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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這塊原石比現(xiàn)在你看到的那塊晶體要小一些,我很想把它切割成首飾送給你,我覺得你如果穿西裝禮服,領口戴上它配上你的眼睛一定很好看,于是我就找了很多切割師傅來切割它,但是磷葉石硬度太低了,我走了很多地方,都沒有師傅愿意接。”任野用一種很平靜的語氣說這件事。 “不過,幸好,我后來在國外遇到了一個手藝很好的切割師傅,他很小心地幫我把這顆漂亮的寶石從原石里切割出來,然后我想我一定要把它送給你?!?/br> 任野雖然家里很有錢,但是他沒有什么花大錢的習慣,倒是他jiejie任南風喜歡收藏寶石飾品,兩年前,在玻利維亞的一次寶石拍賣會上,任野無所事事地跟著任南風在拍賣會場穿梭,他一邊走一邊跟jiejie吐槽:“不就是亮晶晶的石頭嗎?賣那么貴?你還要收藏那么多?!?/br> 任南風優(yōu)雅地放下墨鏡,她微笑著說:“你不懂,這些亮晶晶的石頭就是有一種魔力,它們天然生出那么漂亮的顏色怎么不讓人瘋狂呢?!?/br> 任野有些無奈地聳聳肩,他說:“你高興就好?!?/br> 任南風很高興地小聲和任野說:“今天拍賣的壓軸是一對天然磷葉石,據(jù)說特別漂亮,我今天來就是對這個勢在必得。” 對珠寶知識缺乏的任野打開手機搜了一下磷葉石是什么,很漂亮但是很脆弱,總之是很精貴的石頭,他不大感興趣。 然后當壓軸的那兩塊晶體被展覽的時候,任野的眼睛睜大了,好漂亮的一對石頭,顏色和師哥的眼睛好像,任南風在旁邊看著他一臉驚訝的模樣,笑著說:“打臉了吧,哎,我今天就是為了這個,我一定要買下它們。” 任野癡癡地看著拍賣臺上的磷葉石,他說:“不行,我也要買,我勢在必得?!?/br> 任南風驚訝地看著他,笑著說:“弟弟,你這就不厚道了,怎么能和jiejie搶呢?!?/br> 其實任野那時候告訴任南風那對磷葉石的顏色和他暗戀的人的眼睛顏色一樣的話,任南風一定會一邊八卦一邊幫他拍下,可是任野非要嘴賤:“那石頭又沒寫你名字,各憑本事好了,怎么能叫搶呢?!?/br> 于是最后在親jiejie的惡意抬價之下,任野以一個非常不體面的價格買下了那兩塊美麗又脆弱的石頭,雖然價格不太美麗,但是任野卻非常高興,作為最后的贏家,官方主持問他,為什么這樣執(zhí)著于這兩塊磷葉石,任野最后想了想,他說:“它們和我喜歡的人眼睛顏色一樣,它們天然生出這樣的顏色是個很美麗的奇跡,讓我瘋狂?!?/br> 最后任野選擇了其中一顆到處找人切割,差不多找遍了半個世界的著名寶石切割師,最后是在《食rou動物》上映前在德國找到了一位師傅切割成功,任野最后給這塊切割成功的磷葉石,起了一個很美麗的名字“瞳之海”——翁道衡茶青色瞳色里的那片讓他心動的海。 時隔兩年,任野沒想到他最終終于有機會送出了當初讓他癡迷的寶石,翁道衡小心翼翼地拿起那顆水滴狀的寶石,在項鏈的鏈條縫隙他摸到一層字母,他緩緩翻過來,鏈條縫隙里藏著任野克制的深愛——“For Weng”。 “喜歡嗎?”任野問他。 翁道衡突然覺得他手里小心翼翼地捧著的是任野的一顆火熱的愛他的心。 任野說:“我本來是想挑一個很浪漫的時刻給你這個,那個時刻可以是你的生日,可以是我們未來在一起的時候,也可以是其他重大的節(jié)日,可是……可是我沒有想到我最后找了這么一個隨便的時刻把它送給你。” 說著,他有些難受地低下頭,以一種做錯了事情的姿態(tài),他說:“我一點也不浪漫,也不會追你,我想給你的和我預想的總是差別的太遠……但是我還是很高興它們出現(xiàn)在你眼前,我很高興認識你,翁道衡,謝謝你這樣走到我眼前。” “不?!蔽痰篮鈸u搖頭說,“現(xiàn)在也可以從一個普通的時刻變成一個浪漫的時刻,我可以幫你做到?!?/br> 任野還沒反應過來,翁道衡就突然微笑著說了一句話,任野聽清楚了,但是他卻覺得自己產(chǎn)生了耳鳴,他有點不敢相信。 “我喜歡你,任野。” “現(xiàn)在這個時刻是我第一次說喜歡你的時刻,是我們互相確認喜歡彼此的時刻,它已經(jīng)變成了最浪漫的時刻,是特殊的?!?/br> 翁道衡這樣說著,然后用一種溫柔的眼神看著他,他此刻的瞳色和任野送給他的磷葉石一樣漂亮,他說:“任野,你很浪漫,現(xiàn)在這個時刻送的禮物就是全世界第一浪漫,我翁道衡說的?!?/br>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在2021-04-18 22:33:51~2021-04-20 23:32:1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搞給啊5瓶;余情3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62章 他腦袋空空 “你相信我的說法嗎?”翁道衡看著他微笑。 任野抬起視線,和翁道衡的視線觸碰,他的視線是認真帶著誠意的,不再是平時那種若即若離的感覺,翁道衡說這些話的時候是認真的。 于是他下意識點了點頭,他說:“我信……” 這種感覺就好像是在做夢,他孤獨地喜歡了翁道衡這么久,甚至覺得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在自我感動,有段時間他甚至覺得自己有鐘情幻想,所有的關于翁道衡所謂的“愛情”參與者只有他一個人,他不敢奢求翁道衡看到他、回應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