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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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斟酌著,說出了編造好的理由,最近看到很多美妝視頻,覺得還挺好玩的,所以想要學習。 視頻里的岑荷已經(jīng)把妝卸完,在燈光的照射下,區(qū)別于帶妝后濃烈的御姐感,現(xiàn)在的樣子有著別樣的風情。 兩種截然不同的風格,如酒讓人醉,如畫,讓人觸不可及。 岑荷不緊不慢道:是這樣啊,小朋友還挺愛學習。 這是不相信她說的話嗎? 郁夏學生時代的時候是個問題少女,不做作業(yè),愛逃課,打架,父親郁樹和母親孟芝沒少被叫到學校里去。 的確,學習這種事跟郁夏不沾邊,倒是臉皮的厚度長進的不錯,別的小女孩被老師一說就哭,她被叫到辦公室罰站還能笑嘻嘻地跟其他班老師聊起來。 屏幕那頭傳來椅子拖動的聲音,發(fā)出滋滋地聲響,岑荷站了起來,我不僅可以陪你買化妝品,還可以教你化妝。 岑荷強調(diào),我化妝技術不比那些美妝博主差哦。 這簡直就是意外之喜,郁夏瞇起眼睛,嘴角不自覺彎起,那jiejie可別忘了。 嗯,先掛了,我去洗澡了,洗完澡一起王者? 好的,我等jiejie。 郁夏再次打開王者,好友列表多出一個人,正是岑荷,她點進岑荷的游戲信息界面,岑荷現(xiàn)在的段位是鉑金,她們之間的段位差是不能一起打排位的,郁夏準備和岑荷一起玩幾把匹配。 沒有等多久,岑荷的游戲頭像就亮了起來。 游戲中開了語音,郁夏讓岑荷多練練上官婉兒,這個英雄練習的性價比較高,練好了,四級就能去上路抓射手,妲己這種法師雖然上手容易,但是效果不及上官婉兒,比較吃經(jīng)濟,拖節(jié)奏。 郁夏選了一手張飛,前期一直保護著岑荷的上官婉兒,幾局練下來,岑荷的上官婉兒斷大的幾率越來越低。 最后一局,上官婉兒被隊友搶了,岑荷玩了瑤,郁夏拿了一手百里玄策。 這局打得一如既往順利,岑荷的瑤全程騎在郁夏百里玄策頭上,對面的蔡文姬發(fā)話:玄策哥哥,下把一起玩。 對面的李白:兄弟,你這么真實的嗎?剛剛拉我還說處永久cp,****。 郁夏:我是小jiejie。 她們這邊的后裔同時發(fā)出:蔡文姬,你歇歇吧,玄策和瑤是cp。 蔡文姬:**** 郁夏:...... 岑荷:我也是小jiejie。 接下的幾個工作日,郁夏都沒有見到岑荷來事務所。 周五,陽光正好,郁夏想到明天就是周末了,心情不錯,她在便利店買了兩份豆?jié){和包子,一份自己,一份給陶煙。 劉志澤想要把郁夏手上的那份拿過來:你怎么只給陶煙買。 郁夏把早餐攛得緊緊的,理所當然道:她是我?guī)熃惆 ?/br> 劉志澤:那我也是你的親親同事啊。 陶煙喝了一口豆?jié){,瞪了一眼劉志澤:要點臉吧。 劉志澤咽著口水回到了自己的辦公桌上,瞥見陶煙桌子上的申請表,有些訝異,你也是平北政法大學的? 岑荷姐也是平北政法大學的。 聽到岑荷的名字,郁夏立即停止了啃包子的動作。 平北政法大學是國內(nèi)數(shù)一數(shù)二的學校,畢業(yè)生要不就是進了名所,紅圈所當了律師,要不就是進了公檢法。 劉志澤感嘆自己高考分數(shù)線到平北政法大學就差那么兩分,只能退而求其次選擇了平東政法大學,他說:郁夏,你是哪個大學畢業(yè)的。 我說了你們也沒聽過。郁夏心想,岑荷還真是優(yōu)秀啊。 劉志澤不依不撓。 關你什么事,幼稚不幼稚啊,都工作了,還聊大學。郁夏有點惱。 劉志澤總算消停,周五郁夏的師父一般不會過來,她把剛收到的判決書給師父姜溫文發(fā)了過去,姜溫文叮囑她把判決書好好看看。 這一晚,郁夏睡的比平時都香,第二天醒來,她立刻給岑荷發(fā)了一條微信,jiejie,起床沒? 那頭回復的很快,嗯,等會jiejie開車來接你,你把地址發(fā)給我。 郁夏抱著被子打滾,體貼道:不用了jiejie,我們約個目的地,我可以自己過去的。 叮咚聲響起:乖,聽話,把地址發(fā)給我。 郁夏還想拒絕,那邊又給她發(fā)來消息:不然jiejie要生氣了。 郁夏只好把拒絕的說辭刪掉,換成了ok的手勢并且把地址發(fā)了過去。 在岑荷到來之前,郁夏精心地洗了頭,換了身裙子,頭發(fā)吹干后簡單地扎了一個丸子頭,岑荷到的很快,郁夏在上車前特地問了岑荷坐副駕駛還是坐后面。 坐后面顯得岑荷是她的司機,坐副駕又覺得太唐突。 岑荷向她揮了揮手示意她坐到前面來,等郁夏一上車,岑荷開口道:小朋友,不要那么拘謹。語氣里含著揶揄:小小年紀,不要老氣橫秋的。 這是郁夏第一次離岑荷那么近,近到可以聞到她頭發(fā)上好聞的洗發(fā)水味道,淡淡的蜜桃味,沁人心脾。 今天的岑荷的頭發(fā)披散著,氣質(zhì)柔和堅定,她說話的時候眼睛會注視著你,如星辰大海,不自覺就會迷失自己。 車子駛過繁華街道,停在了目的地地下車庫,商場的一樓就是賣各種牌子化妝品的,柜姐看到岑荷和郁夏兩人倒是挺熱情,殷勤地介紹著她們的產(chǎn)品。 岑荷經(jīng)驗豐富,除了口紅之外,其他的化妝品相繼選購完畢,郁夏在手臂上試色的時候,岑荷挑了其中一個顏色,這個顏色適合你。 她彎下腰,靠近郁夏,認認真真地給郁夏涂口紅。 近在咫尺的臉,水蜜桃味混合淡淡的薄荷氣息若有若無地吹到郁夏臉上,她屏住了呼吸,身子僵直著,沒敢動半分。 直到岑荷叫她照下鏡子,郁夏才緩過神來,帶點橙色調(diào)的口紅顯得她皮膚白皙,乖野的氣質(zhì)中帶了點甜,她輕輕觸碰到自己的唇角,臉頰發(fā)熱。 怎么樣,喜歡嗎? 郁夏點了點頭。 把東西打包好,前往柜臺結賬時,岑荷把郁夏攔下,朝她搖了搖頭,就當jiejie給你送的禮物。 這些化妝品加起來少說也要好幾千元,郁夏就算臉皮再厚那也是不能要的,郁夏趁著岑荷還沒反應過來之時,迅速把帳結了。 郁夏松了一口氣,還好她反應夠快,本來就是編了個借口,再讓jiejie破費的話,她是不會原諒自己的。 岑荷笑:跟jiejie這么見外啊,你都叫我jiejie了,我總得承這一聲jiejie啊,要不然你不是吃虧了? 我總不能占小朋友的便宜。 郁夏冷卻下來的臉頰再度發(fā)熱,她故意避開了岑荷的眼睛,慢吞吞回答,那jiejie請我吃頓午飯就好了。 這個時間段離午飯的時間差不多,兩人就近到商場的7樓,郁夏喜歡吃川菜,7樓正好有一家火鍋,此時人不多,她們沒有等位直接被服務員引入到座位上。 點了一個鴛鴦鍋,等菜期間兩人聊了聊工作上的事,郁夏告訴岑荷自己的師父是姜溫文,是個老古董。 聽著郁夏的吐槽,岑荷盯著郁夏,我很同意你說的,老姜確實嚴苛了點,不過你師父帶出的徒弟都不錯,陶煙你是知道的,在陶煙之前還有兩個,這兩個都不在我們所了,你知道為什么嗎? 郁夏琢磨著回答:去別的所了? 岑荷搖了搖頭,他們獨立做了五年后,因為足夠優(yōu)秀,不管是人脈還是經(jīng)驗都把別人甩出了一大截,擁有人脈就擁有了案源,擁有經(jīng)驗就能做別人不能所做的案子,加上兩個人刻苦努力,所以這兩人都自立門戶,自己成立了事務所,當起了主任。 這么厲害?郁夏咽了咽口水。 是不是很驚訝?這兩人現(xiàn)在逢年過節(jié)都會給你師父送年貨,你師父有些事需要幫忙,這兩個徒弟也是爭相幫著的,但你師父很低調(diào)。這些事情我也是聽你舅舅老孟講的。岑荷喝了一口水,幫郁夏的杯子添滿了可樂。 所以你舅舅讓老姜成為你的指導老師可以說是很用心了。 郁夏有些許慚愧,她猛喝了一口可樂,被嗆到了,岑荷給她遞了紙巾,郁夏的指尖觸碰到岑荷的指尖,從她的視角看過去岑荷的手指修長,沒有留指甲,指甲上涂的是護甲油,她接過紙巾后胡亂地給自己擦了一通。 她懊悔死了,剛剛的她太失態(tài)了。 岑荷溫柔開口:不要急,慢慢喝,沒人跟你搶。 郁夏低下頭,默默地抿了一口可樂,氣泡瞬間在口中炸開,她舒服了一點。 岑荷:所以你舅舅也希望你變得足夠優(yōu)秀。 而我也相信未來某一天你可以變得足夠優(yōu)秀強大,甚至超越我。岑荷的口吻異常鄭重和篤定。 郁夏眼眶微紅,她抬起頭,jiejie...... 第4章 本來喜歡摸魚工作的郁夏這陣子變得勤奮了起來,開始記錄每天的工作,把完結的案子找出來,整理歸檔,裝訂成卷宗。 臨近年關,大家都不怎么忙了,或者說想忙也忙不了,法院那邊案子擱置太多,她們這邊新的案子也立不進去。 陶煙最近剛結束了一個案子,連續(xù)加班看資料寫資料熬夜的她開始覺得身體跟不上,于是變得養(yǎng)身起來,她詢問郁夏和劉志澤要黑枸杞還是紅枸杞,劉志澤要了黑枸杞,而郁夏忙著裝訂卷宗沒有答復。 陶煙和劉志澤都察覺到了不對勁,陶煙問:小師妹,這不是你的風格啊? 劉志澤嘴巴一向毒:郁夏,你是受什么刺|激了? 我認真努力工作不行嗎? 我也要黑枸杞,謝謝師姐。 那你幫我把卷宗也整理了吧。劉志澤打趣。 劉志澤的師父在交警隊有點,給那些發(fā)生交通事故的人做免費咨詢,現(xiàn)在這個點劉志澤和他師父輪著值班,所以劉志澤的交通事故案子還挺多,積下來的案卷就多了起來。 郁夏應了下來,兩百元一本,價格公道,保證保質(zhì)保量的完成。 每年四月份左右會有律師年檢,也就是過年回來上班沒多久就要面臨年檢,年檢就是choucha卷宗,裝訂好是最基本的,重要的是里面的內(nèi)容是否有違規(guī)的。 比如說,作為實習律師,你在卷宗里的體現(xiàn),包括委托書,庭審筆錄,判決書等等里面一定要注明實習律師,要不然年檢過不了,實習律師的實習時間也會被延長。 劉志澤案卷里的需要的代理詞等辦案小結都寫好了,郁夏基本上只要做裝訂工作和敲頁碼的工作,他跟郁夏討價還價,便宜一點,別趁火打劫。 自從郁夏工作后,爸媽就停止給她錢了,她現(xiàn)在的工資除了日?;ㄤN外都在游戲里買皮膚了,她推開站在她面前的劉志澤,走開,別擋著我,小氣鬼。 劉志澤一副無所謂的態(tài)度,不便宜的話那就算了,我也好省點錢。 心有不甘的郁夏最終和劉志澤以每本一百元的價格達成一致。 另一邊的陶煙突然開口,我剛剛去上廁所回來的時候,看到一老頭,他說找岑荷。 八卦的劉志澤率先開口,是誰??? 陶煙白了一眼劉志澤,我哪知道,我跟他說岑荷今天沒來,你下次來之前提前打電話,然后他就走了。 應該是哪個當事人吧。劉志澤手撐在桌子上思考著。 陶煙一副看白|癡的眼神,當事人的話肯定直接聯(lián)系好了,要不就是那種上門咨詢的,但人家一上來就問岑荷,感覺怪怪的,肯定不是當事人。 郁夏豎著耳朵在聽,距她們上次一起吃飯已經(jīng)過去了幾個月,她和岑荷在所里見面的次數(shù)一只手都能數(shù)過來,岑荷來去匆匆,每次照面打過招呼點過頭就見不到人了。 私下里,郁夏微信也只是禮貌地向岑荷問好過,簡單地說上幾句話,郁夏想著,岑荷應該很忙吧。 臨近下班,郁夏的微信收到了岑荷的消息,晚上有空嗎?陪jiejie去喝一杯? 郁夏壓抑住內(nèi)心的狂喜迅速輸入回復:好的,jiejie,我馬上就下班了。 岑荷:那你在所里等我,我一會過去接你。 郁夏立刻給她媽孟芝發(fā)消息:媽,我今天晚一點回家,跟同事一起出去玩。 孟芝給她發(fā)了一個表情包:快滾吧.jpg,不許超過十二點回來。 可能是為了去酒吧,岑荷今天穿了酒紅色吊帶連衣短裙,頭發(fā)微卷輕輕挽起,襯得五官更加出挑,她摘下墨鏡,上下打量了一番郁夏,輕輕吐出:要不要換身衣服? 郁夏低頭看向自己,她一身白襯衫配牛仔褲加球鞋,猶猶豫豫地點了點頭。 那去我家吧?我的衣服你應該可以穿。岑荷征求著郁夏的意見。 郁夏手指交叉,有點期待和小緊張,那麻煩jiejie了。 岑荷啟動汽車,不用跟jiejie見外。 車子急馳而過,郁夏把窗戶開了一絲縫隙,風柔和地拂過她臉頰,想到了剛剛陶煙說的那個奇怪的人,她側過身,偷偷望著岑荷的側臉,車子里很安靜,只有風呼呼地聲音。 看不出她的情緒,郁夏把話吞下,沒有告訴岑荷有人找她的事情。 我就住在這里,不用拖鞋,進來吧。 不知道算不算窺探別人的隱私,郁夏有些興奮又有些不安。 室內(nèi)是典型的北歐極簡風格,穿過客廳,她跟著岑荷來到了衣帽間。 衣帽間里整整齊齊地掛著各式各樣的衣服,抽拉式透明柜子里擺放著各種款式的手表,墨鏡,另一側柜子里塞滿了各種牌子的包包。 郁夏驚嘆:jiejie,這些東西實在太帥了吧。 每個人女人的夢想大概就是徹徹底底地擁有屬于自己的衣帽間,里面全部擺滿自己喜歡的東西,郁夏也不例外。 嗯?小朋友很喜歡這里?岑荷倚靠在穿衣鏡一側,勾勒出曼妙的身姿。 郁夏毫不掩飾地回答:太喜歡了。 岑荷嘴角彎起,淺笑:那你以后可要經(jīng)常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