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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野也覺得有些可惜,不過他的情緒很淡,在他眼里,翁道衡怎么樣都好看,哪怕剃光頭做和尚也是仙僧。 不過翁道衡的新造型把他從戲里對唐海的情緒拉了出來,翁道衡換了造型,身上唐海那種獨的味道褪去了不少,其實翁道衡也獨,但是角色唐海的獨是哀怨帶點瘋勁的,而翁道衡本身那份獨是遺世獨立的獨,張揚又冷靜。 他身上唐海氣質(zhì)最濃郁的時候是殺青那場戲,殺青戲拍完了,他就好像和角色徹底告別了一樣,很快掙脫出那種狀態(tài)變成了高嶺之花的翁道衡。 任野也覺得自己進步了不少,之前拍完戲他總要調(diào)節(jié)很久才能完全從一部戲里走出來,只怪他過于強的共情天賦,但是這次拍完,他就有一種解脫的感覺。 其實難過也是會難過的,殺青戲拍完的那天,任野又蹲在角落眼眶紅了,但是愣沒真掉眼淚,只是淡淡的難受,阿山和陳山這兩個角色他用心去演了,告別的時候還是有些不舍的。 但是這份難過不舍也是殺青當天最強烈,拍完的第二天睡了一覺醒來他心情就回歸生活了,后來這份淺淺的難過只剩下戲殺青之后他好像又不能和翁道衡朝夕相處的惆悵,但是這回離別本身沒有那么絕望了,因為他知道翁道衡也喜歡自己。 分開是暫時的,他們總歸是會在一起的,并且回去了之后他們還是上下樓的鄰居。 任野已經(jīng)想好了,追人是不可以半途而廢的,回去了只要兩個人都在家,他一定要想辦法天天找理由讓翁道衡去自己家或者他去翁道衡家,都六百多平的房子,一個人住太空蕩蕩了。 任野甚至想到了以后如果和翁道衡住在一起的光景,頂樓之間打空,他和翁道衡兩個獨立的大平層可以私下打通成一千多平的復(fù)式樓,雖然程序麻煩一點,但是都是全款房是可以cao作的。 他越想越遠,得慶幸于翁道衡和他都不會生孩子,不然他連學區(qū)房買在哪里都考慮好了,所以他的那一層難過也只是難過暫時不能和翁道衡朝夕相見了。 在他站在那里無限進行發(fā)散性思維的時候,翁道衡已經(jīng)走到了他的跟前,當看到翁道衡西裝里白襯衫之下那塊漂亮的茶青色石頭的時候,任野突然愣住了,他說:“師哥,你帶上了我的禮物?!?/br> 翁道衡搖了搖手里的紅酒杯,往他的杯口碰了碰,然后微微抿了一小口紅酒,他說:“想什么呢,這一塊當然不是你送的那塊磷葉石,那塊那么脆?!?/br> 聽到翁道衡的反駁,下意識的,任野微微皺了皺眉頭,他嘗試著開口試探:“那這塊是……” 翁道衡說:“我這塊是根據(jù)你的禮物復(fù)刻的磷灰石,替代品,磕碎碰壞也不會心疼?!?/br> 確實,磷灰石的顏色也很好看,但是價格比磷葉石美麗多了,也沒有磷葉石那么脆弱。 任野一聽到翁道衡這樣解釋給他聽,眉頭微微松開,翁道衡的話潛意思就是他不舍得戴自己送給他的那塊磷葉石,怕磕碎碰碎心疼,任野下意識覺得這是翁道衡重視他的禮物的表現(xiàn)。 但是他又有點可惜,物是死的,人是活的,他希望翁道衡可以戴上自己的禮物,禮物最大的價值不再于任野當初在玻利維亞為了拍下它豪擲的價格,而在于收禮的人使用它。 他拿起酒杯對著翁道衡的紅酒杯碰了碰,回敬地抿了兩小口,然后微笑著對翁道衡說:“師哥,殺青快樂?!?/br> “快樂?!蔽痰篮饷髅鳑]有笑,但是他的眉眼里帶著隱隱的笑意。 任野想要和翁道衡再聊點什么,但是劇組其他人走過來插入他們之間,分別給他們敬酒,翁道衡很克制地抿酒,喝得很淺,正如他當初和任野說的那樣,他不想再喝醉了,他喝醉不會鬧事,卻總會錯過一些什么。 任野喝酒上臉,被敬了幾圈酒,眼神就有些散亂了,也上臉了,臉紅紅的,他雖然面無表情,但是耷拉著精氣神,看起來有一些委屈,翁道衡隔著人群看了他一眼,覺得他像委屈的金毛。 當這個想法在他腦海里一閃而過的時候,翁道衡下意識抿嘴笑了一下,因為他覺得任野可愛。 隔著人群,任野一直在用余光偷偷觀察著翁道衡。 他看見翁道衡站在那里拿著酒杯突然好像想起了什么,很溫柔地低頭笑了一下,雖然那個笑一閃而逝,但是真的很招人。 他的眉目都洋溢著一種柔性的濾鏡,讓人一眼萬年,于是任野瞬間就看住了,心里又覺得翁道衡還是冷著臉好一點,站在那里笑太招人了,他受不了。 可是面無表情的翁道衡又是另一種風格的招人。 他有些喝醉了,雖然他覺得他腦子是清明的,但是他覺得自己的血液流速加快了,狠狠地托著他跳動的心臟,任野瞬間眼底再也看不見誰了,只能看見翁道衡。 酒至半酣,翁道衡走了過來,和梁羽喝了酒聊了一會天,然后當著眾人的面站起身突然對任野說:“任野,敬搭檔?!?/br> 說著他的酒杯叮鈴一聲撞上了任野手里的酒杯,兩杯酒杯里的紅酒像跳舞的舞女紅舞裙一樣都快樂地蕩漾起了裙擺,任野還沒反應(yīng)過來,他就看到翁道衡舉起手里的紅酒杯一飲而盡,不同于一開始的微微抿酒。 他看到他喝酒時蠕動的喉結(jié)和托著酒杯素色的手指,心突然就亂了,他覺得翁道衡是雙標,但他享受這種雙標,因為他是不同的那個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