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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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數(shù)據(jù)都表明,我們很多人都在用一生去治愈童年或者我們青春期。 很多事情在那個時候種下了種子,潛移默化著影響著我們,岑荷,你已經(jīng)做得很好了。 童年時期是我們最脆弱的時刻,你的安全感全部來自于父母,而青春期是我們最敏感的時刻,在這兩個時期,一些事情的發(fā)生會無限地去影響一個人。 岑荷舒展起自己的四肢,把抱枕從自己懷里拿開,用手托著腮:我遇到了殷冬冬。 她短暫停頓:還是老樣子,做錯了事怪在別人身上,毫無愧疚之心。 賀麗笑道:她傷不到你了不是么,任何人都傷不到你了。 岑荷點頭,她站了起來,端著牛奶,站到窗前,玻璃映出她瘦削的身影,慢悠悠地道:學姐,我好像喜歡上了一個人。 她低頭淺笑,有些苦澀,但我這樣已經(jīng)千瘡百孔的人,我懷疑自己根本不知道怎么去愛。 愛對我來說好像特別奢侈,也特別遙遠。 賀麗跟著站到了窗邊,望著遠處,思考了半響,指了指天空中飛過的大雁,她道:大雁南飛,本能地去尋找溫暖。 你也可以忠于自己,披星戴月的奔向理想與自由。 殷冬冬的案子告一段落,時間一晃到了十二月,她們再次閑了下來,冷空氣來臨,外面飄起了雪花,地上積了厚厚的一層雪。 郁夏她們都很開心,南方很少下雪。一個個看到下雪像是孩童時期獲得冰淇淋一樣興奮的不行。 她們事務所外面有一大片空地,陶煙問:一起去堆雪人吧,反正空著也是空著。她看了一眼劉志澤。 劉志澤放下翹起的二郎腿,收起手機:好啊,郁夏,走,一起下去。 郁夏拍了一張雪景照片發(fā)在朋友圈,正好刷到劉志澤的朋友圈內(nèi)容,下雪了,又到了一個個秀恩愛的時間了,先屏蔽朋友圈三天。 郁夏嫌棄地看著劉志澤:瞧把你給矯情的,屏蔽啥朋友圈,你朋友圈都跟你一樣是單身,不需要你多此一舉。 師姐,你說是不是? 陶煙頓了一下尷尬道:是吧。 她們收拾好準備下樓,遇上了裹著大衣的岑荷,她手上拎了一個大袋子。 白皙的臉上透出粉紅,像是腮紅一樣。 岑荷舉起袋子:下雪天的第一杯奶茶? 十幾杯奶茶分給了在事務所的人之后,還剩下一杯,岑荷把這多余的一杯遞給郁夏:喏,雙倍的奶茶,雙倍的快樂。 劉志澤打趣:岑荷姐你偏心啊。 郁夏吸了一口奶茶,嘴里嚼著珍珠,腮幫子鼓鼓道:有的喝就不錯了。 不過,jiejie,你今天怎么過來了? 郁夏捧著奶茶的手熱乎乎的,當然心也暖暖的。 劉志澤洋洋得意:當然是來找我的啦。 怎么可能,郁夏日常不信劉志澤。 誰知岑荷開口:我是來找劉志澤的,這邊有個比較棘手的交通事故案子,連環(huán)撞擊,還有人死亡,我那邊太忙了,你來做這個案子吧。 原來是案子上的事,郁夏抿了抿唇,把吸管對準珍珠的方向,吸了一嘴珍珠,滿滿的幸福感。 這是岑荷第二次來郁夏辦公室,她環(huán)視了一圈,小姑娘的桌子上都是一些可可愛愛的小物件,馬卡龍色系的小音箱,粉藍色的手帳本,還有淺黃色的保溫杯。 她心情也隨之變得舒暢起來,她挑眉對著郁夏問道:小朋友,你怎么都不玩王者榮耀了? 郁夏支支吾吾,裝傻充愣:因為要努力變得優(yōu)秀,所以我卸載了。 岑荷用手指卷著自己的頭發(fā),漫不經(jīng)心:奧,說好的要帶jiejie上分,你卻偷偷卸載了。 郁夏漲紅著臉,心里其實挺委屈的,本來暗戀一個人就很辛苦了,還要假裝大度,假裝放下。 以為時間可以沖淡一切,全都是騙人的。 看著近在咫尺的岑荷,郁夏壓抑在內(nèi)心深處的情緒像滾滾巖漿一樣,灼燒著她。 她轉(zhuǎn)身,望向窗外白茫茫的一片,收拾好情緒:適度游戲益腦,過度游戲傷身。jiejie你還是別老想著游戲了 劉志澤被郁夏逗笑:我咋覺得這話從你口中說出來那么沒說服力呢。 郁夏作勢要去踢劉志澤,劉志澤巧妙躲開,郁夏不服氣,追著去打。 岑荷揉了揉眉心,看著追逐打鬧的兩人,陷入思考。 想起KTV那天郁夏對她說的那些話jiejie,我有喜歡的人了,但我不敢說,我怕我說了我們連朋友都做不成了。 朋友兩個字讓岑荷一個激靈,是她忽視了,她喜歡的那個人本來就是很熟悉的人,還是朋友,所以這個人就是劉志澤? 小朋友你喜歡劉志澤什么呢? ... 她們四人叫上路欣還有梁島一起下樓去堆雪人。 郁夏看到路欣還是有點虛虛的,她叫路欣把岑荷視頻帳號拉黑,現(xiàn)在雙方都在場,如果兩人聊起來,她不就露了陷? 她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走在兩人中間,防止兩人聊到拉黑這個事。 娃娃臉的路欣看到郁夏和岑荷,蒙在鼓里的她還使勁給郁夏使眼色,郁夏走到路欣身邊,路欣小聲道:岑荷姐看上去不太高興的樣子,是不是發(fā)現(xiàn)我拉黑了她? 郁夏打著哈哈:沒有吧,就算發(fā)現(xiàn)了,她現(xiàn)在不是我們所合伙人了,路欣姐你別怕。 路欣:嗯。 岑荷姐不高興?郁夏疑惑往岑荷的方向看了一眼,正好撞上了岑荷的視線,雪地里,她一身黑,長卷發(fā)披在身后,有幾縷埋在了脖子里,烏黑發(fā)亮的眼睛輕輕眨了眨,雪花飄落在她的睫毛上,像一顆晶瑩剔透的小珠子,閃閃放著光。 那個樣子,時時刻刻都像是在放著電,勾人的不行,郁夏呼吸一滯,放緩了腳步。 路欣揪了揪她的衣服,小心一點。 郁夏在雪地里滾起雪球,她把滾起的小球球團在一起,玩得不亦樂乎。 岑荷走近郁夏,蹲了下來:小朋友,可以教我怎么堆雪人嗎? 郁夏輕點頭,拍了拍身上的雪,一邊解說一邊示范,最后還加了一句:很簡單的,就是有點費力氣。 jiejie,我們一起合作完成一個就好了,我來完成身子的部分,你來完成頭的部分,好不好? 岑荷回答:可以。 雪珠子飄到衣服上還是白白的姿態(tài),被一拍就化成了水,滲進衣服里,有些冷,但此刻的她們都沉浸在下雪帶來的快樂中。 很快,郁夏和岑荷堆的雪人雛形出現(xiàn)了,圓鼓鼓的身子和圓圓的腦袋,特別可愛,有點像是王者榮耀里面的夢琪。 郁夏從附近的花圃里找來小樹枝和泥土塊充當雪人的鼻子和眼睛。 感到冷的郁夏吸了吸鼻子,琥珀色的眼里全部是星星:jiejie,完成了,雖然不是很完美。 岑荷看著郁夏的笑臉,嘴角勾起,嗯,好看。 郁夏提議:要不我們給它起個名字吧? 叫什么好呢,夢琪?龍貓? 又軟又圓,郁夏的腦子里閃過的就是龍貓的形象,起名字她不在行,她的兩只布偶貓叫小明和小暗。 要不,就叫小白吧。她那拿出手機拍了一張照片,準備發(fā)朋友圈我和岑荷jiejie堆的雪人,它叫小白。 岑荷彎起眼角,聲音空靈飄渺,dy,糖果。 郁夏:???好像跟她的小白半斤八兩。 岑荷:dy不好聽嗎,挺洋氣的名字不是么? 岑荷的岑,郁夏的郁,dY。 第37章 岑荷把雪人的照片拍了下來,發(fā)到了朋友圈,附上說說dY,加油,僅自己可見。 郁夏覺得取名dy就像是外國人取中文名為番茄懷特一樣,有那么一點二,當然這個是jiejie取的,她不會去嘲笑她,她發(fā)了朋友圈,沒有附上任何文字。 郁夏哈著氣,兩只手被凍得通紅,她原地轉(zhuǎn)著圈,把手往衣服上放,剛剛玩的時候還不覺得,現(xiàn)在只覺得冰冷刺骨,手都快不是她自己的了。 她抬起頭看其他人的雪人杰作,她們是最快完成的。 突然,岑荷向她靠近,郁夏睜大眼睛,腦子已經(jīng)宕機。 岑荷伸出纖細白里透紅的手將她的雙手握住。 很暖,不僅僅手上感覺到暖和,全身包括心里都暖。 郁夏的腦子里閃過高中物理知識,熱量傳遞的方式之一就是熱傳導,相互接觸傳遞熱量。 岑荷的手把她的手緊緊包裹住,郁夏能感受到掌心的柔軟與溫度。 她回憶起那天酒吧的場景,岑荷親向了她額頭,而現(xiàn)在岑荷給她暖手。 一樣的曖昧,一樣的讓人不知所措。 也許是把她當成meimei一樣呵護。 岑荷開口問,聲音溫柔至極:有沒有暖和一點。 郁夏尷尬抽出雙手,冰涼的指尖觸碰到岑荷手背的皮膚,岑荷微不可見地抬了抬眉。 郁夏掩飾自己狂跳不止的心道:jiejie你捂我的話,你也會變冷的。 雪無聲地落在她們肩上,岑荷放下雙手插進大衣口袋,眼睛看向遠處,她道:確實夠冷的,那么短時間,我的手都被你弄冷了。 郁夏:??? 所以我又沒讓你捂我,不過郁夏沒敢這樣說,但她扁了扁嘴,表現(xiàn)出不滿。 而這樣的表情被岑荷捕捉到,她瞧著郁夏被凍的紅通通的鼻子道:你現(xiàn)在好像一個童話人物。 驚訝于岑荷的話題轉(zhuǎn)換,郁夏還是脫口而出:白雪公主? 雪地里,岑荷笑聲清脆,她回答道:小紅帽。 小紅帽,要小心,別被大灰狼騙了。 ...... 新的一年,郁夏還是和往年一樣給岑荷拜年,群發(fā)的那種。 郁樹和孟芝同樣收到一點都不走心的拜年短信,孟芝:囡囡,你下次發(fā)之前能不能篩選一下。 相親相愛一家人中,郁樹艾特郁夏:快別荼毒我眼睛了,有那個時間給我買包煙回來。 是親爹和親媽,郁夏屁顛屁顛下樓去小賣部買煙,路上她收到了岑荷的回復:小朋友,還記得jiejie給你的許諾嗎,你想好沒? 岑荷不說,郁夏都快忘記了,是她們認識后第一個新年,她給岑荷發(fā)紅包,岑荷問她要什么,她說讓她想到了再說。 她想了半天,腦子里空空如也。 岑荷:不急,慢慢想,沒有時間限制,任何時候都可以找我兌現(xiàn)。 郁夏:奧。 新年里,岑荷和石晶一起出去吃飯逛街,石晶在試衣間試衣服,岑荷在外面等她。 石晶換著衣服,她輕聲道:阿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覺得你變了很多。 反正我能感覺到,你好像變得快樂許多了。 這樣挺好。 岑荷靠著試衣間一側(cè)的墻,把玩著手腕上的表,聲音極具質(zhì)感,我喜歡上一個人,想到她就讓人覺得開心。 石晶有些許震驚,隨后轉(zhuǎn)為平淡,她道:你之前說還沒遇到合適的,我以為你是騙我的,畢竟高中那件事對你影響挺大。 石晶從試衣間出來,換上了一件內(nèi)搭的墨綠色針織毛衣,寬松休閑,她覺得穿上挺舒適的,她本來就是小骨架,顯得很時尚。 岑荷夸了一句:這件不錯。 鏡子里的岑荷雪膚紅唇,她道:阿晶,你一直都挺了解我,還是一眼能看出我心思。 石晶在鏡子前轉(zhuǎn)了幾圈,她臉上露出陽光的笑容:勇敢的去追尋,我等你的喜糖已經(jīng)等了很久了。 岑荷被她逗笑:到時候給你個十斤,讓你吃個夠。 開春后,鳥語花香,萬物皆蠢蠢欲動。 劉志澤在美團上了買了密室逃脫券,買一送一那種,吆喝郁夏和陶煙:一起去? 看我對你們多好,任何事都想著捎上你們,不像你們一點都沒良心。 郁夏:買一送一,我們只是你的順帶,別說的那么好聽。 劉志澤剛說了一個字滾,就被陶煙打斷了發(fā)言。 陶煙一改往日的態(tài)度,她雙眼放光:我一直想玩,太好了。 郁夏狐疑地看著陶煙:師姐,你是不是發(fā)燒了?她摸了一把陶煙的額頭,然后嘀咕:哦,沒有。 太奇怪了。 這個小插曲劉志澤沒有多想,他又繼續(xù)說道:我們不是才三個人嘛,我邀請了岑荷姐。 郁夏微微驚訝:為什么是岑荷姐? 劉志澤清了清嗓子:給我案子做的老板,我必須得討好。 郁夏:好吧。 不過岑荷姐不會同意吧,她那么忙會陪我們玩? 劉志澤一臉不屑,這個你不用擔心,岑荷姐已經(jīng)答應了。 郁夏:??? 她們挑了一個空閑的工作日,這就是她們這個職業(yè)的好處,想去哪里玩,不需要跟別人在周末節(jié)假日去擠。 陶煙和郁夏乘著劉志澤的車出發(fā),到達目的地,岑荷已經(jīng)站在了那里,駝色的毛衣搭配白色的休閑褲,頭發(fā)用絲巾綁起,紅唇黑發(fā),又端又艷。 陶煙在車里輕輕戳了戳郁夏:岑荷姐的顏值當明星也綽綽有余。 劉志澤:豈止綽綽有余,以我直男的眼光來看,吊打好多當紅明星。 最主要那個氣質(zhì),太抓人。 陶煙有些吃味:男人都喜歡岑荷姐那樣的,你就別想了,沒你的份。 郁夏其實想說女人也喜歡岑荷姐那樣的,但陶煙那么激動,她不敢。而且她似乎嗅到了一點點不尋常的味道。