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神醫(yī)出手
嘩! 林蕭一個箭步?jīng)_到樓梯,三步并作兩步來到樓下,立即看到門口倒著一個醉醺醺的男人。 “嗝……我沒醉,再來賭幾把,我,我要把輸?shù)娜A回來……” 邋遢男人掙扎著站起來,搖搖晃晃朝樓上走。 “你怎么又去賭了?”林蕭皺眉。 許大強眼睛瞪的滾圓,嘴里含糊不清地吼道,“兔崽子!怎么說話呢?連人都不叫?我們許,許家,招了你這么個廢物女,女婿,真是倒了八輩子的楣……” 許大強就是個話癆,借著酒勁耍酒瘋,指著林蕭的眼窩子,口齒不清,怨毒地埋怨道,“老頭子眼睛瞎了,怎么就看中個你啊?當(dāng)年還說你是什么神、神醫(yī)下山,是山上高人的弟子,還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人物,我看你就,就,就……是個屁!” 林蕭面無表情,對方如果不是自己的岳父,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一具尸體。 “你看著我干什么?不,不服是吧?有,有能耐你給我錢啊?你不是神醫(yī)嗎?你治好我的腿??????你他媽但凡能,能拿,拿回來一塊兩塊錢,我也不,不至于罵你,呸!” 許大強雙眼渾濁,張嘴朝林蕭吐了一口濃痰。 “哼!窩囊廢,連,連個屁都不敢放,什么玩意兒……”許大強雙眼一翻,跌跌撞撞繞過林蕭,拖著那條老殘腿,搖搖晃晃就要上樓,嘴里不自覺地嘀咕道,“老東西倒是死的清凈,你,你這個廢物怎么還不去死?” 嘩! 林蕭忍不住了,罵他可以,但罵老爺子就不行。 許家老爺子對自己有恩,否則他也不會選擇在許家韜光養(yǎng)晦三年,更不可能答應(yīng)入贅為婿。 嘩! 林蕭拎住許大強的脖頸提到半空,冷聲道,“閉上你的臭嘴!” “你,你放開我,混蛋,膽,膽子肥了啊你,連我都敢打?”許大強酒醒了一半,破口大罵。 “林蕭!你在干什么?”許欣然剛好沖出來,看到林蕭竟想打自己的父親,頓時氣的小臉鐵青。 “哼!”林蕭將許大強推開,“他又去賭了!” 蹬蹬蹬…… 許欣然沖到林蕭身邊,兩手狠狠在他的胸口推了一把,“他是你爸,就算他有錯,你就敢打人?” “不教訓(xùn)他,他不長記性!” “你給我滾!”許欣然氣壞了,沖著林蕭咆哮。 林蕭也來了火氣,扭頭就走,自顧自回到房間。 許欣然把許大強拉扯著上了樓,后者一路吐到床前,這才昏昏睡去。 “哎!”許欣然既心疼又生氣,匆忙收拾了污穢之后,便坐到床邊看著父親。 她知道許大強之所以變成這樣,完全是因為母親的死。 許欣然的爺爺一直不同意許大強的婚事,導(dǎo)致許欣然的母親積郁成疾,生下她就難產(chǎn)死了。 許大強也因此嫉恨父親,同時憂于妻子之死一蹶不振。 所以,許欣然并沒有怨恨父親,只是覺得他很可憐,不忍責(zé)怪。 “這個林蕭,太過份了。”許欣然本來晚上的心情不錯,現(xiàn)在完全被林蕭破壞。 林蕭回房之后,拿出三年未動過的小黑皮箱。 “三年了,老伙計,你也該現(xiàn)身了啊?!绷质捰行櫮绲負崦恢畏N材質(zhì)的箱面,然后緩緩開啟。 靜靜躺在箱底的,只有一個黑色的小布包。 林蕭將布包鋪開,一百零八根黝黑的銀針整齊排列。 林蕭抓起針包便走出房門。 許大強已經(jīng)睡了,鼾聲震天。 林蕭來到床前,朝著他的臉頰狠狠拍了兩下。 啪啪! 許大強一個激靈清醒過來,昏暗中看到一道黑影在眼前,嚇的就要叫。 林蕭一指點出讓他閉了嘴,幽幽道,“你不是說我廢物嗎?今天我治好你的腿,以后再敢罵老爺子一句,我要你的命!” 許大強無比驚恐,眼睛瞪的滾圓,仿佛不認識林蕭似的。 林蕭手法飛快,將許大強脫個精光,同時抽出九根黑針,分三個品字插入右腿九處大xue。 “呃……”許大強痛苦極了,覺得有一萬只螞蟻在噬咬右腿,可他想喊又喊不出來,眼中充滿恐懼。 他覺得,一定是林蕭要報復(fù)自己。 然而…… 十分鐘后,許大強突然發(fā)現(xiàn),一直折磨他的老寒腿,竟然有了知覺和痛感。 “起來走走!”林蕭冷著臉,不客氣地呵斥道。 這時候,許大強的酒幾乎完全醒了,他以為自己在做夢,夢游般走了幾圈。 “好了,我的腿好了,哈哈哈……”許大強如夢初醒,興奮地手舞足蹈。 “是你治好了我!?” 許大強一轉(zhuǎn)身,室內(nèi)空無一人,林蕭已經(jīng)消失不見。 “見鬼了嗎?”許大強忍不住吞了一口唾沫,嚇的渾身哆嗦,依然沒有從震驚中恢復(fù)過來,“剛才的人真的是林蕭?老爺子沒騙我,他,他真的是神醫(yī)?” 第二天一早,林蕭做了雞蛋炒飯給許欣然,平時她吃過飯就上班去了,今天卻一口不動。 “老婆,怎么不吃?” “林蕭!”許欣然面帶寒霜,“你昨天怎么回事?有你那樣跟爸說話的嗎?還敢動手?真是反了你了,許家供你吃穿,你不想著感恩也就罷了,還敢……” “欣然,別跟女婿這么說話!”就在這時,許大強精神抖擻地從樓上走下來,換了新衣服,就連背都不佝僂了。 “爸?”許欣然騰的一下子起身,不可思議地看著許大強,“你的腿??” “哈哈哈……多虧我有個好女婿,治好了我的腿!”許大強神采飛揚,“還點醒了我,頹廢了這么多年,我也該覺悟了!” “爸,你說什么呢?”許欣然呆若木雞,“昨晚的酒還沒醒嗎?你說林蕭治好了你?說什么瘋話?” “你以后要對女婿好點,”許大強語重心長地說道,“聽到了嗎?” 林蕭得意洋洋,“老婆聽到了吧?岳父都這么說了,你可要長點心!要對我好點!” “你一邊去,”許欣然瞪他一眼,突然有些擔(dān)憂地低聲問道,“爸是不是受刺激了?我覺得他不對勁?!?/br> “有什么不對勁?腿好了,人也精神了,以后你也不用擔(dān)心他去賭了?!绷质捫Φ溃敖源髿g喜!” 許欣然十分茫然,她當(dāng)然不相信林蕭有那個能耐治好許大強,否則也不會在家窩囊三年。 可許大強的狀態(tài)卻不會錯,這事奇怪的讓人費解。 “其實呢,”林蕭老神在在地說道,“我是……” 許欣然的手機突地響起,看到是秘書來電,她顧不上聽林蕭吹牛皮,趕緊走到一邊接通。 “喂!?” 今天總公司來查帳,她還沒來得及去處理,公司三個副總肯定會從中搗亂,到時后果不堪設(sh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