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信口開河
一大幫人折騰了半下午,把當(dāng)時在現(xiàn)場的人全都查遍,也沒找到什么珠絲馬跡。 而許家輝的情況越來越糟糕,李珍父子同時出手,都不敢輕易動針,生怕萬一撥錯了順序,傷者立即就會死。 許明陽急的如熱鍋上的螞蟻。 一群人也都束手無策。 “現(xiàn)在知道著急了?”林蕭笑嘻嘻地走出來,“我說了,求我,我就救他!” “你……”許明陽眼皮直跳,有些不可思議地問道,“是你下的針?” “你別管,總之我能讓許家輝醒來?!?/br> 許欣然怒道,“林蕭,能不能別搗亂了!你打人已經(jīng)不對,現(xiàn)在還要火上澆油?” “老婆,稍安勿燥,我是在幫你!”林蕭意味深長地說道。 “幫我?你就是這么幫我的?你這是把我往火坑里推!”許欣然已經(jīng)氣的說不出話了。 林蕭壓低聲音,“老婆,我能治好爸的老寒腿,就能把許家輝救回來。我這么做,是為了跟許明陽談條件?!?/br> 許明陽已經(jīng)六神無主,一把抓住林蕭的脖領(lǐng),“小子!你到底在搞什么鬼?” “想救許家輝的命是吧?答應(yīng)我一個條件,立馬還你一個生龍活虎的龜兒子!” “你……”許明陽氣的老臉直抖。 “信不信隨你!”林蕭撇撇嘴。 許明陽不得不信,能找的人全找了,現(xiàn)在只剩下林蕭。 就算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許明陽都得信。 “你有什么條件?” 林蕭笑笑,“為了一個養(yǎng)子,估計你也不會放棄許家家主的位置。所以退而求其次,你只要答應(yīng)今后不再欺負(fù)我岳父,別再讓人勾搭他去賭博去喝酒就行,這么簡單的事情,應(yīng)該沒問題吧?” “什么?”許明陽萬萬沒想到,林蕭提出的條件,竟然只是這樣的小事。 這些年,許明陽明里暗中都在算計自己的弟弟許大強(qiáng),讓人專門給他設(shè)套,讓他輸了不少錢。從而在許家奶奶面前信譽全失。到了最后,連繼承人身份都被剝奪。 可是,這種事不能擺在明面上,許明陽不可能跟別人承認(rèn)自己做過這些事。 許欣然也懵了,“林蕭,你……” “老婆,我說過,我做的事都是為了你,我知道你一直擔(dān)心咱爸好賭成性,又嗜酒成魔,但這些并非他一廂情愿,而是有人在背后推波助瀾?!?/br> 許欣然目瞪口呆,“你,你是說,這些事都是大伯在背后做的?” “你看他的反應(yīng)就知道了。”林蕭譏笑道,“這種老狐貍陰險的很!” 許明陽臉色變的很陰沉。 “好了許明陽,廢話不多說,同不同意?” 如果許明陽同意,就意味著過去做的那些事都是他的主意,是他暗算自己弟弟,被許家奶奶知道,他絕沒有好果子吃。 假如不同意,許家輝或許面臨生命危險。 “好小子……”許明陽瞳孔輕輕一縮,他第一次認(rèn)真審視林蕭,發(fā)現(xiàn)他遠(yuǎn)沒有傳說中那么窩囊,反而異常精明。 “怎么樣?”林蕭問道。 “只要你真能救回家輝,我就答應(yīng)你,以后絕不找你岳父的麻煩!” 許欣然面露復(fù)雜之色,她一直懷疑許明陽在背后搞鬼,卻沒有證據(jù),如今聽到親口證實,心里特別不是滋味。 今天許明陽算是親口承認(rèn)過去做出的種種事情,讓許欣然既痛恨又擔(dān)憂。 “荒唐!” 就在這時,李珍父子前后腳走了出來。 李珍寒著一張臉,“信口開河的家伙,你知道傷者什么情況嗎?你要是隨便亂動,人死了算誰的?” “李醫(yī)生,”許明陽急道,“我問過了所有人,當(dāng)時在場的只剩下這個林蕭,而且他就是打人者,或許真是他干的也說不定?!?/br> “他打傷了人,又為什么要救人?這不自相矛盾嗎?”李珍上下打量林蕭,“而且他這么年輕,怎么可能會那種傳奇的針灸術(shù)?掌握這種技術(shù)的,應(yīng)該都是饕餮老翁才對?!?/br> “這……”許明陽猶豫了。 “行不行,試試不就知道了?”既然達(dá)到目的,林蕭也不在耽擱,大步流星走向病房。 眾人在后跟著,許明陽厲喝道,“林蕭!如果因為你的原因讓家輝有個三長兩短,我定要你陪葬!” “放心,只要你信守承諾,就能見到一個活的許家輝?!?/br> 砰! 林蕭進(jìn)入病房,直接將房門鎖緊,擋住了所有人。 “不可能!”李時搖頭嘆息,“他不可能把人救回來,只會害了傷者?!?/br> “許老,你這樣做,是把傷者送到了劊子手手上?!?/br> “他打了人,怎么還可能救人?” 許明陽被二人說的心煩意亂,也意識到不對勁,于是奮力一腳踹開房門準(zhǔn)備救人。 然而下一刻,他就愣住了。 只見許家輝坐的筆直,雖然表情痛苦十分茫然,卻真正的醒過來了。 叮! 林蕭隨手將三枚銀針扔掉,“沾上了畜生的血,這針不要也罷!” 許家輝一醒來就聽到這話,差點氣的吐血,“林蕭!你給我等著,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你都傷成這樣了,還說狠話呢?”林蕭嗤笑一聲,“你先管好自己吧!” 李珍父子跟在后面,看到活蹦亂跳的許家輝,不由目瞪口呆,完全不敢相信看到的一切。 “家輝,你沒事吧?”許明陽焦急尋問。 “大伯,林蕭這混蛋下手太狠了啊,你一定要替我出這口氣!” “好了,別說了,沒事就好?!痹S明陽呵斥一聲,“先讓醫(yī)生看看,其余的事我會幫你處理?!?/br> “許明陽,記得你承諾的事情噢?!?/br> “林蕭,這次算你狠,別栽在我手里!”許明陽陰沉著聲音說道。 “呵呵……”林蕭拉著許欣然走出病房。 “林蕭,剛才那醫(yī)生說什么針灸術(shù),真的是你做的?” 林蕭笑笑,“以前學(xué)過一些中醫(yī),不過我也是瞎蒙的,反正讓許家輝遭點罪也沒什么?!?/br> “蒙,蒙的?”許欣然又氣又笑,萬一蒙錯了,許家輝一命嗚呼,林蕭不僅要倒霉,還要面臨牢獄之災(zāi)。 “給你!” 林蕭忽然掏出一枚小小的錄音筆,遞給許欣然。 “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