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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星燃也被他嚇了一跳,顧不得再去想那些有的沒的:“怎么了?” 林清樾話都說不出來了,一邊接通電話,一邊做口型:“我媽?!?/br> 霍星燃:“……” 霍星燃也被嚇到了。 當(dāng)下不自覺放開林清樾,規(guī)規(guī)矩矩的模樣。 像是什么乖巧懂事的好學(xué)生。 林清樾屏了屏呼吸,狀似如常般接通電話:“喂媽,都這個點(diǎn)……” “你睡著了?快給我開門我在你酒店房門口?!辈坏攘智彘姓f完,林書女士噼里啪啦如炮仗一般開口。 林清樾驚呆:“你說什么?” “我說,我在你房間門口,你是耳朵有問題嗎?” “……” 耳朵沒問題,但實(shí)在是難以置信。 林清樾吞咽了口口水:“沒,沒問題?!?/br> 然后他用哀怨的眼神看向霍星燃。霍星燃眉毛半挑,顯然也沒料想到如此旖旎的一個夜晚竟然會是這種進(jìn)展,他用口型安撫他:“沒事,淡定?!?/br> 也奇怪,霍星燃這么一說。 林清樾立刻就冷靜了下來。 電話里,林書遲遲沒等到開門,追問:“怎么回事,還不開門?” 林清樾回過神來,說:“等下,馬上到?!?/br> 他掛斷電話,腦海里已經(jīng)迅速編排出一番說辭來,只是轉(zhuǎn)身要走的時候又被霍星燃拉住,從上到下整理了一番衣服。 霍星燃又把手指按在他的嘴角處,言簡意賅:“這里破了?!?/br> “怪誰?” 林清樾沒有半點(diǎn)殺傷力的瞪了他一眼。 霍星燃想笑,卻又不敢笑。 “只能這樣了?!?/br> 林清樾小聲嘟噥了兩聲,做足心理準(zhǔn)備,然后推開門。 正在隔壁苦苦等待的林書見兒子從隔壁出來:“?” 隔壁不是霍星燃的房間嗎? 林書大受震撼。 林清樾走到林書面前,神態(tài)自然:“媽,我在燃哥那里對劇本呢,所以沒聽到敲門聲?!?/br> “對劇本?”林書狐疑地眼神上上下下打量著兒子。 林清樾不愧是天才演員。 他的表情,眼神,沒有一個細(xì)節(jié)露出破綻。 奈何身上帶著褶皺的衣服,還有嘴角破裂的痕跡卻讓林書一下子起了疑心。 林書起初沒發(fā)難。 進(jìn)了房間才厲聲發(fā)問:“嘴角怎么回事?” 林清樾下意識摸了摸嘴角,還有些微微的刺痛感。 方才進(jìn)門,兩人親的天昏地暗,誰都沒有顧忌,這會兒才發(fā)覺出疼來。林清樾睜著眼睛說瞎話:“嘴角上火,長痘痘了我摳的。” 林書:“……” 就在林清樾以為自己的瞎話騙了老母親的時候。 林書忽然恨鐵不成鋼地罵道:“你是不是談個戀愛連腦子都談沒了,你從小遺傳我的膚質(zhì),從不長痘痘的。” 林清樾:“……那是以前?!?/br> 他還在嘴硬。 林書:“就算長痘痘了也不可能摳成這樣!” 林清樾:“這個痘痘它不走尋常路?!?/br> 林書深呼吸了一口氣,眼里精光一閃:“那你告訴我,脖子上的吻痕又是怎么一回事?” 林清樾心里咯噔一聲響,心道,糟了。 * 其實(shí),林清樾不是沒有想過事情暴露的一天。 他既然和霍星燃談戀愛,兩人都是奔著以后,那跟父母坦白就是遲早的事情。 霍星燃那邊的情況林清樾現(xiàn)在也大概清楚了。 人販子的家庭,霍星燃今后肯定不會跟他們扯上半毛錢的關(guān)系;而真正的家庭,也早就遺失在茫茫人海中。 剩下的,就只有林清樾這邊。 林清樾的家庭相對來說,比較復(fù)雜。 他親爸和親媽,好聽了說是青梅竹馬,不好聽了說就是商業(yè)聯(lián)姻;無論是父親那邊還是母親那邊,家族勢力都相當(dāng)嚇人。 作為這兩個家族結(jié)合的唯一孫子,林清樾從小就是被當(dāng)成兩個集團(tuán)的繼承人培養(yǎng)的。 奈何,老一輩人想的很美好。 現(xiàn)實(shí)就是,林書和秦榆陽半點(diǎn)都不對付。 哪怕是勉強(qiáng)結(jié)了婚,生了孩子,兩人也隨時打著要離婚的念頭。至于為什么沒離,只有兩人自己心里清楚。 林清樾和秦榆陽關(guān)系不好。 離家出走,大半理由是和秦榆陽賭氣。 但林書卻又不一樣。 林清樾可以不在乎秦榆陽的想法,但卻不能不在乎林書的。他和霍星燃在一起后,唯一擔(dān)憂的一件事,就是林書會不同意這段關(guān)系。 林書這個人骨子里還是傳統(tǒng)的,否則不會不喜歡秦榆陽卻還跟他結(jié)了婚,又生了林清樾。 所以林清樾覺得棘手,難辦。 他怕他把事情說清楚以后,林書可能當(dāng)場發(fā)飆,把霍星燃從隔壁揪出來問話。以她的性格,這種事情絕對做得出來。 可如果不說清楚,吻痕的事情,還要怎么遮掩呢? 總不能說自己是過敏了吧? 這就太蠢。 林清樾越想越頭疼,到最后臉上難免多了幾分沮喪之意。 方才起林書就一直觀察自己的兒子,觀察他神色微妙的變化,見他如此沮喪,便又試探:“其實(shí),沒有吻痕,是我詐你的?!?/br> 林清樾:“……” 他露出個一言難盡的表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