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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Also的文會那么真情實感。 為什么Also文里的野道三次元細節(jié)帶著一種奇妙的了然感。 為什么Also和他對象的戀愛進度會和他巧合地完全一致。 為什么咕咕噠說他們地址很近。 為什么他剛剛和Also聊天任野會突然進衛(wèi)生間…… 一切的一切,在翁道衡的腦子里迅速整理,所有的答案呼之欲出,因為任野就是Also。 任野在他旁邊躺下,吻了吻翁道衡的額頭,說:“晚安?!?/br> 翁道衡垂下眼睛,遮蓋住眼底的情緒,現(xiàn)在想要證明任野就是Also還差最后一個大膽的步驟。 翁道衡的理智和情緒在蒸騰,他骨子里那股瘋勁又上來了,他今天就想迫切地知道答案,知道他的猜想是否合理,于是翁道衡解鎖手機屏幕,直接點進自己“巴黎在逃圣母”的后臺,點開自己和Also的聊天界面,直接給Also打了一個語音電話。 不到半秒,任野的手機就忽然響了。 不明所以的任野拿起手機,點亮手機頁面,當他看到“巴黎在逃圣母”的頭像時,嘴角的弧度僵住了。 作者有話要說:作者對任野的忠告:現(xiàn)在移民火星還來得及。 第86章 他撒謊(全文完) 在那個瞬間,翁道衡也在觀察任野的微表情,然后他在任野的微表情里得到了他想要的信息。 第一,任野的確是Also。 第二,任野應該知道“巴黎在逃圣母”背后的馬甲是他翁道衡本人。 第二條是翁道衡根據(jù)任野那一瞬間的表情捕獲的意外之喜,也是他一開始沒有想到的。 在得知真相的那一刻,翁道衡才開始慢慢地在大腦消化這條信息,他突然有點鉆牛角想不明白,Also怎么可以是任野呢。 怎么可以是呢,他無法想象那個沉迷寫野道同人文的寫手會是任野,什么人會一邊磕自己的cp一邊寫自己的同人文?他已經(jīng)覺得作為野道正主之一的自己偷偷看自己的同人文就已經(jīng)是一件很變態(tài)的事情了,卻沒想到磕的極致不是他,而是任野這種。 但凡任野的專欄字數(shù)不是恐怖的兩百萬,他都不至于覺得這么離譜。任野為自己產(chǎn)糧能產(chǎn)糧到驚人的兩百萬字數(shù)已經(jīng)是某種意義上的一種恐怖和敬業(yè)了,這已經(jīng)不能用“自割腿rou”來形容了,是有幾分病態(tài)的執(zhí)著在里面的。 而任野剛剛拿起手機看到“巴黎在逃圣母”一瞬間的反應是不經(jīng)過修飾的,是最誠實的。 他在任野的眼底看到了前所未有的慌亂和驚訝,翁道衡不是傻子,他瞬間就明白了,任野或許比他猜出Also是誰之前更早地猜出了他是“巴黎在逃圣母”,他是什么時候知道的呢,他知道之后又是懷著一種什么樣的心情和他聊天。 就是這種像惡作劇一樣的巧合突然讓翁道衡覺得可笑,小說都不敢這么編,可這種荒誕的事情就是發(fā)生在他和任野身上。 茫?;ヂ?lián)網(wǎng)世界,隱姓埋名的翁道衡和隱形埋名的任野在無數(shù)代碼里肆意遨游,可是就是這么巧,他們會突然對自己的cp感興趣。 也是這么巧,任野不知道出于什么動機開始寫自己和他的同人文,就那么自然地被翁道衡看到并且吸引,然后成就了一段互聯(lián)網(wǎng)線上的三年孽緣。 然后在翁道衡突然又想起了很多事情,Also那個喜歡的人,他們互相交流過的彼此感情經(jīng)歷。 從前他跟Also說過很多次他喜歡的人是渣男,現(xiàn)在真相大白,好家伙,原來渣男竟是我自己! 大量超過翁道衡預期的信息一瞬間擠滿了他的腦子,他已經(jīng)忘了自己該用什么情緒才重新看待任野了,他只是突然覺得他好像從來都沒有深刻了解過任野。 他似乎知道任野的一切,任野在他眼前也一直清澈見底,可是任野從小是怎么長大的,任野為什么會去拍戲,任野是懷著一種什么樣的心情喜歡他,他又是出于什么動機可以完全忍住羞恥感寫下兩百萬字的同人文。 細思之下,翁道衡忽然發(fā)現(xiàn),他才是在任野面前清澈見底的那一個,自己的一切任野都知道,而他對真正的任野一無所知。 兩個人的之間陷入了一種前所未有因為尷尬帶來的沉默,于是翁道衡起身對任野說:“我去陽臺上抽個煙?!?/br> 他才站起身,任野忽然拉住他的手腕狠狠地拽住,力氣大得都讓翁道衡覺得骨節(jié)生疼,任野的眼眶都發(fā)紅了,翁道衡不知道他經(jīng)歷了一種何等恐怖的心理活動,總之他的眼神看起來很破碎的感覺,就像要被丟掉的小狗一樣,眼神濕漉漉的,翁道衡被他拉到懷里抱住。 任野啞著嗓子忽然說:“我……我都可以解釋的,你不能不要我。” “如果我說我寫那些,只是因為真情實感磕cp的一種表現(xiàn),你信嗎?你不要覺得我不正常?!比我翱粗鋈徽f。 “磕cp?和我在一起也是你想要磕到真的?”翁道衡刺了他一下,他磕自己cp有病,合著任野更加有病,他們算什么,一雙病友? 果然神經(jīng)病相互吸引。 被翁道衡這么一刺,任野知道自己說錯了話,他的眼神里的光忽然熄滅了,有些不安地看他,他有些病態(tài)地摸著翁道衡的后背說:“你不能不要我。” “你不能不要我?!彼滩蛔∮终f了一遍。 對著任野的眼神,翁道衡莫名地心都軟了,甚至無端生出一種內(nèi)疚的心理,他讓任野患得患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