參觀?!?/br> 他雖然極力掩飾,但骨子里透出來的傲慢瞞不過寧嫣的眼睛。 “哦?!?/br> 她的態(tài)度淡淡的,喬忠直有些奇怪,這不是正常人的反應(yīng)吧。 “我還能幫人介紹工作,你要是有這個意意,我可以幫你……” 嚴(yán)凜遠(yuǎn)遠(yuǎn)就看到一個陌生男人粘著寧嫣,飛奔過來,“寧嫣,這是誰?” 寧嫣接過雪糕,剝開紙咬了一口,冰冰涼涼的感覺讓她吁了一口氣,“忽然冒出來對著我大念曹植的《洛神賦》,夸我是小仙女。” 嚴(yán)凜的臉都黑了,“這是我對象?!?/br> “什么?那你剛才怎么不說?你不會是騎驢找馬吧?“喬忠直夸張的瞪大眼睛,像是被欺騙感情的純情男,”這位女同志,你這樣是不道德的行為。這位男同志,你以后管好她……” 一聽這話,嚴(yán)凜勃然大怒,“你什么意思?我家小嫣會看上你這種人?你哪點(diǎn)比我強(qiáng)?長的這么丑,出門前不照照鏡子?就算家里沒有鏡子,那你現(xiàn)在照照水面,什么妖魔鬼怪都敢湊過來?!?/br> 寧嫣哈哈大笑,他這嘴毒。 喬忠直這一回真的氣壞了,“你搞搞清楚,是她看上了我的身份,故意勾搭我……” 嚴(yán)凜氣笑了,“什么身份?人渣的身份?” “噗哈哈,說的好。”寧嫣豎起大拇指,給他點(diǎn)贊,“他這種大sao貨,咱眼睛又沒瞎,誰要???” 雖然才子多風(fēng)流,但這么隨便,真的受不了。 喬忠直氣的渾身發(fā)抖,感覺受到了奇恥大恥。 但他不知怎么想的,看了一眼手表,硬生生的忍了,“你們給我等著?!?/br> 他扭頭而去,寧嫣在后面直翻白眼,“有本事別逃,你倒是回來啊?!?/br> 嚴(yán)凜拉著她坐下來,慢悠悠的剝開雪糕紙,“這么討厭他?” 寧嫣神色有些復(fù)雜,“他就是跟芳姐一起看電影的男人,我都不知道該怎么提醒芳姐?!?/br> 她也沒想到,也不知道他們進(jìn)展到哪個階段,真是愁人。 這男人的手段還是挺高明的,一般涉世不深的女生會被他騙到手。 嚴(yán)凜:…… 又想罵臟話了。 兩人在公園消磨了小半天,肚子餓了也不出去,拿出準(zhǔn)備好的飯盒,兩個粢飯團(tuán)兩個饅頭。 寧嫣拿起一個粢飯團(tuán)咬了一口,糯米包著白糖和黑芝麻,還加了半根油條,香噴噴的。 她干掉一個粢飯團(tuán),又拿出一個水果,用水果刀切成兩半,她隨手拿起一半。 嚴(yán)凜見她手勢麻利熟練,忍不住問道,“你隨身帶著水果刀?” 寧嫣美滋滋的點(diǎn)頭,“對啊,這是一個好習(xí)慣,水果刀很萬能,切水果,捅刀子都很方便?!?/br> 嚴(yán)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