甭勸我,我只想種地[七零] 第20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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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村民和員工更是考慮周全,照顧的很周到,醫(yī)務(wù)學(xué)校圖書室都是為民措施,做的相當(dāng)?shù)轿弧?/br> 這里的人個個神采奕奕,紅光滿面,眼睛里充滿了對生活的希望,還有斗志。 他看看嶄新的三個廠區(qū),一切生機(jī)勃勃,又看看空出來的一塊塊地,“這些都是留出來建新廠的?” “對?!睂庢桃娀鸷畈畈欢嗔?,輕輕嘆了一口氣,終于道出了最大的困擾?!爸鞎?,別的都還好,就是土地不夠用,我們不想占用耕種地,每年都有任務(wù)撥下來?!?/br> “但廠房越建越多,這是不可調(diào)和的矛盾,我都快愁死了?!?/br> 來都來了,就幫她解決眼下最困擾她的難題吧。 這不是她能改變的現(xiàn)狀,但這個問題不解決,就限制了他們的未來發(fā)展。 之前的廠房都是兩層的,以后的新廠要建三層四層的才行,節(jié)省用地。 朱書記愣了一下,下意識的看向侯辰,侯辰臉色變了幾變。 勤豐集團(tuán)發(fā)展至今,并沒有放棄農(nóng)業(yè)這一塊,就算人手不夠也從別的大隊找人干。 但,問題在于,勤豐大隊是永寧公社的,每年交糧交到公社。 而勤豐集團(tuán)如今不屬于永寧公社了。 勤豐集團(tuán)繼續(xù)發(fā)展,勢必要犧牲農(nóng)業(yè)這一塊,也等于是犧牲永寧公社的利益。 除非,勤豐集團(tuán)就此罷手,不再尋求發(fā)展,但勤豐大隊的人肯嗎?縣里省嗎? 到了一定的高度,有人會推著你走。 一道不陰不陽的聲音響起,“那就別建廠房了,你們農(nóng)村人以種地為主,別瞎折騰了?!?/br> 是那個矮胖子,葉廠長,他居然也跟著大部隊來了,臉皮奇厚。 寧嫣是不好當(dāng)著領(lǐng)導(dǎo)的面趕人,就當(dāng)沒他這個人,結(jié)果,他又跳出來刷存在感。 她還沒有生氣,牛支書不樂意了,“這是什么意思?我們農(nóng)村人就不配過好日子?就允你們城里人吃香的喝辣的?” 第132章 一群暴躁老哥 葉廠長就是存心跟寧嫣過不去, 她支持的,他就反對,就這么簡單。 能惡心到寧嫣,那就更好了。 “是你們沒有規(guī)矩, 農(nóng)村的任務(wù)就是種地種糧食, 你們建廠是違規(guī), 應(yīng)該都拆除了……啊?!?/br> 牛支書一拳揮過去,其他村干部一轟而上,按住葉廠長一頓胖揍。 毀人前程, 如同殺人父母,打你是輕的。 他們好不容易走到這一步, 絕不允許倒退回去。 其他人看的目瞪口呆,一群暴躁老哥啊, 一言不合就動手。 但沒人上前阻止, 這嘴太欠了, 打一頓長長記性也好。 只聽到葉廠長哇哇的慘叫聲,朱書記微微蹙眉, 寧嫣這才慢悠悠的開口, “別打了?!?/br> 村干部這才住了手, 牛支書還怒氣未消的踢了葉廠長一腳,這狗東西。 葉廠長的臉腫成豬頭,疼的厲害, 又羞又氣, “朱書記, 你要替我作主啊,這哪是企業(yè),分明是土匪窩?!?/br> 牛支書拳頭又硬了, 又想揍人了腫么辦?“朋友來了有好酒,豺狼來了有獵槍,我們農(nóng)民雖然憨厚老實,但被逼急了,什么事情都干的出來?!?/br> 葉廠長惱羞成怒,所有的怨恨沖著寧嫣而來,“寧嫣,是你挑唆的,是你故意跟我過不去?!?/br> 牛支書冷笑一聲,“放屁,我們都不知道你是誰,我們寧總從來不挑事,大度著呢,你這狗東西故意坑害她,一定是嫉妒她太能干了?!?/br> “比不上女的不丟人,丟人的是不思進(jìn)取,還想將人拉下來,丟盡天下男人的臉。” “你這種心胸狹窄的人到底是怎么當(dāng)上廠長的?難道是靠關(guān)系?” “放肆?!比~廠長臉色大變,“你們這是土匪窩,寧嫣就是土匪頭子!我要報警抓你們!” 他特別囂張,放著狠話,唾沫橫飛,寧嫣嫌棄極了,唾沫都噴她臉上了。 葉廠長還在喋喋不休,手指直戳向?qū)庢痰哪槪瑢庢桃荒_飛起,踢中對方胖胖的肚子,猝不及防的葉廠長站立不穩(wěn),重重摔在地上。 能動手絕不瞎逼逼。 眾人敬畏的看著她,暴躁寧總上線了。 看她斯斯文文的,動作卻相當(dāng)?shù)睦?,一踢一個準(zhǔn)。 這上上上下下都愛一言不合動手,踢你沒商量,可怕。 寧嫣看著抱著肚子慘叫的胖男人,嫌棄的不行。 “我都沒請你,更不愛搭理你,你還主動湊過來討打,怎么會賤成這樣?來人,送葉廠長離開,沒有我的命令,葉廠長和狗不得進(jìn)入勤豐大隊?!?/br> 這話傷害性不大,侮辱性極強(qiáng)。 葉廠長氣到崩潰,“朱書記,你親眼看到了,他們是怎么欺負(fù)我的?” 寧嫣煩死他了,“這么多人都好好的,怎么就欺負(fù)你呀?肯定是你有問題,你應(yīng)該好好檢討一下自己。” “朱書記,他當(dāng)著你的面挑事,分明沒將你放在眼里,不懂得尊重兩個字怎么寫,他這是膨脹了,想干掉你上位啊?!?/br> 不就是挑事嗎?她也會的呀,光明正大的挑事。 這話太狠了,葉廠長聞聲色變,“你胡說,朱書記,你別信她的鬼話,我最尊敬你了?!?/br> 寧嫣揮了揮手,立馬有保安將人拖走。 她這才轉(zhuǎn)過頭,笑意盈盈的說道,“少了一個人的伙食費,真是太好了。” 眾人:……你是少伙食費的人嗎? 寧嫣像個無事人般做了個請的手勢,“我請大家去食堂吃飯,今天有百葉結(jié)燒rou和麻辣豆腐,都是廚師的拿手菜,也是我家的豆制品做的,都嘗嘗。” 朱書記主動要給糧票和油票,其他人自然是跟著照做。 不收還不行,人家不吃。 寧嫣對朱書記的廉潔奉公有了更清晰的了解,行吧,給就收著,加一倍的量吧。 就這樣,大家捧著超大的菜量直咽口水,寧嫣不想吃豆腐,打了點炒時蔬?!岸汲匝?,別客氣?!?/br> 不得不說,廚師的手藝相當(dāng)?shù)暮?,麻辣豆腐嫩滑可口,百葉結(jié)燒rou顏色鮮亮,rou燉的恰到好處,百葉結(jié)很入味。 將rou汁往米飯上一澆,滿滿的香氣。 大家吃的滿嘴是油,“寧總,你們的員工每天都這么吃嗎?這菜價好便宜啊。” 他們是領(lǐng)導(dǎo),工資高舍得吃喝,但下面的員工沒有這么好的待遇。 寧嫣挺看中這一塊的,“食堂每天保證有兩道葷菜兩道素菜一道湯,供員工們挑選,員工們手頭有了錢,也舍得吃喝,經(jīng)常看到員工打了好菜拿回家一起吃,也沒指著食堂賺錢,不虧就行,豆制品蔬菜都是自家的,花不了多少錢?!?/br> 她一直在告訴大家,身體是革命的本錢,賺了錢要對自己好點,活的長才是勝利。 不管男女都別太省,沒有了好身體,就是為下任省的,何苦呢。 這一波波的洗腦包還是挺管用的,大部分人每天都會吃一頓葷菜。 定價低,其實也花不了多少錢。 一頓飯在二毛左右,一葷一素一湯的配置。 像她家,早中飯都在食堂吃,晚飯一半在家里吃,一半在食堂吃,每個人的伙食費也就十塊錢左右。 一般人家省著點,五六塊錢就夠了。 “你們還在食堂配備了電視機(jī)?!?/br> “方便大家看新聞?!睂庢涛⑽⑿Φ?,“大家都蠻喜歡的?!?/br> 侯辰的心情最復(fù)雜,寧嫣這個人在這方面做的特別好,特別為員工著想,所以她贏得了人心。 而他,輸盡了人心。以前共事的村干部對他,跟對其他人沒有什么區(qū)別。 吃完飯,寧嫣又帶他們在村民活動中心轉(zhuǎn)了轉(zhuǎn)。 眾人看的羨慕不已,處處可見的貼心。“你們還給村民們配了彩電?好大的手筆?!?/br> 會議室放著彩電,大家都能看。 寧嫣落落大方的笑道,“我家的,白天搬過來讓村民們看?!?/br> 還有一臺黑白電視機(jī)放在集團(tuán)辦公樓的會議室內(nèi)。 這小日子過的太好,羨慕。 在圖書室,朱書記站在書架前待了好一會兒,書籍很多,但敏感的沒有,應(yīng)該是精心挑選過了,基本上都是社科類的。 他環(huán)視圖書室,坐滿了人,都在埋頭用功,安靜而又詳和,讓人說不出的舒服。 他走到一個少年身邊,少年手里捧著一本《十萬個為什么》看的極為專注,還時不時的做筆記。 這是一本六十年代初出版的兒童科普書,沒想到在這里看到了。 “這位同學(xué),你看得懂嗎?” 少年看的入迷,頭也不抬,“有些看得懂,看不懂的就記錄下來,每周日有趣味小課堂,專門幫我們解惑。” 朱書記從來沒見過一個村子有這么濃厚的向?qū)W氣氛,“誰來解惑?” 少年隨口道,“幾位教授,偶爾是寧總過來?!?/br> 朱書記有些驚訝,“你們寧總還懂這些?” 這話一出,室內(nèi)的人都看了過來,少年也抬起了頭,微微皺眉。 “她懂的可多了,每一家廠子的機(jī)器是她設(shè)計的,大隊的布局圖也是她設(shè)計的,去年糧食增產(chǎn)也是出自她之手,這里所有的一切都是她打造的,她是天才?!?/br> 言語之間全是溢美之詞。 坐在前面的成年男子也忍不住說道,“我們的寧總不僅是天才,還是個了不起的領(lǐng)導(dǎo)者,對我們可好了,沒有她就沒有現(xiàn)在的勤豐大隊?!?/br> 一個中年婦女有些不高興,“老同志,你這是看不起女同志嗎?我們寧總說了,男女平等,婦女能頂半邊天,她說的話肯定沒錯?!?/br> 朱書記好奇的問道,“你們都是勤豐集團(tuán)的員工嗎?” 中年婦女挺大方的,“對,我是糖廠的員工,這是我兒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