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頁
書迷正在閱讀:限定初戀、無價之寶、天下第一美人[快穿]、學(xué)神家的桃味小青梅、不準(zhǔn)叫我奶團(tuán)子!、港島BOSS之路、被偏執(zhí)大佬養(yǎng)大后,我跑了、校草家的奶味小仙女、失憶贅婿是攝政王、全校吃瓜重難點(diǎn)手冊
Also在那邊措辭措了半天。 【Also:他不記得了好像?!?/br> 翁道衡無語了,這還能不記得? 【巴黎在逃圣母:……】 【巴黎在逃圣母:你不覺得你加上這種描述更顯得他渣男了嗎?】 【巴黎在逃圣母:還顯得你戀愛腦,姐妹,你對他濾鏡多厚啊我的天!】 于是Also氣急敗壞地發(fā)來了十幾個狡辯諷刺的表情包。 翁道衡一邊接收消息,一邊默默收藏Also的表情包,不得不說,Also的表情包還挺別致。 你的表情包fine,下一秒mine。 【Also:他不是渣男!反正……哎,不知道怎么和你說,煩死了。】 【巴黎在逃圣母:就是說你們毫無進(jìn)展現(xiàn)在?】 【Also:也不是……就氣氛比以前稍微曖昧了那么一點(diǎn)我覺得,感覺他比以前在意我了?!?/br> 翁道衡心里又懂了,他悟了。 【巴黎在逃圣母:我就說不可能不記得!這孫子跟你裝蒜呢!他肯定記得你親過他!他在釣?zāi)悖憧?,你這不又陷進(jìn)去了?】 【巴黎在逃圣母:嘖,上頭了又,是不是?】 那邊用小號的任野已經(jīng)白眼翻上天,這什么人啊,大半夜的,跟這人聊天簡直找氣受,不過他心里也有了一絲懷疑,師哥或許記得,只是給自己臺階下,裝不記得了。 畢竟翁道衡在感情上就是個封閉的,你不戳他一下,他永遠(yuǎn)反應(yīng)不過來,再說,那個親吻實(shí)在不算什么,畢竟戲里演唐海和阿山的時候,他們又親又抱的,各種告白。 演這部戲的唯一好處就是翁道衡因?yàn)閼蚶锏挠H密熟悉了他的身體,所以戲外也不怎么排斥他的靠近。 【Also:你也別盯著我一個人薅啊,你呢,小寶貝?】 【Also:你不是有個什么一起工作的什么后輩,還做春/夢夢到人家,我聊天截圖還在呢?】 巴黎在逃圣母開始裝死了,裝了一半又被Also的表情包給氣出來了。 【巴黎在逃圣母:沒啥進(jìn)展啊,就曖昧著唄,能有什么進(jìn)展?】 【Also:那個后輩到底喜歡不喜歡你?】 【巴黎在逃圣母:十有七八吧,我也不知道?!?/br> 【Also:那你呢?你對人家什么感覺?】 【巴黎在逃圣母:……就不排斥吧,他人還行,挺好的,反正……我也沒搞明白其實(shí),不能細(xì)想,想得自己走心了,人家沒走心,不就完蛋了嗎?】 【Also:你這人真好笑,感情本來就是不能控制的,我怎么感覺你還計較感情投入的得失啊,隨心走,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沒有中間狀態(tài)?!?/br> 翁道衡看著Also的文字愣住了。 【Also:喜歡一個人能有回應(yīng)的本來就很少,十賭九輸,賭得就是一廂情愿?!?/br> 【Also:而且你們看著不像一廂情愿啊,兩情相悅你矯情個啥。】 翁道衡勾了勾嘴唇,又想皮一下了。 【巴黎在逃圣母:???你又懂了?你怎么不去民政局上班呢這么懂?】 【巴黎在逃圣母:民政局沒你我這輩子不結(jié)婚了?!?/br> 然后Also開始給他出謀劃策。 【Also:你不就是擔(dān)心自己自作多情,然后一場空唄,你先確認(rèn)人家喜歡不喜歡你?!?/br> 【巴黎在逃圣母:怎么做?】 屏幕前的翁道衡坐直了身體,他怎么就沒想到呢。 巴黎在逃圣母可算問到了點(diǎn)子上,任野他知道個屁,他也不知道,但是沒關(guān)系,他有百度。 百度:【怎么知道對方喜歡不喜歡你?】 熱心網(wǎng)友最高贊回答:【靠心里那點(diǎn)b數(shù)?!?/br> 任野沉默了,最后他也沒照搬網(wǎng)上教程,他怕他敢教,對面真的敢用。他發(fā)了一些所謂的細(xì)節(jié)辨別方法給巴黎在逃圣母,最后補(bǔ)充上關(guān)鍵一句。 【Also:一個人喜不喜歡你你肯定能感覺到,他的眼神會出賣愛意?!?/br> 最后合上手機(jī),翁道衡在記憶里找尋任野看他的眼神,專注,直白,純情。 十之七八的可能性瞬間又有了十之八/九。 …… 唐海又開始做噩夢了。 夢里男人將他的雙手拎起,將他粗暴地扔在沙發(fā)上,唐海記得那個沙發(fā)的模樣,是老式的皮沙發(fā),由于年代悠久敗壞的表皮露出了發(fā)黃的海綿墊子。 他動不了,屋子里黑漆漆的,他看見男人貪婪的眼神,喉嚨里有些發(fā)膩,生理性的惡心讓他恐懼里帶了一些蔑視,男人開始抽自己的皮帶,然后粗暴地拉他拉鏈。 絕望,像蛇一樣滑膩膩地從他腳尖往心口爬,還吐著蛇信子張揚(yáng),伴著冰涼但惡心的觸感。 他在夢里發(fā)出一聲嘶吼,手里多了一把刀,他舉起刀尖不要命地往男人皮rou里捅,血滴在眼睫上,眼前一片鮮紅,臉上一片滾熱的帶著腥氣的濕潤,是男人的血。 刀被他用得卷刃了,然后他發(fā)現(xiàn)自己又回到了自己那個帶著推拉門的房間,房間縫隙里有一只眼睛,mama透過縫隙捂著嘴看他。 他流著眼淚,心都碎了,和縫隙里的眼睛對視。 mama,原來你知道,你為什么不救我? 后來法庭上羅海蘭對繼父的惡行演的跟才知道似的,又哭又鬧,恨不得要再去殺那個畜生一遍,唐海冷眼看著那個激動的母親,心里想,騙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