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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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夏被小家伙吵得慌,看現(xiàn)在時間還早,就給他打開電視找到了小豬佩奇。 看著小豬佩奇的小家伙出奇地安靜,郁夏在沙發(fā)上坐下來,無聊地刷著手機。 二十分鐘過去了,看郁夏玩著手機,小家伙摸著湊了過來,強行要玩郁夏手中的手機,郁夏嚴肅搖頭,看你的小豬佩奇去。 小家伙聰明的狠,知道手機比電視好玩多了,他又是撒嬌又是親親,使出了十八班武藝,但始終沒有撼動郁夏。 沒辦法的小家伙只好使出了殺手锏,哭! 哭的撕心裂肺。 郁夏作出妥協(xié),你把作業(yè)完成了,我就給你玩一會兒手機。 小家伙哭哭啼啼翻開作業(yè)本,不情愿地開始做作業(yè),一邊做一邊崩潰,我不想做作業(yè),也不想上學! 郁夏循循善誘:你要是不好好上學,將來就找不到工作,那要怎么辦呢? 小家伙:可我將來就想當保安叔叔。 郁夏:??? 小家伙:保安叔叔經(jīng)常給我糖吃。 郁夏滿臉黑線,她決定換個角度講道理:你要是不好學習的話,就沒有人喜歡你,女生都喜歡學習好的男生。 小家伙皺眉思索了半天,那姑姑你怎么不好好學習? 滿臉疑惑地小家伙說出了又率真又扎心地話:姑姑,你都沒人喜歡。 太特么扎心了! 郁夏目露兇光,語氣讓人不可抗拒道:想玩手機,就給我把作業(yè)寫完。 小家伙哭歸哭,但總算還是趕在午飯前把作業(yè)寫完了。 郁夏給兩人點了外賣,小家伙要吃肯德基,她索性點了一份全家桶,吃個夠。 小家伙眨巴著烏溜溜地大眼睛吃的開心。 就這么安分地到了下午兩點,郁夏看到了勝利的希望,還有幾個小時她就可以解脫了。 事與愿違,小家伙又折騰了起來,郁夏問他想干嘛,小家伙又不說,到最后盡在地上打起滾來。 郁夏過去抱他起來,小家伙又哭又鬧又嚎叫,郁夏徹底沒轍,小祖宗,你想干嘛你倒是說啊。 這就是她輕敵的后果嗎? 小家伙委屈巴巴地:我想回家,我想mama了。 郁夏:你mama有事,等晚上就能見到了,現(xiàn)在跟姑姑一起玩好不好。 小家伙眼淚汪汪:不要,我不要跟姑姑玩。 郁夏沒有任何帶小孩的經(jīng)驗,她要么哄著,要么就嚇唬嚇唬,總不能真的打小孩吧。 這小屁孩一定會回去告狀的。 但現(xiàn)在不吃軟的小家伙讓郁夏束手無策。 她打電話問她mama,把事情經(jīng)過講述了一遍,怎么辦,嫂子她什么時候回家? 孟芝:沒事,不要慣著小孩子,你嫂子一家回來還早著呢。。 郁夏:可是,小家伙嗓子都快吼啞了。 孟芝:你自己想辦法。 郁夏:...... 郁夏看了一眼小屁孩,她今晚和岑荷姐一起吃晚飯的事情大概率泡湯了,她給岑荷發(fā)消息:jiejie,我有點事,晚上可能不能一起吃飯了。 岑荷:介不介意說說什么事? 郁夏看著還在地上打轉的小家伙:jiejie,有沒有興趣帶熊孩子? 岑荷在十分鐘內(nèi)趕到郁夏家,她收到郁夏消息的時候正在圖書館,離郁夏家還挺近。 小家伙看到陌生的臉孔立刻停止了哭聲,他驚恐地躲到了郁夏身后,奶聲奶氣道:姑姑,我以后都聽你的話好不好? 岑荷在小家伙面前蹲下:我長得有那么嚇人? 小家伙畏首畏尾,我mama說了,越是長得漂亮的女人越是壞。 沒想到嫂子還是金庸迷... 小家伙繼續(xù)說道:jiejie,你長得太漂亮了。 郁夏:叫錯了,你應該叫阿姨好不好。 岑荷擰了擰眉,這小家伙八成是想說出去玩,在這鬧脾氣呢,走吧,帶他出去轉轉。 岑荷和郁夏把小家伙帶到了附近的公園,這小家伙瞬間眉開眼笑,嗖地一下跑到了在玩秋千的小女孩旁邊,死皮賴臉地要跟人家小女孩一起玩。 郁夏實在太佩服岑荷,jiejie,你也太聰明了吧,你怎么知道這小家伙想出去玩? 岑荷:這個年紀的小孩子不都是想著在外面玩? 公園里特別熱鬧,郁夏上手直接把小家伙給揪了回來:好好玩,不要欺負人家小女孩,要不然我們就直接回家。 小家伙乖乖聽話,兩只小手被郁夏和岑荷一人一邊拉著。 卡擦。 有人拿著拍立得把這一幕拍了下來,她把照片遞到郁夏手里,滿是興奮道:覺得挺溫馨的,忍不住拍下來了,給你們照片。 照片里三人都露出了微笑,特別和諧美好。 岑荷湊過來看,語氣玩味:還挺像一家三口。 第23章 聽到一家三口這四個字,郁夏的心跳好似漏了一拍,她努力掩飾自己情緒,把照片放進兜里。 岑荷對給她們拍照的人說,這抓拍的真的不錯,我代表她們表示感謝。 拍立得女孩謙虛表示:現(xiàn)在正好是采風的季節(jié),其實我都是亂拍的,你們喜歡就好。 這一片公園依山傍水的,一大片草坪接著一大片草坪,許多人在草坪上放著風箏。 小家伙指著高處風箏奶聲奶氣道:姑姑,我也要玩。 那你跟著你岑荷阿姨,不要亂跑,我去給你買風箏。郁夏叮囑。 好的,我會看著jiejie的。 郁夏戳了戳他rou嘟嘟的臉蛋,糾正他:是阿姨,還有誰讓你看著岑荷阿姨啦,是讓你別亂跑。 奧,我要小貓咪的風箏,姑姑。 小家伙一點都不認生,和岑荷聊起了天。 郁夏跑到附近的小賣部,找了半天沒有找到小貓咪圖案的風箏,只好挑了一個恐龍圖案的。 在郁夏的感知里,這個年紀的小孩子都喜歡恐龍奧特曼這些,她小的時候一群男孩子手里都是玩的恐龍蛋。 郁夏跑來跑去額頭上已經(jīng)滲出細細密密的汗水,還沒開口說話就被小家伙嫌棄:這恐龍好丑,我要小貓咪啦。 郁夏上手捏了捏小家伙的臉:你要的小貓咪都賣光了,這恐龍也不丑吧,快別嫌棄了,還想不想玩,不想玩我們就回去。 聽到要回去的小家伙也不鬧了,乖乖的接受了這只丑丑的恐龍。 今天風不是特別大,郁夏把風箏一頭交給岑荷,自己拿著恐龍這一頭向前跑了起來,她和岑荷配合的還挺默契,一次就成功了,風箏遠遠的升起。 郁夏的頭發(fā)絲隨著奔跑飛起,笑起來的樣子沖淡了她那張臉與生俱來的野性氣質,本來乖野中帶著倔強,這個時候卻完全只剩下的初戀般的甜乖。 岑荷嘴角不自覺上揚,她手上緩緩放著風箏線。 小家伙已經(jīng)迫不及待了,他:好了,好了,jiejie輪到我玩了。 岑荷把線把交給小家伙,耐心地叫他怎么放線收線。 小家伙玩得不亦樂乎,郁夏和岑荷一邊聊天一邊看著小家伙。 出來透透氣還是挺舒服的,晚上還是一起出去吃飯吧,帶上這個小家伙,難得你請,別告訴我你只是客套。 郁夏:jiejie,你該不會以為我要逃單吧,我才不會那么小氣呢。 岑荷:哦,那就好。 郁夏又打了一個電話給孟芝,確認了她們晚上都不回來吃飯,晚上,她們?nèi)藖淼搅吮貏倏停〖一锵胍耘_和意面。 小家伙嘴巴里塞得鼓鼓的,郁夏和岑荷聊了一會工作上的事。 岑荷問郁夏:你實習期是不是快要過了? 郁夏回答:嗯,到7月末結束,不過我需要面試的那些材料還沒弄好,還要拖一陣子。 岑荷:拿執(zhí)業(yè)證后考慮過跟誰做? 郁夏:舅舅說讓我繼續(xù)跟著師父做,過個一兩年年能獨立了再獨立,師父對我還挺好的,所以我決定繼續(xù)跟著師父一陣子。 岑荷調侃道:以后要稱呼你為郁大狀了? 郁夏:jiejie,那還早著呢,我和大狀的距離最起碼隔著一個太平洋那么遠。 小家伙吃飽喝足后變得乖的不得了,沒怎么犯皮,大概是下午放風箏累著了緣故,上了車后沒多久就在車上睡著了,車上沒有兒童座椅,郁夏抱著小家伙一起坐在后座,懷里的小家伙像一團糯米團子,又軟又暖。 郁夏靠在后座,她也累了,一整天陪著這小家伙折騰,她瞇上眼閉目養(yǎng)神。 岑荷通過后視鏡看了一眼后座,露出笑容,兩個小朋友都太可愛了。 回到家后的郁夏看到一大家子都在,她總算解脫了。 她睡之前把那張三人合照放在書桌上,在背面空白地方寫上了四個字:我的夢想。隨后把照片塞到了書里面。 余婉婉在群里發(fā)消息:姐妹們,訂婚的日子越來越近,我和盧蒼商量準備在下個月辦一個單身party,地點就在山木KTV云杉包廂,你們都要給我過來好不好,誰缺席我就不理誰啊。 郁夏考慮到盧墨肯定會在,有那么一點不想去。 余婉婉直接在群里發(fā)了個具有威脅性的表情包,郁夏便打消了這個念頭。 周一,郁夏和劉志澤全部好奇地圍著陶煙。 郁夏:師姐,你相親怎么樣啊? 劉志澤:看這表情就知道,沒戲。 陶煙嘆氣:我沒多大感覺,眼緣上來說不喜歡也不討厭吧。 但是讓我很不爽的是,我們加了微信,回去聊了一會兒,他跟我說下次請我吃飯,我說好的,結果你們知道嗎,周末這兩天他都沒再聯(lián)系過我。 我就不懂這是怎么回事。 劉志澤幸災樂禍,你這腦子,人家男的明顯就是在給你發(fā)好人卡好吧,這你還要想啥。 郁夏同意劉志澤的話:反正你也對這個相親對象沒有多大感覺,別去糾結了。 陶煙深吸一口氣:發(fā)好人卡就發(fā)好人卡,直接一點不是更好嗎,反正就是挺氣人的。 郁夏:別氣,別氣,未來有一大片森林等著你呢,師姐。 陶煙:嗯,我阿姨已經(jīng)幫我介紹了。 郁夏:這么快... 劉志澤:你這是要在相親路上一去不復返了是嗎? 陶煙:要你管! ...... 幾周后,郁夏走近云杉包廂,諾大的包廂里已經(jīng)坐了不少人,她一眼看到了坐在角落里的岑荷。 昏暗光線下的岑荷五官立體精致,她今天穿了一身裸粉色連衣裙,扎了一個半丸子頭,大大的耳環(huán)掛在耳朵兩側,明艷到極致,讓人忍不住看。 jiejie怎么會過來?? 余婉婉看到郁夏特別熱情地招呼她坐到身邊,她和岑荷對視了一眼,坐到了余婉婉身邊。 環(huán)視一圈,除了她們這些姐妹們,其他的應該都是盧蒼的朋友。 岑荷和余婉婉不認識,所以盧蒼和岑荷是朋友? 盧蒼看出郁夏的疑惑解釋道:我和岑荷是老朋友了,上次沒有說是因為想著突然這么說會很突兀,今天都來了,還是要聲明一下。 岑荷舉起酒杯向盧蒼他們這邊點頭,隨后把杯子里的酒喝了,大家隨意。 余婉婉,季聽,王蓉,郁夏敘了會舊。 季聽:婉婉,在這里提前說一下,一定要幸福。 王蓉:結婚后也不要忘了我們這群姐妹,要經(jīng)常找我們玩。 郁夏:有點那么舍不得。 余婉婉捏了一把郁夏的臉:總算說了一句人話。 盧蒼和余婉婉一起唱了一首花好月圓夜,那句能與你鴛鴦戲水,比翼雙雙飛讓郁夏無比羨慕。 岑荷起身走出包廂,有些悶,她想找個窗戶透透氣,來到走廊盡頭,風吹拂到她臉上,整個人感覺神清氣爽。 在岑荷吹風的這段時間,樓梯間傳來聊天的聲音,其中一個聲音很熟悉。 熟悉的聲音:本來我覺得自己已經(jīng)放下了,但今天在這里見到她我覺得還是沒有放下。 另一個粗粗的男聲:要不你再告白一次? 熟悉的聲音夾雜了絲難過:沒有用的,她已經(jīng)有喜歡的人了。 粗粗的男聲:你說的就是上次我們在酒吧見到的正巧又和你是同事的那個小女孩? 熟悉的聲音:嗯。 ... 兩人從前樓梯間出來,看到窗邊的岑荷頓時嚇了一跳。 盧墨驚訝又不好意思:岑荷姐,你是不是都聽到了? 今天這樣的環(huán)境,加上喝了點酒,盧墨心情煩躁,他就把好兄弟拉出來聊了一番。 岑荷捋了捋發(fā)絲,點點頭,神態(tài)自若:我不是故意偷聽的。 兩人尷尬地回到包廂。 岑荷也若無其事地跟著回到包廂內(nèi)。 她挑眉看向郁夏那邊,笑得特別開心,一點點地抿著杯子里的酒,及肩的短發(fā)松松垮垮挽起扎成了一個丸子頭,與往日的風格大相徑庭。 郁夏似乎是感受到了岑荷的目光,她跟姐妹團說了幾句后就來到岑荷身邊坐下。 jiejie,你不上去唱歌嗎? 岑荷端著酒杯:不感興趣。 郁夏頓感失落,她其實挺期待岑荷唱歌的,那么好看的人唱起歌來一定很好聽吧,真的是太可惜了。 在這樣曖昧繾綣的環(huán)境下,郁夏有那么一點不自在,她找話題:jiejie,你和盧蒼哥哥認識多久了??? 岑荷:很多年了,他是民二庭的,我很多案子都是他審理。 郁夏:不是說律師不宜和法官走的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