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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道衡于是轉過臉不理他了,只拿過前面流水飄過的一席上的一顆櫻桃,含恨地咬下。 任野本來坐在他附近一直在偷聽,結果看見了他吃櫻桃的模樣微微癡了,翁道衡陰鷙艷麗的眉眼微微負氣地壓下,貓嘴一樣的m唇微微張開,微微露出舌頭,咬下那顆鮮嫩多汁的櫻桃。 作者有話要說:全劇組都覺得他們gay…… 只有當事人覺得沒問題。 第53章 他是甜的 喬柏的蕭曉燕殺青了,接下去殺青的就是任野的陳山了。 第二天的戲份拍的是陳山和唐海最后一次見面。 …… 心理醫(yī)生郭浸言的辦公室里,這是唐海是第五次來了,這次他明顯放松了許多,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叼了一根雪茄云煙霧繞,驚艷的容顏在尼古丁的煙霧里若隱若現,郭醫(yī)生抬眼看了看墻上的禁煙標志,心情有些復雜。 上次來的時候唐海點煙,郭浸言提醒他禁煙,低氣壓的唐先生一臉無所謂:“哦,那你可以帶口罩?!?/br> 素質死差的唐先生這次只抽了兩口就掐滅了煙,抬眼涼涼地對郭醫(yī)生說:“上次我跟你說到哪了?!?/br> 郭浸言說:“您說您殺了蕭曉燕?!?/br> “對,我殺了蕭曉燕,然后警察來了,我就被監(jiān)管了,不過,你看我現在屁事沒有,就大大方方出來了,還成為了蒲氏的龍頭老大?!碧葡壬f這句話的時候神情就像個反派。 郭浸言聽到這也面不改色,他說:“您實際上沒有殺蕭曉燕,我猜測?!?/br> “不,我殺了?!碧坪s一臉篤定,他輕笑了一聲,動作有些強迫癥似地微微扯松了后腦勺的丸子頭,他整個人精神狀態(tài)確實有些不對。 郭浸言凝視著他,唐先生和他對視了良久,然后從口袋里又掏出一個雪茄,卻沒有點燃,他只是漠然地點燃了手里的打火機,橙色的火光倒映在他清淺的瞳子里跳躍,他最后說:“他覺得是我殺的?!?/br> 郭醫(yī)生抬眼看了他一眼,心里幫他念出了那個名字,陳山。 …… 蕭曉燕的死尸檢結果是中毒,而經過化驗,唐海家里那個帶著蕭曉燕口紅唇印的骨瓷杯里確實解析出了□□成分,而唐海是見到她的最后一個人,種種證據,唐海直接成了犯罪嫌疑人。 “你為什么要殺害蕭曉燕?”警察坐在唐海的對面問他。 唐海換上了一身樸素的藍色監(jiān)獄服裝,他身條生得極為勻稱,即使是最黯淡的囚服也給他穿出了一種時髦的感覺,他微卷的長發(fā)垂落在肩頭,微微掃過眉眼,給了人一種頹廢的美感,他安安靜靜端端正正地坐在椅子上,面上一副無動于衷的模樣。 對面的警察還有些年輕,心里又知道唐先生的身份,心里早就下意識帶了幾絲偏見,只覺得唐海這副半死不活的樣子是在挑釁,很是囂張。 在梁羽的鏡頭里,翁道衡懶散地抬起了視線,對向了鏡頭凝視過去,這個鏡頭模擬的是警察的視角,帶了幾分凝視觀察的感覺,翁道衡看向鏡頭然后微微笑了一下:“有水嗎?我渴了?!?/br> 鏡頭切到飾演年輕警察的演員,他微微皺眉,他剛入行,在先入為主的刻板印象下,他就沒見過這么囂張的“殺人犯”,他屏著氣去給唐海倒了一杯水,外面觀測室觀察的心理專家和老警官對視了一眼,覺得要么是唐海心理素質過硬,要么是唐海真的沒有殺人。 最后他見到的是一個女警官,唐海抬眼,笑了,這是一個熟人。 當初他捅繼父的那個雪夜,捂住他雙眼帶他離開房間的就是這位女警,經年不見,當年剛從警校畢業(yè)的青澀女警已經成長為了一個優(yōu)秀成熟的人民警察了。 “白警官,你好?!碧坪PΦ迷频L輕。 女警當然記得他,當初這個少年給她留下的記憶太深了,一想到唐?,F在的身份,白警官是這樣說的:“你還是長歪了,唐海?!?/br> 唐海微微挑了挑眉,他說:“我沒有長正的機會?!?/br> 白警官重新問了一遍關于蕭曉燕的問題,唐海一一回答,最后他說:“其實您問這些毫無意義,我沒殺蕭曉燕,就算我真的殺了她,我在這也不過待四十八小時,畢竟我是吃下半塊海市的蒲氏的接班人?!?/br> 女警表情發(fā)寒,她當然知道蒲誠手下的集團能量之大,他們內部干的事比這臟多了,罄竹難書。蒲氏是海市最大的地頭蛇,一個蕭曉燕的死確實不能拿唐海怎么辦。 “白警官,我是相信您的,但是你們中間也人鬼難分,很多事我想幫你們,卻是也不知道找誰。” 女警的神情肅穆了片刻,唐海的眼神坦然又堅定,他說:“如果你們里面沒有鬼的話,蒲氏這種蛀蟲為什么能活那么久,馬上還要洗白上岸了?” 被監(jiān)/禁了四十八個小時之后,因為蒲誠的能量,加上唐海一直沒有松口,他最后還是在律師的保釋下離開了警局。 外面陽光正好,唐海抬眼瞇著眼睛看了看刺目的陽光,他突然心里涌起一陣悲哀,他不明白蕭曉燕以那樣的方式自殺栽贓他的意義,不過這次入獄讓他避開了蒲誠的眼線和警方內部有了一個秘密約定。 …… 唐海離開監(jiān)獄的第四個小時,唐海在離開蒲氏公司的時候看到了陳山。 陳山站在街對面隔著一條街看他,他的眼神又陌生又疏離,唐海當做沒有看到他,繼續(xù)往前走,才走了幾步,背后傳來急促的腳步聲,陳山一把抓住他的手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