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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裝迷情] 《嫁錯郎》作者:南朝北闕【完結(jié)】 李溫棋是聞名百州城的李家小七爺,依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娶了親,一掀蓋頭才知道新娘子嫁錯了人。 葉滿是爹不疼沒娘愛的小可憐,洞房花燭夜后才明白自己上錯了花轎。 生米已成熟飯,李溫棋一抹嘴決定厚著臉皮將錯就錯。 翌日,原本的夫家上門來換人,七爺直接腿一搭,眼一垂,挑釁地露著脖子上曖昧的牙印,“沒門兒?!?/br> 嬌軟小白菜x倜儻大白楊 食用指南: ①架空架空架空,只談戀愛不談?wù)?jīng)事,請勿考據(jù)。 ②不回答C不C的問題,除非劇情需要,不然也不會專門強(qiáng)調(diào)膈應(yīng)人。 ③歡迎建議,拒絕人參,人森艱難,何苦互相為難。 內(nèi)容標(biāo)簽:布衣生活天作之合甜文 搜索關(guān)鍵字:主角:李溫棋;葉滿┃配角:預(yù)收《謀娶臣妻》┃其它: 一句話簡介:將錯就錯 立意:重拾自信,向陽而生 第1章 剛?cè)敕奶鞖猓[哄哄地?zé)帷?/br> 李溫棋從外面策馬回來,一溜進(jìn)了院子,未及房門便把外袍解了丟給了長隨明平。 挽起的袖子間被常年曬得如同麥色的肌膚,肌rou緊實(shí)透著鼓鼓的力量,半點(diǎn)沒了出門時溫文爾雅的公子模樣,活脫脫就是闖江湖的。 明平告訴他老爺夫人正在花廳待客,李溫棋徑直往前走的步子便拐了拐欲往別處去,順口問道:“誰來了?” 明平一道接過他扔來的馬鞭,回道:“是榮老爺?!?/br> 李溫棋抬了下眉峰,似乎對登門的人略微的不可置信。 說來倒也并非什么大不了的事,李家是百州城的大富商,其間糧油、布匹、茶葉均有涉獵,而城東榮家則承攬了多半的古董、玉器生意,兩家在百州城可以說得上勢均力敵,雖經(jīng)營不同,卻也暗中較勁兒。 因此兩家除了明面上必要的商業(yè)往來,私交卻是不多。 有道是無事不登三寶殿,這榮家的老爺今日親自來了,想必不會為了雞毛蒜皮。 明平一向機(jī)靈,早就打問清楚了,“榮老爺?shù)墓右惨⒂H呢,恰是十六的日子。” 李溫棋了然,覺得這日子當(dāng)真巧了,“跟誰家訂的?” “聽說是葉家酒坊的庶女?!?/br> 李溫棋聽罷就笑:“我就說老爹的主意打錯了,他要是跟葉家酒坊訂了,以后喝什么酒不是都便利?!?/br> 葉家酒坊也是世代傳承的老字號了,百州城半數(shù)酒樓、飯莊的供應(yīng)都是出自他家,就連遠(yuǎn)在京城的王公貴族也是常客。 李老爺好酒,別的吃喝不見得多緊要,每年卻要花大價錢從葉家酒坊弄兩壇子陳釀。 所以李溫棋覺得自己老爹半點(diǎn)不會替自己謀算。 明平聽他笑言,暗暗搖了下頭,由不得站在了李老爺那頭,“老爺也是覺得揚(yáng)天鏢局重江湖義氣,穆姑娘又是巾幗不讓須眉,跟七少爺你正好相配。” 李溫棋表情未變,沒有言語,只覺得他爹娘是亂點(diǎn)鴛鴦譜,不過這事兒也是他自己松口答應(yīng)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也都無所謂。 家里上下都忙著張羅一月后的婚事,李夫人更是事無巨細(xì),讓裁縫一天兩趟地跑,喜服上的一針一線都要親自過問。 就連在外面的幾位兄長,早在半月前就修書,攜家?guī)Э诘匾貋響c賀他們的幺弟終于告別光棍的身份了。 反倒是李溫棋態(tài)度如常,閑散隨意,好像即將成婚的根本就不是自己一樣。 忙碌的時間總是過得很快,轉(zhuǎn)眼就到了正日子。 頭幾天下過幾場雨,迎親這日正是風(fēng)和日麗,連花草樹木都比往日生氣蓬勃,當(dāng)真是個大喜的日子。 就連李溫棋的心情都因此開闊了幾分,騎在高頭大馬上,一身周正的喜服襯得人也玉樹臨風(fēng),路人都悄聲議論、歆羨這誰家的新郎官如此俊朗。 李溫棋的岳丈家揚(yáng)天鏢局,在百州城外的奉天鎮(zhèn)上,尚有小半個時辰的路程。為了不耽誤吉時,迎親的隊(duì)伍特意早啟程了一陣。 一切計劃得恰好,不緊不慢,卻總還是冒出些意料之外的麻煩。 李家家大業(yè)大,揚(yáng)天鏢局也是聲譽(yù)頗旺,兩家送親迎親的隊(duì)伍加起來,浩浩蕩蕩的說是十里紅妝也不為過。 李溫棋覺察到隊(duì)伍愈行愈慢,像阻塞的水流一樣,到最后索性止步不前。他策馬上前一看,卻見前頭明顯又多了一截隊(duì)伍,也是穿紅戴綠的,顯然跟他們一樣都是迎親的。 “李兄?!?/br> 人群一側(cè),同樣穿著喜服的新郎官騎著匹棗紅馬近前,比李溫棋白凈些的面容,端的是風(fēng)度翩翩。 李溫棋這才想起來一月前榮老爺?shù)膩硪?,眼前這人正是榮府的公子榮崢,與他同一天的大喜日子。 李溫棋抬手一揖,見榮家迎的花轎也被堵在前頭,因?yàn)榈缆凡坏檬柰?,轎子都被擠得有些晃晃悠悠,上頭的流蘇一擺一蕩,也不知道里頭的新娘子多受罪。 “路怎么了?”李溫棋猜想是出了什么事故,因而一問。 榮崢道:“前幾日大雨,路段被沖得有些厲害,塌方了。” 他們往來迎親走的都是同一條路,去的時候還沒見大問題,回來卻被阻在了這里,也不知道是不是被迎親的隊(duì)伍踩得多了,這路便就地罷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